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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心理罪秘档之诡案缉凶

書城自編碼: 2987285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侦探/悬疑/推理
作者: 何阳
國際書號(ISBN): 9787221139351
出版社: 贵州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3-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96/36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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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罪案题材能够满足读者的猎奇心理,《心理罪秘档》中的案件和作案手法更是闻所未闻,充分满足大多数读者猎奇的心理。2.文章中包含了犯罪心理学、法学、刑事侦查学、现场勘查学和法医学知识,通过杀人案件及自我解救的侦破事件,将杀人细节和侦破细节刻画的淋漓尽致。3.一个扑朔迷离的犯罪陷害与侦破悬案自我救赎的故事;解剖变态杀人魔的犯罪心理学,揭示人性丑恶,宣扬不屈精神与正义能量。4.增加作者*后记,提示你还没看明白的,剧透你还想知道的。5.黑岩网人气作者,有网站提供宣传和粉丝购买支持。
內容簡介:
我乘坐出租车回家,出租车司机深夜被人割头。带有我指纹的凶器和血衣却被发现在我家中。随着案情的深入,受害者的不断增加,凶手的作案方式越来越诡异。但似乎每一桩凶案,凶手都按我的思路和想法去杀人,而且每一个案发现场都有我的踪迹,凶手还将分尸后的残肢定时寄送给我。凶手这个变态!为何要如此折磨我?!
關於作者:
何阳,白羊座,曾用笔名烛阳,出版过小说《盗墓鬼话》。现为黑岩阅读网签约作家,著有《心理罪》《招魂》《招鬼》等作品。
目錄
1.无头夜尸.001
半夜坐出租车回家,凌晨出租车司机被人割头,所有证据都显示我就是凶手,凶器上的指纹,带血的衣服以及现场的监控。可是我回到家后就根本没有出过家门,到底是谁在陷害我?而另一边,替死者解剖的法医在家割掉了自己的头颅,让整个案件悬到不能再悬
2.诡异的证据.023
段明东的妻子无缘无故自杀,死法竟然和马立阳的妻子一模一样。看似巧合的背后又有什么端倪,在经过调查之后,缘由竟是家里的鱼缸,她在鱼缸里见到了什么?当对她家进行全面的搜索之后,却发现了不可思议的真相
3.疑点.050
孙遥从失踪到在我面前跳楼自杀,似乎想用他的死告诉我什么,替马立阳儿子尸检的法医无缘无故死在了检验室,似乎是有什么发现需要重新尸检,马立阳儿子的尸体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4.蹊跷.072
随着案件的深入,我开始发现有两个我存在,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悄然出现在熟悉的人面前,甚至暗中取代我的身份。这个我是谁,为什么会和我一模一样,他的目的是什么?
5.残忍的真相.094
马立阳凶杀案的谜团逐渐揭开,真相却令人发指,幕后黑手也逐渐浮出水面,我开始发现,这一系列的凶杀案都是由联系的,而这个联系,就是我!
6.谜网.114
我深入现场想要调查关于我的真相,但是却被带进另一个阴谋中,让我陷入另一桩凶杀案中无法辩白,而正是这桩凶案,终于让我发现了谜团的答案。
7.菠萝.136
我被凶手的布局步步紧逼,最后精神崩溃打算跳楼自杀结束这一切,临危之际张子昂出现阻止了我,并向我透漏了另一个惊人秘密,张子昂的身上又存在着什么秘密?
8.杀人者.168
半夜忽然出现在对面阳台的男人,离奇死亡的女人,再度使案情变得扑朔迷离。我忽然发现,即便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可信,因为他们在无形之间已经让我吃下了可怕的东西尸体!
9.三个数字.192
当真相接近,父母身份暴露后失踪,我与张子昂深入探查,由此再度牵连出菠萝的另一个隐秘来。我不是父母亲生,那么我又是谁?直到我看到一份档案,里面是关于我身世的来源
10.阴谋.227
谜案陆续揭开,但真相却越来越出乎人的意料,所有的案情竟然只是为了掩盖一桩看似不能再寻常的自杀,而这个自杀的人,正是当年接生我的人
11.三罐肉酱.254
我被幕后黑手抓到了一个废弃的疗养区,在那里我亲眼见到了三罐肉酱的来源。真相是如此的触目惊心,而更让人震惊不已的是这个疗养区里隐藏的惊天秘密。
12.
局中局.279
我在情急之下杀了另一个我,我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渐渐消逝,我非但没有慌乱,反而觉得有些兴奋。天亮之后回到警局,我与樊队相视一笑,这个笑容堪比雨过天晴
13.
后记.294
提示你没看明白的,剧透你还想知道的!
內容試閱
无头夜尸
半夜坐出租车回家,凌晨出租车司机被人割头,凶器上的指纹,带血的衣服以及现场的监控,所有证据都显示我就是凶手。可是我回到家后就根本没有出过家门,到底是谁在陷害我?而另一边,替死者解剖的法医在家割掉了自己的头颅,让整个案件悬到不能再悬
那天已经晚了,我记得大约是半夜二十三点不到一点,我和朋友聚会结束独自回家,于是就拦了一辆的士,我坐到了后座的位置,告诉了司机地点就靠在了座椅上。
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是看见了后视镜里的司机的眼睛,他的双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眨都没眨一下。发现我看他之后,他就转过了视线,当时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害怕,想着该不是坐到了坏人的车吧,于是那些半夜谋财害命的新闻就一股脑儿全涌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一阵哆嗦。
但我一声没吭,就一直盯着后视镜观察司机的举动,我看见司机会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在透过后视镜和我对视着,我更加害怕起来,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立即下车。
不过他开车的路线是没有问题的,并没有转到一些偏僻陌生的小巷,而且在这种无声的对视当中,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迅速地付了钱,只打算快点离开这车,这司机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在他找我钱的时候,他忽然看着我说,我刚刚差点吓死他了。
我反倒纳闷起来,明明是他盯着我看,反倒还说我吓到他了,我只能尴尬地冲他笑笑,询问怎么吓到他了。
哪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生生把我给吓了一跳,他说:我刚刚透过后视镜看到你根本没
有头,你回家之后赶紧找人帮你看看吧。之后我就这样下了车,而司机则巴不得快点离开,一踩油门就走了。我只觉得全身一阵恶寒,他这话把我的心弄得七上八下的,走楼梯都觉得像是有人跟
着,回到家之后,我照了照镜子,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他就看见没头了呢?就为这个我一夜都没睡好,尽疑神疑鬼去了。只是第二天拿手机刷新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条当时就觉得头都要炸了的新闻。
那条新闻说就在我住的那一带发现一辆停在路中间的出租车,原本以为是抛锚了,堵在路中间。有人上去一看,只见里面是具无头尸体,当时这人都吓傻了。事后证明死者就是出租车司机,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凌晨一点左右,死因是被人割了头颅,但是头却找不见,车里和附近一带都搜过了,都没有。
我是抖着手看完的,虽然我辨别不出这是不是昨晚载我的那司机,但是出事地点就在我家那一带,而且昨晚他还和我说了那样古怪的话,让我不得不把这些联系到一起。果真只是一天的工夫,民警就找上门来了,他们通过监控线索发现我在那天半夜搭乘过他的车,我都还没从这一系列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就被带到了警局录口供。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我哪里敢隐瞒什么,于是将所有的经过都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包括他盯着我看,最后和我说的那句话。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民警问我他为什么要说那样一句话,显然民警不认为这是什么鬼上身之类的事。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他当时把我也吓坏了,而且他说完之后就火急火燎地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会遇见这样的事。之后民警又问了我下车的时间,我不记得具体的了,就说了一个大概,误差应该也就在几分钟之内,悬殊不会很大。
录完口供,才出了警局我就给我爸打了电话,我不敢跟我妈说,怕吓到她。我爸让我在警局外等他,他这就过来。我从没有这样害怕过,我爸安慰了我一阵,让我暂时回家去住,不要住自己的房子了,我说这样也好,回到住所去收拾东西。
一进门,我和我爸就看见一把钢刀放在桌子上,上面还带着血迹,看见的时候,我和我爸的神色都变了,我是因为害怕,老爸却是因为疑惑,他拿起刀子看了看,转过头带着怀疑的语气问我:这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接着我爸立刻把刀放下了,他走进了卫生间,老爸从洗衣机里拎
出带血的衣服问我:这是什么,何阳,你和爸爸说实话,那个司机是不是你杀的?
听见我爸这样问我,我有种百口莫辩的冤枉,我说:我绝对没有做过这件事,不知道是谁要陷害我。
可是老爸根本就不相信,因为这件沾血的衣服是他买给我的。我于是到房间里去找我昨天穿的衣服,哪知道在房间里找了一遍,竟然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慌了,连老爸都怀疑我,更不要说警方了,而老爸还继续在问我,从他的口气当中我知道他还是不相信。最后老爸说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他都要报警,因为现在物证全在这里,即便我是被陷害的,也不能隐瞒不报,否则到时候我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警方来了之后,他们的态度倒没有先入为主地直接盘问我是不是杀人凶手,却有些反常地问我昨晚在哪里,我都照实回答了。昨晚我因为害怕回家了一趟,但是老爸不在家我不敢和老妈说这事,后来是老妈开车送我回到的住处。
后来我才知道,民警为什么要这样问?因为就在尸体发现之后,警局里也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替死者尸检的法医昨晚上在家里也被人割掉了头颅,而且从种种迹象上看,是他自己拿着解剖刀把自己的头给割了下来。
更加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他在死前一个小时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是给他的同事也就是另一个法医,约他到他家来一趟,他说有重要的发现要和他说,而且是要当面说。另外一个电话是打给他妻子的,他妻子当时和女儿出去逛街了,他打电话给她说让她到超市里去买一些草酸,当时他妻子还问他说好端端的买草酸做什么,他只说她回来会用得到。
而草酸通常是用来清洗血迹的。
至于他的死,最先发现的是他的这个同事,因为他先到了他家里,敲了门没有人应,他就自己打开了门,接着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死亡的这个法医姑且叫他段明东,这个被喊来的同事叫他郑于洋,我用的是化名,原谅我不能说他们真实的名字。
郑于洋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看见段明东正对着他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捏着解剖刀,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头颅,即便是与各种各样的尸体打交道的法医当时也被吓得够呛,当他意识到段明东家里除了他再无旁人的时候,就不敢再往屋子里继续进去半分,立马就给警队拨了电话过去。
可以说,因为段明东这一桩案子的出现,反而是救了我。按理说在证据这样直接的情况下,应该被当作嫌疑人关押起来的,但最后我只是被警告不能离开监视范围,要二十四小时随时接受传唤。至于刀和衣服,都被他们当作证物带回去了。
经检验证明,那把钢刀的确是杀死出租车司机的凶器,衣服上的血也是他的,但是钢刀
的刀刃没有卷曲,按理说能把人头给割下来的刀会触到骨头,刀口就会卷曲,但是这把刀的刀锋平整的就像是刚磨出来的一样,因此法医推测还有第二把凶器。而第二把凶器的发现就有些玄乎了,这把凶器被埋在死者家花坛底下,用一把塑料袋包
着,而刀柄上,却是司机自己的指纹。让整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的正是这第二件凶器的出现,以及他老婆的说辞。他老婆说司机晚上回来过一趟,问她什么时候,她也说不准,因为当时她已经睡着了,
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她从走路的声音上听出来是自家男人,还在房里问了一声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男人回答她说东西忘记拿了,回来拿东西就继续出去跑车。于是她就没起来,据她回忆,男人没有进到屋子里,就像在院子里找什么东西,大约有几分钟的样子,之后就出去了。然后第二天就被告知她男人被割了头颅,死了。
最后她仔细回忆,说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左右,因为她睡的时候就已经是快零点了,她睡了应该也有个把小时,当然这个说辞准不准确还得另外确认,因为人对睡眠时间的感知往往是不准确的,就像有时候你明明觉得睡了很久,实际也就只有几分钟而已。
只是她的说辞还是让所有人疑惑,那个时候正是司机死亡的时间,即便她给的时间有偏差,可司机的死亡地点距离他家这么远,即便路面畅通也要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而且他回家又到事发地点,似乎存在着太多的不合理性,试问一个跑夜班的出租车司机,应该是以营利为目的的,为何无缘无故会跑这么偏远?因为我住的地方的确是有些偏远了,如果不是特地让司机送过来,大多数时候这边还是有些难打车的。
那么如果回来的这人不是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他老婆没有认出来,又是谁在假冒他,凶手?当然那时候我是还不知道这些的,毕竟我的身份是一个嫌疑人,是没有人会和我说这些的,这些都是我进入了相关部门之后才知晓的。
于是这个案子到了这里就成了一个悬案,后面也再没有陆续跟进的报道,因为我自己牵扯到了这件事里面,我一直在刷新闻留意着这个案子。可是后来我发现,不但陆续报道没有,就连那早上我看见的新闻也没有了,去网上一搜,根本搜不到,我才知道这事不是我撞邪了,就是变得严重了。
至于法医把自己头颅给割下来的那事,更是被封锁得死死的,报道上见都没有见到。我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好多天,说是二十四小时随时接受传唤,其实压根就没我什么事,之后警方那边也没再联系过我,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吧,有人专门来找了我,这个人不像是警
员,倒像是他们的领导,但又有点不像,他见了我之后只告诉我他叫樊振,其余的就什么都
没说了,当然了他是和警员一起来的,要不我也不会相信他的。
他没有对我说半点和案子有关的事,就只是问我的一些信息,非常详细,从出生地到小学中学大学的经历,就连有没有谈过恋爱,什么时候谈的等等,都问得很详细,我稍有拒绝,他就会说这是他的工作,我现在是嫌疑人,让我全力配合。
光是这些事就说了一上午,他把我的这些信息全部都记录下来了,我看见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了好多页,我不解地问他这些有什么用,他只是微笑着没有回答我。
最后他们临走时和我说这件案子和我没有关系,我的嫌疑身份已经被排除了,而且让我对这个案子保密,这是我的义务,不是和我商量,也不是叮嘱我,而是在郑重地通知我。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没了,但是他接着说,关于司机头颅被割的这个案子,他们反复研究了之后觉得凶手可能还会作案,让我多加小心,如果我发现了什么遗漏的,立刻和他们联系。
从他的说辞里,我只知道这个案子还没破,凶手也还没有找到。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和我无关了,我只是倒霉地在司机被害前坐了他的车,可是直到我收到一个包裹,才发现不是。
这个包裹是两天后收到的,那天刚好是周末,当快递打电话给我让我下楼拿包裹的时候我还很诧异,后来在电话里反复确认,电话是我的,地址也是我的,名字更是一字不差,我才下楼来,这边快递小哥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签了包裹之后见是一个大纸箱,就很疑惑,但我没有当着快递小哥的面拆,而是抱回了家里。
我也看过寄件人的信息,完全不认识,名字似乎不像是真人名字,写着一个什么蝴蝶。
但当我打开包裹之后,人立刻就吓傻了,因为箱子里是一颗人头,用保鲜膜牢牢地包着,旁边还有制冷袋,用来保证头颅不腐。而这个头颅不是别人的,正是那个司机的。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因为当时他一直盯着我看,我下车的时候特地看了他的脸庞,记了人,所以我不会认错。
于是我立刻打了那人给我留的电话,我不知道是不是警局的,反正那边接听了之后,我用混乱的语言描述了经过,也不知道他们听清楚没有,最后我就听见一句你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我们马上就到。
我本来想打电话给老爸的,最后被他们这一说就打消了念头等他们来,这段时间里我怕得反锁了房门窗户,生怕有人忽然就闯了进来。
警员来得很快,但是来了之后我发现和上次的不是同一批人,我有些警觉,他们和我说
这个案子已经移交了,不归管辖地区的警员管了,他们是被派来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
我对他们部门的排布也不清楚,而且当时又惊又怕,就没问这么多,他们看到头颅之后先拍照检查,然后一字不漏地盘问我事情经过,做笔录。
我只是觉得不解,我一个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也没有与人结仇,怎么会有人对我做这种事。办案人员安慰我说犯罪人员的心思很难捉摸,可能就是因为一面之缘,我就成了对象,就像一些被害人一样,与罪犯压根就不认识可是就被谋杀了,所以这有一定的随机性。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更怕了,他们说这个人对我的生活起居应该很了解,可能是熟人作案,也可能是有人一直在跟踪了解我的生活习性,所以他们让我回想我有没有觉得身边有没有出现过不对劲的人。
我根本就想不出来,只能摇头,他们还是那样的说辞,让我保密注意安全。
于是我就彻底搬回家和父母住了,因为那边一再强调保密,我也没敢把这事和父母说,那边倒是定时联系我,以确保我的安全。
而且只过了几天,单位的领导就找我谈话,我看见那天找我谈话的人也在,领导告诉我警局那边打算借调我去做文员,因为我在的也是公职单位,借调也是经常会有的事,但是我却完全想不到,我会被借调到警局去。
而我根本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只能答应,后来就办了手续,那人让我周一就去上班。
一开始被借调过去我挺不解的,而且表面上我是被借调到了警局,其实上班的地方却是一个工作室,根本和警局扯不上半点关系,至于他们借调我的内因,是因为他们这边收到了一份录影,全是我上下班的一些生活场景,包括和朋友聚会,而且还有那晚乘坐出租车的场景。
他们说凶手的目标不是出租车司机,而是我。
而且他们给我就在工作室的楼上安排了住处,他们的解释是这是为了保护我,问及原因,他们才拿出了卷宗,却没有让我详细看里面的内容,而是给我看了两张照片,只见第一张照片上是被肢解的一个人,但是看着怪怪的,樊振这才告诉我这张照片上的这些残肢都是不同人身上的。
这个案子发生在一年前,那时候和我处在同样遭遇的是一个白领女性,她收到的第一个快递也是一颗头颅,她和受害者并不认识,却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印象深刻,这也是和我这个案子的类似之处,就像我和出租司机并不认识,却能牢牢记住他。
樊振说之后就有包裹陆续寄到她家里,截断的双手、双脚
照片上就是他们将所有残肢组合在一起拍的照片,刚好组成一个人的躯体。所以我这个案
子才发生他们立刻就注意到了,而且知道我可能是遭遇到了同样的案件后,把我借调只是保护
我的一个借口,因为这个案子是不能公开的,属于机密案件,只能采用这样的手段。
我看着照片上惨不忍睹的残肢,下意识地问:那最后那个白领女性怎么样了?
樊振把第二张照片递给我说:她在收到最后一个残肢之后就被绑架了,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在城郊的一片树林里,她的身体按照你看的第一张照片的模样被砍掉了又重新缝上。
我看着照片上支离破碎的女人,忍不住一阵恶心,同时恐惧感也袭上心头,我问:你是说我也会像这个模样?
樊振点点头,才说:这才是为什么我们要把你保护起来的原因,目前杀人者是什么动机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是一年做一次,因为你遇见的无头尸体和一年前的无头尸体刚好是同一天,包括你收到包裹的日期都一点不差。
我觉得已经无法再听下去了,只是恐惧和疑惑,为什么会是我?虽然就像樊振之前说的这可能只是一个随机事件,但是这概率也太巧合了吧,为什么就偏偏选中了我?
樊振让我不要乱走,最好就待在工作室和住处,毕竟我现在处于极度危险当中,而且这件事他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老爸和老妈,好让他们配合工作。我问他们和警局是什么关系,樊振似乎不愿意多说,只说他们是警局的合作部门,和警局一起侦破案件。
对于这个说法我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是整个工作室的人口风都很紧,似乎受过严格的保密训练,我知道这个部门绝对不一般,而且要是正常的部门,何必隐藏在写字楼里,应该有专门的办公楼才对。
我名义上虽然是被借调,但是却没有任何工作,只是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看他们忙,并且还是在一个就像隔离状态的办公室里,并不能得知他们工作的一些详细事情,每天除了玩玩电脑和手机根本没有别的事可做。
樊振说的没错,第二个包裹如期而至,里面是一双人手,是直接寄到写字楼来的,好似凶手知道我在哪里,樊振说凶手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没有勇气打开这个包裹,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帮我打开的,我只知道是一双人手,却不敢上前去看。樊振似乎已经见惯了这样的惨案,于是立刻派人和警局那边接洽,看最近有没有失踪的报案或者已经发现的尸体。
虽然被砍掉的是一双手,但是受害人不可能活着,樊振告诉我一年前的案子里被砍掉双手的尸体是最后才被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彻底腐烂了,要不是一双手不见了,都有些无法确定是否和这个案子有关。
为了安全起见,樊振让两个专案人员专门负责我的安全。他们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和我
差不多年纪。基本上我可以看出来他们应该都是从警局挑选出来的,即便是和我年纪相仿,但一定有出色表现,可能在一些地方还会生涩一些,所以外勤才会少一点。
三十多岁的这个稍稍有点胖,他叫孙遥,人挺好玩的,也爱说话,除了工作上的事不会说之外,其他的都无所不谈,我挺愿意和他说话的。和我一般大的这个年轻人个子要高很多,比我高出将近半个头,不喜欢说话,很多时候他都是在一旁看着我和孙遥,我看着他不像是内向,而是根本就不喜欢说话的那种主儿,他叫张子昂。
孙遥告诉我他那人就那样,特无趣。
他俩基本上就像我的保镖一样,也睡在我房间里,既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保护,也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监控。
只不过这样一过就是一个多星期,樊振那边寻找尸体似乎也没有结果,我这边也没有在既定的日期收到新的残肢,到了最后我反倒希望包裹快点寄过来,不为别的,因为每天都在这种提心吊胆的等待中,总觉得不是滋味,而且无时无刻不身处在恐惧当中,有时候我在睡梦中即便听见一声响动,都会忽然惊醒过来,生怕什么事就这样发生了。
随后我发现樊振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有些神神秘秘的在办公室里说一些什么,我不是他们的成员所以不能参加,但我从他们的神情里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了。直到樊振找到我,他说他们发现了一具尸体,和那个白领女性一模一样的尸体。
我不知道樊振在说什么,也可以说一时间无法理解,樊振说凶手随机作案,不是按照一年前的规律在杀人,所以他们推测错了。
这一次我也跟着去看了尸体,尸体和我收到的残肢都暂时被冷冻着,当我看到真正的尸体时,那种害怕的感觉真的无法描述。因为我会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身上,想象着自己变成这种样子的情形。
我看到的尸体的确是和我在照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看到尸体的时候,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樊振说他们还在核实死者身份,对比身上重新被缝起来的部位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而我则一直在绞尽脑汁想这个人是谁,我一定见过,否则不会这样的面熟。
既然死者已经出现了,樊振说对我的保护暂时也可以取消了,我不用再住在写字楼,可以回家去住,不过樊振还是提醒我注意身边的陌生人,最好不要独自一个人外出和居住,以防不测。
只是凶手没有被抓到,我总觉得心上惴惴不安,加上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保护着,忽然
没有了,顿时就没有了安全感,但我也没权利要求什么,樊振做得已经很周到了,说实话让
我对以往警局傲慢的印象一扫而空。
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已经知道了一些我的事,所以他们都说让我和他们住一起,把樊振已经交代过的事都嘱咐过一遍,我并不嫌啰唆,都听在心里。
我因为记挂着那具尸体的事,于是回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相册,尤其是一些同学照,可是都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说大概是自己真的没有见过,又或者仅仅只是长得像而已。
最后想起这个人是我睡在床上忽然想起来的,好像忽然之间我就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当一些场景真实地浮现在脑海里之后,才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于是我迅速翻身起来给樊振拨通了电话,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樊振很快接听了电话,我在电话这头告诉樊振说:你发现的那个受害者,半年多前就已经死了,那时发生了一起致命车祸,我刚好在场,后来我在新闻上看到这个人送到医院没能抢救过来,最后还是死了。
樊振听后说他很快就过来,让我先不要睡。电话里听得出来他很焦急,我给了他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大约才一两分钟之后,我就听到了敲门声,声音很大,大到就像是有人在踢门一样,那声音砰砰砰的,把已经睡下的老爸和老妈都惊醒了,老爸起来很生气地说是谁这么没礼貌,这样大声地踹门。
老爸脾气还是很大的,他走到门口像是要开门,我喊住他,自己走到了门后的猫眼往外看,凑上去却什么也看不见,一片黑,可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不是一片黑,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起初不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忽然一阵惊悚,这明明是有人把眼睛凑在猫眼上在往里面看。
我反应还算是快,立刻就用手指蒙住了猫眼,把身子侧开,和老爸说拿胶带和纸先把猫眼封起来。老爸问说怎么了,我说有人在外面凑着猫眼看,估计不是好人。
于是老爸也没说什么就找了东西来,我封好之后就坐回到了沙发上,老爸也坐下来,他问我说:是不是什么人找到家里来了?
这个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能摇头,为了安慰老爸我说过一会儿樊振他们就会过来,到时候再说是个什么情形。
之后果真就安静了,过了四十来分钟,外面重新响起了敲门声,同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樊振说他们现在就在门口,让我把门打开。
我们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去给樊振开门,门打开之后只见他和孙遥站在门口,但
是他没有进来,而是指着门口的一摊血迹问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去看,果真看见门口有一摊血,凝固了一些,但还是很新鲜的,看样子像是刚刚才流淌上去的,而且这么大一摊血并不是随便一点划伤就能有的,我看见之后既是疑惑又是恐惧,樊振这时候也没多说别的,让孙遥把血迹从不同角度都拍了一遍,又拿出棉签蘸了一些封存在口袋里密封好这才作罢。
进来之后我先把刚刚发生的事和樊振说了,樊振听了很不解,他说既然有人在猫眼外偷窥,可是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些说不通。
然后他又和孙遥到走廊上包括楼道都找了一遍,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线索,可是结果什么都没有,他们又回到屋里来说:并没有明显的记号,你们要提高警惕不能大意。

之后他才问起了关于我忽然想起的受害者的事来,他说那边的尸检报告要明天下午才能出来,要是按照我这样的说法的话,他倒是有一个很不好的推测,可能和刚刚我们的经历有关。
我问是什么推测,樊振说既然找到的受害者是个早就已经死掉的人,那就是说这个受害者很可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也就是说他们发现的这个是用不同人的残肢再缝合起来的,可能因为凶手发现要像上一个人那样谋害我并不容易,所以就用了这样的方法来消除我们的防备心理,于是受害者找到,我的保护级别就会降低,回到家里来住,然后他再找机会下手就会容易很多。
也就是说凶手中途改变了计划,也算是随机应变,只是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死人的头颅,而且这样的死人不是应该被家人认领安葬的吗,怎么还会被凶手割下了头颅?
我能想到的樊振自然也能想到,他把这些疑点都记录了下来,告诉孙遥明天去查查这个死者的详细信息。
其实我很佩服樊振的敬业精神,即便是这样的一个细节他都大半夜的要亲自跑过来,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不是,因为说完这件事之后樊振让父母亲和孙遥都暂时回避,他有一些话要单独和我说,而且他和我去了我的房间里,到了房间里之后他仔细地观察了我房间一遍,最后和我都站到了房间边上,用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声音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瞒着我们,或者有一些东西没有说全?
我不知道樊振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对他们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就连刚刚想起来的场景都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樊振,可是他却还在怀疑我。
樊振听见我这样说沉默了一阵,他说:出租车司机这案子的第一件凶器是在你家发现的,有你的指纹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从他家花坛地下挖出来的第二把凶器上也有你的指纹,而且只有你的指纹?
听见樊振这样说,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便是第一件凶器我也并没有碰过,更重要的是,上面即便有也是有老爸的指纹,因为发现这件凶器之后,只有老爸拿了起来,我根本就动都没动过。
我把这些说了,樊振却一直看着我,他的眼神深邃得看不到底,这个五十已过的男人看
人有一种异样犀利的感觉,似乎要洞穿我的身体看到灵魂深处一样。良久他才小声和我说:可是两把凶器上面除了你的指纹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
这怎么可能!我完全已经张大了嘴巴,根本无法理解樊振说的这一切,而且听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天
方夜谭。并且到了这里还没完,樊振继续问我说:案发第二天晚上八点到十点这段时间你在
哪里?我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如实回答说:我在自己家里。樊振继续问:有没有人给你证明?我想了想,发现还真没有,于是摇头说:我一个人住,但是我下午回来之后就没有出
去过,小区有摄像头,你可以去调摄像头看的。
樊振却一直看着我,最后轻轻地摇头说:我们已经调看过了,你在19点24分的时候出门了,23点45分才回来,而中间的这段时间,正好是法医段明东被害的时间,我并不相信一个人会自己把自己的头给割下来,更重要的是解剖刀上也有你的指纹。
樊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他已经彻底疯了,我猛一拍窗台说:不可能的,我那天晚
上绝对没有离开过屋子,我回家感觉到累就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樊振看着我,眼神依旧不变,他说:你有没有梦游症?被这么一问我自己都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当然没有,但是我想否认的时
候却忽然想起我七岁时候的一些事,那时候老爸和老妈都说我会在晚上睡着之后站在他们的床前,一动不动的,把他们吓了一跳,为这个他们还领着我到医院去看过,后来也吃过一些药,偏方也给我弄了吃过,随着年纪的长大就没再出现过了,而且读大学之后也没听同宿舍的舍友说过,所以应该是没有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说:没有!樊振却看着我说:我问过你父母,他们说你小时候有过梦游的症状,只是随着年纪大了就好了,我问过相关的医生,也查阅过相关资料,梦游是不可能被医治的,而且会随着环境
的变化而变化,也就是说它不是被治愈了,而是潜伏起来了。
我听得口干舌燥,自己身子都有些忍不住在发抖,问樊振说:那么你是说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可是
我想不通,死了这么多人,我为什么要杀了出租车司机和法医,而且还把出租车司机的头邮寄给自己,这是一个要如何变态的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樊振说:你没有杀人,明天我们需要对你的心理健康做一个评估,对你的精神状况也要做一个鉴定。
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带到了精神疾病控制中心,然后做了一堆的测试和问答,都是一些奇怪的问题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最后忙活了一早上,我并没有问题,很显然我并没有精神失常,也不是心理变态。
我基本上已经能肯定樊振是在怀疑我,而在回去的路上,他和我说他怀疑我也是正常的,因为我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异常,这话听得我莫名其妙,樊振说等到了办公室,有一些东西要给我看。
回到写字楼的办公室,他拿出了一个档案袋,我留意到档案袋上有我的名字,像是为我特地做的,他从里面先后拿出几碟光盘来,我看见上面写着编号,不知道是什么,他将光盘放进电脑中,然后点开让我看。
当时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在,其余的人都被他喊出去了,我不知道其他的人知不知道有这回事,反正当时就是挺疑惑的。
当光盘开始放映的时候,我看见城市道路的监控画面,我一时间并没有看出来这是哪里,直到里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才问樊振说这是哪里的监控,樊振却让我接着看。
这盘光盘是由很多个监控画面拼凑起来的,中间有很明显的断裂感,我看着画面上的这个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到最后看见一个侧脸才忽然惊呼起来,这不是我吗!
我再一看监控下面的时间,才发现这正是出租车司机案发那晚的视频,而且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零点三十多,我记得那时候我早就睡下了,虽然被出租车司机那一番话吓得不轻,但我还是勉强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大好而已。
我见到这样的画面,就看着樊振,还是问他说:上面这个人是谁?
我的话语里面带着震惊,樊振看着我冷静地说:从目前来看,这个人就是你,你有梦游症而自己不知道,所以你也不知道你去过哪里。
这一盘监控画面最后是以我在黑暗中的背影结束的,樊振说他们调取了整个道路网的监控只找到了这些,出租车司机死亡的那个路口太靠近城郊,那边没有监控系统,所以并没有
得到那一部分的监控,也就不知道我有没有去过案发现场,而从这些监控上捕捉到的我的行
走路线上看,我就是在往那边去。
我否认说:不可能的,要是我去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于是我重新从头放了一遍,而且我注意辨别我的身影,这个人的确是我,我穿着的衣服正是后来在家里发现了带血的那件,我回忆着那晚的情形,的确让人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是睡觉前我换下的衣服,到了第二天就变成了另外一套,早上起来我好像也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就连最后老爸找出带血的衣服我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全身不寒而栗,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而且觉得自己为自己的任何辩驳都是如此的无力,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愿相信我的确这样做过,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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