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帳戶  | 訂單查詢  | 購物車/收銀台(0) | 在線留言板  | 付款方式  | 聯絡我們  | 運費計算  | 幫助中心 |  加入書簽
會員登入 新註冊 | 新用戶登記
HOME新書上架暢銷書架好書推介特價區會員書架精選月讀2023年度TOP分類閱讀雜誌 香港/國際用戶
最新/最熱/最齊全的簡體書網 品種:超過100萬種書,正品正价,放心網購,悭钱省心 送貨:速遞 / EMS,時效:出貨後2-3日

2024年10月出版新書

2024年09月出版新書

2024年08月出版新書

2024年07月出版新書

2024年06月出版新書

2024年05月出版新書

2024年04月出版新書

2024年03月出版新書

2024年02月出版新書

2024年01月出版新書

2023年12月出版新書

2023年11月出版新書

2023年10月出版新書

2023年09月出版新書

『簡體書』李敖精编:何心隐集·李贽集

書城自編碼: 2971209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古籍古籍整理
作者: 李敖 编
國際書號(ISBN): 9787552804645
出版社: 天津古籍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3-01
版次: 1 印次: 1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精装

售價:NT$ 475

我要買

share:

** 我創建的書架 **
未登入.



新書推薦:
分析性一体的涌现:进入精神分析的核心
《 分析性一体的涌现:进入精神分析的核心 》

售價:NT$ 556.0
火枪与账簿:早期经济全球化时代的中国与东亚世界
《 火枪与账簿:早期经济全球化时代的中国与东亚世界 》

售價:NT$ 352.0
《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国有企业条款研究
《 《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国有企业条款研究 》

售價:NT$ 449.0
银行业架构网络BIAN(全球数字化时代金融服务业框架)(数字化转型与创新管理丛书)
《 银行业架构网络BIAN(全球数字化时代金融服务业框架)(数字化转型与创新管理丛书) 》

售價:NT$ 449.0
金托邦:江湖中的沉重正义
《 金托邦:江湖中的沉重正义 》

售價:NT$ 275.0
易经今解:释疑·解惑·见微
《 易经今解:释疑·解惑·见微 》

售價:NT$ 403.0
东欧史(全二册)-“中间地带”的困境
《 东欧史(全二册)-“中间地带”的困境 》

售價:NT$ 1010.0
虚拟资本:金融怎样挪用我们的未来
《 虚拟资本:金融怎样挪用我们的未来 》

售價:NT$ 352.0

編輯推薦:
文化自信,从阅读这套书开始!
200部国学经典名著,30卷全部囊括!
李敖耗时多年亲自点评批注!
人生必读经典,书架必藏良品!
全球限量6666套!!
李敖主编国学精要系列丛书由自称五十年来,五百年内中国白话文写得好的国学大师李敖主编,全书共30卷,遴选了中国历史上流传下来的200部古籍经典名著,从先秦至晚清,哲学、宗教、历史、文学、科学、艺术几乎囊括了国学的全部精华。有了这部巨著,你可以上下古今,把千年精华尽收眼底;你可以纵横左右,把多样遗产罗列手边;你可以从古典中寻新义,从旧籍里找时潮;从深入浅出的文字里,了解古代的中国和现代的中国。
內容簡介:
李敖主编国学精要9选录了何心隐的《何心隐集》和李贽的《李贽集》。何心隐是王守仁的三传弟子,他在《何心隐集》中阐述了人为天地之心,心是太极,心即是理的观点。《李贽集》是李贽作品的选集,李贽是十六世纪以来中国思想家,他的思想自由而解放,并且他的人格也洒脱高超。
關於作者:
李敖(1935.4.25)
字敖之,祖籍吉林省扶余县人,台湾作家、中国近代史学者、文化学者、历史学家、作家、时事批评家。台湾无党派人士,曾任台湾立法委员(又称民意代表)。其人意志如铁、斗志昂扬,活力无限,以玩世来醒世,用骂世而救世。因其文笔犀利,批判色彩浓厚,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故自诩为中国白话文之一的人,亦被西方传媒追捧为中国近代杰出的批评家。著有《北京法源寺》《李敖有话说》《红色11》《上山上山爱》等100多本著作。
目錄
何心隐集
导读002
第三卷003
邓自斋说003
精析心髓匡廓以辩孔子之于正卯004
辩无父无君非弑父弑君006
答作主008
答战国诸公孔门师弟之与之别在落意气与不落意气009
辩志之所志者010
补志之所志者017
与艾冷溪书019
又与艾冷溪书020
题仁为己任021
辞唐可大馈021
聚和率教谕族俚语022
聚和率养谕族俚语023
聚和老老文025
修聚和祠上永丰大尹凌海楼书026
又上海楼书027


李贽集
导读030
答邓石阳031
答耿中丞033
答以女人学道为见短书037
何心隐论040
童心说045
送郑大姚序048
藏书世纪列传总目前论052
藏书世纪列传总目后论054
藏书德业儒臣前论058
藏书德业儒臣后论060
藏书司马相如传论064
初潭集
序067
又叙069
夫妇篇总论071
夫妇一073
合婚073
幽婚079
丧偶080
妒妇082
夫妇二084
才识084
言语089
文学091
夫妇三094
贤夫094
贤妇100
勇夫102
俗夫103
夫妇四106
苦海诸媪106
彼岸诸媪111

父子一113
教子113
贤子117
父子二123
孝子123
文子127
父子三129
慧子129
貌子133
官子134
父子四136
丧子136
泛子137
俗父138
兄弟上140
兄弟下148
师友一156
儒教156
道教157
释教164
师友二171
聚书171
抄书173
读书174
著书176
六经子史179
师友三183
为文183
博物191

谈学194
师友四199
音乐199
艺术204
书画211
师友五219
清言219
嘲笑226
师友六233
山水233
隐逸239
汤社245
师友七247
酒人247
达者252
豪客256
师友八268
论人268
知人278
鄙人281
智人282
师友九286
知己286
相思288
哀死289
推贤291
规正295
笃义297
交难300

师友十303
学道303
道学306
会说310
令色311
少年312
标榜316
诋毁317
易离318
君臣一320
圣君320
圣臣324
贤君325
贤臣327
君臣二332
明君332
忠臣333
正臣336
清臣343
君臣三344
能文之臣344
能言之臣346
君臣四358
英君358
能臣359
暴君363

诤臣364
痴臣367
昏君370
哲臣370
愚臣372
君臣五375
纵君375
侈臣376
貌臣381
谲主382
奸臣383
庸君385
强臣386
君臣六390
铨选诸臣390
君臣七397
牧民诸臣397
君臣八409
将臣409
相臣415
君臣九419
贤相419
才相423
君臣十426
廉勤相426
畏慎相427
內容試閱
辩无父无君非弑父弑君
自老自佛以无为极为宗,而不知太极非极于无,乃至于并其易有太极之有悉归无而无。凡无之于杨于墨者,不此其源其流乎?是故无父之无,非不孝者可以当其无也,亦非不孝至于弑父者,可以当其无也。无君之无,非不忠者可以当其无也,亦非不忠至于弑君者可以当其无也。必禽兽之煦煦于相饮相啄、相饰羽毛,而宛若有亲亲父子之仁,以见乎其情。于禽,如鸟之反哺,于兽,如羊之跪乳顷,则所哺者所乳者莫知其为父,而其于哺反者,于乳跪者,莫知其为子,莫知其为孝,莫知其为不孝。若父若子,以喙以角以爪以牙以搏而已。又莫知孰为父之必弑于子,又莫知孰为子之必弑乎父,自相忘于无子无父,而后可以当无父之无也。又必禽兽之孑孑独饮独啄,独饰羽毛,而宛若有尊尊君臣之义,以见乎其情。于有翼而飞如禽,如蜂之屯科,于有足而走如兽,如蚁之聚穴顷,则其科而屯者,科而莫胜其科,屯而莫胜其屯,其穴而聚者,穴而莫胜其穴,聚而莫胜其聚。君莫知其为君,臣莫知其为臣,莫知其为忠,莫知其为不忠。若君若臣,以尾以毒以嘴以刺以啮而已。又莫知孰为君之必弑于臣,又莫知孰为臣之必弑乎君,自相忘于无君无臣,而后可以当无君之无也。
且如不孝至于弑父者,必欲自父其父而后必弑其父,以父其父乃得以自父也。如不忠至于弑君者亦然,乃得以自君也。然则弑父者犹有父,弑君者犹有君尔。况徒尔不孝不忠者,尤未忘情于父于君者也,能无父乎?能无君乎?必墨必杨,必禽必兽,乃煦煦若亲亲而爱相兼爱,卒若禽禽兽兽,莫不有爱有亲而似仁以父父,乃无父也。乃孑孑若尊尊,而我独为我,卒若禽禽兽兽,莫不有我有尊而似义以君君,乃无君也。此无极者流之无君父者也。必皇建其有极,乃有君,而有父也。必会极、必归极,乃有尊尊以君君也,乃有亲亲以父父也。又必易有太极,乃不堕于弑父弑君,乃不流于无父无君,乃乾坤其君臣也,乃乾坤其父子也,乃凡有血气其尊亲也。不尽不尽。
答作主
其欲某自作主,而不凭人之议论,不凭人之求,言亦切矣。人皆言某少主,奚独某之言为然,意者某之言未必如人之言也。然人之所谓主者则知之矣。为农工则主于农工,商贾之议之论之求不得以入之矣。其竟也农工而已矣。为商贾则主于商贾,士之议之论之求不得以入之矣。其竟也商贾而已矣。为士则主于士,圣贤之议之论之求不得以入之矣。其竟也士而已矣。商贾大于农工,士大于商贾,圣贤大于士。主其大而小不入焉,可也。主其小而大不入焉,是不见大而狃于小也,而可乎?有为农工而见于商贾者,商贾之求之议论得入焉。有为商贾而见于士者,士之求之议论得入焉。有为士而见于圣贤者,圣贤之求之议论得入焉。为其为,而他之入,似不自凭而凭人矣,似无主矣。不知其所为者小而所见者大,奚容复自凭其小而不大之凭。奚容复自主其小而不大之主耶?农工不见商贾而商贾之凭,是无主也,犹愈于农工以终其身者也。况见商贾而凭之,是将超农工而为商贾也,可谓之无主于商贾乎?商贾不见士而士之凭,是无主也,犹愈于商贾以终其身者也。况见士而凭之,是将超商贾而为士也,可谓之无主于士乎?士不见圣贤而圣贤之凭,是无主也,犹愈于士以终其身者也。况见圣贤而凭之,是将超士而为圣贤也,可谓之无主于圣贤乎?人情恒蔽于所不见,见之未有不超之者也。农工之超而为商贾,商贾之超而为士,人超之矣,人为之矣。士之超而为圣贤,孰实超之而实为之,若农工商贾之超之为者耶?商贾之大,士之大,莫不见之,而圣贤之大则莫之见也。农工欲主于自主,而不得不主于商贾。商贾欲主于自主,而不得不主于士。商贾与士之大,莫不见也。使圣贤之大若商贾与士之莫不见也,奚容自主其主,而不舍其所凭以凭之耶?岂徒凭之,必实超而实为之,若农工之超而为商贾,若商贾之超而为士者矣。某之见,见人之所未见者也。某之凭,凭人之所未凭者也。则谓之见非所见,谓之凭非所凭,皆可也。未见,则非其所非矣。既见,则是其所是矣。是非者之见均也。均之不足疑也。惟自信其所见所凭之必见是于天下于万世而已。
答战国诸公孔门师弟之与之别在落意气与不落意气
意与气,人孰无之,顾所落有大小耳。战国诸公之与之落意气,固也。而孔门师弟之与,曷常非意气之落耶?战国诸公之意之气,相与以成侠者也,其所落也小。孔门师弟之意之气,相与以成道者也,其所落也大。意落于小则浓,落于大则淡。气落于小则壮,落于大则索。恒人之意气皆然也。圣贤之意气必落于大而不落于小也。圣贤之意必诚,诚必诚其明明德于天下之诚也。诚其明明德于天下,而意与道凝矣。圣贤之气必养,养必养其塞乎天地之间之养也。养其塞乎天地之间,而气与道配矣。
若战国诸公之意,亦不可谓不诚也,特诚其一己之侠之意耳。使去其所诚而易之以明明德于天下之诚,其不淡然也乎?战国诸公之气,亦不可谓不养也。特养其一己之侠之气耳。使去其所养而易之以塞乎天地之间之养,其不索然也乎?是故战国诸公之小,惟孔门师弟之大则可以议之。苟徒议彼以落意气,宗此以不落意气,议非所议,宗非所宗者也。
不落意气之说,岂昌自今耶?当孔子之时,如聃如喜之徒,已昌其说矣。孔子忧其害道,是故有为毋意、为毋必、为毋固、为毋我者,皆绝之。奈之何后之人昌其所绝,而为不落意气之说,为毋乎意、必、固、我之说也。不知盈天地间,皆意、必、固、我之盈也,虽欲毋之,而不可毋也。毋意、毋必、毋固、毋我之说,虽欲昌之而不可昌也。天地之意、之必、之固、之我,生民生物而莫测者也。莫测其所以为意、为必、为固、为我,而莫出乎其意、必、固、我之外,天地之大也。圣贤之意、之必、之固、之我,犹天地之生民生物而莫测者也。亦莫测其所以为意、为必、为固、为我,而自莫出乎意、必、固、我之外,圣贤之大也。如轲如让之为意、为必、为固、为我者,则侠而已矣。人见夫轲、让之徒之意、必、之固、我之混以神也,而不知其以大而混而神。故意、必、固、我者,自天地、自圣贤,以至于一节之士,以至于一民一物之微之所咸用者也。彼为毋意、为毋必、为毋固、为毋我者,亦即意、亦即必、亦即固、亦即我之用也。合意、必、固、我而范之于大,圣贤之道之所以无不范也。夫岂任其意、必、固、我之杂出而莫之范耶?意、必、固、我之杂出,莫杂于孔子之时,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者,杂出之尤者也。孔子之道之无所不范,虽欲杂而出焉,而自不可得而出也。不可得而出,况得而害乎?而又何庸于绝乎?无庸于绝而绝者,子之创道之殷而忧其阴害乎所创也。杂于他者无害于所创,而杂于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者,或阴害之,子之所以绝之也,绝之则范之矣。范之则无庸乎绝不绝之赘矣。
辩志之所志者
凡志之所志,大有所不容不辩者,莫大乎志人物志之不容不辩者也。且若志人物志,不志尧舜于人物志,抑以尧舜则帝,不可以人物于帝而人物之,乃不以尧舜志之于人物志耶?然而尧舜则述之孔子者,又可以人物而人物乎孔子,而乃以孔子志之于人物志耶?是人物志之所志之大有所不容不于孔子辩也。又若志人物志,不志文武于人物志,抑以文武则王,不可以人物于王而人物之,乃不以文武志之于人物志耶?然而文武则祖于后稷者,又可以人物而人物乎后稷,而乃可以后稷志之于人物志耶?是人物志之所志之大有所不容不于后稷辩也。是非徒为后稷辩也,无非亟为孔子辩也。
夫惟以后稷志之于平阳人物志,而得与后稷同于平阳人物志而志之者,犹有若巫咸,有若傅说其人物焉。则人物志之所志后稷于平阳人物志者,犹无愧于后稷也,犹无愧于文武也。乃若平阳人物,而又有若张仪、有若范睢其人物者,亦得与后稷同于平阳人物志而志之,又奚惟于后稷愧耶?虽在文武,亦必有所愧也。其在文武之心有所愧者,亦无非为后稷愧也。亦无非为后稷为文武之祖,而乃为后稷愧之,混志于人物志愧也。是人物志,虽于后稷亦容不大有所辩者耶?是又深于后稷辩者,亦无非切于孔子辩也。
设志孔子于兖州人物志者,亦惟志兖州之人物,有若巫咸其人物,而又不啻若巫咸其人物,又必有若展禽其人物,有若傅说其人物,又不啻若展禽、傅说其人物。又必有若孟轲其人物,同志于兖州人物志以志焉,则亦无愧于人物志也,则亦庶几其无愧于文武也,即庶几无愧于尧舜也。乃又有若汉之叔孙通,有若唐之李绩,虽非有周之仪之睢之人物,是亦汉唐之仪之睢之人物,虽非有周兖州之人物,是亦汉唐兖州之人物,而亦混焉以孔子与通与绩混焉志之于兖州人物志,又容不为孔子之志于人物志愧耶?且以通以绩其人物而人物乎展禽何若,亦混焉志之于人物志,虽在展禽,亦必有所愧矣。又况孔子又不以通以绩其人物而混焉志之于人物志愧耶?又况以展禽其人物而人物乎孔子何若?噫,且未辩尔。且以展禽其人物而人物乎尧舜文武何若?且又以尧舜文武其人物而人物乎孔子何若?噫!自生民以来未有若孔子其盛者,又何可不人物乎尧舜其帝,而人物乎孔子之非帝耶?又何可不人物乎文武其王,而人物乎孔子之非王耶?又何可以非帝非王而人物乎孔子若展禽其人物耶?噫!混焉志展禽、志孔子于人物志,容不辩耶?又况志之所志之不容不辩。
又有若李耳者,盖以李耳则仙之所宗,而志李耳者,不志李耳于仙释志,其以李耳非仙耶?然而有若河上公之章句《道德经》,以宗李耳者,何又志河上公于仙释志而不志李耳于仙释志耶?噫!志李耳于仙释志,则得以仙其李耳而仙矣。不然,若李耳者,则又仙不仙若也,容不于仙释志以辩李耳之不志于仙释志耶?是又亟而深切于李耳辩者,即孟轲亟而深切于杨氏辩也,亦无非亟而深切于仙之所宗之得以混孔子者辩也,即孟轲亟而深切于杨氏之宗之得以混孔子者辩也。又况志之所志之不容不辩。
又有若达磨者,盖以达磨则释之所宗,而志达磨者亦不志达磨于仙释志,其以达磨非释耶?然而有若慧能之直指《坛经》,以宗达磨者,何又志慧能于仙释志而不志达磨于仙释志耶?噫!志达磨于仙释志,则得以释其达磨而释矣。不然,若达磨者,则又释不释若也,又容不于仙释志以辩达磨之不志于仙释志耶?是又亟而深切于达磨辩者,即孟轲亟而深切于墨氏辩也,亦无非亟而深切于释之所宗之得以混孔子者辩也,即孟轲亟而深切于墨氏之宗之得以混孔子者辩也。
合而辩之,昔之与孔子混者,惟杨墨也,不容已于辩也。今之与孔子混者,惟仙释也,不容已于辩也。况又有若列御寇者,又有若庄周者,似杨而非杨,似墨而非墨,似仙而非仙,似释而非释,又莫辩其人物,而亦混焉以列以庄志之于人物志矣,不容已于辩也,亦无非以孔子之混志于人物志辩也。
噫!奚惟于人物志辩耶?且志名宦志之所志,及志流寓志之所志者,亦皆有不容不辩者也。何者?必其人物必皆可志于人物志者,乃皆可以志于名宦志也,乃皆可以志于流寓志也。然而孔子则志之于人物志矣。有若伊周亦志于人物志矣。何孔子惟若伊周之志于人物志,而又不若周公之志于名宦志,又不若伊尹之志于流寓志者,其以孔子未尝有所宦若周公之宦东洛,乃不以名宦志志孔子于名宦志耶?亦以孔子未尝有所寓,若伊尹之寓莘野,乃不以流寓志志孔子于流寓志耶?抑以孔子不可以名宦志志耶?不可以流寓志志耶?然则又可以人物志志孔子于人物志耶?是又不容不亟而深切于名宦志志流寓志之所志者辩也。亦无非亟而深且切于志人物志之所志者辩也。亦无非亟而深且切于志人物志以混志乎孔子者辩也。
然则志之所志之大有所不容不辩者,非志人物志之不容不辩者耶?然则凡志之所志者,必有辩其志之所志而志焉,而后志之所志有所辩者,庶无所可辩也。必辩之何辩,而志之何志耶?必辩孔子之志于志之所志者,必不可以志人物志之所志者,混志之也。必若一统志,必志文庙于坛庙志,以辩别志之所志乎孔子者,于一志以统孟轲诸子,即若文庙四配两庑,特志之以圣贤志、大儒志,以志孔子之志于志之所志者,乃庶乎一统志统于一以志也。乃庶乎无所可辩于志之所志者也。然惟混焉志孔子于人物志,是虚志文庙志于坛庙志而志之矣,是虚志文庙志于庙志以同乎太庙志而志之矣,是虚志文庙志于坛志以同乎天地坛志而志之矣,是虚志文庙志于京师志而志之矣。噫!必若志文庙志于坛庙志、于京师志,以志孔子,志乃不虚,志文庙志于坛庙志、于京师志而志之矣。乃不虚志孔子志之盛于尧舜文武其帝其王而志之矣。乃若尧若舜若文若武,必又何若以志之耶?必若四川总志,必创帝纪以志夏禹,以志汉昭烈,于总志之所志所总者,引伸以志尧、志舜、志文、志武于帝王志,而后志之所志乎尧、舜、文、武不志于人物志者,乃亦庶可以无辩也。
虽然,志帝王志亦甚难乎其帝其王之志于帝王志也。噫!必若志尧舜于帝王志,必志前乎尧舜而帝者,必若轩辕、必若神农、必若伏羲其帝,乃可以同乎尧舜志之于帝王志也。不然,虽帝若秦帝,可混志于帝之志耶?必若志文武于帝王志,必志前乎文武而王者,必若武丁、必若汤、必若禹其王,乃可以同乎文武志之于帝王志也。不然,虽王若秦王,可混志于王之志耶?意必创帝王志于一统志,以志伏羲于帝王志,以统乎必于圣必于贤而帝而王者,以志之于帝王志,而后帝王之统一于帝王志也。乃一统志也。必创圣贤志于一统志,以志孔子于圣贤志,以统乎不必于帝不必于王而圣而贤者,以志之于圣贤志,而后圣贤之统一于圣贤志也。乃一统志也。必创大儒志于一统志,以志周敦颐于大儒志,以统乎儒之必若敦颐之可以希圣希贤而大而儒者,以志之于圣贤志,而后儒之统一于圣贤志也。乃一统志也。而后人物志之所志者,又奚得混所创圣贤志之所志孔子志耶?况李耳、达磨虽不志于仙释志,而亦仙释之所宗者,又奚得混所创圣贤志之所志孔子志耶?又况若仪、若睢、若通、若绩其人物,亦不得与志之所志后稷、巫咸、傅说、伊尹、周公、展禽之所志混矣。又奚得混所创圣贤志之所志孔子志耶?又况若稷、若咸、若说、若伊、周、若展禽其人物,又奚得混所创圣贤志之所志孔子志耶?是亦不徒为凡志之所志人物志者辩也,亦无非为凡志之所志人物志,以混志孔子于人物志者辩也。亦无非为莫大乎志人物志之不容不辩其志之所志者辩也。辩辩。
或问欲续修《湖广通志》者,则将何以志乎?通志以通以志,湖广司府州县之大,有所不容不续以修者耶?抑或大有所不容不辩,以辩通志之所志所续以修者耶?噫!大有所不容不辩者,莫大于安陆州而承天府也。何者?自安陆州未升承天府而辩之,则安陆州虽有藩封封之于其州,而安陆州犹以州而州焉,犹临濠也,犹北平也。犹临濠而未府之以凤阳也,犹北平而未府之以顺天也。彼以通志修之续之于正德间者,惟以藩封所封之宗派,所封之岁次,修之续之,于志《安陆州志》而已,可也。然于嘉靖初又以通志修之续之者,亦惟以藩封由封之起迹,由封之继统,修之续之于《安陆州志》而已,可耶?何也?混焉于通志之所志州志者,无所别也。容不辩其不可与州志之所志者混耶?自安陆州已升承天府而辩之,

 

 

書城介紹  | 合作申請 | 索要書目  | 新手入門 | 聯絡方式  | 幫助中心 | 找書說明  | 送貨方式 | 付款方式 香港用户  | 台灣用户 | 海外用户
megBook.com.tw
Copyright (C) 2013 - 2024 (香港)大書城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