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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哪里是我们的第二世界?
往日,目光只能遇见物质世界中色彩强烈的信息,另一个隐匿、透明、多维的世界,需要敏锐、专注、宁静的心灵,方可捕捉。
第二世界与我们的感应,超越于一切物质,它让我们有了敢于追随永恒的勇气和信念。
《目光史》,一本致敬于我们第二世界的文字,一个少年在一段岁月里悄然发现、构建的第二世界,宣示生命存在的永恒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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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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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001
少年残绿/002
药香银河/046
姐姐/057
绿山墙家族/073
校长办公室/086
沙哑的玫瑰/096
阿格狸/109
牛西里/127
我们有罪/140
无法被说服的你们/145
献媚主流/152
绝不关于艺术与
人文的一切及其他/157
逆袭的悖论/165
我们的逻辑/173
维系陌生/180
无辜的施害者/188
足球十一谈/195
宫崎骏爷爷在家吗/213
山月不知川入梦/220
观众的悲剧/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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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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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残绿
相比于青春年少的容颜,你是否更爱那张与时间思辨的沧桑少年的面孔呢?在无声的星夜里,他煮字论命,以细腻的叹息吹化生活的痂壳,用卑微的情思占卜过往今明,然后,他用温和却又叛逆的智慧缔造了点滴梦幻的风景,以期那些微妙的情愫和思想能以风一般的辽阔,声势浩大地从八荒六合,打击人们日益迟钝的虚弱心灵,以此给予世人澎湃的梦和艺术。你们或感动,或不屑,或被治愈,那人却依旧在种种复杂的命题下重咳,仿若不比常人更懂生活。他比别人更深知:这些在孤独中不计代价,而酝酿的文学经验,不太可能抵得住永恒的考验,而眼前这面容只会消逝得更快。不过,他的笔没有放下去。毕竟,这终将消逝的一面,或能让人感动一生。
相比于青春年少的容颜,你是否更爱那张与时间思辨的沧桑少年的面孔呢?在无声的星夜里,他煮字论命,以细腻的叹息吹化生活的痂壳,用卑微的情思占卜过往今明,然后,他用温和却又叛逆的智慧缔造了点滴梦幻的风景,以期那些微妙的情愫和思想能以风一般的辽阔,声势浩大地从八荒六合打击人们日益迟钝的虚弱心灵,以此给予世人澎湃的梦和艺术。你们或感动,或不屑,或被治愈,那人却依旧在种种复杂的命题下重咳,仿若不比常人更懂生活。他比别人更深知:这些在孤独中不计代价而酝酿的文学经验,不太可能抵得住永恒的考验,而眼前这面容只会消逝得更快。不过,他的笔没有放下去。毕竟,这终将消逝的一面,或能让人感动一生。
面对着镜子,其中折射出来的,是19 岁的我。不知道这一生能有多少个19 年。人的灵魂一旦置于经纬的坐标之间,千差万别也几乎无异,少年也可能是老人。
我一直说,哲学家就是哲学患者,文学家就是文学患者。超越于人性之上,就洞彻一切意向了无挂念,居于人性之下就不会与世界犯紧张。文艺家类似于一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人,保持着与世界对话的姿态,呼喊着很具观赏性的观点,又嘟囔着很不实用的方法。他们判定的真理可能是乔装的谎言,手指的通道可能被黑暗阻塞。有时候我写作,感觉不过是给那些平凡的句子裹上华丽的外衣,那种种莫测的话语带着恍若隔世的陌生感,事实上却不曾隔世。或许便诚如普鲁斯特所言,我们的文字,只是让人读到已经存在于人们内心的东西。我们的作品不过是一种光学仪器,让人发现自己的内心,却并不能使人对这个世界做出任何实质的解释,尽管这种解释可能并不必要。
我更清楚,我不过是脚着贫瘠现实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分子,在这个被称作希望的青春期,我倾尽自己长久以来的积累与思考所书写的文字,不会像科学那般发现未知,抑或找寻出所谓的求解之道、发展出新的见解。其实,我只是用更丰富、绚丽、异于他人的方式,表达出横亘人性中经久顽固的愚蠢与聪颖、细腻与柔软、丰富与空洞,毕竟,文学本就是如此,如同哈罗德布鲁姆写到的文学不会把我们变得更有用或者更无用,它最终的意义,是教我们面对自己的孤独。
就像川端康成当年写下的,看到凌晨四点开着的海棠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要活下去。但是不久后,他还是选择了自杀。作家不是真理的布道者,而是情感的探索者,有时,其智能或与常人无异,不过是用了更陌生、更炫目、更诗意的方式表达人的无知、演绎人的无能。凭着这种方式,作家躲过了被柴米油盐酱醋茶牵绊的庸俗人生,但也为自己立下了一座无字的思想墓碑。
遵循内心的长久笔耕,不知是痛并快乐着,还是短暂的快乐并永远痛苦着。
5 岁写下处女作,一度被别人当作一种谈资抑或炫耀履历的资本。小小的少年作者第一次拿起笔,怀着向成人世界献媚般的心态,以及与年纪不相符的隐秘野心,把表达欲的淋漓释放当作了文学世界的全部诱人内涵。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如果选择以笔筑梦,我也可能与梦无缘。很多时候,无数笔者经常流着眼泪说笔耕越久,距离梦想越近,可为何一触摸到梦想,它便碎了。文学梦,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善于开玩笑的梦,只有它得到了你足够多的付出时才碎,也只有它在梦碎的时候才告诉你呵呵,这个梦其实并不属于你。年纪尚轻的人,几乎无法做到只去喜欢那些适合自己的东西,直到光阴的不可逆性和梦想的独立性做出了残酷的惩罚,便才终止此类无畏的慢性自杀。文学恰巧最善于恶毒地蔑视误读自我天赋的愚昧。幸运的是,至今我还不认为时间暗算了当年儿时的无知和澄澈,兴许灵感的火花确实在5 岁那年就已经匍匐成燎原的姿态,并一直燃烧到了今天,又兴许我只不过是大胆地做了一场自我燃烧,把本就暗淡的天赋尽力燃烧得足够彻底,足够耀眼而已。
无论如何,这支笔,我拿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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