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奶奶的半个心愿 “课本里的作家” 中考热点作家孙道荣2024年全新散文集
》
售價:NT$
190.0
《
天生坏种:罪犯与犯罪心理分析
》
售價:NT$
445.0
《
新能源材料
》
售價:NT$
290.0
《
传统文化有意思:古代发明了不起
》
售價:NT$
199.0
《
无法从容的人生:路遥传
》
售價:NT$
340.0
《
亚述:世界历史上第一个帝国的兴衰
》
售價:NT$
490.0
《
人工智能与大数据:采煤机智能制造
》
售價:NT$
440.0
《
未来漫游指南:昨日科技与人类未来
》
售價:NT$
445.0
|
編輯推薦: |
著名作家周洁夫经典名作 生动再现解放战争中 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和英雄事迹 歌颂了解放军战士为了理想、为了革命利益 把一切交给党的献身精神 弘扬坚定的革命信念 共产主义理想和爱国主义思想 重温红色经典 传承革命精神 弘扬爱国主义 放飞人生理想
铭记历史 缅怀先烈 珍爱和平 开创未来
世纪红色经典文库是光明、美好与崇高的代表
闪耀爱国主义、理想主义、英雄主义的光辉
是一代代中国青少年必读的成长励志读本
重新寻找和擦亮红色经典的熠熠光华,激励一代青少年读者热爱祖国、热爱生活的信念与美德
|
內容簡介: |
本书是周洁夫的经典长篇小说,作品描写了人民解放军战士为了全国人民的解放英勇战斗的故事,充分展现了人民解放军不怕牺牲,不惧艰难险阻,以坚强的臂膀担负起保卫祖国,捍卫胜利果实的责任,成为祖国和人民坚不可摧的屏障,在他们身上充分展现了革命的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精神,其中所塑造的人物形象生动,个性鲜明,是时代的楷模。
|
關於作者: |
周洁夫(1917-1966),浙江镇海人。中共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38年赴延安。历任《自卫报》记者、编辑、副社长,《解放军文艺》副主编,广州军区文化部副部长。著有小说《走向胜利》《祖国屏障》《十月的阳光》等。
|
目錄:
|
目录
祖国屏障1
附 录156
越老越进步 156
师 徒 165
送俘虏 174
好兄弟 185
平常的故事 200
通信员郭得海 212
追 击 218
坚强的人 224
参谋长 229
荣 誉 236
枪声就是命令 243
|
內容試閱:
|
一
在一座古老的炮台上,站着一门巨大的要塞炮。这是德国克虏伯工厂一八八四年的出品。炮身上长满锈斑,炮栓不知道哪年哪月被卸去了,炮屁股后面露出个大窟窿。炮口上塞了颗弹头冲外的炮弹,或许是第一颗也是最后一颗想发射出去的炮弹,由于天长日久,已经跟炮膛锈在一起。炮台中央挺立着一棵大樗树,出生年月大概比要塞炮晚不了多久,它把繁茂的枝叶毫无顾忌地伸展出去,覆盖在大炮上面。除了树叶的摩擦声,炮台上听不见别的声音。
炮台进口处伸出顶军帽,随即上来个倒背着枪的大高个子。他用乌亮有神的眼睛扫视了一周,仰起黑脸膛说:
朱启贵,有没有情况?
一簇树叶子沙沙地晃动起来,叶丛中传来沙声的回答:
没有。
空中有没有动静?
没听见哼哼。
一个年轻的哨兵随声溜下树来,离地三四尺就双手一松跳到地上,望了望碧清的天空说:
狗的美制飞机,在东北跟我们转悠了几年,跟着我们进关,跟着我们南下,一直跟到广西边境上,还是成天捣蛋,它算跟我们泡上了。
我们解放军到哪里,哪里就解放。美帝国主义肯罢休?高个子走到树荫底下,迎着阳光,皱起黑粗的眉毛,向国境线外一个方向开始瞭望。待朱启贵走了几步,他猛地扭头高喊:快跑!家里来信啦!
别胡诌啦!朱启贵转过红圆脸喊了一声,加快脚步,跑到进口处,一步三级地蹦了下去。
高个子冲着伙伴的背影友爱地笑了笑,又朝着那个方向瞭望。在远处紧靠山壁的一座圆堡上,飘扬着一面模模糊糊的三色旗,堡垒外面看不见人影。他望了好大一会儿,眼光转向另一个方向越南解放区,残败的香蕉树行围着一座被炸毁的村庄,废墟上只留下几堵断墙残壁。过去不远,在一道黑压压的山岭底下,另一座半毁的村庄冒着稀稀落落的炊烟。他吁了口气,把视线转向天空。
天上没有一丝云,又白又小的太阳嵌在碧空中,洒下毒辣辣的光焰,使南方边疆的初春热得像北方的盛夏。为了避免树叶摩擦声的打扰,他往出走了几步,走到炮台边沿细听。空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可疑的声音。往下一望,山脚下的河流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这条河从越南流来,在这一带成为天然的中越交界线,然后绕着山梁流到山前,流经平而关街,一直流进祖国的内地。河流清澈平静,反射着银色的阳光。
他又一次警惕地搜索了一会儿天空,从裤袋里掏出语文课本,封面上写着许振刚三个大字。他刚翻开封面,立刻像摆脱诱惑似的摇了摇头,把书塞进裤袋,循着炮台边缘来回走动。他转到哨线的一端,一低头,望见散布在河这边的几排简陋的房屋。
这是最靠近边界的一个村庄,给阳光照得一片金黄,屋顶上升起淡蓝色的炊烟。村子附近的坡地上,移动着各种颜色的团块。单看颜色,他就辨认出蓝的青的是人,褐的黄的是牛。这里的春耕也开始得早,在自己的家乡,可还是遍地冰雪一片白哪!于是远隔万里的家乡突然来到眼前。他赶紧挥了挥手,赶走了亲切的幻象,集中注意力,向国境线外瞭望,探索远方的天空。
组长!到时候啦。随着粗声粗气的叫唤,炮台上出现个粗壮结实的战士。
新上来的战士喊了声好热,两步跨到树荫下,还没站稳,又喊了声好凉快,便睁大金鱼眼,盯着应该戒备的方向。
邓树民,注意天空!估计该来啦。许振刚望了望近午的太阳说。
来就揍它!邓树民拍了拍枪身,枪身发出碎裂似的响声。
别冒失。不越境千万不要打。
知道知道。邓树民咕咕哝哝地说,我哪次违反过边防哨兵的守则?老叮嘱,老叮嘱,好像我是个新战士。
老战士还嘀咕?许振刚追问了一句,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邓树民大声地回答。
许振刚走下滑溜溜的石阶,来到炮台底层。这里虽是底层,战士们却习惯地叫它炮楼,用来区别上层的炮台。炮楼由大石头垒成,墙上只开了两个小小的碉眼,光线十分阴暗。刚从阳光普照的炮台下来,有一瞬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听见石缝漏水的滴答声。停了一会儿,他才看清朱启贵躺在木板床上,在看一张差点贴到鼻子上的硬纸片。他踮着脚尖走过去,一把抢过纸片。朱启贵像弹簧似的跳起来说:
看就看呗,撕破了算谁的?
许振刚往自己的床上一坐,用一只胳膊挡住朱启贵,就着从碉眼漏进来的亮光细瞅照片。照片上挤着七个人,一对老人,两个年轻汉子和一个模样儿长得跟朱启贵差不多的姑娘;另外两个剪了头发的妇女,谁都不像。他熟悉本组同志的历史,扬了扬照片说:
我全认识。
你说说。朱启贵说,挨着组长坐下。
你爹,你妈,你妹子,你大哥,二哥。许振刚逐一指着照片上的人说,胖脸的你二嫂,长脸的你大嫂。不错吧?
算给你猜对了。朱启贵带着惊奇的神情说。
信上怎么说?去年收成好不好?
朱启贵把照片小心地塞进口袋,随手掏出封信说:
往后有你的家信可要交换。喏,看吧。在他的语气里听得出快乐和骄傲。看来,要是不问他要,他也会找机会让人看的。
许振刚走到上炮台的出口处,在最后一级石阶上坐下,展开写得密密麻麻的信纸,吃力地念起来。有两处特别感兴趣,念了两遍。
你妹子一定要去学开拖拉机,跟你妈吵了通架。暂时她还在家,恐怕待不长。只要她兴个主意,总归得依她。我年轻时候也有这股劲儿,不过做不到,想什么都是白想照片里单缺你一个。快照个相寄回来,让你妈给粘上,就算全家福了。照片上有个国防战士,看起来也光荣
许振刚念完第二遍,拍了拍大腿说:
好主意!
朱启贵一把夺回信,折起来塞进口袋:
什么全家福,还是封建脑瓜。
那是新全家福呵!过去你会想到拍照?除非逼着你往良民证上贴。
竹叶青!朱启贵惊叫一声,从床底下抽出一根细树条子,冲向门口。
一条全身碧绿的小蛇,在门边昂着头回望了一下,头一低窜出门外。等朱启贵赶出门去,它早已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
看你大惊小怪的,要是换了王新康,早把它逮住了。紧跟出来的许振刚惋惜地说。
组长叫我?炮楼后面转出个凹眼平额的瘦小的战士,手上粘着泥巴。
王新康是在湖南的衡阳宝庆战役中解放过来的,自尊心很强,做什么都来得。他肯定广西的山坡地也能种菜,从本班移住到山上第一天起,就在炮楼后面拾掇出一小块较平的坡地,认真地经营起来。许振刚一看这副样子,立刻明白他在做什么。
天这么热还搞菜地。歇一歇,晚上再搞。
没什么,晒惯了。我们广西的太阳晒在身上也舒服。再过一个月,保险能吃上新鲜大白菜。
那么快?朱启贵不大相信。
我们广西的地土厚呐!一年能收三季。王新康夸耀地说,新鲜蔬菜四季不断。
好,你忙你的,许振刚笑了笑说,不要到时候垮台。
垮不了。这块坡地还能长出金子来呐。王新康得意地甩了甩泥手,拐回去了。
朱启贵往地上一蹲,用细树条子拨拉着草,好像有点不甘心,还想找出那条竹叶青来。许振刚眺望着景色,揉了揉眼睛,指着远山洼一片色彩放声欢叫:
看哪!桃树全开花了!真是一天一变。
朱启贵跳起来,挨到许振刚身边,拍了拍手说:
开得真盛!比咱们家乡早开一季。
山脚下上来个人,随着曲折的山道,一时隐没,一时出现。许振刚眼尖,首先认出来:
排长查哨来了。
排长董化堂走得挺快,不一会儿到了半山腰。一见站在崖上的人,仰头高喊:
你们望什么?声音像打钟一样,引得山谷里起了回响。
看花哩。朱启贵圈着嘴回答。
花有什么好看。排长也圈着嘴喊,待会儿下山看看咱们种的白菜,油光发亮,美极啦!
这几句话把王新康喊出来了。他甩着两只泥手,拐过墙角,冲着排长喊:
真的?
不信,下去看看。你的菜怎么样?
落不到后面去。
吹牛可不行呵。
董化堂跟战士们一问一答地喊着走着,上了崖坡。他身背冲锋枪,脚穿草鞋,头戴阔边草帽,帽檐下的长脸蛋爬山爬得红喷喷的。朱启贵弯下腰,从排长的裤腿上拔掉一根长长的荆刺。
董化堂摘下草帽,抓着帽檐往脸上扇了几扇说:
谁在放哨?
邓树民。许振刚立正回答,态度不如刚才随便了。停了停又说:今天也怪,这时候还没听见飞机声音。
想是睡了晏觉。王新康挖苦了一句,又拐回去侍弄菜地。
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董化堂放低声音说,南宁附近发现一股新的土匪,咱们的二营开去清剿了。他这话是以支部书记的身份向党员说的。
比马蜂还讨厌,一窝窝的。朱启贵攥紧拳头。
马蜂虽毒活不长。许振刚紧接着说,可总得打啊!早打死一个少一个。
不管怎么样,咱们可不敢三心二意。守住边境线跟剿匪一样重要。跑到国外的蒋帮残余部队有好几万人呐!
许振刚和朱启贵对看了一眼,会心地笑起来。他们都了解守卫边境的意义,可是每次一听到起了新的股匪,还是免不了心动神摇,总觉得打土匪更有个着落。排长也摸熟了他们的心理,赶快把话说到头前。
还有什么消息没有?许振刚问。
还有,营里送来一批菜籽。吃过晚饭,你们班也去两个组,帮助老乡种菜。
董化堂往里推了推冲锋枪,拉紧枪皮带,一头钻进了阴暗的炮楼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