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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所收录的杂文作品,或立论新颖独到、发人所未发,令人为之一振;或极具思想锋芒,给人以醍醐灌顶、拍案惊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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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收录了李克因先生百余篇杂文精品。,文章写作时间跨度达二十多年,是对他多年来杂文创作的总结与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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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克因(19252006),原名李利之,河北省人。中央大学毕业后即从事记者、编辑等工作,曾任江苏省作家协会副秘书长。曾用林尚之、荔之、李泗、林子、吴林等十余种笔名写作,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笔耕六十余载,共发表杂文等文学作品两千余篇,出版杂文集多部,所著多篇杂文收入《新文学大系杂文卷》等选集,并获近百种文学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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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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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朱铁志假如我是杂文家(代序) 李克因
去其所恃令其恐之 001匠心与独创 003从鲁肃的两长一短说起 006难得糊涂辨 008大道之行也 010宜做两面观 013文章架子御笔 015杂文的风格 018钦差小臣 021套话务去 024书生与书生气 026雁过拔毛联想 029官精贾雨村 031由官返民难 033舆论安能造乎? 035小滑头与大滑头 038闲话过瘾 040眼色浅谈 043何来印象分 045只把寻常话做诗 048既无,又何从加勉? 050今日八阵图 052旅行家的预言 054自控与慎独 056知名度 058仍需惜墨如金 061从吃吃看到试试瞧 063档案、起居注及其他 065崇儒祠中所思 067负责之中的文章 069书到用时方恨少 071鬼的人化和人的鬼化 073斗胆提个方案 076聪明的大禹 079品而后评 081民主也要配套 083学然后知不足 085文武官员到此下车 087也算得一本书 089四知说 091刑上大夫 094漫说管好老婆孩子 096勾兑美酒的豪举 098精于算者未必聪明 101贾桂不会老是站着 104自我感觉探微 107一山应能容二虎 109秘书论 112从份儿扯到本分 116登临不忘一把火 118从驯琴扯出的闲话 121考虑小吃水平 123坚持大众化方向 126称量身份的砝码 129寄希望于世间三宝殿者 132说始作俑者 135贾雨村的临门一脚 138大多数消费者面对高级商场、星级宾馆还只能看一看,瞧一瞧 141阔了脸不变 144戒欺大匾 147说老太爷 150哭的艺术 152养气与制怒 155论受礼之道 158拉胳膊使绊 161掩护说 164真能把顾客当朋友足矣 167偏要比 170上绑与松绑 173兜的难与易 176小方不叫累 178发昏的蛋 182答客问 185大可不必 189三股道上跑车谈 191关怀失败者 194兜之妙趣 197推销自己和桂冠之类 200我看生意经 203倘若牛二当上大亨 206信与不信 209孟子见齐宣王 212胳膊肘的弯法 215跑位 218阶层问题和包子现象 220前人所说 223也研究点左道旁门 226老总,我欲醉矣 229傍人和受傍 232但愿是自我误导 234戏说关键 237时与潮等等 240寻找突破口 243我看仁寿智乐 245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247第一和首席 250陈寿为诸葛武侯立言 254话说脑袋瓜子 258惩办的次序 261喝彩的艺术和艺术的喝彩 264镇级领导的豪华阵容 268判断 270不可不程式 273靠啥吃啥 276关照工薪族 279此衙内,彼衙内 282风味流失探微 286心理不平衡 289范儿、份儿、法儿 292当时的心态 296寻常百姓的口袋和小车 299圣人和贵人杂俎 302自疑 一种很坏的心态 306用典宜讲究 310萍水之间识君子 313手起掌落的思索 316大风吹垓下 319
编后记 李风宇 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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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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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杂文家(代序) 杂文天地广阔无边,有许多问题值得探讨,许多学问应该钻研,许多技法需要掌握。而我接触了若干年,自感盲目性很大,只顾埋头去写,极少研究理论,所以于理论上说不出什么道道。这里只凭直觉,写点想法,并仿叶至诚先生《假如我是作家》一文的命题,定了这个题目。假如我是杂文家,我将继续考虑自己对杂文属性初步认识的是非。这牵涉到杂文写什么、怎样写的问题。鲁迅的杂文及杂文观无疑必须学习、继承和发展。我从中悟到,若论自然属性,杂文就是杂。杂者,多样也,即内容、体裁、手法的丰富多姿,不拘一格。当文学看,它是散文的一个分支,它以议论为主而区别于抒情、状物、叙事为主的散文。至于社会属性,则由作者凭自己的思想观点赋予,人心不同,各如其面。此地老话:个人。不可能、也无需去强求千篇一律。当然,由于现代杂文传统延续和积累,它已形成的总风格比较宜于直面人生,用讽刺、鞭笞等手法,向阻碍社会进步的事物进行战斗。但凡事无绝对。杂文也可歌颂,即使既非歌又非战的中性议论,有助于杂。我的毛病在于远不够杂。即如体裁,就往往是以第一人称发议论的一个模式。于此,当然鲁迅高明。他在《且介亭杂文》序言中明确提出:其实杂文也不是现在的新货色,是古已有之的,凡有文章,倘若分类,都有类可归,如果编年,那就只有按作成的年月,不管文体,各种都夹在一起,于是成了杂。显然,这是从自然属性上着眼的。1934、1935、1936 年的三集《且介亭杂文》中,论形式,固大多为已通称杂文,即常为报纸副刊带头的那篇号称千字的言论性文章;也还有书序、书跋、墓志铭、答客问、书信等体,确实杂得很。如果现在有人写这类文字,很可能被有的同志否认为杂文。他还有一些长达几千字的鸿篇巨制,完全不符合千字规范,若在当今,怕也难以被有些选家收入杂文汇编的。文章应是感应的神经、攻守的手足,这是鲁迅在同一序言中所说的有关为文的社会属性的名言。当然也是三集《且介亭杂文》的指导思想。在有些场合,他也曾把杂文当成一种战斗性的文体提过。但又是凡事无绝对。三集共一百多篇文字,也并非皆是投枪、匕首。首集中,就有《连环画琐谈》、《看图识字》、《木刻纪程》、《随便翻翻》等可以称之为文化随笔的作品。这就从另一方面体现了鲁迅杂文的杂。这是符合生活逻辑的。鲁迅是伟大的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同时也是个具有独特性格和七情六欲的人。他喜欢逛书摊、看电影、吃小馆(在一定意义上讲,他是位美食家)、抽烟卷(虽然要求并不高,有时也会跟老伴闹别扭,赖在地上不起来)。他绝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作为一个人来说,伟大的战斗者鲁迅也是多侧面的。这不可能不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到文字中去,因而总的说作品主弦既突出,次弦也相应配合,形成一部战斗而又跌宕有致的丰满的交响乐。也可说是多侧面的,杂的。学鲁迅的文首先应学他的高尚品德、硬骨头、爱憎分明精神。学其文也不宜死学,否则初看虽能乱真,也不过形似而已。鲁迅自称是摆地摊的,所有不过几个小钉、几个瓦碟。那么我,充其量只能算个捡破烂的,用幼稚的眼光看世界,捡到什么卖什么,确实是无足取了,但总还希望能捡到点稍微于世有益的东西。假如我是杂文家,我将把它作为人学来对待。文学属人文科学范畴,杂文又在文学的圈圈之内,或者说与新闻学有点血缘关系,因而成为一种边缘文学品种。它要干预生活,但正如有些同志所说的,它首先是干预人的灵魂,而不是直接去干预政治理论、政策:如有这个设想,也是通过干预人而达到。我想,不论干预什么,怎样干预,程度总有高、大、深与低、小、浅的差别。不论高低大小、深浅,都得讲良心,说实话。百人百口味,话说得极可能不尽如人意,但只要有读者表示认可,便算收到社会效益。作者能力有大小,大有大效益,小有小效益。读者看了感到过瘾、 解气、解决问题固是效益:能在某些方面声气相通,使人微笑颔首也是效益。见报出书固能产生效益;写了给朋友看看,也未必没有效益。达到一律是不可能的;看死看绝是不合适的。就此争论意义不大。我将用习作的实践来反映我的观点,谋求收到社会效益。所说的效益,是指有助于社会进步。这是无须多言的。
萍水之间识君子我至今不忘,他穿一件虽旧但很干净的蓝布大褂,家做布鞋,沿着船舷挤过来,把皮箱双手递给我,说:你看看。这是只西式旅行小小牛皮箱,装有两个镀铬的弹簧扣。现在也许只有在表演二三十年代生活的影视片里才能看到了。我接过箱子,说:不啦。他笑笑,很好看。说是萍水相逢半日间,一点不为夸张。那是1947 年8 月中,我去北平接寡嫂南来帮助寡母照料家务。当时津浦铁路因战事不通车,需走上海乘船到天津再转北平。我买的是1500 吨的长城号客货轮五等舱,说是舱,实是甲板,没有固定位置,需要自己去寻觅、占领,这对少经世故的学生来说是很困难的。我正陷在手足无措的苦恼间,这个提只白布包袱的朋友笑着向我走来。一人孤单单,二人事好办,安身立命之所即刻找到,他把一张床单铺在甲板上,成了我们共同的领地。这时才攀谈起来,年轻人有共同语言,便容易交上朋友并感到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当天风平气朗、虽绿犹蓝的大海只翻动着粼粼细浪,轮船一直沿着距海岸不远的航道前进,匀称的轧轧机声大助谈兴,竟不觉已至黄昏,而天色已阴沉下来。不久就有船员来报:今夜有九级以上台风,甲板上不能蹲,你们赶快下舱。于是许多五等客急忙收拾,响起了快快,性命交关之类的上海话。朋友说:下去吧。我说:不下,我晕船,闷在舱里受不了。他说:那我就下啦。当心。我说:你把箱子带下去吧。他说:好。便从掀起铁盖子的通道下了舱。甲板上已没有什么人。有几个高高睡在船尾一堆50 加仑的大油桶上,得海风吹拂之利,令人歆羡。我租了一张行军床,觉得也很舒适,不知不觉间便进了梦乡。忽然一记炸雷,船猛向右倾斜,紧接着一个硕大无朋的海浪从空而降,把我和床一起砸翻。我被积浪卷到船舷,浮在水上打了个漂,脑中很清醒地起了个念头:下海了。来不及恐惧和后悔,忽然身体一沉落在甲板上,原来积浪已从船舷上的洞口排出,紧接着船身又突然向左猛倾,左舷积水。我抓住这个瞬间爬起来就奔向桅杆,紧紧抱住,任凭左右摇摆、巨浪击头,毫不放松。船进渤海湾,风平浪静。下舱的又回到甲板,都说经查点全船少了三个人,只怪他们睡在油桶上。下面就是开头说的还箱子了。不瞒您说,这里面除了换洗衣服和旅行用具外,便是来往路费。在当时就该说是我的身家性命。当我赤着双脚在大沽口找了家小店住下来,开箱一看,各项衣物丝毫未动。现在当我在传媒上看到拾金不昧的报道时,就会想起这件往事,也不免向人说说。听者多不太感兴趣,或认为此亦平常,不足挂齿,甚或讥为天方夜谭,哪有此事。我也就不便多说,只能认为对那位萍水相逢的朋友,应以君子视之。现在社会风气不是很好,而许多优良传统受到讥讽。我仍然要说,有古风焉这具有敏感性的概念不是可以轻易否定的。
原载《扬子晚报》2001 年2 月1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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