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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写这本书,是希望那些应该让大家知道的故事得以保存。希望我们的年轻一代,恢复友好、和平的关系,而不是把彼此当仇敌看待。穆罕默德奥默
1. 2014年以色列对加沙走廊发起的护刃行动的轰炸记录。2014年7月,以色列六年以来对加沙走廊地区发 动第三次轰炸,这也是*为惨烈的一次。七周的战事过后,2200名加沙平民死于炮弹之下,超过1万人受伤。我们*简单、安定的日常,却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愿望。
2. 一部出色的战地记者手记。战地记者穆罕默德奥默与妻子和三个月大的儿子居住在加沙走廊,和当地人民共历苦难,获取了大量一手资料。他用文字记录下这战争的灾难:儿童的尸体塞满冰箱;一户人家在接到了三分钟后他们的房屋会有导弹袭来的恐怖电话,仓皇逃出家门
3. 巴勒斯坦籍记者穆罕默德奥默广受赞誉,24岁便拿下战地记者*荣誉玛莎盖尔霍恩奖。
4. 尽管距离遥远,它记录的是与我们一样的普通人的生活。这本书由许多小故事组成,是作者走访和观察到的普通加沙市民,有他的邻居,也有在轰炸之后幸存下来,但看到自己女儿被炸成碎片的父亲,有无法营业导致蔬菜、肉类都卖不出去的商贩,还有正在看世界杯足球赛却突然被袭击致死的青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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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2014年7月,以色列六年以来对加沙走廊地区发动第三次轰炸,这也是*为惨烈的一次。七周的战事过后,2200名加沙平民死于炮弹之下,超过1万人受伤。
战地记者穆罕默德奥默与妻子和三个月大的儿子居住在加沙走廊,和当地人民共历苦难,获取了大量一手资料。他用文字记录下这战争的灾难:儿童的尸体塞满了冰箱;一户人家在接到了说三分钟后他们的房屋会有导弹袭来的恐怖电话后仓皇逃出;人们被迫在驴子背上架起了枪,向一切移动的目标扫射;哀悼者们把坟墓上放上了子弹壳,来告诉人们他们逝去的亲人埋葬在哪里;港口处的渔船也被战火点燃
身为亲历者的他,仍以冷静地口吻讲述着真实的故事。他说:我写这本书,是希望让那些应该让大家知道的故事得以保存。希望我们的年轻一代,恢复友好、和平的关系,而不是把彼此当作仇敌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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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穆罕默德 奥默(Mohammed Omer)
巴勒斯坦籍著名记者。1984年出生,成长于拉法难民营,文章和报导散见于《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和半岛电视台等,24岁拿下战地记者的最高荣誉玛莎盖尔霍恩奖,29岁入围Pulse的全球20大媒体顶尖人物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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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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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时隔加沙走廊的上一场战争已经一年,我回想起第一次跟贾拉勒戎迪亚碰面的场景。2014年夏天,我看见他坐在残破的自家房子上面,周遭尽是尘土碎石。虽然他努力保持冷静,我还是在他脸上看到压力刻蚀出的纹路。跟许多住在加沙走廊的人一样,历经以色列近期一连串的袭击之后,人们已经能够预测出空袭的频率大约三到四年一次如今贾拉勒已经一无所有。贾拉勒说出内心的疑惑: 他的妻子还有六个孩子的未来该怎么办?如今家园已毁,他们该安身何处?哪里才是真正安全的?他们被困在加沙走廊,哪里都去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有一天不再有炸弹轰炸、空中再也看不见战机。或许如此,他们才能重拾足够的平静来重建家园,找回那种正常的生活。
一年过后,贾拉勒仍旧无家可归。他的住宅仍然呈现毁损状态,家人虽然安在,但也仅仅是活着而已。至于我自己,则尽可能保持乐观,这片狭长的飞地过去是一片秀丽、自给自足的沃土,如今已然成为断壁残垣,在这里生活绝非易事。以色列决心要让我们永远回不了家,这就是加沙走廊居民所面对的现实。1947年到1948年有一场肃清行动,当时以色列觊觎一块联合国尚未允诺的领土,因此就针对该区域的非犹太人进行种族清洗。那次事件之后,加沙走廊成为一块安居的乐园,让成千上万名非犹太裔居民,得以从伊尔根、史腾恩,还有利希等民兵组织的屠杀魔掌中逃出来。这些以恐怖分子自居的组织,就是今天以色列军队、警方,还有以色列国安局的前身。不过直到今天,那些比支持犹太复国的民兵组织更早逃到这里的长者、男人、女人,还有小孩,纵然已经与家园失散,他们手上还握着自家的钥匙。这些钥匙代表着希望跟决心,他们希望有一天能够重返故土。
经历2014年以色列的袭击之后,加沙走廊里的许多孩童仍然惊魂未定。我们还是居住在这座围城中,人民所能够购买、对外输出和进口的商品都受到限制。我们无处可去、动弹不得,外人要来探访更是难上加难。听着人权主义者高声颂赞巴勒斯坦人能在这种侵略行为之下存活下来,我们内心感到无可奈何,毕竟我们早就过了好长一段这样的日子了。他们说的或许没错,但终究点出了一个无可回避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要被迫继续忍受,过着这种悲惨的生活呢?第二次世界大战延续了六年,希特勒统治的德国发动的攻击,还有让人不能苟同的种族清洗长达12年。但我们受到的压迫已经绵延了67年,以色列占领巴勒斯坦的时间在历史上已经没有其他案例可以比拟。
每一天、每分每秒,我们都活在扭曲的现实当中。我们所经历的这场人为灾难,就是为了要巩固、宣扬他们奇怪的价值观那股昭然若揭的种族歧视心理。而他们全凭着信仰及种族,就让自己有了这种特权,随后却又对这一切行径予以否认。这些举动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的存在(他们所不能容的种族、信仰)变得令人无法忍受。他们的目标,就是逼迫我们自愿放弃我们的国家、事业、家人、家园、祖先,还有文化。他们所施加的迫害,影响着我们生活的每一个层面。他们阻止我们重建家园,还进行军事袭击,锁定攻击目标,监禁人民;甚至将居民围困、不供应餐食,更有各种泯灭人性、剥夺人权的刑罚。为了抵制我们的运动,还以维护公共安全的名义,设置各种城墙及检查站。
不过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留在了这里。没错,在加沙走廊我们永远找得到生存下去的方式。女人会将那些轰炸过我们家园的、已然废弃的坦克炮弹,制成花盆。学生回到被炸弹毁得坑坑洼洼的学校,矢志完成学业;他们用胶带将毁损的课本粘好,又简单地将圆珠笔修好,重新使用。每到傍晚,他们借着烛光念书。燃气、水,还有电力不时会停止供应,在加沙走廊,这也是天天都得面对的状况。我们就这样专注在生存的基本层面,秉着我们引以为豪的决心,继续勉强度日。我们也是人,同样怀抱梦想,但也会有噩梦来袭;我们坚忍强壮,但也有脆弱的时候。在继续盼望、祈求正义的同时,我们对于自给自足的能力感到自豪,也会谦卑地感谢上帝,让我们获得外界协助。
时至今日,正义仍未降临。每次贾拉勒碰到我的时候,他都会问: 西方世界每次谈到跟人权相关的民主还有存在主义时,都表现得振振有词,他们会将理想落实到行动上吗?他们难道没有听说以色列对加沙走廊的侵害吗?他的双眼在我的眼中不断寻找希望。他知道我曾在加沙走廊以外的地区待过,也不时跟有影响力的西方人交谈。很多时候,我的双眼没办法迎上他的凝视。我能感觉到西方强权对于加沙走廊所遭受的一切其实关注甚少。居住在加沙走廊的180万居民,其实常常感觉自己似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没办法把这个令人惶恐的事实告诉贾拉勒,我让他继续保持这股希望,告诉他我会继续把他的故事推广到全世界。我向他保证,他的声音绝对不会遭人忽视。
与贾拉勒相同,我们都是加沙走廊的居民,天天都要经历各种区域攻击,还要承受每几年一次的大型袭击。从我还是一个孩子时起,经过青壮年期,到现在为人夫、为人父,这就是我的生命经历。第一次巴勒斯坦大起义发生的几年前,我来到这个世上。直到今天,共有四代人历经以色列的侵略,但是多数人对于一切所知甚少。距离上一次大规模攻击已经一年了,去年夏天,我们在无可言喻的炼狱中生活了51天。每经历一次袭击,人们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紧密、更有韧性,也愈发坚定。这种求生意志,以及重建家园的决心,让我们团结一致。人们始终怀抱这样的希望或许去年夏天的攻击是最后一次了,大家不再需要过这种痛苦的生活了。我们虽怀抱希望,但没什么信心。
本书阐述了战争的各种面向,也收录了我过去撰写的有关以色列侵略行为的报道。社交媒体对最近的攻击行动造成了不同的影响。在处理以色列情势的相关议题时,审查删节的现象无论是媒体的政策,还是新闻记者的自我审查都无所不在。过去被当成新闻草草带过的事件,现在都备受质疑。因为有了社交媒体,以色列的残暴攻击行为终于无所遁形,新闻媒体不得不派记者到现场报道。尽管欧洲跟美国的新闻媒体,还是抱着特定的立场来报道,但是整体而言,情况还是有所改善。像贾拉勒这样的人民之声,很少有机会能够推送到新闻媒体上,然而数字解释之声(Electronic Hasbara Force)一个由志愿者组成的网站,目的是通过社交媒体向全世界呈现以色列政府的态度却是恼人地不停出现。他们的立场包含以色列维持纯犹太人国家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这种先发制人的手段实在是极端矛盾。
在媒体上,以色列的安全永远都是摆在第一位的。我们常听到犹太籍移民需要更多保障,以色列工人、学生、军方、警方还有外交官也是,大家都需要安全;但是从来没有人主张要维护数百万名巴勒斯坦人的安全。他们忍受着毫无间断的攻击行为,还被逐出在1948年以色列建国之前,已经定居几千年的老家,那片人们悉心照料、珍视的土地。这种不被重视或选择性忽略的现象,让数百万名巴勒斯坦人所承受的压迫,越来越严重,甚至不可收拾。
在主流媒体上,很少有人提及加沙走廊人民的权益,也不曾替我们辩护,哪怕单纯替人民的生命发声;毕竟我们不像其他国家,我们没有海陆空三军,也没有核武器。我们至今仍未设置任何检查站,我们也没有将以色列人民的住宅铲平,剥夺他们做生意的权利,更没有监禁以色列人民,哪怕是孩童。我们没有在他们的城市周遭建造城墙,没有把他们的农作物连根拔起,也没有扣留税收。我们不会去计算人体所需的最低卡路里摄取量,再把多余分量的食物列在违禁品清单当中。假如以色列人随时想要出国,巴勒斯坦人不会予以阻挡,也不会禁止他们到学校上课。我们不会切断他们的电源、炸毁净水场,也不会用污水灌满大街小巷。我们不会扣留供给医院药物的船只;如果他们的渔民在人为划定的界线周围游荡,我们不会用枪射杀;不会让人们在等待医疗假核准的时候,当场死在检查站。我们绝对不会因为夫妻身在两块不同的领土上,而禁止他们住在一起。上述这些事巴勒斯坦人都不会做,而那都是以色列人施加在我们身上的。他们使用这些手段已经好几十年了,而这还不包括每三到五年一次的大规模军事攻击。
巴勒斯坦的陈述显然很少浮上台面,哪天有人看到关于巴勒斯坦的新闻,大概也是在以色列辩护自身权益的时候顺带提到的。这个蕞尔小国倾注大量资金来操弄媒体。巴勒斯坦当局花了很多时间,试图跟哈马斯(Hamas)谈和。一旦双方有所接触,以色列和美国就会威胁巴勒斯坦,要让驻扎当地的代表扣留他们的税收。很多时候,巴勒斯坦当局几乎都要破产;支付薪资已经不容易,遑论应付以色列用金钱堆出的媒体高墙。
对大多数的媒体而言,如果不播报实情,巴勒斯坦人看起来会比较没有人性,也因此让所有报道都站在施压者那边,而不是站在受害者那边。我们是受侵占的人民。我们从1967年的6月6日就被正式占领,而从1947年11月30日至今,巴勒斯坦也不断遭受种族清洗。掠夺土地、占领他人家园,这就是冲突的根源。这种冲突无关信仰,从来就跟宗教一点关系都没有。以种族之名,宗教只是用来划分隔离的手段而已。
以色列占领土地的原因,跟信仰、《圣经》故事或是其他用来合理化自己行径的借口无关。真正的动机是战争: 争夺上游水源、河川,还有地下水。大家都想要控制、利用丰富的天然资源,比如适合耕作的土地,还有西部沿海与加沙走廊沿岸的天然气层。政经势力也至关重要,大家都想在中东拥有军事经济的影响力。真相就是如此,其他理由都是幌子。
其实基督教、伊斯兰教,还有犹太教这三种信仰在这片圣地上,和平共存了1400多年。虽然偶尔仍会爆发冲突,但导火索多半都是入侵者所致,比如中世纪欧洲的十字军、奥斯曼帝国、罗马帝国,或是今天拥护犹太人复国的积极分子。如果没有外力介入,巴勒斯坦的这些民族基本上能和平相处。而且历史也证明,我们甚至还很喜欢彼此呢!
社交媒体改变了大家对巴以冲突的认知,从原本闪烁模糊、单一面向的理想主义,转变成多面向、追求事实根据的真相。大家的理解慢慢从想象转变为现实,我希望这本书也能达到这样的目的。
我写这本书,是希望能把那些需要让大家知道的故事保存下来。有些段落正向积极,比如在上一次的攻击中,有4500名婴孩在加沙走廊降生;有的故事则令人心痛,比如在袭击中不幸丧命的青年艾哈迈德,通过他姊姊纳耶斯阿尔卡耶的回忆以及一字一句,我们才得以纪念他。在此我也希望能向加沙走廊的基督徒跟穆斯林致敬,他们团结一致的心无比坚定;这里的牧师跟伊玛目都敞开教堂与清真寺的大门,不会把信仰不同的人挡在门外。大家都忘记巴勒斯坦人其实有着各种信仰,其中还包含了犹太教。从古罗马的记载、希伯来古书,还有欧亚的史学地图里都可得知,巴勒斯坦已有3000多年历史。在耶路撒冷旧城区那个纪念1948年以前战败身亡的英国士兵的墓碑上,也有所记载。巴勒斯坦地区包含部分现今的黎巴嫩、伊拉克、约旦、以色列、埃及,还有加沙走廊。如果你在上述地区出生成长,那么你就是所谓的巴勒斯坦人。尽管很多人体内可能流着高加索人、亚洲人,或者是非洲人的血液,但是巴勒斯坦并不是我们的民族,我们属于阿拉伯民族。在这里,种族跟信仰不能直接画上等号,这片土地上除了伊斯兰教、犹太教、朱斯教,还有基督教跟其他宗教。
在加沙走廊,基督徒与穆斯林同生死、共患难。巴勒斯坦的这两个宗教族群,都亲眼目睹学校以及教堂、清真寺被以色列军队炸毁。以色列军方与西岸狂热的犹太居民会逮捕他们,禁止他们饮食,对他们加以羞辱,把他们与家人拆散,禁止他们离开巴勒斯坦,甚至直接夺走他们的性命。纵使以色列捏造出一套说词,剥夺我们的人权,基督徒与穆斯林还是始终秉持着基本的人道精神,坚定地团结一致。
我们不能忘记这些事实,因为延长占领加沙的主要战略,就是制造原本根本不存在的分化现象。这种假想的分化现象,时常是西方国家政府两国方案关切的核心议题。无论是两个国家还是一个国家,这个争议在中东根本无足轻重,对于巴勒斯坦或以色列来说更称不上是个问题。这种两国论述,根本只是在症结的表层涂上一层厚厚的漆,让人误以为其实状况大有进展。从政经层面来看,如果以色列占领加沙所投入的资本代价比利益高,他们才有可能会收手。逼迫以色列付出代价,这正是抵制、撤资、制裁运动(DBS)的目的;而此举的优点,就是这种诉诸法律的方式无须动用枪械、滥杀无辜,就能达到目的。这个办法不涉及暴力,而在南非的先例中也确实成效卓著。
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看到以色列跟巴勒斯坦能够秉持平等包容的心态,团结成一个国家。2015年4月2日,皮尤研究团队公开一份报告: 《世界宗教的未来: 人口成长预测,2010~2050》(The Future of World Religions: Population Growth Projections, 2010-2050)。根据这份报告预测,到了2050年,将近80%的犹太人口会聚集在两个国家: 以色列和美国。
很有趣的是,直到今天,在这两个国家里,美国人、巴勒斯坦人、以色列人、穆斯林、犹太人,还有基督徒,他们时常一同工作,住在同一个小区,去同一间店消费,有时甚至彼此成为朋友。每个族群都有自己的信仰、习俗,以及传统。他们能够和平共存,不用建立围墙、检查站,也无须使用炸弹、隔离法规,更遑论那些为了打压而施加于加沙以及约旦河以西居民的手段了。只有在以色列,战争才永不止息。综观上述现象,我发现问题的根本不是人种、信仰,或是种族,政策才是关键。改变政策,才能改变动荡的现状。
只有和平共荣,才能获得强盛的力量。假使以色列自认受到邻国威胁,他们就应把巴勒斯坦当作能互信互重的伙伴。只要回溯到发生于2000年的冲突暴动,我们就能发现,巴勒斯坦人跟以色列人曾经有过一段相对和平的时期。在以色列境内上班的巴勒斯坦籍劳工,加班到晚上还是能安然回家。至少在这个时期,他们还能够挣钱养家、维持生计。不像现在以色列随意侵占土地、设立禁区,紧闭国界,让巴勒斯坦人不得不依靠国际组织以及慈善团体的救济度日。这样的景况,让加沙八成的巴勒斯坦人成了难民,还需要联合国救济组织的协助。正当联合国一再呼吁以色列终止这种占领攻击行为,要巴勒斯坦人有所自觉的时候,却不断受到美国阻挠,甚至让以色列打压加沙的行动加剧。
面对这种战争罪行、打压巴勒斯坦人权的事件时,国际法常常隐身幕后、不见人影。在我目前寥寥数年的人生当中,对于滥杀无辜这种事情,我发现国际组织通常都令人绝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想想2011年,国际组织同意在利比亚上空设立禁飞区;但是当巴勒斯坦人希望避免以色列高空轰炸时,却遭到否决。保护利比亚跟保护加沙当地的无辜民众,我觉得这两件事根本没有差别,更何况联合国组织甚至已经来到加沙,提供在地协助了。
以下我提出两个积极正面的看法作结: 虽然加沙走廊每天都活在绝望之中,面临严重的失业状况,巴勒斯坦人的韧性仍然不受动摇。年轻一代的巴勒斯坦人尽己所能,养活自己、稳固基本人权即便只有少数人能获得以色列允许,到海外追寻梦想,他们还是到学校甚至大学受教,把教育视为未来人生的基石。以色列应该要跟这一代年轻人建立友好关系,而不是把他们当作仇敌看待。
另外一点则跟美国有关系。回想我初次到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还有美国各地的犹太教堂演讲时,虽然很多人专心聆听,不过还是会有对于真相感到不屑、鼓噪谩骂。这种现象现在已经有所转变,而且也跟美国年轻一代的犹太人有所连结。我了解这个过程进展得相当缓慢,甚至需要花上好几年,不过这种感觉让人安心。改变即将来临,这是很棒的现象。
穆罕默德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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