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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是一本亲历性的动物科普,也是一本看上去像是科学研究、实际上却洋溢着丰富感情的著作。从黑猩猩玩计算机游戏到海豚多情而善感,作者带我们经历了一次生动的、了解动物情感和智能的旅行。通过邀请不同的科学家们讲述不同个性的动物的故事,以*手资料为依据,科学解读动物的行为。这些动物不仅和人类一样有思想,有情感,有语言,有盘算,有交流,有超越个体的行为规则,有可承续的族类历史,而且和人类一样扮演着主人公的角色。它不仅使动物离我们更近,也使科学发现令人陶醉。所以这是一本趣味性与哲学智慧并存的科普书,以一种新颖的视角,通过诠释动物的生存之道,给人以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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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你知道蚂蚁会教学、蚯蚓能决策、老鼠喜欢被挠痒痒、黑猩猩也会悲伤吗?你知道一些狗能掌握一千多个词汇、而小鸟在睡觉时也能练习歌唱吗?还有,你知道乌鸦能创造新的工具、蓝鸟会提前进行规划、而飞蛾记得自己的毛毛虫时期吗? 《动物智慧--我们的动物朋友们的思想和情感》作者维吉尼亚莫雷尔利用自己高超的讲故事天赋,将我们带到世界各地的原野和实验室,为我们介绍世界上非常**的动物认知研究学者,以及他们开展的一系列惊人而有趣的研究课题。《动物智慧》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作,是一扇通往自然世界的窗,将改变我们看待其他物种的方式。跟着这本书一起进入玄妙的动物内在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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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维吉尼亚莫雷尔是一位多产的撰稿人,长期为《国家地理》《科学》《史密森》和许多出版物撰稿。她还是《祖先的激情》《纽约时报书评年鉴》《蓝色尼罗河》的作者,并与理查德里基合著有《野生动物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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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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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1 蚂蚁会当老师 2 鱼类的智慧 3 小鸟也有大脑 4 破译鹦鹉叫声 5 老鼠咯咯发笑 6 大象记忆力惊人 7 接受教育的海豚 8 海豚的最强大脑 9 黑猩猩存在的意义 10 狗和狼的认知学 后记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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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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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蚂蚁会当老师
蚂蚁的大脑是由世界上最奇妙的物质之一原子组成的,甚至比人类的大脑有过之而无不及。
查理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
奈杰尔弗兰克斯(Nigel Franks)靠在一个方形、有盖的大培养皿上,研究在里面纷纷攘攘乱跑的蚂蚁。弗兰克斯是个中年人,额头上有轻微的皱纹,络腮胡,灰白头发,褐色眼睛,戴着一副眼镜。像许多科学家一样,他一心扑在工作上,衣着不讲究,上身穿有口袋的衬衣,下身穿卡其布裤子,这样穿方便记笔记。有人写了一首关于他的打油诗,是这样的:
哦!那什么?!哦!
我叫奈杰尔R.弗兰克斯
我研究蚂蚁
我在我的实验室晃来晃去
穿着卡其布裤子。
弗兰克斯还把这首歌唱给我听,因为这首歌引他发笑,而且因为字里行间清晰地总结了他对蚂蚁的主要观察结果,最重要的是整体比部分的总和要多。
这句话并非故弄玄虚,在英国布里斯托尔大学,我到弗兰克斯的实验室里观察他为我所做的蚂蚁实验,他说,整体比部分的总和多是对一个复杂系统的定义。动物群落,例如蚁群就是复杂的系统。蚂蚁个体可能看起来非常简单,无足轻重,但是一只只蚂蚁一起工作就创造了高度复杂的群落。它们也在一起合作,解决蚂蚁个体根本无法完成的问题,但是蚂蚁并非高度集权制的群落。它们没有一个领导人,而且它们对于想要解决的问题或要完成的任务并没有规划或蓝图,弗兰克斯说,那么,它们怎么能形成复杂的群落呢?这就是我正在研究的课题。
在过去的十几年,弗兰克斯一直在研究蚂蚁个体如何决策并形成一个蚁群,提出了令人耳目一新并颇具争议性的研究结果。不管是蚂蚁还是人类,不管行业是计算机设计还是党内选举,在一个团体里面如何决策都是相当热门的研究课题,弗兰克斯经常被邀请外出演讲。
当蚂蚁做出决定的时候,它们倾向于遵循弗兰克斯所谓的简单的拇指法则。而且,他说蚂蚁的规则实际上可以用计算程序来表现,就是指导计算机程序产生预期结果的指令语言。
弗兰克斯和他的学生破解了蚂蚁的决策规则,并借助实验将它们简化成计算程序。由于实验室房间里安装了又高又大的窗户,实验室里总能透进阳光,另外,天花板上还安装了明亮的荧光灯,他们每天都做很多实验,甚至在英国最寒冷的季节也不停歇。这两种光源叠加在一起,蚂蚁认为它们生活在无尽的夏季。即便外面是阴郁的秋季,弗兰克斯实验室里的蚂蚁跟培养皿里的蚂蚁一样,还以为外边是7月份,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它们不知道自己平静的小小世界即将发生改变。
现在你将会看到它们的家被摧毁以后,它们会怎么做。弗兰克斯一边说,一边从蚂蚁窝往上看。就在一刹那,他的眼镜上闪现出亮光。他走向有盖的培养皿,熟练地去除蚁穴的顶部,蚁穴实际上是他做的一个玻璃屋子。对小小的蚂蚁居民来说,好像是刮来一阵飓风,掀掉了它们居住地的屋顶。突然,它们的家空落落的,随时面临各种潜在的危险,于是里面的蚂蚁蜂拥而动,忙着去救它们的蚁后,以及蚂蚁卵和幼虫。我看到有些蚂蚁猛烈地触碰彼此的触须,有些团抱在一起就好像妇女和儿童在一艘即将沉没的船上彼此拥抱在一起,有少数蚂蚁急匆匆地赶路,在我看来就像是恐慌了。不,弗兰克斯说,蚂蚁人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它们有处理危机的法则。
在屋顶被掀翻事故之前大约一小时,我才首次看到这位以鬼点子多著称的蚂蚁生物学家。每次他说到蚂蚁用的词汇是人民,他一向如此,我想知道他是否有点太谦卑了。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它们只是蚂蚁。
弗兰克斯没有转头,说:不要动!就像这样倚靠着,我们已经变成它们的路标了。我原地僵住,但是从眼睛的余光可以看到他正在微笑。是的,它们是蚂蚁,他笑道,我一直叫它们人民,是因为我不想像大多数人那样把它们看成机器。大多数人也认为蚂蚁是很愚蠢的,但是它们一点都不蠢。它们有非常复杂高深的行为模式,尽管它们没有语言,但是它们慷慨地泄露自己的秘密。这是一种非常神奇的动物。
弗兰克斯的蚂蚁是黄棕色的,个体微小,大约就是一个打印的连字符()那么大。它们的学名是Temnothorax albipennis,但是弗兰克斯更通俗地把它们称为岩蚁,因为在原野上它们是生活在岩石之间的狭缝里的。按照弗兰克斯的理解,岩蚁也有愿意变换住处的习惯。如果它们的旧窝被破坏,就会找一个新的,并把自己的同伴引到新的住处。普通种类的蚂蚁是从被破坏的蚁穴撤退,派出侦察兵去寻找新的住处,但是它们使用的方法和策略与岩蚁不尽相同。而且,观察不同种类的蚂蚁的决策过程是很不容易的,特别是那些大一些的蚁群,它们的蚂蚁成员数目是以万甚至是亿来计的。
在野外,弗兰克斯研究的这种蚂蚁生活在英格兰南部岩石海岸边一个很小的区域。弗兰克斯不喜欢特别具体地指出蚂蚁的居所,因为他担心人类不可预料的天性。你根本不知道有人会搞什么样的破坏。他说。
由于弗兰克斯对动物的环境、生活方式和生命历程如何影响它们的行为和决定非常感兴趣,因此他自称是一个行为生态学家。但是,实事求是地说,他只是一个生物学家,热衷研究活的动物的人。像许多生物学家一样,弗兰克斯起初被吸引到蚂蚁身上还是在孩童时期。他在约克郡(Yorkshire)的一个乡村长大,宽容大度的父亲让他保留并记住各种从池塘打捞起来的泥巴土里的生命的种类,特别是昆虫,当然包括无数的蚂蚁群落。他把这些不同种类的动物存放在他卧室里的衣柜顶上,他可以观察并研究它们。即便在那时,我真的很想理解一只只的蚂蚁如何合作形成一个功能性的整体。
后来,弗兰克斯考上了利兹大学,研究动物学,后来看到E.O.威尔森(E.O.Wilson)的专业书《昆虫群落》(Insect Societies)。我反复阅读了这本书,弗兰克斯说,在那之后,我就真的再也不想去研究别的任何学科。我别无选择。我做别的研究感觉不到有这么快乐。当我在2008年碰到他的时候,弗兰克斯说他已经从事了30年专业的蚂蚁研究。
有些蚂蚁研究者对每种类型的蚂蚁都很好奇,而且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试图学习所有已知的约12500种蚂蚁的所有知识,而且试图对约11000种没有分类标签的蚂蚁进行描述和分类。但是弗兰克斯只把精力集中在几种蚂蚁身上,他更情愿深入研究这些蚂蚁及其行为。为了完成博士论文,他在巴拿马(Panama)花了两年时间研究行军蚁的觅食行为,而且发现在野外做实验必须面临严峻的挑战,例如,在那里聪明的长鼻浣熊(像浣熊的食肉动物)总是把他为蚂蚁专门设计的实验装置拆除掉。它们有时候能把你给气死。弗兰克斯说起他与狡猾的长鼻浣熊斗智斗勇的经历。最后,在20世纪80年代,弗兰克斯将岩蚁作为理想的研究对象,重点研究蚂蚁个体是如何形成蚁群的。弗兰克斯可以在他的实验室里做所有的岩蚁实验,因为岩蚁群落比较小,而且还因为它们的岩缝很容易用一层层的玻璃和硬纸板模拟。
弗兰克斯每年都用一种吸虫器收集几窝蚂蚁,这种吸虫器是英格兰的一种抽吸器,昆虫学家常常使用这种装置,通过一个橡皮管将昆虫吸入一个玻璃罐里。我们通常大清早在蚂蚁出洞之前收集它们,这样可以得到一整窝的蚂蚁。他说。
弗兰克斯将小小的捕获器带回到实验室,他的实验室位于一栋哥特式建筑物里长长的走廊尽头,整个建筑物看起来像伦敦塔。实验室门口是一个小小的方形白色标志牌,上面用黑色的字体写着:蚂蚁实验室名字虽不起眼,但是一进入实验室,我得说我被勤奋的蚂蚁和如蚂蚁一般勤奋的科学家们打动了。房间本身看起来像一个洞穴似的,高高的拱形屋顶,长长的黑色实验台,边上有水槽,看起来就像个化学实验室。这种类型的房间看起来容易产生大的回声,当然里面工作的人也不会大声喊叫,而是安静得像一个图书馆。在长长的实验台边上的4个凳子上,弗兰克斯的4个研究生(我去的时候看到3个年轻的女学生和1个年轻的男学生)正在做实验,或是将实验数据录入电脑。当弗兰克斯介绍我的时候,学生们简单扫了我一眼,就继续埋头做他们的实验。在学生和实验设备之间的实验台上放着各种尺寸的有盖培养皿,形状和尺寸像CD盒。每个培养皿都自成一个世界,里面有一个硬纸板和玻璃搭建的房子,以及一个约有200只个体的蚁群。
我这里的蚂蚁群落有每一个个体。弗兰克斯指的是每个培养皿里的居民。他停了一会儿,好让我有时间理解这个事实。如果你在实验室研究类人猿、猴子或鸟类,他补充说,你只能复制它们的群落的一部分,你不可能有每一个每个单一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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