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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针对修辞学、古书断句中存在的各种问题,进行归纳、举例、评述,对经典例句逐一进行列举、对比,*后判明是非、取之以理,使读者在不知不觉中掌握基本原理。作者凭借其深厚的古文字功底,旁征博引,简洁畅达地游笔其中,立论精深,条理清晰,使该书颇具可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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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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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工程大学出版社中国修辞学自序
增订本中国修辞学自序
重版更名汉文文言修辞学序言
第一章 释名
一 修辞
二 修
三 辞
第二章 修辞之重要
一 修辞之益
二 不修辞之害
第三章 修辞举例
一 改易
二 增益
三 删削
四 颠倒
第四章 变化
一 能动的变化
二 被动的变化
第五章 改窜
一 避复
二 避嫌
三 避讳
四 避熟
五 鸣谦
第六章 嫌疑
一 别白
二 混淆
三 不别白而可知
第七章 参互
一 互备
二 举隅
三 举隅反例
第八章 双关
一 义的双关
二 音的双关
第九章 曲指
一 称名之曲
二 述事之曲
第十章 夸张
第十一章 存真
一 语气
二 语辞
第十二章 代用
一 以大代小
二 以小代大
三 以前代后
四 以后称前
五 以事代人
六 以私名代公名
七 以质代物
第十三章 合叙
第十四章 连及
一 私名连及
二 公名连及
三 事名连及
四 物名连及
第十五章 自释
一 释人
二 释地
三 释事
第十六章 错综
一 名称
二 组织
三 上下文之关系
第十七章 颠倒
一 词的颠倒
二 句的颠倒
第十八章 省略
一 省字
二 省词
三 省句
附录 文病若干事
古书句读释例
再版序
叙 论
甲 误读的类型
一、当读而失读
二、不当读而误读
三、当属上读而误属下
四、当属下读而误属上
乙 误读的贻害
五、原文不误因误读而误改
六、原文不衍因误读而误删
七、原文不脱因误读而误补
八、原文不倒因误读而误乙
丙 误读的原因
九、因文省而误读
十、因不识古字通假而误读
十一、因不识古韵而误读
十二、因字误而误读
十三、因字衍而误读
十四、因字脱而误读
丁 特殊的例句
十五、数读皆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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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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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修辞之益
(一)
《左传》庄公十一年云:秋,宋大水,公使吊焉。曰:天作淫雨,害于粢盛,若之何不吊!对曰:孤实不敬,天降之灾,又以为君忧,拜命之辱。臧文仲曰:宋其兴乎!禹汤罪己,其兴也悖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且列国有凶称孤,礼也。言惧而名礼,其庶乎!既而闻之曰:公子御说之辞也。臧孙达曰:是宜为君!有恤民之心。
(二)
又襄公二十三年云:孟氏闭门,告于季孙曰:臧氏将为乱,不使我葬。季孙不信。臧孙闻之,戒。冬十月,孟氏将辟,藉除于臧氏,臧孙使正夫助之,除于东门,甲从己而视之。孟氏又告季孙,季孙怒,命攻臧氏。乙亥,臧纥斩鹿门之关以出,奔邾。臧纥致防而奔齐。其人曰:其盟我乎?臧孙曰:无辞。将盟臧氏,季孙召外史掌恶臣而问盟首焉。对曰:盟东门氏也,曰:毋或如东门遂不听公命,杀适立庶!盟叔孙氏也,曰:毋或如叔孙侨如欲废国常,荡覆公室!季孙曰:臧孙之罪皆不及此。孟椒曰:盍以其犯门斩关?季孙用之。乃盟臧氏,曰:无或如臧孙纥干国之纪,犯门斩关!臧孙闻之,曰:国有人焉!谁居?其孟椒乎!
(三)
又襄公二十五年云:郑子产献捷于晋,戎服将事。晋人问陈之罪。对曰:昔虞阏父为周陶正,以服事我先王,我先王赖其利器用也,与其神明之后也,庸以元女大姬配胡公而封诸陈,以备三恪,则我周之自出,至于今是赖。桓公之乱,蔡人欲立其出,我先君庄公奉五父而立之,蔡人杀之。我又与蔡人奉戴厉公,至于庄宣皆我之自立。夏氏之乱,成公播荡,又我之自入:君所知也。今陈忘周之大德,蔑我大惠,弃我姻亲,介恃楚众以冯陵我敝邑,不可亿逞,我是以有往年之告。未获成命,则有我东门之役,当陈隧者,井堙木刊。敝邑大惧不竞而耻大姬,天诱其衷,启敝邑之心,陈知其罪,授手于我,用敢献功。晋人曰:何故侵小?对曰:先王之命,唯罪所在,各致其辟。且昔天子之地一圻,列国一同,自是以衰。今大国多数圻矣,若无侵小,何以至焉?晋人曰:何故戎服?对曰:我先君武庄为平桓卿士,城濮之役,文公布命曰:各复旧职!命我文公戎服辅王以授楚捷,不敢废王命故也。士庄伯不能诘,复于赵文子。文子曰:其辞顺,犯顺,不祥。乃受之。冬十月,子展相郑伯如晋,拜陈之功。子西复伐陈,陈及郑平。仲尼曰:《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晋为伯,郑入陈,非文辞不为功,慎辞哉!
(四)
又襄公二十六年云:初,楚伍参与蔡大师子朝友,其子伍举与声子相善也。伍举娶于王子牟,王子牟为申公而亡。楚人曰:伍举实送之。伍举奔郑,将遂奔晋。声子将如晋,遇之于郑郊,班荆相与食而言复故。声子曰:子行也!吾必复子。及宋,向戌将平晋楚,声子通使于晋,还,如楚。令尹子木与之语,问晋故焉。且曰:晋大夫与楚孰贤?对曰:晋卿不如楚,其大夫则贤,皆卿材也。如杞梓皮革,自楚往也。虽楚有材,晋实用之。子木曰:夫独无族姻乎?对曰:虽有而用,楚材实多。归生闻之:善为国者赏不僭而刑不滥。赏僭则惧及淫人,刑滥则惧及善人。若不幸而过,宁僭无滥;与其失善,宁其利淫。无善人则国从之。《诗》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无善人之谓也。故《夏书》曰: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惧失善也。《商颂》有之曰:不僭不滥,不敢怠皇,命于下国,封建厥福。此汤所以获天福也。古之治民者,劝赏而畏刑,恤民不倦,赏以春夏,刑以秋冬,是以将赏,为之加膳,加膳则饫赐,此以知其劝赏也。将刑,为之不举,不举则彻乐,此以知其畏刑也。夙兴夜寐,朝夕临政,此以知其恤民也。三者,礼之大节也。有礼无败。今楚多淫刑,其大夫逃死于四方,而为之谋主以害楚国,不可救疗,所谓不能也。子仪之乱,析公奔晋,晋人赏诸戎车之殿以为谋主。绕角之役,晋将遁矣,析公曰:楚师轻窕,易震荡也,若多鼓钧声以夜军之,楚师必遁。晋人从之,楚师宵溃,晋遂侵蔡,袭沈,获其君,败申息之师于桑隧,获申丽而还,郑于是不敢南面。楚失华夏,则析公之为也。雍子之父兄谮雍子,君与大夫不善是也,雍子奔晋,晋人与之鄐以为谋主。彭城之役,晋楚遇于靡角之谷,晋将遁矣。雍子发命于军曰:归老幼,反孤疾,二人役,归一人,简兵搜乘,秣马蓐食,师陈焚次。明日将战,行归者而逸楚囚,楚师宵溃,晋降彭城而归诸宋,以鱼石归。楚失东夷,子辛死之,则雍子之为也。子反与子灵争夏姬而雍害其事,子灵奔晋,晋人与之邢,以为谋主,扞御北狄,通吴于晋,教吴叛楚,教之乘车射御驱侵,使其子狐庸为吴行人焉。吴于是伐巢,取驾,克棘,入州来,楚罢于奔命,至今为患,则子灵之为也。若敖之乱,伯贲之子贲皇奔晋,晋人与之苗,以为谋主。鄢陵之役,楚晨压晋军而陈,晋将遁矣,苗贲皇曰:楚师之良,在其中军,王族而已。若塞井夷灶,成陈以当之,栾范易行以诱之,中行二却必克二穆,吾乃四萃于其王族,必大败之。晋人从之,楚师大败,王夷师熸,子反死之,郑叛吴兴,楚失诸侯,则苗贲皇之为也。子木曰:是皆然矣。声子曰:今又有甚于此。椒举娶于申公子牟,子牟得戾而亡,君大夫谓椒举:女实遣之。惧而奔郑。引领南望曰:庶几赦余!亦弗图也。今在晋矣,晋人将与之县,以比叔向,彼若谋害楚国,岂不为患!子木惧,言诸王,益其禄爵而复之,声子使椒鸣逆之。
树达按:杜注云:《传》言:声子有辞,伍举所以得反,子孙复仕于楚。
(五)
又襄公三十一年云: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闬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供命?寡君使丐请命。对曰:以敝邑褊小,介于大国,诛求无时,是以不敢宁居,悉索敝赋以来会时事。逢执事之不闲而未得见,又不获闻命,未知见时,不敢输币,亦不敢暴露。其输之,则君之府实也;非荐陈之,不敢输也。其暴露之,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以重敝邑之罪。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宫室卑庳,无观台榭,以崇大诸侯之馆,馆如公寝,库厩缮修,司空以时平易道路,圬人以时塓馆宫室。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人巡宫,车马有所,宾从有代,巾车脂辖,隶人牧圉各赡其事,百官之属各展其物,公不留宾,而亦无废事。忧乐同之,事则巡之,教其不知而恤其不足,宾至如归,无宁菑患,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今铜鞮之宫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盗贼公行而夭厉不戒,宾见无时,命不可知。若又勿坏,是无所藏币以重罪也。敢请执事将何以命之?虽君之有鲁丧,亦敝邑之忧也。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也,敢惮勤劳!文伯复命。赵文子曰:信。我实不德,而以隶人之垣以赢诸侯,是吾罪也。使士文伯谢不敏焉。晋侯见郑伯,有加礼,厚其宴好而归之。乃筑诸侯之馆。叔向曰: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子产有辞,诸侯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诗》曰:辞之辑矣,民之协矣;辞之绎矣,民之莫矣。其知之矣。
(六)
又昭公九年云:周甘人与晋阎嘉争阎田,晋梁丙张趯率阴戎伐颍。王使詹桓伯辞于晋曰:我自夏以后稷,魏骀芮岐毕,吾西土也;及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东土也;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肃慎燕亳,吾北土也。吾何迩封之有!文武成康之建母弟以蕃屏周,亦其废队是为,岂如弁髦而因以敝之!先王居梼杌于四裔以御螭魅,故允姓之奸居于瓜州。伯父惠公归自秦而诱以来,使偪我诸姬,入我郊甸,则戎焉取之。戎有中国,谁之咎也?后稷封殖天下,今戎制之,不亦难乎!伯父图之!我在伯父,犹衣服之有冠冕,木水之有本原,民人之有谋主也。伯父若裂冠毁冕,拔本塞原,专弃谋主,虽戎狄其何有余一人?叔向谓宣子曰:文之伯也,岂能改物!翼戴天子而加之以共,自文以来,世有衰德,而暴灭宗周以宣示其侈,诸侯之贰,不亦宜乎!且王辞直,子其图之!宣子说。王有姻丧,使赵成如周吊,且致阎田与襚,反颍俘。王亦使宾滑执甘大夫襄以说于晋,晋人礼而归之。
(七)
又昭公十年云:戊子,晋平公卒,郑伯如晋,及河,晋人辞之,游吉遂如晋。九月,叔孙婼、齐国弱、宋华定、卫北宫喜、郑罕虎、许人、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如晋,葬平公也。郑子皮将以币行,子产曰:丧焉用币!用币,必百两,百两必千人,千人至,将不行,不行,必尽用之,几千人而国不亡?子皮固请以行。既葬,诸侯之大夫欲因见新君。叔孙昭子曰:非礼也。弗听。叔向辞之曰:大夫之事毕矣,而又命孤。孤斩焉在衰绖之中,其以嘉服见,则丧礼未毕;其以丧服见,是重受吊也。大夫将若之何?皆无辞以见。
(八)
《说苑》卷十一《善说篇》云:子贡曰:出言陈辞,身之得失,国之安危也。《诗》云:辞之绎矣,民之莫矣,夫辞者,人之所以自通也。主父偃曰:人而无辞,安所用之?昔子产修其辞而赵武致其敬,王孙满明其言而楚庄以惭,苏秦行其说而六国以安,蒯通陈说而身得以全。夫辞者,乃所以尊君、重身、安国、全性者也。故辞不可不修,而说不可不善。
树达按:王孙满答楚王问鼎轻重,事见《左传》宣公三年。
(九)
《新序》卷三《杂事篇》云:昔者,秦魏为与国,齐楚约而欲攻魏,魏使人求救于秦,冠盖相望,秦救不出。魏人有唐且者,年九十余,谓魏王曰:老臣请西说秦,令兵先臣出,可乎?魏王曰:敬诺。遂约车而遣之。且见秦王,秦王曰:丈人罔然乃遂至此,甚苦矣!魏来求救数矣!寡人知魏之急矣。唐且答曰:大王已知魏之急,而救不至,是大王筹策之臣失之也。且夫魏,一万乘之国也,称东藩,受冠带,祠春秋者,为秦之强足以为与也。今齐楚之兵已在魏郊矣,大王之救不至。魏急,则且割地而约齐楚。王虽欲救之,岂有及哉!是亡一万乘之魏,而强二敌之齐楚也。窃以为大王筹策之臣失之矣。秦王惧然而悟,遽发兵救之,驰骛而往。齐楚闻之,引兵而去,魏氏复故。唐且一说,定强秦之策,解魏国之患,散齐楚之兵,一举而折冲消难,辞之功也。唐且有辞,魏国赖之,故不可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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