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无尽的海洋:美国海事探险与大众文化(1815—1860)
》
售價:NT$
454.0
《
治盗之道:清代盗律的古今之辨
》
售價:NT$
556.0
《
甲骨文丛书·剑桥世界暴力史(第一卷):史前和古代世界(套装全2册)
》
售價:NT$
959.0
《
甲骨文丛书·中华早期帝国:秦汉史的重估
》
售價:NT$
1367.0
《
欲望与家庭小说
》
售價:NT$
449.0
《
惜华年(全两册)
》
售價:NT$
320.0
《
甲骨文丛书·古代中国的军事文化
》
售價:NT$
454.0
《
中国王朝内争实录(套装全4册):从未见过的王朝内争编著史
》
售價:NT$
1112.0
|
內容簡介: |
川端康成*,津文译的《川端康成作品集全译 本精外国文学名家精选书系》是一部小说作品集 。本书收录了川端康成的*名代表作《伊豆的舞女》 《雪国》《古都》《千只鹤》等,作品*富抒情性, 追求人生升华的美。作者深受佛教思想和虚无主义影 响,早期多以下层女性作为小说的主人公。每一篇文 章,都是一场关于美的艺术盛宴,是一首抒情的散文 诗。
|
目錄:
|
伊豆的舞女 雪国 千只鹤 千只鹤 森林的夕阳 志野彩陶 母亲的口红 双重星 古都 春花 尼姑庵与格子门 和服街 北山杉 祗园节 秋色 松林的翠绿 深秋的姐妹 冬天的花 名人
|
內容試閱:
|
我坐在了舞女的正对面,惊慌失措地掏了掏衣袖 ,从里面掏出一支香烟。舞女把放在随行女子跟前的 烟灰碟推到了我面前。我依然没有说话。
舞女约莫有十七岁。她头上梳着一个大发髻,我 并不知道这个发式的名字,发型古雅而又奇特。这种 发式,把她那严肃的鹅蛋形脸庞衬托得更加玲珑小巧 ,十分匀称,简直是非常漂亮。使人觉得似乎出自小 说之中,全然是那书中的姑娘画像,头发很丰厚。舞 女的同伴中,有个四十出头的妇女、两个年轻的姑娘 ,还有一个身穿印有长冈温泉旅馆字号的和服外褂, 看上去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男人。
至今我已见过舞女这一行人两次。第一次是在汤 川桥附近,我到汤岛来的途中遇见的,那时她们在去 修善寺的途中。当时有三个正值妙龄的姑娘。那位舞 女提着鼓。我偶尔转头看一眼她们,一股旅行的情趣 油然而生。然后是翌日晚上在汤岛,她们抵达了旅馆 ,正在进行演出。我在楼梯中央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入神地观看着那位舞女在门厅里跳舞。
她们白天一直在修善寺,今天晚上来到汤岛,明 天可能越过天城岭南行去汤野温泉。天城山的这一条 山路,前前后后有二十多公里,我确信能赶上她们。
因此我才如此着急地赶路,心中不免浮想联翩。赶上 避雨,我们在茶馆里相遇了。我的心里七上八下。
没过多久,在茶馆老太婆的安排下,我住进了另 一个房间。看上去这房间似乎很久没住人了,没有安 装门窗。俯瞰优美的山谷,幽深不见谷底。我身上起 了鸡皮疙瘩,牙齿咯咯作响,身体瑟瑟发抖。正巧老 太婆端茶进来,于是,我对她说:真冷啊!哎哟!少爷全身都湿透了。请到这边取取暖, 烤烤衣服吧。话音未落,老太婆一手拉着我,将我 带到了她自己的起居室。
打开拉门,一股很强的热气便扑面而来,原来这 个房间装有地炉。我徘徊在门槛边,并没有走进去。
我看见在炉边,盘腿坐着一位老大爷。他浑身青肿, 如同一个溺死的人。他那两只连瞳孑L都黄浊的、像 是腐烂了的眼睛,倦怠地朝我这边瞧着。他身边堆着 如小山一般高的旧信和纸袋。就算将他说成是被埋在 这些故纸堆里,也并非言过其实。我直愣愣地只顾望 着这个山中怪物,怎么也想象不出他还是个活人。
让你看见这样一副不成体统的样子但你无 须担心,他是我的老伴。他相貌丑陋,已经动弹不了 ,请将就点吧。老太婆如此招呼说。
从老太婆口中得知,老大爷得了中风症,半身不 遂。他身边堆积如山的文件,都是各县寄来的治疗中 风症的药方,以及从各县邮购来的盛满治疗中风症药 品的纸袋。听说,只要是治疗中风症的药方,无论是 从跋山涉水到此的旅客口中得知的,还是从广告中读 到的,他都全部照方抓药。他把这些信和纸袋都堆放 在自己身边,一张一个也不扔掉,看着这些消磨时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些已经发黄的废纸就堆积 如山了。
老太婆讲了这番话,我无言以对,只是在地炉边 上把脑袋耷拉下来。汽车在山岭间穿梭而过,房子也 跟着震了一下。我不禁开始沉思:现在只是秋天,但 已经如此寒冷了,过不多久白雪将铺满山头,这位老 大爷为什么不下山呢?我的衣衫升腾起一股水蒸气, 炉火旺盛,我被烤得头昏脑涨。在店堂里,老太婆正 在跟巡回演出的女艺人说着话。哦,先前带来的姑 娘都这么大了吗?长得蛮标致的。你也好起来了,这 样娇美。姑娘家长得真快啊。 一小时不到,我听见巡回演出艺人在收拾行李, 看来是准备动身上路了。我心中忐忑不安,犹如一团 乱麻,再也坐不住,但实在没有勇气站起来。我心想 :虽说她们长期旅行走惯了路,但好歹都是女子,就 先让她们前行一二公里的路程,我随后小跑追赶,想 来是能追上的。我身在炉旁,心却是焦灼万分。尽管 如此,她们不在身旁,我反而轻松许多,不禁开始思 绪万千。老太婆送她们离开后,我问她:今天晚上 那些艺人住在什么地方呢?她们那类人谁知道会在什么地方落脚呢,少爷 。别提今晚了,她们怎么可能有固定的住处哟。哪儿 有客人,就住在哪儿呗。老太婆的言语显然带有强 烈地蔑视,这似乎点燃了我内心的邪念:既然如此, 今天晚上就让那位舞女到我房间里来吧。(P2-3)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