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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少年福尔摩斯 8 暗夜光 麦克米伦世纪

書城自編碼: 293488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童書外國兒童文學
作者: [英]安德鲁?莱恩
國際書號(ISBN): 9787556821501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9-01
版次: 1 印次: 1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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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柯南道尔产权会官方特别认可
全景展现福尔摩斯的青少年时代
故事情节巧妙,颇具原著风范,脉络清晰、极具说服力又精彩刺激。
柯南道尔产权会
《少年福尔摩斯》系列带你领略
大侦探福尔摩斯如何从零开始学
逻辑推理、探案知识、智能谋略
解密大侦探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演绎推理法启蒙自何人?
福尔摩斯的思维殿堂*初是什么模样?
侦缉队贝克街小分队的原型是谁?
福尔摩斯何时何地开始拉小提琴?
福尔摩斯高超的化装技巧从何处习得?
內容簡介:
以前他认为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逻辑推理来解决;而比剑时,只要分析预测对手的动作,手伸得长,反应够快,就能占上风。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现在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变成一部单凭本能而运转的机器。

母亲离世,令本已风雨飘摇的福尔摩斯家族关系雪上加霜。一群神秘的黑袍无面人潜入福尔摩斯宅邸搜寻,引起了福尔摩斯的愤怒与好奇这群幽灵究竟要找什么?金银珠宝?家族隐秘?经过缜密的逻辑推理后,福尔摩斯发现她们的目标竟是一封普通的家信!
就在这封信件背后的秘密即将被勘破之际,哥哥迈克罗夫特却生硬地中断了调查,并连哄带骗地将人证物证打包带回了伦敦。福尔摩斯立刻追至伦敦,追查到底。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将在异国他乡亲自领会什么是手足相残
關於作者:
安德鲁莱恩,英国青少年畅销书作家。莱恩不仅是大侦探福尔摩斯的骨灰级粉丝,拥有海量相关藏书,还是研读福尔摩斯一系列相关作品的专家,同时,莱恩还是唯一获得柯南道尔产权会授权,创作福尔摩斯青少年小说的作家。
莱恩的代表作还有《失落的世界》(Lost Worlds)等。
內容試閱
从图书室出来之后,夏洛克穿过前厅,向楼梯走去,他想去看看马蒂。无意间,他发现大门开着。刚才门明明是关着的,用人们也不会这样不小心,那么大概是莱德克先生离开时忘记关门了。夏洛克去推门,突然从门缝中看见一个披着黑发的人朝附近的树林走去。那个人的身影他很熟悉艾玛,他的姐姐。
夏洛克想都没想,立即跟了上去。走着走着,他开始分析起自己的举动来:显然,两年没见姐姐,他第一反应是上前打个招呼,不过他更想知道她要做什么。他的姐姐心思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像一只在花丛间穿梭的蝴蝶,总让夏洛克好奇不已。
起初他想叫住她,但马上改了主意:艾玛极度敏感脆弱,突如其来的声响一定会把她吓得半天都缓不过神来。最后,他决定放开手脚,静静地跟着她,等时机合适,再顺理成章地出现在姐姐面前。
艾玛钻进那片环绕福尔摩斯老宅的树林,走上一条坑坑洼洼的小路自孩提时代起,夏洛克便对这条小路十分熟悉。前面有一条河,笔直的河流刚好在路的尽头拐弯,顺着地势穿过树林,形成一个近乎闭合的圆圈,在距圆圈起点几十英尺开外的地方回归主河道,径直流出福尔摩斯家的地界。夏洛克记得河里有鱼,时常能见到水獭下水去捉。河流由直转弯的地方水很深,父母和哥哥都再三叮嘱过他,别让艾玛到那附近玩耍。他也不知道大家是怕艾玛稀里糊涂地失足落水,还是担心她因为心情郁闷而跳河自杀也许两方面的考虑都有。
艾玛依旧沿着小路向前走,手里好像拿着本书。离得太远,夏洛克看不清。头顶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将树林中的一切都笼罩在树荫之中。他们所过之处,小动物都窸窸窣窣地钻进地上的落叶里,仓皇而逃;小鸟也慌忙收声,等姐弟俩走过之后,才敢接着歌唱。
夏洛克记不清以前来这片树林玩耍过多少回。也不知道这里的小兽与飞禽已繁衍生息了多少代。他想,倘若他的脚印有颜色,且不会被风雨侵蚀,现在这里是否还会有未被他染过色的角落?
前方是一大片空地,艾玛向那条迂回而行的河流走了过去,随后坐在一棵倒地的树上,小心地将裙摆掖在身下。夏洛克仍旧躲在树林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拿着的并不是书,而是一本素描簿。她把素描簿放在腿上,从口袋里取出炭笔,开始画画。
夏洛克看不见她在画什么。不知她画的是实物,还是她想象出来的东西这个想法一冒出头,就被他按了下去在亲眼看到之前,不能被先入为主的偏见牵着走。
他故意咳嗽两声,朝她走去,踩得枯草、细枝与干松果噼啪作响。艾玛却浑然不觉,依旧专心致志地描绘着,直到他走到自己身边也无动于衷。
嘿。他轻声打了个招呼。
艾玛抬起头,笑了。她似乎成熟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不见了,面颊瘦瘦的,下巴尖尖的,眉清目秀虽不算倾国倾城,但也妩媚可人。
夏洛克!你来啦!我一直在找你!
这话说得似乎他们只分别了几小时,其实姐弟俩已有好几年没见面了。
艾玛,夏洛克笑着说,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你去哪儿了?
我去外地读书了。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看她是否还记得这件事,后来我借住在谢林福德伯父和安娜伯母家里。然后我去了牛津。噢,我还去过法国、美国、俄国、中国,还有日本。
安娜伯母在我们家里呢。她说,脸上仍然挂着笑。
我知道,我看见她了。他顿了顿,迈克罗夫特也在。
她的笑容更灿烂了:迈克罗夫特!我好像有好几年没看见他了。
夏洛克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提起马蒂这个名字姐姐的脑子里装不下这么多东西。他从小就知道,如果一次告诉她很多事,她肯定会犯糊涂,于是他转而问道:你画什么呢?
艾玛把素描簿翻过来给他看。画中她用粗粗的线条勾勒出一条河,河对岸长满了树。看样子,她的确继承了吉尔内家族的艺术天赋福尔摩斯家族曾经与法国吉尔内家族通婚,培养出了几位颇具盛名的画家。
真美,夏洛克由衷地说,你很有艺术天赋,真希望我能跟你一样。
这儿有河狸。
什么?
河狸在河里。它们用树枝和泥土搭水坝捉鱼吃。就在这儿。她指了指画中小河开始拐弯的地方,我想,等它们的水坝完工,河水会漫出来,把这个圆圈的缺口填满;再过一段时间,整个圆圈就会变成一个湖,让这条河径直穿过。不知到那时,河狸该怎么办。再建一个水坝?我想给它们画张像,但它们总躲着我。我猜,它们已经习惯有我在旁边了,只是不好意思露面。她停顿了一下,目光飘向远方,又落回到夏洛克身上,我想把这条河画下来。万一以后它变了,我也能记得它现在的模样。
夏洛克万分惊讶地看着她。听得出来,她现在十分清醒。或许她的情况有所好转,控制她神志的病魔正在退却?
你还画了什么?他问。
什么都有。蝴蝶翅膀啦、小鸟啦、小鹿啦啊,还有詹姆斯!
詹姆斯?夏洛克问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翻素描簿了:詹姆斯!我的未婚夫!
迈克罗夫特跟我提起过他,夏洛克谨慎地说,你是在哪儿认识他的?
有那么几次,母亲让我陪她进城逛逛。她紧盯着素描簿说。夏洛克听她提到母亲,心中刺痛了一下。她知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如果知道,难道她已糊涂到把母亲去世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知不知道我和迈克罗夫特为什么回来?他问。
她抬起头。知道。一片阴云笼罩在她的脸上,妈妈出事了,对吧?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妈妈去世了。他毫不避讳地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爸爸走了,不过他会回来的。
对。
啊,找到了!素描簿的这一页上画着一名男子的半身像。他面颊消瘦,胡子厚重,鬓角很浓,脖子上围着硬领和领带,头上顶着礼帽;他两眼之间的距离很近,不知是他生来如此,还是艾玛画得有些夸张。
他好像是个正派人。夏洛克说。
艾玛点点头。没错,他在阿伦德尔上班。她想了想,又说,他问过我什么,不过我想不起来了。她又沉思片刻,啊,对了!他想知道,既然父亲不在,如果我们俩要结婚的话,应该找谁提亲。我让他去找迈克罗夫特。
对。夏洛克说,现在迈克罗夫特是一家之主。
那就好。艾玛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父亲出门了,妈妈又去世了得让詹姆斯来照顾我。她的目光飘到了河对岸,我没法一个人生活。她轻声说,有时,我一整天都不记得吃饭。
迈克罗夫特想见见他。夏洛克说,我也该见他一面。
当然,他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家的一分子了。
没错。他是做什么的?
嗯?
他靠什么谋生?
噢,她的思路忽然跳转到第一个问题上,在教堂里!她开心地说,当时我正在画墓碑,他也去了教堂,一直盯着彩窗看,还说想看看我的画。然后我们就聊起来了。后来,他邀请我和母亲共进午餐。
他可真是
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她收起笑容,突兀地问,生病了?
是啊。她病了很久。
我就知道。平时她总是躺着,偶尔起身也是有气无力。大概是那群人把她带走了。
那群人?夏洛克大惑不解。
无面人。有时,他们会在晚上来,藏在我们家附近的灌木丛里,不过被我发现了。我猜,他们是来抓母亲的。
夏洛克心中掠过一阵怪异的感觉。艾玛的话很怪。难道她的病情又恶化了?又或者,她一直都有那样的幻觉,只是临时起意才说给别人听?我说过河狸的事没有?她欢快地问道,仿佛把刚才的话题一下子都抛在了脑后。
说过了。
它们可勤快了,一直在修水坝。母亲她受苦了吗?话题又转了回来,夏洛克有些跟不上。我也不知道。他坦承道,当时我不在她身边。不过,如果母亲是因为得了肺结核而去世,她就不会受太多苦,她只是愈加虚弱,直到最后撑不下去。
哦。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少顷,艾玛小声问:葬礼办了吗?我是不是忘记参加了?
明天才办呢。
我能去吗?
当然啦。
还好。她抬头望着夏洛克,凝视着他的眼睛,我都糊涂了,她说,有时我感觉,一天天,一周周,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我明白。他把一只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姐姐,我爱你。迈克罗夫特也爱你,只是从来都不说。我们只想你开开心心地生活。
我很开心啊。她说,腾出一只手抚着弟弟的手背,我一直都很开心,等嫁给詹姆斯,我就更开心了。我给你画幅像怎么样?
夏洛克笑了:真的?画我?现在?
现在光线正好,她指着旁边的一棵歪树,说:坐那儿,别动。
夏洛克听话地坐了上去,远眺着小河。日头渐渐西沉,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艾玛手持炭笔,勾着头,舔着嘴角,在纸上认真地描描画画,神情既快乐又专注。此刻,夏洛克觉得姐姐再正常不过,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吧。
最后,艾玛把画拿得远远的,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了一番,又跟眼前的模特儿比对了一下。好,就这样吧。她说。
给我看看行吗?
好啊。她把画递了过去。夏洛克走上前去接过画,心中并不抱任何期望。
但这幅侧面肖像近乎完美。画中,微风扬起了他的头发,阳光洒落在他的额头与脸颊;他目光深邃,似乎在探寻无尽的时空。画中人似乎比他本人更显成熟也许就是未来的他。
太棒了!他赞叹道。
真的?
真的,不骗你。
那我要给它配个画框,挂在我和詹姆斯的新房里。以后想你时,就看看它。我给父亲母亲都画了像那时父亲还没走,妈妈也没没走。
也该给迈克罗夫特画一幅。他提醒道。
那我得找张大纸。她郑重其事地说。
该吃晚饭了,我们回去吧?
我再待一会儿。河狸有时会在傍晚出来,我想看看。
那好,不过天黑之前你务必回去。
知道了。
夏洛克踏上来时的路。这次谈话让他稍稍放下心来,也让他暗下决心,尽早跟姐姐的追求者见一面。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夏洛克更了衣,看了会儿书。这时马蒂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仆人给他准备的干净衣服好像是夏洛克儿时穿过的。这个焕然一新、穿戴整洁的马蒂让夏洛克觉得很陌生,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晚餐的气氛很尴尬。夏洛克和迈克罗夫特没有心情讲话,不过艾玛似乎和马蒂很投缘,一直聊个不停。晚餐共有五道菜,上菜的用人臂上都箍着黑纱。夏洛克心想,现在父亲外出,母亲去世,姐姐又即将出嫁,用人们大概都六神无主、忐忑不安了吧。要是迈克罗夫特日后回伦敦供职,夏洛克回牛津求学,老宅恐怕就无人主持了。夏洛克的胃痉挛了一下。不行,绝对不行,他心想。父亲得有个家。
葬礼明早在宅邸的教堂里举行。喝过咖啡后,迈克罗夫特宣布道,届时用人们要去参加,本地的牧师会前来主持追悼仪式。然后母亲的灵柩将被安放在我们家的地下墓窖中。他扫了一眼马蒂,这是福尔摩斯家族的传统我们的祖先都在那里安睡,以后我和夏洛克也会去陪伴他们。
但愿那一天晚一点儿来。夏洛克嘀咕了一句。紧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问道:鲁弗斯呢?
他坚持跟用人们一起用餐。迈克罗夫特扬起一条眉毛,他说,他跟他们谈得来,反正饭菜差不多这是他的心里话。
詹姆斯可以去参加葬礼吗?艾玛突然抬起头,盯着她的哥哥和弟弟,问道。
恐怕不行。迈克罗夫特温柔又果决地说,葬礼只有我们家的亲朋和用人能参加。不过,我和夏洛克打算明天下午去见见他,看他对你是不是真心,够不够格做你的丈夫。
艾玛一昂头,似乎打算反驳。夏洛克赶忙插嘴道:他肯定会是个好丈夫,艾玛,可我和迈克罗夫特总得跟他谈谈,了解了解他。父亲肯定也会这样做的。
但艾玛并不吃这一套。她张开嘴,准备辩驳一番,可这个时候,马蒂的声音响起。
有些人很坏的,马蒂看着艾玛说,爱占你这种人的便宜,你们总觉得世上什么都好,不会往坏处想。你能明白吧,你的兄弟不过是为了你好。
嗯,她说,我很感激。她顿了顿,又继续说,可是不管怎样,我都要嫁给他。
用过晚餐后,迈克罗夫特告辞并回了图书室,夏洛克打算上床睡觉。这一天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但仍然让他觉得度日如年、疲惫不堪。似乎今早一觉醒来,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脱下衣服,用女仆打来的水胡乱洗了几把脸,钻进被子,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看到一片荒地,几丛干枯的灌木倔强地伸出枝条。在热浪的裹挟下,远处的山丘变得影影绰绰。他拼命奔跑,回头望去,后面追着几个士兵。他们手持利剑,头裹长布,面目狰狞,大胡子随风飘扬。他心里明白,其实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前方他的父亲。
可他得赶紧跑,追上去通风报信,否则父亲就会被他们剁成肉泥。过了一小会儿,梦境逐渐与现实融为一体。他隐约觉得有个士兵抓住了他的肩膀,但待他挥去睡意之后,却发现眼前的人是艾玛。
怎么了?他嘟嘟囔囔地问,什么事?
他们来了。艾玛说,无面人,他们又来了。这次是冲我来的。
艾玛,你又做梦了。回去睡觉吧。
他翻了个身,想把毯子盖好,只听艾玛惊恐地嚷道:不不是做梦。他们来了!来抓我了!
他不情不愿地掀开毯子,翻身下床。好,好,我去看看。他说,哪里会有什么无面人?他匆匆穿戴完毕,好了,你说的无面人在哪儿?
他们去过我房间。她轻声说,我不敢动,怕他们发现我醒着。他们没说话,像在一直盯着我看。等他们下了楼,我起来想跟上去瞧瞧,不料一眼就看见窗外有个无面人正抬头望着我的卧室。
好吧,那我们去看看他是否还在。夏洛克一边说,一边走到窗前。他拉起窗帘,漫不经心地向外看去。浓重的阴影与皎洁的月光交替冲击着他的眼帘,晃得他有些眼花。他定了定神,终于看清了屋外的草地、小路上的石子,还有门口的柱子。草地尽头有一丛灌木小的时候,他常躲在里面与扮作黑熊佯装吼叫的父亲玩捉迷藏。这段回忆让他不禁感到有些伤怀。
他刚想放下窗帘,告诉艾玛无面人什么的都是她的幻觉,可突然,他看到一道阴影正在朝灌木丛方向游走。外面有人!月光倾泻在那人的身上,但夏洛克看不清他的脸他好像没有脸。
霎时间,夏洛克感觉毛骨悚然。艾玛说的都是真的!人影躲进了灌木丛后面。一定是他的错觉。外面的确有人,但绝不可能是无面人人怎么会没有脸?艾玛的一番话让他有些心慌。不行。要镇定。之所以看不清他的脸,一定是因为月光的关系。
他放下窗帘,转回身,思绪翻腾起来。自己有没有被发现?那个人为什么要盯着这栋房子看?他们真的进过艾玛的卧室?有没有可能,艾玛只是看到了屋外的那个人,后面的一切都是她的臆想?他不知道,不过他得立即弄个水落石出。
待在这儿。他轻声嘱咐姐姐,我一出门,你就把门锁上。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小心点儿。她抿了抿颤抖的嘴角,你是我弟弟,我可不想你出事。
夏洛克蹑手蹑脚地溜出门去,关上门,门锁咔嗒一声落下了。整层楼都笼罩在阴影之中。现在,他的右侧是连接楼梯的平台,左侧是众人的卧房,迈克罗夫特就睡在他隔壁房中传出的鼾声简直像是雄狮猛虎发出来的。夏洛克本想叫上哥哥,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迈克罗夫特笨手笨脚、行动迟缓,万一真有人闯了进来,还是让他置身事外为妙。马蒂呢?他是夏洛克最好的朋友,聪明伶俐、身强体健,住在迈克罗夫特对面。旁边是鲁弗斯的卧室。鲁弗斯训练有素,比马蒂还要可靠,夏洛克见过他与人搏斗的场面。安娜伯母在对门安歇不论发生什么事,夏洛克都衷心希望别惊醒她。
最后,夏洛克没找帮手,而是朝反方向的平台走去。他站在平台上向下俯瞰,只见月光从窗子泻进前厅,给地面铺了一层银光。有一片树叶静静地躺在地板中央是被风吹进来的。这说明大门被人打开过,说不定现在还开着。
有人进来了。
他侧耳倾听,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迈克罗夫特仍鼾声如雷,鲁弗斯和马蒂不会在半夜去楼下闲逛。用人们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才有时间休息,现在应该都已入睡。那么,进来的会是安娜伯母吗?不。从那片树叶来看,楼下的人更像是从外面进来的,或许不止一个人。也许是小偷,不然没有别的解释。
对了,迈克罗夫特在外交部任职,难道是有人来行刺?不太可能。此时已是深夜,刺客应该悄悄潜入楼上迈克罗夫特的卧房,而不是在楼下乱转,弄出声响来惊动屋子里的人。他们好像在父亲的图书室中找东西是要找钱财珠宝吗?
可是,如果艾玛不是产生了幻觉,这几位不速之客去过艾玛的房间。就是说,他们在这座宅邸中四处游走,惊醒了艾玛。夏洛克皱起眉头,细细思索着。如果他们是为财而来,为什么要去找艾玛?难道艾玛说的都是她的梦境,只是当时那几个人恰好闯入宅邸?夏洛克摇摇头:不会这么巧的。
无论如何,得先抓住他们。盘问之后真相就会明了。可是他独木难支,得找个帮手才行。他悄悄转身折回,经过迈克罗夫特的卧房,走到马蒂的卧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虽然门只是吱嘎轻轻响了一声,可马蒂还是醒了。马蒂翻身睁开眼睛,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夏洛克便快步上前,将食指按在好友的嘴唇上,摇了摇头。马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现在不能出声。
夏洛克伸出食指,指了指窗外,又指指地面,接着把食指竖在马蒂眼前,随后又伸出中指,同时皱起眉头。马蒂点头表示明白:外面有一个人,楼下有一两个。他并没有特别吃惊,只是镇定地掀开了身上的毯子。他睡觉时竟然穿着衣服。看见夏洛克疑惑的表情,马蒂笑了:夏洛克应该理解他是从不穿睡衣的。以前,他孤家寡人,有时在小船上安身,有时露宿野外,早已习惯了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免得因偷了哪家店的东西被店主找上门来,或者被某些无聊的恶棍丢进河里取乐。也许正因如此,即便夏洛克在半夜吵醒他,告诉他有人心怀不轨,他也能见怪不怪对他来讲,这种事犹如家常便饭。
夏洛克指指自己的胸口,又指指楼下。马蒂点点头。随后,夏洛克指指马蒂,又指指隔壁鲁弗斯的房间,最后,冲楼下指了指。马蒂再次点点头。夏洛克要先下楼,马蒂则负责叫上鲁弗斯。
两人走出卧房,分头行动。夏洛克向楼梯走,马蒂则去找鲁弗斯。下楼时,夏洛克回头望了一眼:鲁弗斯的房门半开,马蒂已不见了身影,可刚才他并没听到开门声。
夏洛克背贴墙壁,静悄悄地向下走。楼梯下到一半,他透过栏杆,看到父亲图书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几声轻响。他望向前方,发现大门也半开着。他们留着门,要么是为了方便逃跑,要么是方便把风的人进来报信。
突然,夏洛克想起了外面的无面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向图书室走去,途中蹑手蹑脚地绕开了翘起的地砖,生怕弄出一丝响动。他回头看了看,鲁弗斯和马蒂还没出来。
他走到图书室门口,躲在门后,探出脑袋,向里面张望。图书室的书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灯下有两个人正俯身背对门口,似乎在端详散在桌上的纸张。夏洛克记得,白天时桌上还是空荡荡的,这些纸张应该是他们从抽屉里取出来的。这两个人罩着及地黑色长袍,脚都被遮住了;手上戴着黑皮手套,十指尖尖的,如兽爪一般。他们低着头俯视着桌面,从后面望去,两人的肩上仿佛没有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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