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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萨达姆拥有多支镀金的AK-47,索马里海盗喜欢的武器是AK-47,一些国家的国旗和国徽中有AK-47的身影,本·拉登的多段视频都以AK-47为背景……这支造价低廉且工艺简单的步枪,已成为全世界被仿制非常多的武器,同时也是好莱坞电影中的“影视名枪”。
苏联轻武器设计师М.Т.卡拉什尼科夫于1947年发明了传奇式的7.62毫米自动步枪。1949年AK-47就已遍布苏联所有军事基地。20世纪末,AK-47作为世界上普及程度非常高的一款武器,被载入世界吉尼斯纪录,设计师也被誉为“世界枪王”。
今天,平均每60位成年人就拥有一支AK-47。在问外国人对俄罗斯的印象时,首先能想到的就是AK-47。这款枪是如何研制的?又是如何成为俄罗斯的象征?本书将解答您所有的问题。
AK-47的著作权问题一度引起极大轰动,设计者到底是M.T.卡拉什尼科夫,还是另有其人?“冒名顶替之说”和“什马谢伊尔自动步枪之说”为何广为流传?
全书饱含俄罗斯文学令人动容的深厚情感力量。“枪王”曾说:“我从不为屠杀制造武器,我制造武器是为了保卫我的祖国。”“如果谁能造出更好的自动步枪,我会上前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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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依据С.Б.莫涅特奇科夫对俄罗斯武器历史广泛深入的研究成果,和传奇式武器设计师М.Т.卡拉什尼科夫的回忆写成。书中翔实记录了AK-47研制、生产及广泛应用的过程,以及AK系列各时期的改进版,并结合回忆录,对“枪王”一生做出评价,让读者了解这款所向披靡的神秘武器如何一步步成为俄罗斯的象征。
枪械研究部分和“枪王”回忆录穿插进行,枪械研究部分精准专业,回忆部分情绪真实感人,反映了二战后至20世纪末的国际形势。文字饱含俄罗斯文学令人动容的深厚情感力量,译者亦将其准确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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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伊丽莎白·布塔,俄罗斯记者、作家。著有《凯瑟琳·德纳芙:我难以承受的美丽》等。
孙黎明,1954年生,解放军外国语学院硕士生导师,译审,长期从事俄军事研究。译著有《世纪之交的俄中关系》《军事历史战线上的斗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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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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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第1章 前线日记(摘自M.T.卡拉什尼科夫回忆录)
第2章 费多罗夫的武器
第3章 中等尺寸定装弹
第4章 AK-47的诞生(摘自M.T.卡拉什尼科夫回忆录)
第5章 竞标
第6章 复杂的1950年代(摘自M.T.卡拉什尼科夫回忆录)
第7章 AK-47的生产(摘自M.T.卡拉什尼科夫回忆录)
第8章 AK自动枪的现代化
第9章 改进型AKM(卡拉什尼科夫7.62毫米自动步枪)
第10章 1974年式AK74(5.45毫米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枪)
第11章 AK-74M(5.45毫米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枪)
第12章 卡拉什尼科夫“100”系列自动步枪
第13章 谁发明了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
第14章 对所走过道路的认识(摘自M.T.卡拉什尼科夫回忆录)
结束语 卡拉什尼科夫概念化现象
附 录 卡拉什尼科夫系列自动枪的战术技术指标
有关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枪的30个有意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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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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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对所走过道路的认识
这是我回忆录的最后一部分。我首先想说说,我作为一名武器设计师所度过的那些艰难岁月;说说我得以成功地制造并完善自动轻武器的那些年代,为此我付出了半个世纪的心血;说说那些与我的命运紧密相连的不平凡的人们。
我的叙述并不是生平记录,而是讲述我所走过的道路,正像我现在所认识到的,是对我整个一生的讲述。
回首往事,作为一个作者,我不会刻意地去选择材料,而会尽量客观地对待自己所走过的路、所接触的人。我也如同每个人那样,有着自己的嗜好和厌恶,也会感到时而被伤害,时而被感动,对那些触及心灵深处的东西,我当然会记得很清楚。我觉得,这应该是我要讲述的主线。我能预料到会有一些不理解,甚至是委屈,有人会说,干吗有的事讲得这么具体,有的事却一带而过呢?为什么有些事要展开讲,有些只是点到为止呢?记事叙述不是做研究,其精髓是活生生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
经常有人问我,你对自己的命运满意吗?我的回答是:满意。我满意的是,我一生都在从事着人民需要的事业。
当然,武器不是拖拉机,不是联合收割机,不是播种机,也不是犁地机。武器不能耕地,不能种粮食,但是,没有武器就不能保卫我们的土地,不能打击敌人,捍卫我的祖国和我的人民。
因此,我回忆起有一次回到我的家乡阿尔泰边疆区库里亚的情景,很遗憾,我因公务繁忙很少回家。我站在村子的中心广场,看着木制的两层小楼,那是我的学校,我在那里学习到战争开始。从那里看过去,整个库里亚就像手掌一样大,连接着一块不算太高的高地,整个村子洒满了温暖的阳光。洛克捷夫河绕村而过,远处是岭间空地和宽阔的田野。田间小路上不时会有车辆通过,卷起一阵尘土。我深情地凝视着这片亲近的土地,以至于没有发现一位老年妇女向我走过来。她轻轻地推了一下我的手说:
“米沙,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注视着她的脸。她的脸上包着一块压得很低,几乎盖住全部额头的防太阳晒的带小圆斑点的白色围巾。脸上堆满深深的皱纹。一脸温存的笑容,眼神里略带着一些湿润。
“是的,好像是记不起来了,”老人继续说着,“是的,你哪能想得起来呀?我都80 多岁了。可我记得你,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认识你。我们过去是邻居。后来爆发了战争……你上前线当兵去了,再也没回村子里来。我们这些女人们留在这里。我和你的两个姐姐阿尼娅和达什娅在集体农庄里工作,养奶牛……我丈夫在战场上战死了……”她用围巾的一角擦了一下从眼眶里流出的悲伤的泪水,接着说,“这不,我的儿子和孙子都好好的。因为现在没有了战争。我应该感谢谁呀?我想是你,米沙。我代表所有的母亲,代表我们,我们这些老太太们……”
老人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这些话来自一个历经苦难,却仍满怀挚爱和感恩之情的心灵,她能理解你为国家所做的每一点贡献。
我的工作也收到了来自国外的意想不到的评价,尽管用今天的眼光看,这些评价并不那么出乎意料。美国史密森尼学会的美国历史国家博物馆武装力量历史处主任、轻武器国家收藏保管人爱德华·克林顿·伊泽尔给我写信说:
“作为一名轻武器的历史学家,我丝毫不带奉承和恭维地认为,您对20 世纪下半叶这一级别技术装备理论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我认为,世界上再也不会对这点有任何疑义。这一情况要求我们必须以特别的注意力对待您的创造生涯,它在改变我们熟悉的这个世界的面貌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方便的时候,非常想看到介绍您创造过程的资料,想了解一个武器设计师的成长过程、成长动机,以及确定其发展方向和工作能力成长的方法和条件。除了科学和人类进步这类知识以外,对您的了解也是教育培养年轻一代的巨大财富,我个人认为,这可以促进我们两国人民的相互理解和相互尊重。”
在我收到这封信不久,我与赫赫有名的美国历史和射击武器技术专家爱德华·克林顿·伊泽尔见了面。他受我的邀请来到了苏联。这是整个两国关系史上,至少是战后关系史上两国武器设计专家的首次会见。不久前我们还相互不信任,有时还会发生冲突,与美国
的关系发展到两国武器领域专家能相见的水平,实为不易,这样一个事实说明,世界的政治氛围发生了深刻的现实变化。我们打破了在这一领域相互不信任的规则。这样的接触在不久前我们甚至想都不敢想。
会见后,一名记者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在这场旷日持久的裁军谈判中获得胜利,在我们期盼以久的没有武器的世界里,您不担心会失业吗?”
我摇了摇头说:
“不,我不担心。所有的人,其中包括我,都是梦想着世界能够和平与和谐,全世界的人民都能安宁与幸福,而我们这些武器设计师,总会找到工作的。我非常热爱大自然,热爱森林、热爱小鸟和动物。如果会出现您所说的那种情况,我将会去制造摄影枪,一定会努力使这种枪的水平不亚于我们的自动步枪……
后来没多久,中央的一份报纸刊登了我与伊泽尔博士的谈话。在我看来,我所走过的道路是很有意义的,尽管我武器设计之路的第一步是被“藏”起来的,是要保密的。但是,总有一些人,不论是我们国家的人,还是外国的人,对我的工作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正是这些人过去养育了我,现在还继续养育着我,保障着我的身份和人的尊严。
20世纪70年代初的一天,我发现信箱里有一封来信,信封上还写着回信的地址:美国,华盛顿。我承认,我当时非常吃惊。一位叫爱德华·克林顿·伊泽尔的陌生人,怎么说,就如同黑夜里打枪,突然来请我讲讲自己,要求我寄个简历,因为他在收集现代轻武器设计师的资料,并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工作。说实话,当时根据国防工业企业的规定,我把信的内容向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做了汇报。我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建议是明确的:不允许进行任何接触。
不让回信,就不回信。我把伊泽尔的信放到了一个包里,很快就忘记了。当时正在进行研制5.45 毫米定装弹自动步枪的紧张工作,根本就没功夫考虑像给一个外国作者回信这等“小事”,更不用说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规定范围。
我还记得,20 世纪60 年代初,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乌斯季诺夫对我说过:
“米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您是国防工业的一名设计师,这一点就能说明一切。对于我们来说,您是非常有价值的人。”
直到今天,我也没有觉得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的话里有任何可指责之处。这是延续了几十年的保密系统规则,在这里也是起作用的。不过,我最终还是给美国历史学家回了信,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只是我当时并不明白,我给美国人的回信成了他走出困境的阿里阿德涅之线,使他写出并在美国出版了《AK–47 的历史》一书。不过,让我们来看一下在《红星报》上刊登的一次答记者问,这或许能说明很多问题。
记者:伊泽尔先生,在您《AK–47 的历史》一书的前言中有这样一句话:“十几年来,历史学家伊译尔对围绕在卡拉什尼科夫生活周围的秘密进行着渗透性侦探工作。”您这一次到访苏联,是不是也与这个任务有关呢?
伊泽尔:可以说,您的话正中要害。这个问题经常会由西方人出于对从事苏联军事工业保密工作的人的兴趣提出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研究、介绍“卡拉什尼科夫”历史的同时,我们有可能知道,苏联武装力量是通过什么方式成功地避免了对外国设计和生产技术的依赖并在这些问题上获得了完全的独立自主。但是,也可以说,最主要的是想更多了解这个人,对于苏联人来说,他是这一领域的人民英雄。
卡拉什尼科夫:这只是历史学家的观点,而从我们设计师群体来说,我们的想法是不一样的。现代化是没有止境的,世界上有着大量的很好的轻武器型号。
伊泽尔:我重申一下我的话,现代有很多优秀的武器设计师,其中包括大家非常熟悉的尤金·斯通纳和加利尔·布拉什尼科夫,他们都为汤姆森、乌兹系统做了大量的工作,他们也研究过您的系统,认为您的武器系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他们两人委托我向您致敬。
卡拉什尼科夫:谢谢。
伊泽尔:顺便说一下,除了设计工作之外,还有一个情况可以把您与他们联系在一起。
卡拉什尼科夫:什么情况呢?
伊泽尔:他们两人,斯通纳和加利尔,像您一样,都曾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线战斗过的战士,一个在美国军队,另一个在英国军队。
记者: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看来不论是斯通纳,还是加利尔,还有您,卡拉什尼科夫,致力于制造现代化轻武器的出发点都是与法西斯做斗争,都是为了尽快地取得胜利,战胜共同的敌人。
伊泽尔:是的,很明显,这一事实在后来的命运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我感兴趣的还有想向苏联读者介绍尤金·斯通纳,他也像米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卡拉什尼科夫一样,是自学成才,他也没有接受过专业教育或者是高等教育。
卡拉什尼科夫:这种或那种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但是,关于我们制造的轻武器我们所知道的,要比彼此之间知道得更多。
伊泽尔:为了弥补美国人对您生活和工作方面了解的空白,今天的会面我等了很久。与我一起来的摄影小组会把我们的谈话拍成胶片,这部电影将成为史密斯学会电影资料的一部分,成为献给现代技术装备制造者的科学纪录影片。
记者:换句话说,您是不是想把罩在卡拉什尼科夫身上的所有神秘面纱彻底掀开呢?
伊泽尔:我会按我的评估方式去做,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在《AK–47 的历史》一书中说过,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在世界舞台的出现是一个标志,它证明,苏联已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技术纪元。AK–47 自动步枪以及其大量的改型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扩散最为广泛和最著名的轻武器。当然,不管怎么说,西方有一些专家坚持一种观点,认为美利坚合众国军队列装的M–16 突击步枪是不错的。可我本人不这么认为。这不仅仅是我个人对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的偏爱,我们可以从来自贝鲁特和伊朗大沙漠、来自埃尔萨尔瓦多密林和阿富汗大山之中的新闻电报和报纸照片上看到卡拉什尼科夫的自动步枪。这一情况要求我们在美国特别关注米哈伊尔·季莫费维奇·卡拉什尼科夫的创作活动,特别关注他个人的
一切。
我再一次强调:除了科学和人类的利益之外,与现代武器设计大师的相识对于青年人来说,当然也包括美国的青年人在内,有着巨大的教育意义。是的,是的,您不要不理解。我们是会评价别人成就的人,我们会赞赏那些取得了重大成就的人。
记者:基于这一原因,我还想具体地了解您所说的史密斯学会的情况,想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
伊泽尔:史密斯学会是美利坚合众国中央国家机构,它的事业是收集、保存并向我国人民和大量的外国客人展示人类文明在文化、科学和技术领域的成就。学会利用广泛的大型博物馆、收藏馆、工业作坊、车站、试验室和其他科学教育机构网络开展工作。我相信,米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在不久的将来,您会赏光到我国进行回访的,届时,我会很荣幸地向您介绍很有意思的藏品和资料。
卡拉什尼科夫:谢谢您的邀请,伊泽尔博士。现在,当我们有机会相见时,应该利用这个机会,让我们更加密切地相互了解。我想从我的角度再强调一下,我高度评价美国武器设计师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这其中我要单独说一下的是您的同胞加兰德,自装弹步枪的制造者,他原创了枪膛的闭锁机构和供弹机构。
说到您的书,伊泽尔博士,我承认,它让我好吃惊。没想到,您看待我国轻武器的发展演变,不论是革命前阶段,还是苏联时期都是那么的客观和深刻。
伊泽尔:是的,做到这一点真的很不容易。从俄国武器制造史中收集的资料是很有限的,更何况有关您生活的情况,收集时真得很像是侦探的工作。有关您的信息非常地少,不仅是英文的材料,甚至来自苏联的信息也很少。
卡拉什尼科夫:我想,不用多长时间,这个空白很快就会被弥补。苏联国防部军事出版社准备出版我的一本书,在书中我会讲述我所走过的道路,我对这一道路的看法是我目前,在已经过了大半生的今天,对自己所走过道路的理解。
伊泽尔:您的书﹖这对我来说,是出乎意料的好消息。您是不是在书中披露了,卡拉什尼科夫不仅仅是一名武器设计师,而且还是其他武器设计师的老师﹖
卡拉什尼科夫:在现代社会条件下,武器设计师不可能像家庭手工业者一样独往独来。在设计局里工作的是一个庞大的集体。这个集体里要有分析研究专家,也要有工艺师,还要有冶金专家,甚至还要有工业品艺术设计师。当然,设计局里也有我的学生。我很乐意向他们传授我设计和制造系统的经验。我的儿子也是一名设计师。
伊泽尔:这太好了!又一个做设计师的卡拉什尼科夫?
卡拉什尼科夫:是的,他正在努力超过他的父亲。
伊泽尔:根据我作为一名历史研究和武器装备技术专家的预测,苏联会在轻武器领域做出重大发现并取代武器库中您的系统,可以预测到2025 年就可以使用这些新系统了。尽管我认为这些新发现的概率不大,老卡拉什尼科夫的武器还会被使用很久的时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祝愿小卡拉什尼科夫在武器设计领域取得成就。
记者:伊泽尔博士,您怎么看步兵轻武器的未来,这种武器还能继续用多久?
伊泽尔:步兵轻武器是所有武器装备中最低水平的一种武器。但它很可能会最后一个消失。因为它可能会比其他武器寿命更长。我们美国在这一领域常常是投入大量的财力,收到的成果却很小。现在我们的陆军正在试验的有4个新型号。但是,据我看,到2000 年,我们的轻武器只能通过对M16 步枪进行改造而得到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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