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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起匪夷所思的医学事故,1位关系微妙的昔年旧友
2次探询面具之下的真相,2度与厄运之神擦肩而过
3个疑点重重的神秘女性,3种闻所未闻的惊悚疗法
迷雾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天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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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素有小丁飞刀之誉的丁学松是清淞医院神经外科的中流砥柱,拥有极为敏锐的洞察力与超一流的技术。然而,女友托付给他的一个病人却改变了丁学松的命运那本是极为简单的一台手术,不想丁学松在动刀之时竟意外昏迷,等到他醒过神来时,丁学松发现自己已将病人的部分脑组织切除,导致对方直接死亡。
此次匪夷所思的事故令小丁飞刀的声誉一落千丈,清淞医院对丁学松作出了解职处分,女友也逐渐淡出了他的生活中。在丁学松借酒浇愁之际,昔日旧友程庆突然出现,在程庆的热心开导与盛情邀约之下,丁学松决定跟随程庆一起开辟一片崭新的医疗领域修脑术。随着对修脑术的了解不断加深,丁学松发现周遭暗藏无数谜团,更可怕的是,他的整个人生,都陷入了一个惊天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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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亢霖
70后,生于兰州,现居北京。媒体从业者,某中央媒体主任编辑。爱好写作,文风平实自然,情节跌宕起伏,善用温和的笔触剖析人性深处的善与恶,用质朴的文字承载天马行空的想象。其作品深受读者喜爱,著有长篇小说《十万八千里》《只有一个电视台》,历史随笔集《一本书读懂台湾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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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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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楔子
005 一、误诊
027 二、危机
049 三、迷途
071 四、会心
093 五、暧昧
115 六、事业
139 七、秘密
161 八、手术
183 九、自首
205 十、陷阱
229 十一、竞争
253 十二、最爱
277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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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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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个手术,我不能亲手为你做,医学博士程庆的声音很轻,却在空气里引发了炽热的震响,但我会一直监看,我会一直在,会陪你走完这个有风险但值得的历程。你会彻底改变,你会重生。
学长,我懂。斜躺在手术椅上的女子面色苍白,脸上却挂着温暖的笑容。无影灯自上而下,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
有你,有朋友们,我才感觉到,我谭一青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微微屈伸了一下右臂,手腕处,是痊愈不久的伤口。
程庆不忍再看那疤痕,那是几个月前她的又一次决绝留下的那一次,她在浴缸里割腕,她再一次被救活了,她身体上的伤痕痊愈了,但是
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一定很傻,谭一青的眼角泛出泪光,我又让你们担心了。现在好了,我要把自己交出去了,交给这个神奇的手术了。
是时候了,程庆想,是时候彻底清除掉她灵魂里的伤痕,让她从此有一个干干净净的人生了。
学妹,虽然之前已走过流程,但是我们还要再做最后一次确认,向你重复一遍手术的注意事项。
好的,程庆学长。
你是作为志愿者,而不是普通患者,自愿尝试这项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手术。对手术的功能和试验性质,你完全知情对吗?
是的。
手术将在你的脑部进行。如果成功,你将摆脱摆脱掉现在这种沉重的痛苦,代价是,你的记忆会随之丢失一些,丢失一些对你而言可能很重要的事情你,对这种情况完全知情并接受?谭一青含笑道:我的痛苦,不就是那些事情吗?学长,我接受,我要要丢掉那些了。
她的咽喉在颤动,程庆知道,那是哽咽,是无数伤心过往在此刻的回响。
学妹,现在我再重复一次最重要的一点关于手术的风险。如果手术失败,你可能会面临死亡,或者更糟用比较通俗的话说,你的脑子会和身体脱节,你可能会变成一具嗯,总之,是一个你绝对不会喜欢的样子。请原谅我用这种说法,但这不是危言耸听。现在,你仍然可以反悔。
谭一青微微摇头:不会反悔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害怕任何一种死亡,不管是肉体的,还是灵魂的。
那么,请你重复一下这项手术的学名,以确认你完全知情。
修脑术,对吗?
对。程庆长嘘了一口气。
修脑术,一个多有气质的医学名词呀,谭一青喃喃道,我真的准备好了。
手术马上开始,我该离开了。
等一等,还有一件事情。
程庆回过头来:学妹,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需要再考虑什么,谭一青说,我是想,在最后的时刻,和他告个别。
她终究会这样,程庆想,这在预料之内,无须解释。他掏出手机,翻至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男子的照片。
谭一青定睛看了一会儿,笑道:丁学松呀,这一次,就真的要跟你告别了,从此,我的世界里不再有你了。她笑着,含着泪,将手机交还给程庆。
照片上,那个叫丁学松的男子,嘴角和眼神流露出自己和谭一青都很熟悉的气息。程庆想,谭一青就要告别这个人了,而自己,却还将他牢记在心。
程庆将手机收起:学妹,我们对这次的修脑术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它不仅会治好你的你的病,它还会彻底改变你的人生,相信我。
在最后时刻,谭一青冲程庆握一握拳头,这是一个让人感动的手势。相信我三个字萦绕在他的耳畔,但他可以相信自己吗?不久前才有过少数临床案例的修脑术,这一次,会成功吗?
修脑术不仅可以改变谭一青一个人。如果这项前所未有的技术能够继续向更高阶段发展,那将实现对人类大脑记忆的全方位操控,到那时,人的经历、见识和性格都可以被重塑。
如果这一切都成为现实,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变成怎样?
一、误诊
1
通过从门诊到住院部的走廊时,丁学松听到痛楚的哭喊声。
这种哭喊在一般人听来是凄厉的,但在丁学松这样的医生听来,却很寻常。医院本就是个见惯生离死别的地方。不能说医生、护士麻木没有同情心,只是他们见多了,就觉得寻常了。
人一旦觉得某件事寻常,也就埋下了漠不关心的种子。
但在这个上午,丁学松决定停一下。
顺着走廊的分岔,转过一个大理石柱的拐角,丁学松看到正在哭泣的人。
深褐色的长椅前,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中年女子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瘫坐在椅前的地上,年轻的男子从旁边伸手拉搀。哭声是中年女子发出的。
丁学松没有很快走近他们,却被眼尖的中年女子一眼看到。她马上改变了瘫坐在地的绵软姿态,挣脱了年轻男子的搀扶,半走半爬到丁学松面前,扑通跪下: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然后再次恸哭。一旁的年轻男子赶紧走上来,一边呜咽,一边向丁学松说明情况。
凭借多年经验,丁学松很快从对方的断断续续、语无伦次中大致了解了情况:中年女子早年丧偶,独力抚养到十三岁的儿子患有脑膜瘤,原本被安排在当地的医院接受切除手术,但切开脑颅后,主刀医生却因为肿瘤位置和形状复杂而不敢下手,于是只好重新缝合。中年女子和弟弟(身边的年轻男子)不远千里,慕名来到清淞医院就诊。院方在对患者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后告知他们,可以手术,也有治愈的希望,但是目前手术床位紧张,主刀医生人手不足,因此需要排队等候,这个等候时间是两个月。
年轻男子说:大夫,我外甥的脑瘤长得快,刚发现时才核桃那么大,现在已经有馒头那么大,再过两个月,就会长到西瓜那么大,到那时候他就没命了呀!
中年女子边哭边说:大夫,我知道咱们医院有个小丁飞刀,是个神医,再难的病,只要他一手术就会好。我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有没有法子请他帮忙手术。但他和您一定都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儿子只有十三岁,他跟我姓,姓郝,叫郝蕴,我相信他一定会交好运,渡过这个难关的,大夫,求求您您认识小丁飞刀吗?
小丁飞刀一个多么奇怪的称呼,虽然已经被别人这么叫了多年,但此时从患者家属这里听到,丁学松仍觉得有些别扭。这绰号显然是人们对丁学松这个不到四十岁,就在以神经外科为重点,享誉全国的清淞医院取得现在的成就和地位的年轻医生的盛赞。
但他是冷静的,面对悲不自胜的病患家属,平淡应答:我不认识丁医生,不过医院很多大夫都能做这个手术,可能是病人太多了,所以得排队等待。我记住您的情况了,会想办法的。
年轻男子说:太谢谢您了,我叫郝涛,给您留下电话吧,如果有消息,请您赶紧给我打电话呀。
丁学松转身离开,不再回头,不忍再看中年女子彻底绝望后又重燃希望的神情,也不忍看到郝涛谦卑讨好的模样。这样的神情、模样,他这些年来在病人和病人家属身上没少见,但这个上午,他尤其不忍。
这算是步入中年的心境吗?
小丁飞刀这个美称代表着丁学松在清淞医院的特殊地位,不到四十岁,却在以中老年医生为骨干的神经外科医生群体里被列为权威,这在同行业里是罕见的。丁学松更喜欢将小丁飞刀后面的两个字去掉,只剩下小丁,因为有一位老一代的漫画家笔名就叫小丁。丁学松喜爱老漫画家小丁那些针砭时弊的漫画,并由此想到一种形象的比喻漫画家手里的画笔,就是针对社会的手术刀。
他是一个握着真正的手术刀的人,却不大愿意面对社会。
他更擅长的是面对病床、面对透视下的脑颅,即便是被切开的脑颅也不打紧。对普通人来说,那当然是触目惊心的血腥场面;对他来讲,那是一个他游刃有余的世界,那其中有着他可以信赖的温情。相较而言,社会却是变幻莫测、难以看清的。
他太成功了,因此更需要谨言慎行,低调做人,注意跟周围人尤其是跟同事、上级间的相处。比如,马上要会面的一位同事、一位主管领导。
他走路,乘电梯,目的地是一间离病房不远的办公室。在那里,清淞医院神经外科主任郭临已经在提前等候。
此时不到十点,窗外阳光明媚,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丁学松刚刚走过的医院大门一带。一个穿警服的人走出门来,钻进路边一辆挂警号车牌的吉普车,负责开车的人没有马上发动车子,问道:朱队,怎么样,顺利吗?
被称为朱队的朱警官慢腾腾地点点头:顺利,看个病算什么,分分钟搞定。
开车的同事偏过头道:你真有那么严重的病呀?不像啊!
朱警官恼怒道:你什么意思呀!谁会拿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脑子开玩笑呀!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着没啥,那是因为咱们当警察的,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同事吐吐舌头:好吧好吧,不该拿这事儿跟你逗闷子,我也就是知道您这病虽然严重,但不致命,所以调侃一下。看来挨一刀你是免不了啦,别人替不了。
朱警官将车窗摇下,探出头去,望着院内矗立的医院大楼,既像在跟同伴说话,又像自言自语:看那个楼上,不知多少人在挨一刀呢,在楼外,还有好多人想挨挨不上呢!
朱警官和同事启动车子离去了。此时,在医院大楼里,丁学松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郭主任,您找我?
清淞医院神经外科主任郭临比丁学松大十几岁,看上去却像他的同龄人,黑发和圆脸掩盖了实际年龄,大框的黑边眼镜和自然的笑容,让丁学松觉得他是个让人舒服的人。不过,处处让人舒服,就又有一种隐隐的、让人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丁小刀,看气色,昨晚休息得不错呀。只有郭临把小丁飞刀简称为丁小刀。
郭主任,别逗了,我哪有什么气色可言呀?
郭临眨了几下眼睛,透出一丝顽皮:怎么,觉得是时候结束孤枕难眠的日子啦?虽然你好像不是太难眠。
丁学松也拿出一点儿顽皮:您怎么知道我还是孤枕呢?
好吧好吧,就不八卦了。有正事儿。郭临从抽屉里取出几张底片,递给丁学松。
丁学松粗略看了一眼,是核磁共振的脑部底片,正面、侧面均有。多年的实战经验让丁学松的眼睛像是有了过滤功能,他马上找到重点,用手指轻弹一下底片上的某个位置:是这里吧?
郭临点点头:没错,这对你丁小刀来说太简单了,是脑膜瘤。幸运的是,病人很早就有了反应,检查得早,发现得早。
丁学松说:那您这是在考我喽?找我确认一下?
笑话,谁敢考你呀?找你来是要跟你商量一下手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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