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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在个案研究的基础上,尝试一种新的研究方式,即由传统的文献学研究过渡到综合的文本研究。本书涉及到了许多经典文本的文献问题,但是其中主要的研究思路还是以文献研究为基础,对经典文本的生产、抄撰、流变、接受等各方面问题进行探讨,形成一种不局限于文献考证的综合的研究方式。同时,本书提出文本研究这一不同于西方学术概念的说法,也有拓展文学研究领域的意思,即尝试将文学研究的对象置于文本之上,而非文学作品之上。因为作品总是一个有选择的领域,而对于先唐文学研究而言,所有的传世文本均有不可估量的研究价值,如果关注物质形态、书写策略、文本变动诸问题,我们会发现一种被遮蔽许久的古人的文之学,而不仅仅是审美、情感、虚构、叙事诸现代意义上的文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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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孙少华,男,1972年生,山东莱芜人,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山东大学、澳门大学博士后。主要从事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文学文献学研究。先后在《文史》、《文学评论》、《文学遗产》等期刊杂志发表文章五十余篇,出版专著《孔丛子研究》、《桓谭年谱》两部。曾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资助项目一项,并获得优秀结项成果。现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后期资助项目一项、参与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三项,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华文艺思想通史汉代卷》主编、《中国大百科全书文学卷》汉代卷副主编。目前任中华文学史料学学会古代文学分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等。
徐建委,男,1976年生,山东东营人,文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战国秦汉文献与学术、六朝文学与艺术的研究。出版有专著《说苑研究以战国秦汉之间的文献累积与学术史为中心》,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后期资助项目一项,教育部社会科学基金青年资助项目一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子课题一项,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子课题一项,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华文艺思想通史汉代卷》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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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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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第一章 文献歧异与文本解读的多种可能性
第一节 先秦两汉文献歧异与文本书写之变化以《吕氏春秋》《淮南子主术》所记明王圣贤事迹为中心
第二节 口头文献流传与书面文本的生成以讹言行诏筹为例
第三节 从西北来到东南飞《艳歌何尝行》《孔雀东南飞》的文本流变与六朝政治、道教之关联
第二章 经典文本研究的理论思考
第一节 经典文本的不可靠性考察与方法论反思以雊雉升鼎为例
第二节 文本层次与经典化《文选》左思《蜀都赋》注引扬雄《蜀都赋》相关问题
第三节 经典文本的多系统性与文学研究范式的综合性
第三章 材料、抄撰与文本生产的个案研究
第一节 周秦汉文学史叙事结构中的公共素材
第二节 唐以前集注的便捷之途以《汉书注》、《文选注》为例
第三节 九经从抄本到刻本的转变以《毛诗故训传》为例
第四章 塑之于文本的风度:人伦鉴识与名士的制造
参考书目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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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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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刘跃进
在《文学遗产》编辑部积极推动下,文学所部分青年学人与国内一些重点大学青年才俊自发成立读书会,不定期地举办专题研讨会。周秦汉唐读书会就是其中一个比较活跃的读书会。通过读书会形式,深入探讨不同专题的研究方法、学术倾向以及存在的问题,具有开风气的学术意义。我们想依托《文学遗产》纸质本和网络版优势,组织学术活动,展示学术成果,营造学术氛围,聚集五湖四海的志同道合者,守望传统,回归经典。参加读书会的学人,研究课题各有不同,是读书会把大家聚在一起,形散神不散。学术研究要形散,可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同时,又要努力维护一种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学术坏境。这就是我们要追求的神。
周秦汉唐文学研究的神在哪里?就很值得讨论。众所周知,周秦汉唐是中华文化经典产生的最重要时期,也是中华古籍传播史上具有重要影响的钞本时代。对于这一历史时期经典文本的研究,现在处于瓶颈状态,如何前行,面临困惑。可喜的是,很多优秀的青年学者立志在继承传统研究方法基础上,借鉴海内外学术研究的经验,扬长避短,力辟蹊径,从更高的层次上对这段文学进行深入的探索。我想,这种求真务实的学术品格,对于把握周秦汉唐文学研究之神,别具重要意义。周秦汉唐读书会第一期的主题是钞本时代的经典研读,论及钞本与定本的关系、文学史的写法问题、物质文化与精神文明的综合研究问题。其中一些重要观点,已经发表在《求是学刊》2014年第5期,我建议大家不妨找来一读,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孙少华、徐建委是周秦汉唐读书会的成员之一。他们积极参与讨论,撰写文章,并在此基础上,博观约取,深思熟虑,合作完成这部《从文献到文本》的专著,其副标题是《先唐经典文本的抄撰与流变》。顾名思义,作者把唐代以前的文本文献作为考察对象,涉及先唐经典、文本文献以及钞本传承等重要的理论问题与实践问题。
如何界定、评价先唐经典,这是见仁见智的老话题,向无定论。中国学问源于《诗》、《书》、《礼》、《乐》、《易》、《春秋》等所谓六经,汉代称为六艺。《乐经》不传,古文经学家以为《乐经》实有,因秦火而亡,今文经学家认为没有《乐经》,乐包括在《诗》和《礼》之中,只有五经。东汉时,五经以外,增加《孝经》和《论语》,合为七经。隋炀帝以明经科取士,唐承隋制,规定《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三传》《左传》《公羊传》《穀梁传》,连同《周易》《尚书》《诗经》,称为九经。唐文宗开成二年(公元837年)将十二部经书刻在石上,在九经基础上增加《论语》、《孝经》、《尔雅》三书。史称开成石经。宋代为抬高《孟子》地位,朱熹作《孟子集注》,列入经书行列,于是儒家经典成为十三经。这是儒家基本经典,也是中国文化的最基本典籍。
当然,也有以五经为基础而又有扩展者。如陈代末年至初唐时期的陆德明著《经典释文》,收录汉魏六朝二百余家对《周易》等十四部经典的释词注音等资料,所论经典,还包括《尔雅》、《老子》和《庄子》等。清代著名学者段玉裁《十经斋记》(《经韵楼集》卷九)又益之以《大戴礼记》、《国语》、《史记》、《汉书》、《资治通鉴》、《说文解字》、《九章算经》、《周髀算经》等,以为二十一经。无论如何划分,都以五经为基始。
现代学者的划分又有不同。黄侃认为真正可以称为经典的只有八部,即《毛诗》、《周礼》、《左传》、《史记》、《汉书》、《文选》、《说文解字》、《尔雅》。八十年代初期,我在杭州大学读书时,姜亮夫先生指导我们要终身研读十二部经典,即:《诗经》、《尚书》、《周礼》、《礼记》、《周易》、《左传》、《公羊传》、《穀梁传》、《论语》、《老子》、《庄子》、《楚辞》。这个书目以五经为核心,辅之以三礼三传。三礼中比较难读的《仪礼》没有列入。从中国文学史的角度看,我认为还应当加上《文选》。这是文化史上的十三经。从《从文献到文本----先唐经典文本的抄撰与流变》的论述范围看,作者心目中的经典,涵义更加广泛,包括诸子一类的典籍,如《淮南子》、《吕氏春秋》等,属于广义的经典范畴。
作者讨论的另外一个话题,是先唐的文本文献。这与今天所说的文献,不仅包括书面材料,还包括声频、视频等技术手段记录人类知识的一切载体多有不同,而与《论语》所说文献不足征也的文献涵义相近,是指各类图书、典章所记录的各类知识。元代马端临编纂《文献通考》即取意于此,强调的是语言文字记载的文本文献。这类文献数量很多,内容很杂,后来便衍生出一门学问,叫文献学。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认为:广义的史学,即文献学。他又说:我们所提倡的国学,什有九属于这个范围。这便与经典发生关系。我的理解,孙少华、徐建委所说的先唐本文文献,大约近于梁启超划定的范围,是狭义的文献,而且是先唐的狭义文献,也就是早期钞本时代的文本文献。
近年来,钞本文献、刻本典籍、文本演变等问题备受海内外古典学界的关注。按照后现代理论,钞本时代的经典程度不同地存在着不断叠加的情况。流传至今的先唐文本文献可以有单一的资料来源,也可以具有多重早期资料来源,出现异文,很不稳定。今天所看到的众多版本,很难说哪些是定本,哪些内容是后人叠加进来的。不同文本的不同性质本身已经成为文学史叙事的重要组成部分。照此推论,先唐文本文献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阅读这些文献,很可能就会出现言人人殊的情况。据此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先唐经典的稳定性不复存在。
但是,问题远不是预设的那样简单。
如果从殷商文字开始算起,传统文献流传至今已经三千多年。汉代以来,佞古思潮长期居于主导地位,认为现存早期文献都是老祖宗说的,老祖宗写的,老祖宗传下来的。《庄子天运篇》提到的六经就是今天看到的五经。宋元以后,怀疑思潮泛起,直至清初,很多资料得到系统的整理。以阎若璩为代表的一批重要学者发现,像《尚书》这样的早期文献,其中有很多记载相互矛盾,有必要进行清理,甚至提出质疑。十九世纪末,疑古思潮甚嚣尘上,与此前的疑古之风遥相呼应。俄国汉学家王西里(V.P.Vasiliev,1818-1900)《中国文学史纲要》(1880年出版,圣彼得堡国立孔子学院2013年中俄文对照出版。全书330页)认为,除《诗经》、《春秋》外,现存先秦典籍多数是汉代产物,甚至更晚。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提出十二种辨伪的方法,也将很多先秦以来流传的典籍列入伪托之作。类似这样的观点,左右学术界将近一个世纪。
最近三十多年,地不藏宝。随着出土文献的不断增多,越来越多的材料证明,中国早期文本文献的传承相当复杂,梁启超提出的辨伪方法,大多数站不住脚。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所有出土文献,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中国学术史的面貌。即便是甲骨文,也只是证明司马迁所见史料比较确切。这充分说明,中国早期文献确有其稳定性品质。
当然,这只是中国早期文献的一种形态,其不确定性、可质疑的因素依然大量存在。譬如司马迁《史记》的记载就常常自相矛盾,有些场面的描述更像小说,甚至可以这样说,早期的历史文献,很多像小说。这也容易理解。中国古代早期文献,始于口头传播,经过漫长的流传,最后被写定。在流传过程中,口传文献信息不断累积,不断演变,最终形成文本文献。《汉书哀帝纪》、《天文志》、《五行志》都曾记载汉代流传的讹言行诏筹就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五行志》说:哀帝建平四年正月,民惊走,持稿或稾一枚,传相付与,曰行诏筹。道中相过逢多至千数,或被发徒践,或夜折关,或逾墙入,或乘车骑奔驰,以置驿传行,经历郡国二十六,至京师。其载体、文字、解读、影响不断变化,说明一个文本文献,从口传传播,到最后定型,在这个过程中,制造者、接受者、传播者、阐释者各不相同,所产生的文本内容也就颇多差异。
出现这种情形,至少有主客观两重因素。从客观上说,早期的历史,口耳相传。历史的主干为经,比较粗略;后人的阐释为传,注重细节。经与传,逐渐合流,便形成历史。司马迁就是根据这些经与传,勾画出中国三千年发展的历史。从主观上说,任何历史都是人来书写的。有了人,便有不同的思想。对于同一历史材料,不同的人,便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处理。平民历史学家写历史是一种写法,官方历史学家又是另外一种写法。不论是谁,站在不同的立场,对于史料就有不同的取舍,甚至是有意的遮蔽。这种现象,无处不在。文化不高的刘邦、相貌一般的朱元璋,都被历史学家描绘成龙颜隆准而龙颜、姿貌雄杰,奇骨贯顶。至于他们的劣迹,则略而不记。秦汉对于历史著述、诸子百家的控制非常严密,像《史记》这样还算比较公允的史书,东汉初年的汉明帝诏问班固,批评司马迁微文刺讥,东汉末年的王允也视《史记》为谤书,禁止其流传。蔡邕在江南看到王充《论衡》记载很多六国以来的历史故事,叹为异书。站在今天的立场推想,从战国末年列国的分分合合,到楚汉八年的血腥纷争,这里该多少动天地泣鬼神的历史故事!可惜,只有一部被刘邦认可的陆贾的《楚汉春秋》残存于世,而精华部分已被《史记》收录,其他不计其数的历史文献已经烟消云散,以致后世没有产生一部类似于《三国演义》那样的历史小说,描绘楚汉纷争,这真是一段历史的遗憾。显然,这是统治集团有意控制的结果。魏晋以后,当权者对于民间的掌控已力不从心,所以才会有三国故事逐渐流传开来,箭朵式的人物越来越丰满,多以三国故事为背景的讲唱文学逐渐成熟,最终酝酿出《三国演义》这样的历史小说登上文坛,历史与小说从此分道扬镳。历史似乎从此脱离小说,俨然以公正、真实相标榜,但在实际的历史叙述中,如前所述,由于立场的不同,对于材料的取舍便大不同,结论可能大相径庭。甚至在同一叙述者的著作中,也会常常有前后矛盾的记载。历史著述中的这些有意无意的错误,可以说随处可见。无意的错误可以理解,由于闻见有限,根据一些主观意测充实历史文本,可能与史实相违背。而有意的错误更是不在少数。鲁迅在《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之余》中说:清朝的考据家有人说过,明人好刻古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妄行校改。我以为这之后,则清人纂修《四库全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变乱旧式,删改原文;今人标点古书而古书亡,因为他们乱点一通,佛头着粪:这是古书的水火兵虫以外的三大厄。清代顾千里就主张不校之校,认为中国的典籍,毁就毁在历次的校勘整理上,校一次错一次,逐渐失却原貌。
由此看来,中国早期文献的抄撰与流传,非常复杂。其稳定性与可信度的矛盾无处可在。余嘉锡《古书通例》对此有客观的分析,要言不烦,很有说服力。他告诉我们,对于历史的理解,不能根据局部细节否定整体,也不能相信整体而忽视细节问题,凡事都要具体分析。这应当成为我们理性地对待中国早期文献所应持守的基本原则。
孙少华、徐建委所著《从文献到文本----先唐经典文本的抄撰与流变》努力恪守这一原则。全书紧紧围绕先唐文献的歧异与文本形成等核心问题,从先唐经典与文本文献入手,或宏观考察,或微观分析,提出了很多值得思考的理论问题。
首先,作者充分注意到先唐经典与文本文献的历史性与时代性问题。作者指出,阅读先唐文献,必须深入考察其产生的文化、历史、思想渊源,同时又要注意其所处时代的学术、社会、政治需要,避免将本文文献研究简单化与程式化,只是把它作为一个超越时空的文本而忽略其演变的细节。作者认真比对了《淮南子主术》与《吕氏春秋》两书所引的相同文献,认为编纂者的身份、地位及其所处的地域、时代,以及编纂古书的目的、文本性质等不同,决定了文本文献中的文字表述、文本风格的差异。汉代人的阅读习惯、阅读思维使得他们在整理先秦文献的时候,既有对先秦文献的较多改变,也有可能完整保留,一定要具体分析,不能一概而论。
其次,作者通过大量的实证分析,指出先唐经典与文本文献流传过程的复杂性与多系统性。文本文献是多层次、多系统的工程,其经典化也有一个复杂的演变过程。《文选》所收左思《蜀都赋》,李善注引扬雄《蜀都赋》加以充实印证,读者可以接触到正文与注文两种文本,突破了单一选本的阅读限制,为读者提供了一个选本、注文以及二者重新组合而成的新的文本文献,拓展了读者的思考空间,从而有可能改变读者最初局限于选本正文而产生的误读,起到纠偏的作用。其结果也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选本的原貌与编者的最初设想。这就是早期文本文献选本与注本的特殊作用。这个问题很有趣,值得继续探讨。
第三,为了印证上述两点认识,作者广泛考察了秦汉以来流传的公共素材,用以说明这些材料是如何改变历史的叙述。作者选择了两个重要节点展开自己的论述。第一个节点是两汉之际。西汉后期的刘向、刘歆父子整理先秦典籍,编撰《别录》《七略》,东汉初年的班固在刘向、刘歆父子成果基础上编修而成《汉书艺文志》,它在客观上将先秦学术文化框架定于一尊,后世很难超越。这是大一统的中华文化的第一次系统整理的结果。第二个节点是唐宋之际。我在第一次读书会上作了《钞本时代的经典研究问题》的发言,指出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在中华文化史上,唐宋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时期。中国早期经典文献,大多定型于这个时期。学术界普遍认为,唐代咸通九年印制的《金刚经》,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标志性事件。此前,学术界一直在努力推进儒家经典化进程,包括编纂五经正义、校刻开成石经,但是传播终究有限。随着宋代刻书事业的发达,文化经典走进千家万户,经典化工作也相应进入新的历史时期。本书作者以国家图书馆藏宋刊《毛诗诂训传》为底本,仔细勘对《毛诗正义》注疏中的五百多条异文,仔细考察了宋人是如何将这些异文整齐划一,最终完成经典化的定型工作。不仅如此,本书作者还以《晋书》为例,重点讨论这部唐代文本的独特风格是如何形成的,又是如何作用于历代读者的阅读想象之中,形成后来关于魏晋时代的整体历史形象。这些,都是叫人感兴趣的话题,很有可能改变我们以往阅读固化下来的观念,甚至改变文学史叙事的僵化格局。
《从文献到文本----先唐经典文本的抄撰与流变》书成,作者知道我对这些问题也有思考,便来信索序。我也想借此机会与作者、读者交流读书心得,便不惴谫陋,冒然应承下来,拉拉杂杂,可能言不及义,权作抛砖引玉吧。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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