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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无关乎财产身份与地位,圣诞节是个阖家团圆的节日。然而冷酷商人斯克鲁奇从来不愿庆祝圣诞节,他没有至亲的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无论走到哪里寒气就跟到哪里,人们避着他走路,连狗都不睬他一眼。他对此还十分洋洋自得,认为圣诞节本来的就是多余的。
圣诞节的前夜,他那已经死去的合伙人马利从阴间回到这个世界,带着镣铐、痛苦不堪地警告斯克鲁奇,如果他再不改变,那么结局将会与其一样。当晚,他又遇到了三个其他的精灵,分别是昔日圣诞节之精灵今日圣诞节之精灵明日圣诞节之精灵,它们带他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重温了过去时日,展望了未来的境况,斯克鲁奇的生命是否翻转了?一切是否还来得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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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英国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他特别注意描写生活在英国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生活遭遇,深刻地反映了当时英国复杂的社会现实,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和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在艺术上,他以妙趣横生的幽默笔触、细致入微的心理分析,以及现实主义描写与浪漫主义气氛的有机结合著称。凭借着勤奋与天赋,狄更斯一生创作了一大批经典著作,至今依然盛行,对英国文学发展起到了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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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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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章 马利的鬼魂 1
第二乐章 第一个精灵 42
第三乐章 第二个精灵 83
第四乐章 最后一个精灵 135
第五乐章 故事的结局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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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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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马利死了。这一点无可置疑。他的葬礼登记表上有教士、文员、丧事承办人和送葬人的签字。斯克鲁奇也签了名,而他的大名就像一块金字招牌,能够为他换来任何想要的东西。老马利死透了,就跟大门上钉得死死的钉子一样。
注意!我的意思并不是自己知道人们为何用大门上的钉子形容死透了。若是问我的意见,棺材上的钉子才是死得最透的铁玩意儿!不管怎么说,那个门钉的比喻反映了我们祖先的智慧。我算个什么人物呢,就不要去质疑祖先的智慧了吧,否则这个国家还有什么指望呢?请允许我重复那个古老的说法吧,马利就像大门上的钉子一样死得透透的了。
斯克鲁奇知道马利死了么?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斯克鲁奇与马利合伙多年,年月久得我都记不清了。斯克鲁奇是马利唯一的遗嘱执行人,唯一的遗产管理人,唯一的权益受让人,唯一的剩余遗产继承人,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哀悼者。斯克鲁奇没有因为这件伤心事而哀痛欲绝,倒是在葬礼当天仍然展现出一副优秀商人的嘴脸,狠狠地在丧葬费用上砍了一回价,为这场葬礼画上一个盛大的句号。
提到马利的葬礼,让我重新回到要说的话。毫无疑问,马利已经死了。这一点必须交代清楚,否则我要说的故事就没什么精彩之处了。如果我们不是百分之百地确信哈姆雷特的父亲在戏剧开场前就已经死了,那么他在一个刮着东风的夜晚游荡在自家城墙上就根本谈不上惊悚,而只是一位中年绅士深夜冒冒失失地出现在一个冷风飕飕的地方例如圣保罗大教堂的墓地里结果把他那个神经脆弱的儿子吓了一大跳。
斯克鲁奇没有把老马利的名字涂掉。很多年过去了,库房大门上的名字依旧没变:斯克鲁奇和马利。他们两人合伙开办的商行就叫这个名字:斯克鲁奇和马利。有时候,还不熟识的人称呼斯克鲁奇为斯克鲁奇,但也有人会把他错叫成马利。甭管叫哪个,斯克鲁奇都会应声。对他来说,都是一回事。
哦!斯克鲁奇,是个不折不扣的铁公鸡!他是一个垂涎三尺的老混蛋,擅长压榨强夺、搜刮攫取和紧抓不放。他像一块坚硬锋利的打火石,没有任何一把钢刀能够从中擦出慷慨之火。他又像一个塞满秘密的牡蛎,独门独户,独来独往。他内心冰冷,甚至把他的样貌都冻住了,令他一副鼻头尖尖、两颊枯皱的样子,就连步态都僵硬得可以。他眼睛发红,薄唇发青,一开口便是尖利的声音,处处透着精明。他的脑袋上,眉毛上,还有尖尖的下巴上都结着一层寒气森森的冰霜。他走到哪儿,就把寒气带到哪儿。炎炎夏日,他却能让办公室里透着彻骨寒意;即便遇到圣诞节,他也不会升温,哪怕只是一度。
外界的热也好,冷也罢,对斯克鲁奇构不成任何影响。阳光和煦的天气不能叫他温暖起来,风雪交加的寒冬也不会令他冷得发颤。没有哪阵风能刮得比他更刺骨,没有哪场雪能下得比他更顽固,就算是倾盆大雨也没他不讲情面。恶劣天气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雨雪冰雹再肆虐,也只有一件事胜过他:雨雪冰雹经常慷慨地给予,而斯克鲁奇始终一毛不拔。
从没有人在街上拦住他,高高兴兴地问候亲爱的斯克鲁奇先生,你好啊,什么时候来我家串门?从没有乞丐恳求他施舍些,从没有孩童询问他几点钟,从没有男人或女人找他问路。甚至连盲人的导盲犬都仿佛认识斯克鲁奇似的,一瞧见他走过来,就赶紧扯着主人躲到别人家的门口或院子里,然后摇着尾巴,似乎在说:盲眼的主人啊,没有眼睛也好过拥有一双邪恶的眼睛!
但是斯克鲁奇才不在乎呢!他恰是喜欢这样,独自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生道路上,警告人类的同情之心与他保持距离。凡是认识斯克鲁奇的人都晓得,他对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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