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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跳出焦头烂额的城市生活,在田园间迎接人生的一千种面向。
★NHK数次专题报道的田园夫妇津端一家,用几十年如一日悉心打理的庭院,见证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承诺;半生漂泊的英国贵族维尼夏,在京都的山野尘埃落定,在香草、农人与京都四时中,找到心灵的归宿;都市职人马场未织带来一种兼顾城市便捷与乡野宁静两全其美的《周末田舍生活》;张悦然携手韩寒、廖伟棠、张晓晗,全景展示什么才是《不上班的理想生活》。
★或独自一人,或与子偕老,或远走他方,或回归故乡,百余张精美照片、温馨手绘,全彩印刷,展现同样的田园美景中孕育的不同生活趣味。让生活慢下来,遇见另一种情致,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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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田园慢生活一系列作品,向读者展示了远离城市快节奏模式,在自然中优雅生活的人生状态。香草、烹调、蔬果与自然风光,套装不仅图文并茂地呈现了亲近自然优雅从容的生活哲学,更是可供参考的生活范本,对时下热衷田园生活的年轻人有极大吸引力。
1、《明天也是小春日和》:津端夫妇田园生活随笔集。为一圆妻子的田园梦,津端修一老先生退休后带妻子归隐乡间,几十年悉心打理自家的木屋和菜园他们身体力行展示了一种优雅的生活方式,道出了几十年幸福婚姻的秘诀。
2、《京都山居生活》《京都里山四季》:英国贵族维尼夏定居京都田园的生活随笔集。维尼夏生活在京都田园的百年农舍,亲手栽种一百多种香草,手工皂、梅子酒,她用文字、摄影与手绘记录下京都的四季田园。
3、《周末田舍生活》:本书带来一种兼顾城市便捷与田园宁静两全其美的生活方式。马场未织平日在城市上班,周末带孩子来到乡下,一家人八年亲身经历告诉我们,田园生活触手可及。田园慢生活一系列作品,向读者展示了远离城市快节奏模式,在自然中优雅生活的人生状态。香草、烹调、蔬果与自然风光,套装不仅图文并茂地呈现了亲近自然优雅从容的生活哲学,更是可供参考的生活范本,对时下热衷田园生活的年轻人有极大吸引力。
1、《明天也是小春日和》:津端夫妇田园生活随笔集。为一圆妻子的田园梦,津端修一老先生退休后带妻子归隐乡间,几十年悉心打理自家的木屋和菜园他们身体力行展示了一种优雅的生活方式,道出了几十年幸福婚姻的秘诀。
2、《京都山居生活》《京都里山四季》:英国贵族维尼夏定居京都田园的生活随笔集。维尼夏生活在京都田园的百年农舍,亲手栽种一百多种香草,手工皂、梅子酒,她用文字、摄影与手绘记录下京都的四季田园。
3、《周末田舍生活》:本书带来一种兼顾城市便捷与田园宁静两全其美的生活方式。马场未织平日在城市上班,周末带孩子来到乡下,一家人八年亲身经历告诉我们,田园生活触手可及。
4、《不上班的理想生活》:本书图文并茂,韩寒、廖伟棠、张晓晗等作者全景展示什么才是不上班的理想生活。写作、开店、唱歌,他们远离城市的坐班生活,用自己的方式践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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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津端修一&津端英子】NHK多次专题报道的田园夫妇。津端修一,建筑师,学者。先后在建筑师安托宁雷蒙德、坂仓准三等事务所工作,后担任广岛大学教授等职,劳作之余担任自由时间评论家。津端英子,一九五五年与津端修一结婚,婚后专注于家庭生活,擅长料理、纺织、刺绣、耕田等。
【维尼夏斯坦利-史密斯】1950年出生于一个英国贵族家庭。为寻求心灵归属远赴日本定居在京都乡下一栋百年农居,开始了种植和研究香草的田园生活,在《京都新闻》开设专栏,记下她在京都山间生活的诗意点滴和哲思体悟。
【马场未织】日本作家,原从事建筑设计行业,从2007年与家人一起开始两地居住生活,来往于东京和第二故乡南房,是名副其实的周末田舍生活。
《不上班的理想生活》作者包括青年作家张悦然,作家、摄影师廖伟棠,以及乔麦、张晓晗等新锐作家,他们以自己特立独行的生活状态全景展示了到底什么才是不上班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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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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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是小春日和》
《京都山居生活》
《京都里山四季》
《周末田舍生活》
《不上班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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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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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山居生活》文摘:
寻觅安居之所
太阳从比睿山后探出头来,柔和的阳光在庭院的郁金香和水仙花上嬉戏,朝露晶莹剔 透。此刻家人都还在安睡,我侍弄侍弄庭院里的香草,写写东西,尽情享受着一个人的时光。沐浴在晨光中的花草菜蔬生机勃勃,白粉蝶翩翩起舞,鸟儿声声啼啭。 能在这儿尽情享受这美妙的清晨,我不禁对上帝充满感激。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和丈夫阿正、儿子悠仁一家三口搬来了京都大原。那时我们不得不搬离在京都市内租的房子,提前一年就开始物色新居,可看了百余处也没有遇到理想中舒适又便宜的住宅。后来有一天,我们接到不动产公司打来的电话:终于找到二位可能满意的房子了!
当时我和阿正并没抱多大希望,拿着地图就开车上了路。而到了大原,我立刻被迷住了,阿正也一样。这栋老屋房龄已有百年,但结构完好,处处情致动人,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感。最重要的是,它让人感觉会有某种新的开始。
我的童年是在英国中北部德比郡郊区的凯德尔斯顿庄园度过的。这座建于十八世纪中期的石造建筑,是曾任印度总督的曾外祖父的宅邸,对孩子们来说,那儿的生活孤独无比。
我们姐弟六人,生活全由法国保姆婷婷照料。每天下午五点半左右,用过她准备的茶点(下午茶和晚餐合二为一),洗完澡换好睡衣,我们才会被带到客厅去见母亲其余时间是不得擅自过去的。母亲总是身着宴会晚礼服,手握一杯金汤力,端坐在天鹅绒沙发上。
嗨,亲爱的,晚安,好梦。
得到母亲的晚安吻后,我们就必须各自回房,每天只有短短几分钟能与她共处。而由于父母离婚了,与父亲见面的机会更寥寥可数。
作为长女,我有单独的卧室,弟妹则只能两人一间。德比郡的冬天常有西风呼啸,夜阑时分,幽灵呜咽般的狂风会将卧室的窗玻璃摇得哗啦作响,坐在古董木床上看书的我时常被惊得一个激灵。尽管有厚重的粉色印花棉窗帘抵挡寒风,我还是会整个人缩进羽绒被里。
约 六千英亩的领地上散布着很多用人们的小小农舍。农舍院子里种满蔬菜香草,小巧的拱门上攀爬着蔷薇,花坛里有洋地黄、翠雀花争相怒放。大人们劳作时,孩子们 就在一旁玩耍。我很想和他们一起玩儿,但得不到允许,因为我们身份有别。尽管如此,我还是很羡慕他们能和父母一起生活,总是满怀憧憬地望着他们的农舍和院 子。
大原那座古旧的农居,满足了我自幼对农舍和庭院的向往。对我而言,它不仅是一栋小小的农居,而且是与家人共同生活的温暖所在。
搬 去大原的第二天早上,我忐忑不安地打开了雨窗。作为一个外国人,我不免有些担心自己能否融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长久无人居住的老屋弥漫着霉味,灰尘积了厚 厚一层,蜘蛛网缀满各个角落。两岁的悠仁认定这儿住着《龙猫》里的黑小鬼,害怕地瞅着昏暗的土间①和走廊角落。或许后山什么地方真住着龙猫吧,我不禁也冒 出这样的念头。清理完地板、顶棚和窗户,往屋里搬家具时和邻居们打了招呼,逐渐熟识起来。老婆婆们结伴来访,往后再来时,还带来从田里采摘的新鲜蔬菜。隔 壁的岸下小姐看我们初来乍到,热心介绍了当地有多少人家需要问候,垃圾该扔到什么地方等等。就连庄稼地里的小路能不能随便走这样傻乎乎的问题也为我耐 心作答。这里丰饶的自然环境和人们悠然的生活,都很像爱尔兰的村庄。说来有趣,爱尔兰确实有个名叫OHara的村子呢。
三个月后,行 李安置妥当,房屋大修也告一段落,我终于开始整修院子了。原本的日式庭院长年无人照管,早已杂草丛生。动手之前,我已照着自幼向往的农居庭院在心里画好了 蓝图:开满经典的英国花卉,遍植烹调用的香草和做沙拉的蔬菜但也不能把完全英国的院子原样搬来,那样很不协调,我便又琢磨着,尽量保持院子的大原 风格。
我们起初是打算租住的,但后来干脆把房子买了下来。因为第一眼看到这座大原的古旧农居,一个强烈的念头就萦绕心头我想在这里度过一生。
《京都里山四季》文摘:
取自大自然的颜色
只要敞开心扉,就能从看似稀松平常的日常生活中收获领悟与感动。我们总是太过匆忙,以至忽略近在眼前的事物,却总遥遥远顾。我家附近有家做植物染织的大原作坊,前些日子,我在作坊主上田寿一的指导下亲自体验了一把,收获良多。
在 一个秋高清爽的午后,我拜访了大原作坊。玄关旁晾晒着洋葱皮之类用于染色的植物,空气里有种奇怪的味道,往里一瞧,原来炉灶上架着一口大锅,正在熬煮染 料。穿过摆满彩线的玄关,被引入里面的房间,只见植物染色的毛衣、手织围巾、丝绸披肩等按颜色挂了一排。窗外,大原的田园风光一览无遗,比睿山连绵的群峰 尽收眼底。
教我染色的寿一师傅皮肤晒得黝黑,笑呵呵地出现了。由作坊去往蓼蓝田的路上,他从河畔的草丛拔了几棵根部呈红褐色的小草,这些乍看随处可见的杂草其实是可以用作粉色或红色染料的茜草。
记得刚来日本时,我在东寺的市场见到过美得让人心悸的大红色长款衬衣。如今得知自家附近就长着茜草,当年的感动又涌上心头。看来大原有不少茜草呢。
寿一师傅又进田摘了几片蓼蓝叶。蓼蓝是一年生植物,每年都要培苗扦插,可以采摘三回。回到作坊,我在寿一师傅的指导下把蓼蓝叶放在白手帕上用木槌敲打,让蓼蓝的汁液渗入布料。再经几次水洗,手帕就会印上可爱的蓝色叶片图案。这是因为蓼蓝汁氧化后会变蓝。
接 下来是用干蓼蓝加水发酵的溶液给衬衫染色。把衣服在溶液里浸透拧干、清洗,我生疏笨拙的动作惹得寿一师傅连连打趣。重复几次后白色布料瞬间变成了淡雅的蓝 色。我家庭院里也种着可以染色的香草:聚合草、金盏花、菊蒿可以染出黄色,香芹能染绿色,蛇麻染出的是茶色,芦荟是淡紫色。我暗想,不如找时间用自己种的 香草试试植物染吧。染色就是变魔术。我对寿一师傅这句话深表赞同!
寿一师傅原本只管耕种,染织都是夫人和子经营的。后来织布工作愈发繁重,和子越来越脱不开身,寿一师傅就接下了染色的担子。据说这对夫妇是在剧团认识的,寿一师傅讲话字正腔圆,或许正是演出的磨炼吧。
其实染色不单为了美观,也是生活的实际需要。比如在印度和泰国,染制黄色僧袍的姜黄和茜草一样,可以杀菌;农人的衣服或绑腿常用蓼蓝染色,因为能够防虫。
红、黄、蓝、褐是植物染色的四种基本色,分别来自茜草根,洋葱皮或艾蒿叶,蓼蓝叶以及茶花、杉树或樱树的枝干。春秋之间,天暖昼长,花木扶疏,正适宜用花叶染色。入冬后,植物为迎接春天把能量积蓄在枝干里,这时更适宜用枝干染色。
寿一师傅很少用其他地方的植物,都是就地取材。而且采摘时,会想着它们来年还能焕发生机。有一次,寿一师傅砍下一段树枝,第二天偶然发现切口处流出大量汁液。人被砍伤会流血,植物也一样。从那时起,他心中萌生起这样的念头。
从种植棉花到采摘、纺线、染色、织布,寿一师傅全程都是手工作业。
植物染用的是天然原料,有时染出的颜色会让人惊喜不已,化学染色就不会给人这种意外了。我的工作就是重新发现植物染色的美,并把它分享给大家。始终记得寿一师傅这番话。
看了看时钟,快到五点半了。
啊!该下班了,又快赶不上托儿所的接送时间了。这个傍晚得急急忙忙结束工作。今天是周五,剩下的工作多得让人头昏脑涨,还是把它们都关在电脑里吧。这周也一眨眼就过去了好了,回家!
在电车上晃啊晃,在公交上摇啊摇,顺道去了托儿所。好不容易到家了,却又要开始准备外出的东西,我取出一直用的旅行包和用来装两只小猫的笼子。
要去周末小旅行?不是不是,接下来还是要回家,回那个在满天繁星下等着我们的周末的家。
我们从东京那连盆栽土都要装进垃圾袋、在垃圾日才能扔的混凝土住宅区,来到百年间几乎没有变化、到处是田园风景的小山村。在千叶县南房总市的中山间地。里,有我们用来度过周末的另一个家。从东京的家到南房总的家要一个半小时。
周五晚上出发,驶上白天挤着货车、可谓东京大动脉的都道和环状八号线,朝羽田方向进发,穿过由宽阔的隧道和大桥组成的东京湾跨海公路,前往房总半岛。
就这样来到通往房总半岛南端的馆山高速公路上,街灯慢慢减少,周围越来越暗,不一会儿就到了终点。下了高速公路,驶过前后都见不到车灯的幽暗乡村大路,爬上寂静的田间小路,笼罩在黑暗中的孤零零的民宅映入眼帘。
熄灭引擎,四周一片寂静,身体仿佛要飘起来似的,头顶上便是银河。
平安抵达了吗?还在东京上班的丈夫发来短信。我一般会回到了,这里没什么变化,或者到了,这里草长得乱蓬蓬的。然后打开玄关的门,对积聚着冷气的黑乎乎的房间说一声我回来啦,接着打开屋里的灯。在乡间的周末时光终于开始了。
我们白天专心在田间劳作,晚上挤在古旧的农房里一起睡觉。周日晚上载着满满一车蔬菜、鲜花,还有孩子和猫返回东京,继续努力工作。我们过着这样的生活,今年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
管理八千七百坪的广阔地皮,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这儿大半的地方是山林,山里有成片的农田,还有河流、瀑布和原野。孩子们有孩子们想做的事,我也有我想做的事,我们在这里按照各自的喜好度过属于自己的周末时光。
如果没有这个家,我们家会过着怎样的日子、怎样的人生呢?无意中想到这个问题,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不可思议的是,只要在东京待一小段时间,在乡下生活的感觉就会渐渐远去。平日里总是忙忙碌碌快马加鞭地生活,甚至觉得顺其自然,用这种毫无空隙的方式过日子也挺好。
那 时我才发现,往返两地的生活不是按照流程度日,而是有意识地让城市生活暂且停下来,在其中穿插进乡下生活。 如果在城市中继续待下去,会不无滑稽地越变越忙。我们要应付工作上的事、孩子们的事、朋友间的交际、需要参加的活动,还有接连不断的各种杂务日程表不 知不觉就会被塞得满满的。
不知是真的忙忙碌碌,还是自己把自己弄得很忙,每天都在处理这些事,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满满的日程表中像鱼儿高速洄游一样遨游时,确实很有充实感。但在这样杂乱无章的生活中,那些无意间忽略掉的感觉和东西,那些不知不觉累积在肩上的疲劳,也是不可小觑的。
当生活的地点变了,时间流逝的方式也改变了,我们强行从平日的嘈杂中脱离出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了这个事实。
躺在一周没回的旧农房的榻榻米上,放空脑袋,想着那些不用写在日程表上的计划打理打理农田、采采野菜、除除杂草、在地里悠闲地散散步。心里想着就算停下来也不会死,我不是高速洄游的鱼儿呀,慢慢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
我很喜欢这种每个周末定期进行复原的生活方式。但周围的人总是说好辛苦啊你居然还坚持着,真不容易,好像这是很难的事情,真有意思。
说实在的,从东京出发的瞬间确实想过好累好麻烦,像要去看医生一样痛苦地启动车子。但一个半小时后置身于缤纷的大自然里,麻烦早就被抛到了脑后,满心想着终于又回来了。
如此坚持了七年,目前还没有想放弃的征兆,反而越来越不在乎两地往返的麻烦,十分期待周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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