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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随着西晋的覆灭,中原大地经过短暂的统一后,呼啸的箭簇如乌云压顶一般再一次遮蔽了天空,伤痕累累的华夏沃土重新燃起烽火,秦、燕在乱世中慢慢崛起,与东晋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天下方扰,诸侯并起,群雄逐鹿。本安于辅佐帝王的苻坚,在堂兄苻生的暴政下如履薄冰,可皇帝苻生还是感到威胁、动了杀心,秦宫中已然危机四伏,苻坚将如何死里逃生?久经战乱又历经苻生暴政的秦国已是积贫积弱,前有燕国虎视眈眈,后有东晋桓温伺机北伐,苻坚又该如何在这一团乱麻中逐一击破,寻求一线生机?智勇卓绝如诸葛再世的王猛、野心勃勃骁勇善战的桓温、性情闲雅文韬武略的谢安、天资英杰却饱受迫害的慕容垂这些人又分别会有怎样的人生遇合?这是一个讲述一介枭雄的一生、一国兴亡的故事。西晋末年,掀起了中国历史上政权更迭*为频繁的乱世序幕,看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缠绵徘侧的儿女情长,刀光剑影的沙场血战,朝野翻覆的兴亡喟叹一切的一切,都将在《前秦天王苻坚》中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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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他出生皇族,少年封龙骧将军,辅佐君王,心怀天下;
他成年后,皇帝寿终,朝廷动荡,新帝残暴,视子民如草芥;
他为生存,为百姓,弑兄夺位,称天王;
他位居至尊,勤政爱民,终一统天下。
国富民强之时,他怎么了?
一场战争将他的命运再次转折
且看前秦世祖苻坚的王朝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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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思源,浙江杭州人,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北京语言大学汉语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炎黄文化研究会荣誉理事,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有《红楼梦创作方法论》《周思源品赏三国人物》《千古一后》《中国文化史论纲》《风云南北朝之苻坚》和长篇小说《风华绝代冯太后》《吴大帝孙权》等十余部。十余年来,周思源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先后讲过《正确看待康乾盛世》《红楼梦》《水浒传》《千古一后》、三国人物,2015年4月在百家讲坛开讲《风云南北朝之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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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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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太后绝食
第十二章 联秦抗晋
第十三章 吴王出走
第十四章 苻坚平燕
第十五章 坚不称帝
第十六章 王猛临终
第十七章 非朕莫属
第十八章 一意孤行
第十九章 淝水大败
第二十章 英雄末路
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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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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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前秦天王苻坚》是我帝后系列小说的第四部。其实我原本压根没打算写它,更没有写成一个系列的野心。生活中有些事情简直就是鬼使神差,事先无法预料,事后也难以解释。
我第一次知晓苻坚其人其事是1948年在杭州市立浣纱路小学读四年级时。学校临近西湖,门口浣纱河边杨柳依依,夏天西湖涨水开闸时常常有大鱼从湖中逸出,引得一些汉子跳入十几米宽的河里去捉鱼,或者干脆投掷鱼叉。由于抗战逃难和家庭变故,小学六年我换了六个学校。如果算上在江西赣州郊区窑坑家姐读书时带着我站在她课桌旁“旁听”,那就是七个小学,分别属江西、浙江、江苏、上海四个省市。而浣纱路小学是我上学时间最长、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一个,从二年级上半学期直到五年级上半学期足足三年半。我们四年级有图画课和劳作课,做一些灯草花之类的小工艺品。老师姓王,三十岁光景,说话时会带上东阳义乌那边的口音。除了夏天,他总是穿一件灰色长衫或长袍。为了让我们上好这些课,他每次总要讲一个历史故事。一年下来我们几乎听完了中国古代史通俗演义,我对中国古代史兴趣的种子就是他播下的。就在王先生的课上我知道了淝水之战中有个被“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吓得落荒而逃的秦主苻坚,是“五胡乱华”的主角之一。还记得当时先生特别交代,这个“苻”要读“蒲”,不能读“符”。因此我一直奇怪如今有些讲到淝水之战的电视节目为什么念成“符”坚,这次动笔我还专门查了1992年版的《现代汉语词典》,方知果真只读“符”了。怕不保险,又查了1980年版的《辞海》,果然作为姓氏又念“蒲”。再一查《晋书》,原来由于其家池中有高大之异蒲,时人谓之“蒲家”,因以为氏。所以王先生的叮嘱确有来历。不过如今时不时有人提醒我们早已处于“后现代”,连洪承畴和吴三桂都成了“顺应时代潮流,,的民族英雄,文天祥、史可法几乎没人纪念了。而我的观念却还始终停留在“前现代”。半个世纪来苻坚在我心目中和绝大多数知道他的人一样,一直是个败军之帅无能之辈,戏曲舞台上想必不会让老生演,当属花脸工行,是要傅白粉的。
阴差阳错,鬼使神差,就在这时候,2003年9月下旬,福建人民出版社(今海峡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房向东先生来京,准备出版一个文化随笔的系列,找我也写一本。这些年来这类文字我也杂七杂八发表了几万字,还有一些已经写得,总共有十几万字。但我深知现今散文也像书法和绘画一样,达到一定水平后卖的主要是名气,所谓“名人字画”,关键就在于人有“名”而不在字画本身究竟水平有多高。同样的字在如今多如牛毛的“泰斗”、“大师”和“一流学者”、“一级作家”笔下就是“墨宝”,多存几张,若干年后拍卖准能卖个好价钱。换了别人,白送都没人要。现在有些名人主要精力己不再放在写费劲而来钱又不多的书上面,纷纷练习书画,投入与产出之比十分可观,经济效益极佳。也有名家到处开专栏,文章水平还不及优秀高中生,不过润笔费颇为可观。此中规律似乎尚未引起经济学家的注意,其实足以创立一门“名人文化经济学”,没准有望问鼎诺贝尔经济学奖。总之,出版我这种无名老卒的文化随笔,经济效益肯定是好不了。所以在舍间我对向东就没谈那些文字,而是介绍20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我在中国文化史方面的教研情况,着重说了说与有的名人论战以及另外几个问题的几篇重点文章。向东大感兴趣,当即约我将二十五万字的内部教材《中国文化史论纲》增订出版。这部讲稿也曾有两个出版社看中过,拿回社里一讨论,觉得赚不了钱,于是一家斩立决;另一家说是如果有几万元出版补贴就出,等于秋决,我当即表示“自裁”。于是我对向东说我己退休,不能申请出版补贴;我的岁数也不允许自己还像从前那样,在没有出版保障的情况下花几个月去弄一部学术著作。我心想,我除了社会效益、经济效益,还得考虑老命效益哩。反正要我自己掏钱才出和写了不出的决不写。向东回福州不久就来电话,说社领导亲自看了那部讲稿,决定列入2004年出版计划,紧接着就寄来了约稿合同。诚心可感,于是我立即停下刚刚启动的小说计划,花了两个月修改文化史论纲。
当时南海出版公司己将对我的长篇小说《文明太后》发排(2013年长江文艺出版社重印时更名为《风华绝代冯太后》),我正在反复思考下一步到底写什么:那时我已六十五岁,在大项目上我必须打一个准一个,不能再让书稿藏于旧柜,留于后人。几十年来我习惯于一心多用,同时做着好几个题目一一其实有些只不过是不入大写作家们眼目倚马可待的小文章。这样的好处是可以慢慢磨合,成功率较高,比较适合于我这种先天不足后天不调老年痴呆症初级阶段者。许多作家的作品都与童年的某些经历与体验有关,它常常成为作品的某种创作动因。结果没想到房向东的这个约稿合同唤醒了我在本文开头写到的那些尘封已久的童年记忆。尤其是当我在修订《中国文化史论纲》的过程中,查阅《晋书》和《资治通鉴》,发现苻坚事迹极其动人,于是我停下了原来已经开始写的东西,开始着笔写长篇小说《前秦天王苻坚》。由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部小说多次被其他事情打断。但是我始终深深惦记着它,一有工夫就重新启动。因此从构思到杀青竟然整整拖了十二个年头。
敬请读者不吝指教。
周思源
2014/7/30
文摘
第十一章太后绝食
《晋书·苻坚载记上》:
“坚母少寡,将军李威有辟阳之宠,史官载之。至是,坚收起居注及著作所录而观之,见其事,惭怒,乃焚其书,大检史官,将加其罪。著作郎赵泉、车敬等已死,乃止。”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二》
“威知王猛之贤,常劝坚以国事任之,坚谓猛日:‘李公知君,犹鲍叔牙之知管仲也。’猛以兄事之。”
对于究竟应该如何处置李威,苻坚左右为难,伤透脑筋,苦不堪言,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他相信母亲所言,李威就是自己的生身之父,自己就是其亲生骨肉。母亲不可能在这样事关名节、影响王位之事上错认。强太后既然敢于以此威胁母后,定然也知道一些秘密,不至于全都凭空推测。他不能也不忍处死强丽,她毕竟是太后,在臣工中根基深厚。何况自己从他儿子手里夺了帝位,如今又不得不与她的几个反叛之子作战。如若将事情做得太绝,不但易陷自己于不仁不义,将来在青史上也亦难超生。不过对强丽终究还是有些办法,难办的是对李威究竟应该如何发落!他与母后之事即使不被强丽泄露,早晚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届时自己这个天王脸面何在!更加严重的是,若强太后之子们公开以苻坚乃李威之子相煽动,自己的王位宝座必将剧烈动摇!但是,李威又绝不能死,可一旦处死了李威,他必将会失去母亲,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生身之父!思前想后,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大秦社稷稳定,他不仅绝对不能承认这个关系,还必须让李威永远不再和母亲在一起,以免被人怀疑而构成威胁。比起大秦社稷来、比起自己要统一天下的抱负,这些代价不能不付!
为此苻坚情绪恶劣,心事重重,苦恼至极,他唯恐外界有什么风言风语,深感必须尽快将此事了结。他派专使日夜兼程到五六百里外的蒲坂前线把王猛紧急召回。正在督战的王猛知道苻坚必有十万火急之事,只用了半个时辰交代军务就立即动身星夜赶回长安。疲惫不堪的王猛一进太极殿东书房,就见苻坚面色苍白,精神不振,心绪恶劣,为当年梅月被夺和梅月殉难后所从未见。王猛叩见天王后,苻坚就屏退左右,垂头丧气地久久不语,王猛也不便动问。过了好一会儿,苻坚终于将母亲与李威有私之事告诉了他,问王猛该怎么办,却隐瞒了李威其实是自己之父一事。
听苻坚一说,王猛惊讶万分。他原以为若非晋军利用秦军主力平叛之际突然攻秦,就是陇西发生动乱,威胁长安,要自己赶紧去收拾局面。哪里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按说,太后与人有私固然有失私德,有损天王与朝廷脸面,不过知者极其个别,只要处置得当,阻止影响扩大,也不难办。事关太后私情,男方又是天王舅爷、自己好友,尤其是碍于君臣界限,王猛也不便深问。可是天王怎么会惊慌如此?他怔怔地看着苻坚,一时无语。忽然他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莫非……怪不得他觉得苻坚有点像李威。民问本来就有儿子像舅之说,虽然那是亲舅而非表舅,不过近亲表舅像些也合乎情理,所以过去并没在意。现在看来天王可能就是李威之子,所以此事才会如此难办。不过这毕竟只是推测。于是王猛道:
“陛下问计天下事,猛责无旁贷,不惮浅陋,知无不言。此乃陛下家事,猛不敢妄言也。”
苻坚似乎有点失望地看了看他,沉吟了一会儿无奈地说:“如今朕之家事己成天下事,且已经有碍天下事了,请景略为朕谋。”
看着苻坚非常痛苦的样子,王猛深感同情。莫说天王,就是在寻常人家,也是性命交关、名誉扫地的大事。这是十年来苻坚对自己最信任之举,自己必须为他想出个好办法来才是。他搓着手反复思忖沉吟,感到还是不宜把话说得太直白。于是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以陛下之力,如何处置,岂非易如反掌?”
苻坚一听就明白王猛之意,皱着眉头连连摇头说:“朕不忍杀良臣勋旧,何况还是舅爷。此议大不妥。”
王猛其实是想试探苻坚的底线,听他的回答,王猛更加相信苻坚就是李威之子。他感动地说:“陛下仁义慈孝,猛不胜钦佩之至。”他顿了顿道,“既如此,陛下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哦!如何化了?”苻坚急忙问道,那个“了”字特别重,“请道其详。”
本来王猛只想启发一下苻坚,毕竟自己实在不能说得太过具体。因为此事至少涉及天王母子的生离死别。现在他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好说:“无非是杀、关、徙三法而已。既然不能杀,只恐亦不宜关,则让其出任封疆,无诏不得回京可也。”
“嗯?”备受内心煎熬的苻坚顿时眼睛一亮,咬着嘴唇想了想,连连点头。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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