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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这是一次奇葩又搞笑的纸上直播:内向抑郁、安静到极点的文学女孩与一身反骨、热爱冲撞体制的理科教授,不带行李环游世界,边浪边恋爱!好莱坞同名电影筹备中!
2这是一场真实人生的浪漫喜剧:在OKCupid相亲网站结识没几天,两人甚至还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就约好一起踏上横越八个国家、为期三周、不带行李的实验之旅。
3这是一个对世界充满挑衅的约会:一个是低调的梦想家,一个是迷倒众生的超级行动派,就算全世界都墨守成规,我们偏要时时挑战这个世界,让它端出些新东西给我们瞧瞧!
4这是一次豁出去的极简旅行:不带行李、不做计划、不订旅馆、不换衣服!在这个凡事都要事先做足功课、计划到死的时代,这本书的出现令人耳目一新!行李是什么,能吃吗?!
5这是一次刺激又过瘾的阅读飨宴:新锐作家克拉拉?班森的文笔犀利又敏锐,无论你是户外达人还是御宅一族,这个真实迷人的故事都会深深地吸引你。
內容簡介:
克拉拉是个安静低调、内向到极点的女孩,一度精神崩溃、掉进焦虑抑郁的泥潭,历经两年才重获新生。从精神兔子洞爬出来后,克拉拉开始对大多数事物抱持开放的心态,想把对浩瀚内在世界的探索转移到外在世界,也想给自己一个涂上口红走出公寓的正当理由。她登上OkCupid交友网站,偶然结识了一身反骨、热爱冲撞体制的大学教授杰夫,也得到了通往新世界的入场券。
杰夫是个可以迷倒众生的超级行动派,他无时无刻不在挑战这个世界,要它端出一些新东西给他瞧瞧。他的护照上有七十个国家的戳印,其中六十个都是由他单枪匹马地闯荡。这一次,杰夫向克拉拉发出邀请:要不要来一场不带行李环游世界的旅行?
无论你是户外达人还是御宅一族,这个真实的故事都会深深地吸引你。这不仅是一次豁出去的环球旅行,也是一场疯狂的爱情冒险,更是现代人追寻自我、勘破人性的深刻探问:人生究竟意义何在、信仰何来?人要如何真正认识自己、找到探索未知的勇气?有没有一种爱情不需要定义、也不需要承诺?我们有可能真正丢掉包袱、不带行李踏上人生旅途吗?
關於作者:
克拉拉班森丨Clara Bensen
作家,住在美国德州奥斯汀。2013年,她在网络媒体Salon.com发表的文章《OKCupid有史以来最疯狂的约会》(The Craziest OKCupid Date Ever),描写她和约会对象不带行李去旅行的有趣过程,以及关于爱情的思考,引起国际媒体的关注。后来,她将这段心路历程写成更完整的回忆录《没有行李的旅行》。这也是她的第一部作品。
目錄 :
CHAPTER 1 | Weightless 行李是什么?能吃吗?
CHAPTER 2 | Now We Wander 流浪吧!两个人的旅行
CHAPTER 3 | Sunbeams and Snapping Jaws 环游世界种下九百五十七棵树
CHAPTER 4 | The Space Between Us 你与我之间
CHAPTER 5 | Pink Ring 求婚记
CHAPTER 6 | The Oak Tree 一棵橡树的偶然与巧合
CHAPTER 7 | Greek Expectations 期望种种,转眼成空
CHAPTER 8 | Wanted! The Outlaws 一个痞子,在帕特农神庙
CHAPTER 9 | Know Thyself 认识你自己
CHAPTER 10 | The Long Bus 下一站?随你挑
CHAPTER 11 | The Road To Sarajevo 往萨拉热窝之路
CHAPTER 12 | A Problem Like Maria 哦,玛丽亚!
CHAPTER 13 | Yin Yang 阴阳
CHAPTER 14 | Ethereal Gain 我的孟加拉虎时刻
CHAPTER 15 | The Middle Ages 人到中年
CHAPTER 16 | It Is Not Certain 所有不确定都是不确定
Epilogue 尾声
內容試閱 :
CHAPTER 1 | Weightless 行李是什么?能吃吗?
所以,你真的了解这个要跟你一起远走高飞的家伙吗?
詹米从照后镜中看着我,眼睛藏在墨镜后面,但听得出来他在逗我。要跟我远走高飞的家伙,就是他的大学室友杰夫,这会儿正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我们三人坐在一辆富豪汽车里,在休斯敦水泥迷宫似的早晨车流中穿梭,往乔治布什洲际机场前进。我跟杰夫已经订好班机。
别闹了,詹米!杰夫含着微笑说,像个妈妈一边斥责调皮捣蛋的孩子,一边忍住不笑。
我只是要说,詹米仍不死心,难得有人有荣幸跟你出国旅行,也该让人家知道自己上了什么贼船。他一手放开方向盘,用手肘轻戳杰夫,接着又回头看看照后镜里的我,等着我回答。你真的了解这个家伙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四两拨千斤:有什么我该知道的吗?
你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詹米开玩笑地说,我敢说,他一定忘了提他拔掉手上的点滴、夹着尾巴逃出巴黎医院的事,那天刚好是巴士底日隔天的早上。妈呀,这家伙穿着纸睡衣跑上走廊,就是那种会露出屁股的病人服,你知道吧?连衣服都还没换下来,他就冲出医院,订了机票,立马跟法国说拜拜。
别说了,詹米!杰夫吼他,假装听不下去,都二十年前的事了,当年我们的毛都还没长齐!
是吗?詹米耸耸肩,只能说,接下来三个礼拜,我的念珠可有的忙了。
我坐在后座,玩着裙摆上的花边。窗外的地平线那头,在半完成的建筑和空旷的水泥停车场后面,一排小小的飞机正要升上雾蒙蒙的日出天际。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再过几个小时,我的我们的飞机就会在跑道上滑行。这是个好问题!我真的了解这个坐在我旁边一起等待机轮从跑道上升起的男人吗?
说了解也对,说不了解也对。
我知道杰夫是理科教授,第六代得州人,一双眼睛闪着狂野的光芒。我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他,心里不禁想哈,原来是你,简直是巧遇老友。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在一巡龙舌兰之后,就变成眼花缭乱、惊险刺激的马戏团表演。我知道他喜欢在巧克力上撒海盐,还知道他结婚六年、分居两年,有个棕色眼睛亮晶晶的五岁女儿。我知道他很特立独行,就像冬天不往南飞、偏往北飞的候鸟。我知道他超爱惹是生非,但听到饶舌天王图派克(2Pac)的《亲爱的妈妈》(Dear Mama)就会掉眼泪,偶尔还会停下车,温柔地把路上的死猫移到路边。他是个内心柔软的捣蛋鬼如果这两种特质可以同时存在的话。
但是,我真的了解他吗?很难说。你对在网络上认识没多久的人能有多了解?
也许认识的时间和场合也没那么重要。在网络上用电子邮件口无遮拦地打情骂俏几周之后(像打网球咻咻咻地一来一往),杰夫好不容易突破我这个影子写手的含蓄矜持。很难得,算他厉害。先是在线说说笑笑,一周后,我们自然而然就约了见面,但感觉不像初次会晤,反而像久别重逢。
两个天差地别的人,没想到竟然一拍即合!我人生的前十三年都在俄勒冈州波特兰这个多雨的城市度过。我们一家七口(爸妈、五个小孩四女一男)住在提拉穆克街(此名源于西北太平洋的原住民部落)一栋维多利亚风格的百年老宅中,家里只有一间浴室。我爸妈一方面因为信仰、一方面因为教育,把我们留在家中自学(当地中学在我的想象中,是个散落着保险套和针头的邪恶巢穴)。我妈虽然是虔诚教徒,却也很注重我们的学业和社会竞争力,所以我们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穿着长裙和吊带裤、不准出门约会和跳舞的基督教自学小孩。纽约双子星大楼倒塌的那年夏天,我们搬到得州的沃思堡,我就在这座牛仔城长大成人。这里的暴风雨可以把天空变成诡谲的菠菜绿,把草丛里的蛇吓得惊惶乱窜;这里的人喜欢橄榄球的程度,几乎可比对耶稣的崇敬。
而杰夫是土生土长的得州小孩。他跟三个姐妹从小在休斯敦和圣安东尼奥长大,离这里以南四小时的车程。夏天,他都到得州丘陵区(他的高祖父在那里盖了一栋小木屋)钓鱼、寻找阿帕切人留下的箭头。大学是他比较保守的年代,读的是得州农工大学,还是个嚼着烟草的共和党青年党员,疯起来可以把乡下舞池给掀了。
他的个性也很得州,热情又奔放。小时候他曾跟医生坦承,他心里最大的恐惧不是狼蛛或坏人,而是有一天会人体自燃(就像《摇滚万岁》那部片里的鼓手一样,因为豪情万丈的独奏表演,化为一阵烟雾)。杰夫是人肉导电体,每个认识他的人都会被他电到(而且他交游广阔,五湖四海皆朋友)。一拍即合、刺激冒险、轰动场面,还有闪亮的彩色图片最合他胃口。
他的字典里没有低调两个字;我跟这两个字却是好朋友。我们家的人都内向到极点(包括我在内)。如果说我是敏感内向的阴,杰夫就是热情好动的阳。我的衣柜都是麻灰色或米色的毛衣,他的衣柜则挂满颜色鲜艳的卡其裤和亮晶晶的袜子。我的盆栽和朋友的比例是十比一,就算整天不说话也怡然自得。
刚开始交往的几周,我们做的性向测验证实了我的怀疑:我们的个性刚好是两个极端,杰夫是可以迷倒众生的超级行动派,而我是低调的梦想家,一口气把米切纳长达三十三小时的有声书《波兰》(Poland)听完,也不会打瞌睡。
有时候,旁人会把我的内向误以为是高傲,但杰夫不同。打从第一次约会他就表明,他对我这种安静思考的能力心存敬畏。总之,他对待我的安静内向的方式,就像对待需要仔细观察的外星生物。
我有点好奇,今天你开口说了几句话?我们见面后一个礼拜,他问我,当时我们坐在一家昏暗的酒吧里喝啤酒。
喝这杯啤酒之前吗?呃,今天早上我跟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我说,屈指算了算,所以至少一句吧。
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草草记下人类学的田野笔记。那这里呢?他敲敲我的头,露出顽皮的微笑。
多到我希望有开关可以把它切掉。我说。确实一向如此。
我们就像太阳与月亮。然而,2013年4月5日晚上7点52分我们见面的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刚好是日落的时刻,不过他传给我碰面时间时,我并不知道。除了时间,他还传来一组坐标(30.2747N, 97.9406W),还有一张嵌在水泥砖里的红土星星的照片。他写道:到星星这里找我。照片中的星星很朴素,五个红土星芒包围着一个宝蓝色正方形,中间有道裂痕。不过,外表朴素当然是骗人的。我输入坐标就发现,杰夫的红土星星嵌在奥斯汀天际中最壮观的一栋建筑前──得州议会大厦。
晚上7点20分,我检查过口红,练习过但愿会迷死人的微笑,便走出我的小小套房。得州议会大厦的粉红色花岗岩圆顶通常要走上三十分钟才会到,但那天晚上我只花二十分钟就到了。我在人行道上迈着大步疾走,想甩掉紧张的感觉。之所以紧张,不是因为一般网友见面会担心的事,比如杰夫是个秃头的C 程序设计师,或是小孩一卡车的有妇之夫,还是喜欢性感皮衣女郎或收集了1993年以来每一款豆豆娃的怪咖,而是因为心里隐隐有种预感:有个超大星体正高速飞向议会大厦,即将把我从原来的轨道扫落。
我比杰夫早到星星那里,一直等到议会街的街灯亮起来,他才出现。当时我站在巨大圆顶的正门阶梯下等他,只见一条淡黄色裤子朝着我走过来。他直接走向星星,大胆地凑上前亲我的脸颊。一切就从那里开始。一个无所不包的小世界,有淡黄色的长裤、红土星星、呈现完美弧形的圆顶,甚至伴随着四月阳光的落日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