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小原流花道技法教程
》
售價:NT$
500.0
《
少女映像室 唯美人像摄影从入门到实战
》
售價:NT$
505.0
《
詹姆斯·伍德系列:不负责任的自我:论笑与小说(“美国图书评论奖”入围作品 当代重要文学批评家詹姆斯·伍德对“文学中的笑与喜剧”的精湛研究)
》
售價:NT$
398.0
《
武当内家散手
》
售價:NT$
230.0
《
诛吕:“诸吕之乱”的真相与吕太后时期的权力结构
》
售價:NT$
454.0
《
炙野(全2册)
》
售價:NT$
356.0
《
女人的胜利
》
售價:NT$
255.0
《
数据有道:数据分析+图论与网络+微课+Python编程(鸢尾花数学大系:从加减乘除到机器学习)
》
售價:NT$
1214.0
|
編輯推薦: |
经历了流浪生涯,十项全能的黑炭,变身百变特工
岁月虽会流逝,但那段纯粹的、充满了奋斗足迹的时光永在。
如此认真的喵星人,快来点赞!
没养过猫的您,先来尝鲜看看喵星人的日常~
有养过猫的您,更不能错过这部人变猫的喵星人历险记!
腾讯影视、动漫同步筹备中,敬请期待!
|
內容簡介: |
男主角郑叹莫名其妙回到2003年,变成了一只黑猫。他被焦家从垃圾堆中捡走收养,取名为黑炭,自此展开了在焦教授家中的生活。作为一只另类的猫,也为了以一只猫的身体在人类社会中求生存,他自立自强,不断成长。安安稳稳波澜不惊的生活,终于起了不测风云,黑炭被猫贩子抓住,被运往了南方。
为了逃离猫贩子的魔掌,回到楚华市的家,他抢劫过家猫猫牌、厚着脸皮借过电话、与离家出走的方三爷街头卖过艺回家后,通过卫棱又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当起了保姆、还过了一把卧底瘾作为一只猫的生活,黑炭过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与此同时,他开始思考自己之前虚度的人生,到底错过了什么。
|
關於作者: |
陈词懒调,起点中文网大神作家,现居武汉,喜欢看美剧和动漫,对可爱萌宠情有独锺。2012年在起点中文网开始了自己的创作生涯,《回到过去变成猫》以主角穿越成动物的独特风格,戳中了无数读者的萌点。
|
內容試閱:
|
第一章黑炭的流浪生涯
说起南城,人们总会想到它那极具传奇色彩的发展速度。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总是吸引着无数身怀梦想的人们奔赴而来。
这一年,地铁通车,中小企业开市,民间力量崛起等等,都在推动着南城的发展。街上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人们来去匆匆,打扮新潮的年轻人也越发显得张扬。
坐在皮卡货箱里面的郑叹,抬头看着外面那些高耸的大楼。
倒退的地标似的建筑开启了郑叹记忆中的一扇扇大门,猛地见到这些,郑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阳光有些刺眼,但是气温很暖和,如果是身在一个比较安宁的环境,郑叹不介意睡上一觉。可惜,这里并不是。
郑叹对这座城市很熟悉,除了那些曾经经常出入的玩乐点之外,其他一些地方也开车去过,当年没事就喜欢带着个妞出去晃悠,所以很多地方都能记住。
不过,毕竟这其中有着时间差,这座城市每年都在发生着变化,与几年后相比,还是显得稚嫩了,但却不失活力。
公交站点和街道牌时刻在告诉郑叹行车方向和路线。皮卡往市中心开,郑叹也乐得如此,不过,没高兴多久,这辆皮卡就驶进了一个居民小区。
这个居民区在南城来说算不上多高档,规模也不算大。
在皮卡停车之后,郑叹就立刻从上面跳了下来,没让那个司机发现。
跳下车之后,郑叹首先找了个地方藏住。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南城对流浪猫是个什么态度,街上如果见到流浪猫会不会被直接抓走?如果真当流浪猫抓起来,郑叹可不确定自己每次都能顺利逃掉。
此刻已经接近中午,感觉气温有个二十来度,相比起楚华市那边要稍微暖和一些。
郑叹藏在一个角落里,动动鼻子,嗅到身上一股子臭味,身上还有点痒,不知道是不是惹跳蚤了,和其他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那么多的猫放同一间屋,惹上跳蚤的可能性很大。
真是个麻烦事!
从被抓到现在郑叹还没洗过澡,身上都是灰,估计还沾着一些血迹。开狗笼的那时候架子周围很多干的或半干的血渍,郑叹不免沾上了点,到现在还有味儿。不过,好的是,身上的毛色让这些污渍并不明显,看上去也不算太狼狈。如果是白色的毛那就不好办了,没沐浴露洗也难得洗干净,所以郑叹很庆幸自己身上的毛是全黑的。
郑叹从不自己舔毛,现在,在没人帮忙烧热水帮忙梳毛的时候,得自己想办法解决。要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流浪猫,就得保持身上干净,毛也得顺。
郑叹在小区里找了一圈,最后选择了那个人工的水池,里面还养着一些锦鲤等小鱼。水池应该经常有人清理,水还算干净,假山也整理得很好。
趁着大中午没多少人在外晃悠,郑叹跳进水池里面游了一圈,靠着假山蹭了蹭,洗掉身上那些黏着的脏块,也将身上打结毛顺一下,蹭了会儿之后郑叹玩了会儿鱼,将那些鱼赶得到处跑,不过郑叹对于生鱼没什么兴趣,不会吃它们。
觉得差不多后,郑叹从水池里出来,抖抖毛将身上的水甩掉。有时候郑叹很奇怪,为什么猫身上有水的时候都是自己舔,而狗身上有水的时候则会使劲甩毛,或者在地上蹭,尤其是那些长长毛的狗,东区大院的撒哈拉就是,洗完澡就到处蹭,所以它主人每次给它洗澡都得拴着。
郑叹身上的毛不长,甩也甩不了多少水下来,风吹过来还感觉有些冷。现在可不能生病,生病估计就会被当瘟疫一般给扔掉或者以其他方式处理掉。瞧了瞧周围,郑叹看到有个住一楼的住户阳台上晾晒在外面的毛巾,跑过去勾爪子捞过来一条,将身上的毛擦了擦,这种事郑叹做起来已经熟练了。
没沐浴露,水池的水也就那样,洗得不算干净,但也凑合,总比不洗好,洗了之后郑叹也感觉清爽很多。
为了让毛快点干,郑叹跳到一棵树上,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晒毛。
小区还算宁静,偶尔能听到一些狗叫声,绿化也不错,不过没有楚华大学的东区大院舒服。郑叹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到哪儿都喜欢拿出来和东区大院作比较。
打了个哈欠,郑叹换了个姿势,背上的毛差不多干了,但肚子上的毛还没,所以侧躺着,换个角度继续晒毛。
真怀念焦家那个儿童吹风机。
郑叹闭着眼休息,耳朵一直支起,警惕心这东西必须随时带着,不然就得被坑,有了这次被抓的经历,郑叹任何时候都不敢大意,更何况是这整个陌生环境下。
周围偶尔有人走过,只要他们不是往这边走,郑叹就不会起身跑掉,尽量节省体力,毕竟现在不是那个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就能回家开冰箱的日子了。
细小的脚步声传来,或者说,只是走过的时候摩擦草丛的声音,郑叹耳朵动了动,这不像是人的,也不是狗,狗爪子在地上走动的声音郑叹知道,所以,是同类。
郑叹睁开眼瞧过去,一只白色的波斯猫迈着优雅的步子朝这边过来。
很多人说,波斯猫天生就是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也给人一种华丽高贵的感觉,像是一个贵族,不是土猫能比的。
郑叹不管它贵不贵族,此刻他正盯着那只波斯猫脖子上的猫牌,尾巴尖动了动,好像,还有个不错的法子
就算身上的毛比较干净,但也没有什么保障,并不是大都市的人们区分流浪猫和宠物猫的最直接的法子。而猫牌就像是人的身份证一样,在这样的大都市有重要的作用,有时候能改变路人对你的态度。
有猫牌,证明主人家对猫比较重视,也告诉人们这猫有靠山。
要摆脱流浪猫的印象,郑叹还得从猫牌下手,毕竟自己又没长着一副名猫样,只要出去打两个滚沾上灰尘,估计就会被人认为是流浪猫。
那只波斯猫并不知道郑叹的想法,也没察觉到郑叹的存在,肯定也不知道有谁在打它猫牌的主意,依然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几棵大树这边走,走过来蹭了蹭树身,磨磨爪子,再尿个尿圈个地盘什么的。再优雅的猫,也摆脱不掉某些天性。
郑叹已经不再躺着了,从树枝上悄然挪过去,等在那里。
那只优雅的波斯猫依然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圈完地之后估计还准备过去旁边的池塘看鱼。当它翘着尾巴路过郑叹所待的那棵树的时候,郑叹瞧准往那边扑过去。
在东区大院的时候,郑叹看阿黄和警长他们玩耍打架,知道猫一般就那几个技能用得最多,要么挠,以抽陀螺似的气势抽巴掌,要么抱着咬,双腿再来个连环踹。
所以,为了避免那些情况发生,郑叹扑过去之后骑在它背上压根没让这只波斯猫翻身起来。
这只波斯猫使劲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喵呜声,但毕竟比不上郑叹的力气。
郑叹将它摁在地面上,一边空出爪子解它脖子上的猫圈。
猫圈还是皮质,像皮带那种扣式,而不是郑叹以前带着的那种弹力的,猫牌也是土豪金的颜色,金属刻字。
要摁住一只猫,还要保证别将它压成内伤或骨折,确实不太好控制力道,而且这猫身上的毛又厚又长,压上去的胳膊容易打滑,郑叹费了好些气力。果然还是人的手摁起来比较容易,猫爪子还是没人手灵活,解猫圈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这猫翻身过来挠一爪子。
这猫看上去挺温和的,但被压着的时候实在暴躁。
喵呜被压地上的波斯猫低吼,像是要立马过来挠郑叹,充满了愤怒。
喵个屁!只是借个猫牌用用!乖乖将猫牌交出来就行了。
这种长着一张高贵外表的就算不用猫牌也没谁会认为是一只流浪猫,再说丢了猫牌之后它主人肯定会再给它整一个的。
为了让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些,郑叹只能打劫这位哥们儿了。
咦,那两只猫在干什么?打架吗?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郑叹朝那边看了看,是两个不大点的孩子,还没焦远大,刚才出声的小女孩年纪和小柚子差不多。他们与郑叹所在的地方之间还隔着一个水池,所以郑叹并不担心他们立刻跑过来。
小女孩旁边还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看到郑叹这边的情形之后,立马捂住小女孩的眼睛,哎呀,光天化日之下,羞羞!
郑叹:
羞你大爷啊!
这小屁孩想哪儿去了?!
看着那俩孩子跑远,郑叹继续和猫圈奋斗。
好不容易将这只波斯猫脖子上的猫圈给解下来,郑叹叼着猫圈就往后退,不过这只波斯猫翻身起来之后并没有朝郑叹攻击过来,弓着背警惕地看了看郑叹之后就跑了,估计回家找安慰去了。
叼着猫圈爬上树,郑叹调整了一下松紧度,让自己随时能够直接将它取下来,这样戴着看上去稍微松了些,金晃晃的猫牌在黑色毛的衬托下太惹眼,但总比没有好。
弯爪子将猫牌勾起来看了看,上面刻着那只波斯猫的名字。
凯蒂?
这名字真他妈高端洋气,问题是给一只公猫取这名字不别扭么?郑叹还是觉得恺撒更霸气些。
算了,将就着用用。
调整好猫圈之后,郑叹没有立刻戴上,而是先将它藏好,然后围着小区走了一圈,找了个住户翻进去拿了点东西吃。
那家只住着一个人,正在午睡。郑叹没惊动那人,吃饱之后就出来了,戴好猫圈,出了小区。
从小区出来,郑叹准备搭便车。
决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郑叹就已经有了计较。
郑叹以前极少坐公交,年纪太小还不能开车的时候,出门就打的,不去和人挤公交,正因为这样,才能给很多人留下阔少的印象,当然,阔少的后面还有个冤大头的尾巴。
顺着人行道往前走,郑叹来到一个站牌前。
有几个等车的年轻女孩看到郑叹,还蹲下来逗一逗他,周围人看到也只是笑笑,没有太多其他的话。
这就是戴着猫牌的好处了,在很多人看来,戴着猫牌皮毛干净就意味着面前这只猫是打过疫苗的,被照顾得很好的家养猫,而不是那些身上可能带着病菌的流浪猫,所以他们就算不怎么喜欢猫也不会太过嫌弃。如果是没戴猫牌的看上去又很普通的猫,即便这猫表现得很亲近人,他们也会很排斥。
郑叹面对那几个年轻女孩也没有立马甩脸走人,很配合地上去蹭蹭,被妹子摸两把也乐意,如果她们拿出一些钥匙串上的小玩意,郑叹还假装很感兴趣地抬爪子拨两下,赚取她们的好感。
在假装配合的同时,郑叹也留意了站牌上的公交线路和各个站点,很多站点不熟悉,但一些标志性的建筑名和地名还是知道的。
大白天他不好行动,只能等晚上去蹭车。
摸清大致路线之后,郑叹找了个地方闲待着,等待夜晚的降临。
不可能每次都能找那种皮卡蹭车,也不是每辆皮卡和小货车都走郑叹计划的路线,所以郑叹决定蹭的车是公交。
双层的那种就算了,电车也别想了,以免意外,郑叹选择的是现在比较普通的单层公交。
好不容易等着天黑,郑叹看着那些挤得满满的公交就胸闷,还好自己不用上去挤。
待自己要的那路公交往站点开过来,没等它开门,郑叹就加速往那边冲,然后纵身跳上公交车的车顶,车内比较吵,也没谁听到顶上发出的响声。
刚才怎么回事?!一个靠窗的乘客感觉余光扫到黑色的影子一晃而过。
什么怎么回事?
算了,估计是我眼花,我先睡会儿,到站了叫我。那人说完便靠着窗户开始打起盹来。
而此刻跳上车顶的郑叹还有些诧异,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在跳跃的时候会踩一下车窗或者其他什么来辅助的,没想到往车那边加速的时候,突然就有一种强烈的自信能够直接跳上去的感觉,再然后,就已经到了车顶。
动了动腿,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嗤
乘客们下车上车已经完毕,公交的门关拢,开动起来。
郑叹赶紧跑过去勾住公交天窗那儿的凸起。车顶比较光滑,公交速度开起来之后再一个急转或者急停的话,郑叹估计会被甩出去,所以得牢牢勾住固定物来稳住自己。
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这辆很普通的公交顶上竟然还趴着一只猫。
郑叹分辨不出车到了哪里,也只能留意每次到达站点之后公交上的报站声。
这辆车的行车路线只有一段是郑叹期望的,所以,在到达某个站点之后,郑叹得下车,再换其他路线的公交继续蹭车。
有些公交是晚上九点多钟就停班,有些是整夜都通车,每次换车的时候,郑叹还得看一下即将要乘的这路车几点停班,最好是那种整夜通车的,这样就不用怕等不来车了。
乘公交很麻烦,但为了达到目的,郑叹不得不一次次重复这种麻烦。这样转转换换,郑叹也离心中那个目的地越来越近。
在中间一个站点停车的时候,郑叹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喂,郑叹,等会儿!
是个孩子的声音,郑叹想不起来是谁。
郑叹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看,只看到几个小孩走进一辆的士的背影,夜间的光影交错,看得并不真切。
这个站点周围有电玩城,郑叹回想起来,小时候经常来这里,兴致来了就跷课过来,一玩就是一整天。虽说很多地方未成年人不准进入,但那也只是明面上说说而已,只要甩钱,自然有玩的地方。
那辆的士走远,路线和郑叹自己计划的是一个方向。但是郑叹看不清那辆车里乘客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里面坐着的是几个孩子。
莫名有些紧张,以至于公交突然启动的时候郑叹差点没抓住而滑出去。
到站下车,郑叹蹲在离站台不远的地方看着站牌那儿的各路公交线路显示。这是转的最后一趟车,等那路车过来之后,再开个七八站路就很接近了。最后那一站的名字就是郑叹以前住的小区名字,很好认。
正想着,郑叹突然警觉,侧身一躲,刚才蹲的地方一个橡皮弹打在那儿,然后弹起来不见了。
经历过被抓一事,郑叹的警觉性提高很多,对周围危险的感应力也敏锐了些,所以才能那么迅速地避开射过来的橡皮软弹。
这种橡皮软弹郑叹以前也玩过,孩子们都喜欢的玩具,焦远也有一个。
侧头看过去,郑叹见到有几个年轻人坐在横栏那里,看着像是喝多了,估计是一时兴起看到路边有一只猫,就抬起玩具枪打了过去。
他们平时喜欢玩射击游戏,橡皮弹、彩弹野战等都玩过,现在手上的玩具枪就是刚才在俱乐部玩射击游戏赢的。虽然对这种小孩玩具看不上眼,但闲着无聊也能用它打发下时间,而且就算是喝过酒,他们对自己的射击技术也很有信心,本以为会听到猫的惨叫,没想到那只猫竟然能够躲过去。
于是,他们来劲了,几个人起身往郑叹这边过来。
操!郑叹心里暗骂一声,运气真他妈不好!
那边几个年轻人拿着玩具枪,跟疯子似的叫喊着,追赶郑叹,一颗颗橡皮软弹射出来。
郑叹不想跑太远,他还想等最后那趟公交,可是后面那几个疯子一直紧追着。郑叹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躲避的好地方。
拐角处有一辆面包车,尾部行李仓的门开着,郑叹直接冲了进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小面包的司机一只手夹着烟搭在车窗上,跟站在车外面的人说话,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车上多了一只猫。
小面包里面除了司机之外没有其他人,车座上都放着一些货物,像是彩电之类的家电,行李仓那里也堆着一些,后面都是日用品,牙膏沐浴露洗发水等,郑叹就躲在这些货物后面,从缝隙里看着外面那几个疯子一样的年轻人跑过来。
那只猫哪儿去了?其中一个年轻人拨弄了下头发,说道。
这周围都是一些商场,转过拐角之后,除了道路两旁的树之外,没有其他矮灌木和花坛了。
难道爬树上去了?另一个年轻人说着还看了看周围的几棵树。
之前最开始朝郑叹射击的那个人扫了周围一圈后,朝这辆小面包走过来。
郑叹往后缩了缩,压低身体,尽量将自己隐藏起来。
而就在那个年轻人越走越近的时候,又一个人来到小面包车后,这人就是刚才跟面包车司机说话的人,他抬起手,将行李仓的车门使劲往下拉。
啪!小面包的行李仓车门关住。
郑叹:
转头看看,司机已经抽完烟,将车窗关住,郑叹想从车窗跑出去的打算也泡汤了。
麻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再多的美妞也不足平复此刻郑叹内心撒蹄子奔腾的羊驼驼。郑叹现在突然很想大吼一声:尼玛,放老子出去!但是,回应郑叹的是发动机的响声。
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你接近目标的时候又将你强制隔开。无法反抗。
两次都明明那么接近了,却还是这样一个结果。
天意么?郑叹不知道。
车内司机放着一些怀旧金曲,好几首郑叹以前经常听将军那只贱鸟唱过,再配合此刻郑叹的复杂心情,让他有种撞墙的冲动。
这里没有墙,郑叹撞了后车座。
车内音乐声太大,司机也没听到车后面的异常声音,还在自我陶醉中,跟着哼唱。
过了会儿,司机的手机响了,他将音乐调小,接了个电话。
郑叹很想说开车打电话很危险,不过这种事他自己以前也是经常做,甚至连酒驾也是常事,郑叹真心觉得,自己能平平安安长那么大真是幸运。
行到时候我给他打电话嗯,我知道打座机对了,京城那头区号多少来着010好我知道了
司机欢喜地讲着电话,而郑叹却有种陷进淤泥之后又遭雷击的感觉。
区号?尼玛,上次打电话没加区号!至于手机,拨打外省长途大概似乎好像还要加个0?
郑叹,你丫就是头猪!太久没接触手机,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记得了!郑叹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巴掌,关键时候脑子犯抽!偏偏那时候还抽得厉害,他是真没想到。触手可及的机会,就这么过去了,还白受了这么多苦,现在的处境更是无法预测。
如果焦爸知道肯定会深深自责没有教自家猫拨打长途的技巧。
郑叹趴在一个纸箱上,回想当时打电话时的自己,脑子确实有些不太清醒,不太理智,一定是药物的副作用,嗯,通信运营商也有错!就算不能识别外地号码也要做出某些提示啊!
不管怎么样,机会错过便是错过了。
现在咋办?郑叹懊恼。
要不把司机揍晕跳车?
郑叹瞧着车窗外闪过的路灯,预估一下车速,再看看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危险也不小,一个不小心就得酿出车祸。
算了,等到达司机家的时候再找机会打电话吧,既然已经找到关键所在,就不怕解决不了。
郑叹依然抱着乐观的心态,计划着后面的行动。
可是,当车停下来,郑叹趁司机搬货离开窜出小面包的时候,被满视野的树林和田地给惊呆了。
这尼玛又是哪里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