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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萧红是与张爱玲、吕碧城等人齐名的民国四大才女之一,她是鲁迅最欣赏的作家,被称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
2.萧红短暂而精彩的生命历程里,她内心充满爱和温暖,对生命有着执着的追求,为梦想和青春努力奋斗,她的经历让我们看到,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被现实碾压而又不屈服,那就有拥有一颗自由的心。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黄金时代,只因人皆有自由之心。
3.萧红,一个独立特行的女子,她的一生,颠沛流离,一边躲避战乱,一边经历着令人唏嘘又痛彻心扉的爱情与人生。她对爱和自由的探索影响了我们对生命的追求。爱自己,一切都是自由的。做怎样的事,选择怎样的自由,以怎样的心态和毅力迎接生命中的磨难,决定着成为怎么样的人,赢得怎样的爱与人生。
4.作者用唯美多情的笔调,全景再现一位天才的女作家对爱情和希望的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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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萧红是20世纪30年代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在这部作品中,能看到在一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背景下,一位女性追求爱情、幸福、理想的过程,能看到一位知识女性颠沛流离的命运和逃婚、再婚、婚变、婚外情的经历。书中还写了萧红与鲁迅等一批文人的友情故事。
全景再现萧红童年的寂寞、率真的性格,无畏而倔强,又带些多愁善感,以及一世的种种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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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晓松溪月,原名刘松。
生于泰山脚下,求学风筝之都。心若远山飘渺,文似流水有情。已出版:《不是人间富贵花:纳兰容若的才情人生》《晚安张爱玲:张爱玲在美国的日子》《想做总统的女人:卡莉菲奥莉娜》等多部传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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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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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呼兰少女,情窦初开
[1]河洛花仙,人间别样红
[2] 浮云匆匆,唤名张廼莹
[3] 白日无光,犹念三春晖
[4] 鹣鲽情深,姻缘古来同
[5] 铮铮铁路,报国参游行
第二章 离家出走,无关爱情
[1] 梦灰心死,千山芳飞尽
[2] 清风徐来,月华流照君
[3] 庭院深深,西巷锁情衷
[4] 冷落清秋,落花人独立
[5] 萧萧风吟,佳梦方初醒
第三章
乱世浮萍,囚居幽禁
[1]漫卷诉状,空留余恨生
[2]天涯魂断,放逐风和月
[3] 暮色黄昏,不负相思意
[4] 爱如潮水,执手踏平川
[5] 怀胎十月,清辉了如雪
第四章
长夜漫漫,饥寒寻常
[1] 弄瓦送人,弃故迁新居
[2] 饥寒交迫,无处话凄凉
[3] 否极泰来,举杯庆鬻财
[4] 暗夜无垠,更着风和雨
[5] 蓦然转首,何时踏归程
第五章 文海飘摇,才华比肩
[1] 南柯一梦,沉眠以充饥
[2] 素履所往,一苇渡春江
[3] 不悔初心,吾姓冠汝名
[4] 牵牛文苑,花开生两地
[5] 文坛新途,何时贯苍穹
第六章
踏水江南,尊拜夫子
[1] 鸳鸯结伴,诗书气自华
[2] 跋涉千山,初作行天下
[3] 江南水韵,佼人多风情
[4] 忠恕两难,不忘夫子道
[5] 横眉冷对,自有千夫指
第七章
路遥人远,相思成疾
[1] 民族大义,《生死场》下魂
[2] 潇湘红泪,怅然叹伶仃
[3] 草尽红心,钟情相思路
[4] 诚惶诚恐,不语亦匆匆
[5] 一叶浮萍,异国他乡梦
第八章 渡船西来,物是人非
[1] 千里孤坟,先生荐轩辕
[2] 一梦三生,微雨燕双飞
[3] 与子成说,舟桨索蓝桥
[4] 未越雷池,何惧他人斥
第九章 千里单骑,忧悒终生
[1] 嫁作端木,伊人落花时
[2] 一缕香魂,生当复来归
[3] 良人续娶,天涯不相逢
[4] 星耀悠然,繁华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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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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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河洛花仙,人间别样红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呼兰河传》
光影停驻,岁月镀金。在闭塞、守旧的呼兰河县城,人们似乎永远也忘不掉那名少女。她芜杂的一生,冥冥中,从蜿蜒盘旋的呼兰河,陡然冒出沁人心脾的冷意。她的文字如她的人生,满面挂着抹不掉的残泪,而视线所及的则是饥饿、欺骗、挣扎、死亡
她说:我将忧悒以终生。
她做到了,以荒凉固守着寂寞。
年年岁岁,不复流光。她就是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萧红。
当历史的枪声穿过呼兰河的小县城,在城内龙王南庙路南的张家大院,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正悄然传来。1911年,本就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份。辛亥革命军大举闯入北京城,就连清政府最后一点残存的势力,也在一阵苟延残喘后消耗殆尽。然而,对中国文坛来说,这一年降生了一位日后呼风唤雨的女作家萧红。
萧红的乳名叫荣华,学名秀环。她的父亲是张廷举,毕业于黑龙江省优秀师范学堂。因为父亲长期在外为官,为人又冷漠吝啬,孤傲固执,所以,不论在下人眼中还是在家人眼中,他都是一个苛刻又顽固的人。
盛夏的大雨,冲刷着靛青色的石板。
年幼的萧红趴在格子窗前,一个人落寞地看着溅起的水花。窗户对面的房中,依旧活跃着欢乐的气氛。他们应该是在玩游戏吧,不然喧闹的鞭炮声、说笑声、唱戏声从何而来?在朦胧的烟色里,还有一股爆米花和瓜子糖酥的香味迎面扑来。
啊,真香!
她闭上眼轻轻闻了闻,也只是闻闻,若能吃到,该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虽然她和二弟同父同母,彼此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住在同一个家中,但他们之间的差距,又何止十万八千里可形容?在重男轻女的封建大家庭中,她的降临,似乎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大雨,仍旧肆无忌惮地下着。天空上的滚滚墨云,像是一个人无情的咆哮。
倘若可以,她一定会站在大雨中呐喊,带着小小的愤懑,告诉那些曾经冷落和抛弃她的人,总有一天,她会站在高高的山崖上,俯瞰呼兰河所有的风景。
其中也包括,她最爱又最恨的父亲。
三岁那年,小萧红常常喜欢在窗棂前掏洞玩,尤其当黄昏时分,夕阳漫进寂寥的屋子,她总会伸出小手,像弹钢琴般,将窗纸一格一格捅破。
没有父母疼爱,没有家人关心,这点小小的恶作剧,总该赐予她吧。
然而,当祖母看到她的行为时,也未说话,只是抿了抿掉光牙齿的红唇,拿着一根细针藏匿在窗户背后,专等萧红下次再捅时碰到针尖,任一滴滴鲜血顺着小手流到细白的手腕上。
她吮吸着流血的手指,眼中闪烁着泪光。祖母没有半分心疼,反而说她活该,天生就是小贱货。三岁纵然不大,但好话坏话她还是听得懂的。
小贱货,多么刺耳的声音!眼前站着的这位,到底是自己的亲祖母,还是童话中那个时时刻刻刁难白雪公主的老妖婆?每每想到这里,萧红都觉得心间隐隐刺痛,仿佛只要闭上眼睛,她的脑海就会浮现一幕幕任人宰割的画面。
多么可怕,多么难过。
幸好,她并没有失去全部,至少祖父很疼她。
相对于父亲的圆滑世故,又暴躁无常,祖父永远是最和蔼的一个人。他喜欢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为伴,闲来浇浇水,闷来施施肥。在他的整顿下,庭院深深,竹叶繁茂,处处花海。很快,宽大的院子,成了萧红心中的桃花源。
初春的早上,露珠儿在叶子上晶莹闪烁,她喜欢展开双臂,让阳光洒在笑脸上,而后一圈圈地打转。那时,白色的蝴蝶、青色的蚂蚱、黑色的蚂蚁、绿色的大榆树叶子,还有闪着黄色微光的花瓣,突然只属于她一个人,突然构建成了洋溢着温暖的城堡。
她可以无所顾忌地朝着鲜花微笑;可以奔跑在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上;可以坐在长廊的木椅上,一个人望着变幻莫测的白云发呆;也可以躺在草地上,和一群正拼命搬家的蚂蚁说话。幼年的萧红,远离了家人的疼爱,正学着自己关心自己。
萧红喜欢听院子外面的叫卖声,仿佛那是她和外界沟通的唯一途径。其中,卖麻花的叫卖声最响,也最让她心神往之。幼年的萧红,多么想逛逛外面的世界,买些喜欢吃的零食,看看没有去过的地方。然而,那时她幼小的天性根本就无处安放,一直被家人无情地束缚着,即便如今拥有了很多念想,也终究会伴随父母强大的阻挠而烟消云散。
一个提篮子卖烧饼的,从胡同的东头喊,胡同巷西头都听到了第二家的老太婆也是在闲着,于是就伸出手来,打开筐子,摸了一回。摸完了也没有买。等到了第三家,这第三家可要买了。(节选自萧红《呼兰河传》)
萧红心里很清楚,第三家有五个小孩,生活极度穷困。但穷困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恰恰让她无比羡慕。原来,孩子们的母亲很疼他们,每次都会买麻花和烧饼给他们吃。只是,如此温暖的画面却始终与萧红无关。她只能靠在张府的大门门缝前,用艳羡的目光看向五个笑逐颜开的孩子。
自从萧红生下来,她就没有母亲疼,没有父亲爱,更没有祖母溺,没有朋友怜。而今,看到别人的父母无微不至地关心自家孩子,她居然有点落寞和伤感。想了很久,她倏然抬起头扪心自问着:如此漫漫长夜,何时能熬出头来?
当然,幼年的时光也不全是哀伤。她也有过快乐,而且是专属自己、无法与别人分享的快乐。萧红很喜欢天边的云,仿佛那是她的第二个家。在浩渺蔚蓝的天空中,云是最自由也最圣洁的。它们随着清风飘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太阳是云独一无二的裁缝:早上赐予它们如鱼肚般斑白的衣服;中午赐予它们像圣雪般纯净的纱衣;若是到了黄昏,则可迅速裁减成红蓝不等款式的长袍。
然而,最让萧红喜欢的,当属很难碰到的火烧云了。
若是到了赤霞漫天的黄昏时分,晚风轻轻拂过鲜嫩的蒿草,她则会跑到草丛中,一个人散乱地躺下,眨着眼睛看向千变万化的火烧云。
在萧红眼中,火烧云简直是大自然完美的杰作!
五秒钟之内,天空里有一匹马,马头向南,马尾向西,那马是跪着的,像是在等人骑到它的背上,它才站起来。再过一秒钟,没有什么变化。再过两三秒钟,那匹马变大了,马腿也伸开了,马脖子也长了,但是一条马尾巴却不见了。看的人,正在寻找马尾巴的时候,那马就不见了(节选自萧红《呼兰河传》)
火烧云下去了,她的世界,又被现实不痛不痒地浇灌着。黑夜在月色的掩映下悄悄来临,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她从蒿草堆中站起来,孑然望向皎皎的月华,几分感伤,几分落寞。感性的萧红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下次再看到火烧云是什么时候。
或许,人生如是,岁月如是。
没有谁能一直停留在美好的旧时光里,亦没有谁能一直紧紧抓住不散的流光,从此高枕无忧,过着清闲自在的生活。火烧云,不就是最纯真、最美好的象征吗?
她的大好年华,她的炙热青春,她的岁月如歌,深深封藏在这里,永不褪色,永不凋零,永远发散着清冷而浪漫的光。月华如洗,繁星点缀,她伫立在荒草丛中,双手合十,默默期许着:唯愿,种在心间的火烧云一如当前,再见,仍旧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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