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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处于变革时期而浮躁不安的中国人,亟需来自本族文化的滋润,尤其期盼从本族文化培育出的成功人士身上获得启迪。这种启迪因同源同种同血脉的缘故,而显得更亲切,更实用,也更有效。曾国藩的书信大多是其搭建人脉的桥梁,《唐浩明评点曾国藩书信》为读者更准确领悟曾国藩人脉搭建之道提供了经典读本。
全套家书印制精美,内页采用柔光定制纸,封面为超厚布纹纸,版面疏朗,阅读舒适。高端设计,雅致大气,是读者重温经典的至佳版本。
唐浩明作品典藏系列:
唐浩明评点曾国藩奏折
唐浩明评点曾国藩语录
唐浩明评点曾国藩书信
唐浩明评点曾国藩日记
唐浩明评点曾国藩家书
唐浩明评点曾国藩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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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唐浩明立足于当今读者对曾国藩本人以及那个时代的兴趣点,选择了一百三十六封书信,并予以一一评点。曾国藩的书信和家书一样,展示了曾国藩的心灵世界、价值理念和处世之道。这些书信有助于读者多侧面多维度地去了解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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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浩明,湖南衡阳人,1946年出生,编审,现任湖南省作家协会主席。长期致力于《曾国藩全集》等湖南近代文献的整理出版与历史小说创作,曾获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第三届国家图书奖。代表作有长篇历史小说《曾国藩》《杨度》《张之洞》,并著有《唐浩明评点曾国藩家书》《唐浩明评点曾国藩语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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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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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刘蓉 道光二十三年
答刘蓉 道光二十五年
评点 行仁义于天下与立不悖之言
答黄廷瓒 道光二十六年
评点 做官的诀窍:忍耐
复胡大任 咸丰元年
评点 书生的血诚遭胥吏唾弃
致欧阳秉铨 咸丰二年十二月十五日
评点 为何不奉旨出山
与湖南各州县公正绅耆书 咸丰三年正月
评点 不要钱不怕死
复彭申甫 咸丰三年正月
评点 救世唯仗忠愤耿直者
复胡林翼 咸丰三年正月
评点 盼早日会后共纾桑梓艰危
复欧阳兆熊 咸丰三年二月
评点 意气风发的团练大臣
与江忠源 咸丰三年八月三十日
评点 为江忠源募勇万人
与吴文镕 咸丰三年九月初六日
评点 向老师汇报一年来的诸多要务
与张亮基 咸丰三年重阳日
评点 长沙城内兵勇内斗
招某绅耆书 咸丰三年九月二十四日
评点 人才招聘书的范文
与彭洋中 咸丰三年九月二十六日亥刻
评点 背相很重要
与王錱 咸丰三年十月初八日三更
评点 锋芒毕露王璞山
复骆秉章 咸丰三年十一月初五日亥刻
评点 花九十多两银子可以买个从九品
与李鸿章 咸丰三年十一月十七日
评点 希望李鸿章帮助江忠源
与李元度 咸丰七年闰五月初三日
评点 对李元度的三不忘
致李续宾李续宜 咸丰八年七月十五日
评点 不用霸术用正大
致胡林翼 咸丰八年九月二十九日
评点 必须实权在握才能办事
加陈源豫片 咸丰九年二月初十日
评点 吴嘉宾非办事之才乃著述之才
复胡林翼 咸丰九年四月十五日
评点 广信绅民攀留沈葆桢
复庄受祺 咸丰九年七月二十一日
评点 衡才应不拘一格
致吴廷栋 咸丰九年十月二十一日
评点 大处着眼小处着手
复李榕 咸丰九年十月二十六夜
评点 望告取人者和与人者
复胡林翼 咸丰九年十一月十六日
评点 用人二字慎之又慎
复吴敏树 咸丰九年十二月初二日
评点 与吴南屏的笔墨官司
复李续宜 咸丰十年闰三月二十四日
评点 少年时期当专心读书
复李续宜 咸丰十年四月二十六日巳刻
评点 什么是书生带兵
复胡林翼 咸丰十年五月初七日未刻
评点 包揽把持
加沈葆桢片 咸丰十年五月初八日
评点 一再坚请沈葆桢出山
复杨岳斌 咸丰十年五月十四日
评点 血性与官气
复毛鸿宾 咸丰十年六月初四日
评点 处高位者的四不敢
复邓汪琼 咸丰十年六月十四日
评点 位高望重者之惧
致李桓李瀚章 咸丰十年七月初一日
评点 有操守无官气,多条理少大言
加沈葆桢片 咸丰十年七月初八日
评点 李元度之短
致李桓李瀚章 咸丰十年七月十七日
评点 何为官气
复郭嵩焘郭崑焘 咸丰十年七月二十三日
评点 不满当国大佬
复李续宜 咸丰十年八月初六日
评点 共守准绳
复陈士杰 咸丰十年八月十九日
评点 天下滔滔江河日下
复夏弢甫 咸丰十年八月二十一日
评点 普通学人的幸运
加李桓李瀚章片 咸丰十年八月二十一日
评点 高明者与卑琐者
复胡林翼 咸丰十年十月初一日
评点 西迁之策不足取
加复方翊元 咸丰十一年正月二十三日
评点 中兴在于得人
致鲍超 咸丰十一年二月初九日
评点 花未全开月未圆
复宋梦兰 咸丰十一年二月十七日
评点 用兵之道在审慎质实
复毛鸿宾 咸丰十一年四月二十三日
评点 当年至交今日大吏
复文希范周开锡 咸丰十一年九月初四日
评点 天妒英才
复李续宜 咸丰十一年九月初五日
评点 胡林翼有古大臣之风
复严树森 咸丰十一年十月二十九日
评点 翁同书养痈遗患
复毛鸿宾 咸丰十一年十一月初八日
评点 高位盛名更需谨慎
致官文 咸丰十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评点 朝廷监视湘军的耳目
复李续宜 咸丰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评点 渴望与韩愈并列
复毛鸿宾 同治元年正月二十六日
评点 对洋人入侵的本质认识
复李鸿章 同治元年三月二十四日
评点 李鸿章组建淮军
致劳崇光 同治元年五月初十日
评点 粤厘:湘军饷银的重要源头
复僧格林沁 同治元年闰八月二十八日
评点 保住实力
加官文片 同治元年十月十二日
评点 总督对属下的考评
复王家璧 同治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评点 中国之事在于自强
复夏教授 同治元年十二月
评点 汇通程朱陆王
唁王瑞臣 同治二年六月十四日
评点 兄弟姐妹九人存四
致陈鼐 同治二年八月十三日
评点 李鸿章精力旺盛
复袁保恒 同治二年九月二十一日
评点 袁氏大家族的奠基者
复吴廷栋 同治二年十一月初七日
评点 长期战乱中的安徽省
唁李克轩李续宽 同治二年十二月初八日
评点 保持书生本色的李氏兄弟
复郭嵩焘 同治三年三月二十六日
评点 发泄对沈葆桢的强烈不满
复李鸿章 同治三年五月十五日
评点 对借力淮军一事的纠结
复郭嵩焘 同治三年六月初三日
评点 知人与晓事
复王荫堂 同治三年七月十一日
评点 睕目凌迟与心恻
复李鸿章 同治三年七月十四日
评点 时代的宠儿
复恽世临 同治三年七月二十七日
评点 裁军与撤局
与潘曾玮 同治三年八月初六日
评点 以重开江宁贡院换取捐银
复丁取忠 同治三年八月十六日
评点 何为上等山长
复李鸿章 同治三年九月二十五日
评点 淮军统帅是最好的监临
复袁保恒 同治三年九月二十八日
评点 袁甲三的墓表系别人代笔
复郭嵩焘 同治四年正月初二日
评点 当年几乎通国不容
致刘蓉 同治四年正月初三日
评点 精力远不如昔
复丁松亭 同治四年正月二十日
评点 许长怡年少猖狂
致郭嵩焘 同治四年五月十二日
评点 私议人事纠葛
复苏廷魁 同治四年六月十三日
评点 驾驭悍将陈国瑞
复欧阳兆熊 同治四年六月二十日
评点 热闹过后风流云散
复彭玉麟 同治四年八月初九日
评点 湘军中的文学活动
加陈湜片 同治四年八月初十日
评点 以勤为本以诚字辅之
复刘成忠 同治五年正月初五日
评点 答复条陈六事
复李昭庆 同治五年二月初五日
评点 给李鸿章之信均系亲笔
致李鸿章 同治五年三月初九日巳刻
评点 望对前线淮军善为劝诫
与李昭庆 同治五年三月十七酉刻
评点 思之于己,问之于人
复李鹤年 同治五年四月二十三日
评点 豫中巨患:官民相仇,兵民相仇
加李鸿裔片 同治五年五月初十夜
评点 真心实肠是第一义
复陈远济 同治五年五月十二日
评点 养生与力学皆须有恒
复李鸿章 同治五年七月十八日
评点 不要遥控前线淮军
复吴坤修 同治五年八月十五日
评点 扬善公庭,规过私室
复欧阳兆熊 同治五年九月二十一日
评点 校阅船山全书
复陈湜 同治五年十月初九日
评点 能下人能忍人
复鲍超 同治五年十一月十九日
评点 大位大功者宜谨慎
复尹耕云 同治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评点 辨维系军心与权臣之别
复郭嵩焘 同治五年十二月初五日
评点 自古言路苛责君子
加黄倬片 同治五年十二月十一日
评点 将帅与臣工不同
复朱蓂 同治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评点 人生如戏
复许振祎 同治六年二月初八日
评点 包装太华丽的书不买
复李鸿章 同治六年二月二十九日
评点 李家已值鼎隆之时
致鲍超 同治六年三月十四日
评点 不要授人以柄
复李瀚章 同治六年三月二十日
评点 以盛满为虞
复丁日昌 同治六年四月十七日
评点 出之以浑贞之以耐
复刘崑 同治六年五月二十四日
评点 将罪与会区别开
复郭嵩焘 同治六年六月二十五日
评点 对左宗棠的诟詈不回复
复刘崑 同治六年六月二十八日
评点 爱人以德
复刘崑 同治六年七月十五日
评点 外宽内严恩威并济
复彭玉麟 同治六年十二月初六日
评点 对军机处等公文的称谓
复李鸿裔 同治七年正月初十日
评点 不受人怜乃磊落丈夫
加李榕片 同治七年三月十四日
评点 曾氏也帮人开后门
复丁日昌 同治七年三月十五日
评点 官场中的私语相商
加陈湜片 同治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评点 逆境中以宽字自养
复郭嵩焘 同治七年闰四月二十一日
评点 时名不足好,公论不足凭
复李鸿章 同治七年七月初二日
评点 人才须早蓄
复李鸿章 同治七年八月初二日
评点 不合理的勒索
加黎庶昌片 同治八年三月初七日
评点 事业多在四十以后建立
加李光久片 同治八年三月十五日
评点 从忍耐上用功
复陈宝箴 同治八年五月二十七日
评点 文章之得与失
复李鸿裔 同治八年七月初二日
评点 巨室不可得罪
复杨昌濬 同治九年正月二十四日
评点 湖南近时风俗侈靡
复李元度 同治九年二月二十八日
评点 为《国朝先正事略》作序
复彭玉麟 同治九年三月初三日
评点 以寒士出以寒士归
复曹耀湘 同治九年八月初四日
评点 处理教案,有就势就理之分
复张光藻 同治九年九月十八日
评点 拟以公款代为赎刑
复赵烈文 同治九年九月二十一日
评点 为何不给赵烈文补实缺
复李鸿章 同治十年四月十五日
评点 对国家最后一大贡献
复袁保恒 同治十年五月十九日
评点 人才非困厄则不能激
唁倭福纶倭福裕 同治十年六月十二日
评点 亦师亦友倭艮峰
复冯卓怀 同治十年七月初二日
评点 冯为曾氏家族看墓地
复吴敏树 同治十年七月十六日
评点 两个固执的人
复罗汝怀 同治十年七月十七日
评点 为罗汝怀撰《湖南文征》序
复黎庶昌 同治十年八月十一日
评点 置簉一事并非谣传
复冯卓怀 同治十年十月二十日
评点 选择墓地之道
复聂一峰 同治十年十月二十二日
评点 与亲家商量满女婚事
致何璟 同治十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评点 请何璟借银给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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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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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曾国藩全集》共三十一册,其中书信有十二册,可见书信在曾氏传世文字中的分量。曾氏的书信分两大类。一大类是给家人的。这就是百余年来风行海内的曾氏家书。它集中展示了曾氏的精神世界,无论是对学人的研究,还是对世人的实用,始终都是一部经典之作。另一大类是给外人的,收入全集的有八千多封。曾氏发出的信函肯定不止于这个数目,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有的已湮没于历史的尘埃了。受信人的范围很广泛,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为私交深厚的朋友、心腹,一为京师时期关系较为密切的友人、同事,一为湘籍旧雨,一为湘军部属,一为并无交往的仰慕者、献纳者、 投奔者,一为因公事而必需联系的官场人士等等。
这些书信中所涉及的内容,或大或小,或重或轻,或深或浅;有的则纯为应酬,在当时自有它的作用,搁在今天已是毫无内容可言。笔者立足于当代读者对曾氏本人以及那个时代所怀有的兴趣点,选择一百三十六封书信,并予以一一评点。
这些书信,向我们传递了什么呢?
首先,曾氏的这些书信与家书一样,展示了曾氏的精神世界、价值理念。比如早期在给刘蓉的论学信里,他鲜明地提出自己的人生志向:一是行仁义于天下,二是立不悖之言,也就是三立中的立德与立言。办团练之初,他在致湖南各界的公开信中打出不要钱不怕死的旗号,既是自己对社会的宣言与承诺,也为日后的湘军运动立下规矩。
其次,这些信件为湘军研究提供了重要史料。咸丰三年下半年,曾氏在衡州府将千人大团火速扩建为水陆万人长夫八千号称两万的湘军。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能够这样做?对于早期湘军的研究,这无疑是很重要的问题。
咸丰三年八月三十日,身在衡州府的曾氏给江忠源写了一封信。信上说:阁下前在九江奏片有云调云贵、湖广兵六千,募勇三千,合为一万,自成一军,誓灭此贼等语,今募勇三千,仆已于六月办齐发往矣。至于添兵六千,则鄙意以为不如概行添勇 鄙意欲再募勇六千,合成万人,概交阁下为扫荡澄清之具。原来,曾氏在衡州府大量募集的勇丁,是准备给江忠源的,自己并没有做统帅的准备。江忠源那时已是朝廷正式任命的湖北按察使,正充当前线作战的带兵将领。如此,曾氏在衡州的招兵买马就自然是合法的。只是因为年底江忠源战死,曾氏才在次年正月亲自统兵北上。这样看来,曾氏成为湘军统帅,实为时势所逼,并非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当然,曾氏素有大志,他也可能早就暗存统帅之心,只是不便在公开场合说罢了。
又如我们从咸丰八年九月二十九日、咸丰十年五月初七日曾氏给胡林翼的两封信里,可以看出当年湘军高层对权力认识的透彻程度。前一封信,曾氏告诉胡林翼:地方实权对带兵将领太重要。后一封信,曾氏充分肯定胡林翼所传授的包揽把持的秘方。曾胡都是书生又不是书生,湘军正是在这样一批知识分子的领导下才得以成事。
此外,这些书信还有助于我们多侧面多维度地去认识那个时代。比如,南京打下后曾氏为何要急忙修复贡院开科取士?他在执掌兵权后为何变得格外谨慎?同治四年后的捻战,曾氏为何不能取胜?等等。本书所选的有关书信都保存着寻觅这些答案的蛛丝马迹。
还有,曾氏与郭嵩焘兄弟私下议论当时的国之大佬祁寯藻、杜受田、贾桢、翁心存等人,指责他们不白不黑、 不痛不痒,阴排善类。曾氏对僧格林沁也颇有微词:虑其不终。五年后,僧格林沁果然死于捻军之手在与河南巡抚李鹤年的信中,曾氏直言豫中巨患在于官民相仇。在与郭嵩焘的信中感叹言路苛责君子,在给丁日昌、李鸿章等人的信中更是直揭朝廷的腐败。如此等等,都为我们认识晚清政局提供了真实确凿的例证。
当然,这些只是曾氏书信带给今天读者的阅读收获。至于当时的曾氏,他的书信中的绝大部分,都不过是搭建广泛人脉的桥梁。他要依靠这种广泛的人脉,来为他构筑人生与事业的高楼大厦。
写到这里,我想读者可能会有两个问题要提出:一是当时中国还没有为大众服务的邮政行业,曾氏早期的信件是如何传递的?二是办湘军后的曾氏日理万机,他还有没有亲手写出的信?
就笔者所知,早期曾氏包括家书在内的信件,都是利用官员的特权,通过官邮的途径传递,即借助地方官府向朝廷投递公文的机会,托公差顺便夹带。当然,这些公差也会从中得到私人好处。至于后期的曾氏,事情既多,发出的信函也多,自然不可能每封信都亲笔写,但还是有亲笔书写的信件。比如家信,他必定封封亲为,即使是写给在前线打仗的九弟,尽管谈的都是公事,他亦不假手幕僚。此外,给特别心腹的信,他亦手书;次一点的,则主要部分由幕僚写,自己再添一两张纸, 以示亲密。 同治五年二月初五日,他在给李昭庆的信中说得很清楚:国藩与令兄少泉往还信,均系亲笔行草。与令长兄筱泉信,多系幕僚所书,而亲加一二纸。
当今时代,莫说曾氏这等大忙人,即使事情不多的普通百姓,也都难得亲自提笔写信了。让中国人倍感温馨弥足珍贵的先人手泽,很可能不久后将会绝迹。这是人类文明之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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