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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万象笔记

書城自編碼: 286957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陈更 墨雨
國際書號(ISBN): 9787506388764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8-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66/29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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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今人所作文言笔记罕矣,本书于此正可聊备一格。所记者或历史,或现实,或亲闻,或耳食之轶事,多有趣,亦有讥刺针砭,发人深省者。
內容簡介:
古笔记小说之现代延展,惊人间事迹之珠玑锻炼。有一卷在手即故事仓库,何一千一夜之天方夜谭?

这500则故事为陈更墨雨夫妻之共同创造,奉献给当下的中国社会和未来的中华历史:
妻讲故事,夫做手抄。为吾儿女,文化创造。青灯如豆,心血如潮。凄冷人间,怜我同胞。
亦有花季,明日杲杲。爱为吾笔,情织此稿。司马卓文,明诚清照。夫聪妻慧,丹青再造。
中华历史,代有文豪!
關於作者:
此书为陈更、墨雨夫妇共同创作。
陈更,又名陈守中,河南南阳人,1951年生,北京律师,网名赤眉陈更。八十年代朦胧派诗人之一,诗歌散见于《诗刊》《人民文学》《中国文学》(英法文版)等刊物。近年来活跃于博客中国、1510部落、雅典学园等著名网站,发表时政论文、诗歌、散文、小说1000余万字。主要著作有诗集《惊鸟》、杂文集《一位律师对经院教授们的挑战》、小说集《新聊斋故事》(白话版),《聊斋新志》(文言),办案札记《古沙奇案》等。
墨雨,又名姜涛,教师。与陈更合著《惊鸟》诗集中的《墨雨如诗》,对《万象笔记》素材收集、故事架构贡献尤巨。
目錄
1.万元灭一门1
2.心肝长反1
3.捕鸟遭枪1
4.肛道错了2
5.巧辩2
6.赔我命运3
7.郑人买履现代版3
8.网痴仙化4
9.盗主无信5
10.情不如诗5
11.古风存魂幡6
12.天灭赖债人6
13.男失贞7
14.林某换心7
15.开颅去闷8
16.翁妪深爱死同日8
17.李波一妒毒五女9
18.二毛怀义10
19.健残穷富人生旅10
20.妇谁弑11
21.久辩信为真11
22.可怜天下父母心12
23.北京无法可依!13
24.震生震灭14
25.打的梦游15
26.阆某诈尽天下客15
27.刘院长亏也不亏16
28.笨贼心纯17
29.防郎剂喷警17
30.盗儿切切劝妪富18
......

497.战争之赐339
498.肉汤六百锅340
499.代帝作诗341
500.快嘴新闻342
501.法不治贫344
502.张某替刑345
503.冥警抓爷346
內容試閱
1、万元灭一门
深山一贫妪,两子。上悯之,补钱一万。长子欲整吞,刃弟。妪恐失两子,匿而不告。无赖窥之,以此诈妪:一万付我,不举。妪无奈,出钱七千。得钱,乃不举。后又悔,复诈,妪曰:仅此二千一矣。无赖得款,乃不举。
一善人得实,以无赖不德,举警。警乃查,妪不认。院中掘新土,得尸,乃实告。长入囚,死。妪以匿,坐三年。呜呼,以上之悯,灭一门矣。妪独,已不子,岂不灭一门尔。

23、北京无法可依!
贵州山深处,有翁,妻亡。育七子,不事管教,漫然随其心。人言,圈养有规,读安徒生、聆贝多芬,自幼培其技,育其心;散养亦有道,育其心,培其勤。以漫然无教故,七子虽工大都,皆不侍亲,银钱亦无。翁七十余,无恃,伛腰偻背,伶骨瘦面,无杖不行。
人员往替,网络丰富,山深无阻。翁多从村中后生闻,京狱美,丰衣足食,常有肉。遂借邻钱三五,路备粥,扒车赴京。
至广场,一女购雪糕,口唆之,另手攥余款六元。翁扑枪,女愕,不知何故,翁急:报案呀,还不报案哉,我抢劫了。闻语,女益不报,扬长去,翁憾,无奈何。
复踅至对面,金鑫厦下,一儿持二十元购麦当劳,未至,竞抢,且推儿,儿趔趄。绅士男报警,警即来铐,翁喜,首日即获成功矣。午,派出所米且肉,食甚香。一月,法院审判,讯为何抢劫。翁亢亢复曰:狱有米、肉、衣,较山强,能养老。旁听皆哗,官亦难自抑。反复讯,唯此。宣无罪,当场释。翁憾然不满,以不公,大闹:吾抢,何不治罪?法官不理,庄严退庭。
记者访事,官谓:不符合主观要件,目的非抢,图入监,享清福,何为判?判之非法。记者悟,法治国家,法治法庭,法治法官,吾国盛矣。
记者采翁,有何打算,翁谓:北京无法可依,赴上海!

32、牛赠戒指妪不识
东山有牛,善牛也,常恤贫弱。
一日,见丛中有金戒指,灿灿烂烂,连草带戒哈吞之。每遇便坚持不便,至坳中贫妪处方便。无奈妪未识见,与柴摭拾之,填于灶寮,复与灰遗路旁。牛再食,复再便,妪复拾复烧又复遗之。如此者屡,妪终见戒指。以为是铜,五分售于货郎担。货郎亦不识,以一角货于大贾。大贾予妻,宝于柜矣。
史者曰,贫,必贫其目,妪与货郎皆然。亏牛矣,亏牛矣,吾之爱牛也!

62、鬼归故里(赵作海副传)
商丘赵楼村农民赵振裳,外出十年郁郁而归,行时雄心万丈,归来空空行囊。空切不言,身子骨乏也,日间无力行道,入夜疼痛难寐,见物眼湿,见村落泪。思亲人及熟人,瞬将爱窝矣!
万千出乎已料,人见之,皆如见鬼,惶惶逃。四觅人,被觅者更骇,惊恐万状,如见鬼啮人,如见勾无常。赵振裳惊悚而异之!
追一人,至一树,三绕树,伸爪树背,得其襟,襟下人瘫。立待苏,苏则呼:放我,赵振裳鬼。赵振裳怒,张目问何。襟下人曰:尔十年前死去,赵作海杀尔,我又未杀,为何仇我?如缺香火,明日坟前供。赵振裳鬼,德我,吾有老娘,你大婶!
如是抓两人,皆如此。至黄昏,舍舍皆空,唯余豚及犬,鸡啄地空空如响,己疑入鬼地。
终有两壮汉持棒来打,东家、西家儿也。行时垂其髫,及今壮似罴。赵振裳曰,我与尔父无仇,缘何如此?儿曰,你是鬼,别扰吾村。振裳三自辩,吾老矣,老怎是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人老思村,村何驱我惧我也?言时泪长流,涕如丝。鬼唯皮、骨、发,无沁液,两儿见泪,知不是鬼。呼近族耄耋详视之,老振裳扑怀呼娘、伯。粗爪枯手相触摸,温热动肺腑,啕声振柘木。
哪是鬼?确是振裳儿!
环拥而相问:老振裳,十年前你被赵作海打死了,他正刑监,这是咋回事儿?
赵振裳大异:我何死,赵作海又为何打死我?他与我有隙但无仇。我明日赴狱,为他申冤!
众人皆愕,翘口三息不能合。
次日,振裳乘独轮车,高辕隆隆,震得屁疼邻儿凹屁股扭腰,推之赴商丘监狱。行经商均墓,石人石马石羊鬼森森。
见狱警,赵振裳自介是谁,遭棒逐出。持枪指曰:尔这厮破坏和谐,损政府信誉。何是赵振裳?赵振裳早被杀,已作古,杀手赵作海在我监狱!
振裳异而益深:十年不归,商丘世界,阴阳不辩,皂白不分,一切皆反矣。四觅无趣,活亦无福,鬼呼鬼闹不止。伸鬼爪曰:我不是鬼我是人,张鬼口曰:我不啮人我爱人。
事动官衙,皆来观鬼,冠盖如云。一官掰其青爪,查看筋络,疑惑颇深。冷面定曰:取其近族旁支,噢,他广州打工亲侄女儿,取血测DNA!众皆翘指,夸彼官英明!
采得双血相验,人也,非鬼也,侄女之亲叔,赵振裳也。
赵作海得赦,赦前,疑政府考其老实,大呼曰:假的,赵振裳假的。已被我杀,我用棒杀。他击我,我头流血,我复狠击他,当即毙命。
苛刑致人惊骇如此,一警当场泪流。抚慰曰:赵作海,你确未杀人,赵振裳活着呢。彼以其身、其命,做尔证据,直接证据,原始证据,实物证据,非间接证据、传来证据、书面证据也!尔未杀人。
首长抚肩曰:赵作海,相信政府,相信组织,你真的未杀人,赵振裳亲身为证,回家感谢赵振裳吧!与旬年相反,政府反劝赵作海相信自己未杀人。
赵作海老泪纵横,如儿嚎,我未杀人,我未杀人,政府终于说我未杀人也,呜呜,呜呜。携简物出狱,振裳及村邻门前待,与振裳相拥,复与诸邻相拥。
天日白矣,振裳,作海,尔吾皆不是鬼,皆是人。二人抹泪,村民皆泪。
后,赵作海获国家赔偿七十万。独乐乐与人乐乐,与人乐乐,与恩者赵振裳分享各以半。振裳不受,以三一纳之,结草棚傍于赵作海侧。初狱时,作海两儿乃垂髫,现二十,失教育期。讷讷无化,打工亦不能!
史者曰:天何苦,伤吾民,神探何精,陷吾民。衙斋卧听萧萧竹,一枝一叶总关情。

92、锁工之神
一女,居九层,寝前痼习,必取柜顶古玩,抚摩赏之,再三。一翡翠玉坠,乃清宫中物,老坑玉,传珍妃生前所佩,值百万,尤爱之,把玩每久。忽一日又观,余皆在,唯缺玉坠,遍搜不复现。
警勘,四觅无痕,窗严,无撬痕,门亦如此。一物贵,二例特,堪案中奇,研之可入教材。遂从狱中调老贼,万能钥匙,无锁不开入室研案。
警谓老贼曰,如破,立大功,减刑三年。老贼四索,皱眉四观,复请卸锁,以色列产,乃全世界最精密固锁也,拆,警百看未痕。
老贼请调基恩士显微镜,配以特光,自锁芯处见一痕,微闪铄,如月光返照,谓警曰:锁撬矣,复合矣,城市偌大,吾也不能,唯一人有此技,东门宣衢西锁铺,眼镜客青面者可,约四十余。余人不能!警悟其妙,未言,送老贼入监。
传讯眼镜客,惶惶,实供:余居某某区某某楼,十四层,穷无聊,每持俄产望远镜,立楼四觅,前楼九层有妇,每日把玩此玉坠,且携夫晚游甚规律,吾伺机拆锁入,取坠遁。
眼镜客又异曰:似余技术,北京工程师亦难窥撬痕,警何神通,见得锁撬?警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谓老贼。老贼遂立功。
呜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得技巧,囚中亦得自解矣。

139、猫头鹰报恩
伏牛山侧农某,上山伐木做炭,大炼钢铁。见涧底伤鸟,拾之,却是猫头鹰。人曰晦鸟,促弃之,某怜甚,怀归养。时食艰,节儿口中食哺鸟。二月复康,放归山林。
粥日以稀,继停烟炊,民倒路旁。鸟却来恩,每送蛇、鼠,亦有米粮,乃田鼠洞所掘。越一年,村遍坟垒,民死三二。某完存,幸于鸟也。

187、柳老儿换窗
柳老儿,武夷山下人,五十八岁,腿瘸,妻瞎,五子皆愚,乃瓮牖绳枢之家。瓮乃老瓮,土改分得老青瓷缸,文革遭砸,底脱,以口为窗。夜清风明月,日松林竹茅,胜得琉璃钢窗。近年创富,虽不及南山秃老二,北山瘿老三,人心思改善,年前换新窗也。
南昌陶艺公司运货道于山下,车倾,缸碎盆烂,钵滚满山。柳老儿拾得一缸,底虽落,体颇壮,白质蓝章,凤舞龙翔,煞好看。负以归山,卸黢兮兮老缸,换置新牖。窗明景和,颇耐端详。五子皆傻,妻无目,有心竣工典礼,无莅以庆者,颇憾。
老缸抛于壑边,次晨不见。敝履弃路,谁岂有意?却有北岙眼镜三儿神秘来告,河南盗墓人宝其老缸,正欲窃,尔却拆,是夜即行矣。豫贼弃丰田不用,稻草围之,又以破物伪之,僱破车西赴,或京或广。
柳老儿闻之愕然,眼镜三儿解梦,尔之弃缸乃明代龙泉青瓷也。是物虽破,价值连城,不破则价值埒国。愚老儿,五十年太阳山下守贫困也。亏尔瞎妻,亏尔五崽,亏尔五十年稀汤薄饭!
柳老儿闻而跺足。健足痛,瘸足难持,跌于石上。眼镜三扶起,尔尔尔尔,共追此利。
经旬,破缸现京,博价千二百万,宏德古文公司主持拍卖。委南昌博艺公司垫资侦探,得拍主,付以诉讼。月前判下,驳回柳请,盖所有者已作遗弃处分,拾者为合法主人。
史者谓,五十年太阳山下守贫困,及末累及博艺公司,空付诉讼费也。

340、新桃花源记
王国杰者,陕西师大俄罗斯研究者。一九九0年入俄境,至乌兹别克塔什干专寻东干人。东干人乃十九世纪末,回民反汉排满,戮杀汉人无算,为左宗棠舁棺拼杀,驱过雪山,流于俄境者。初剩三千,现孳至十二万。
国杰初至,凡华人形像,即上前询之,或华或日或韩,所问总不得人。忽念东干人善种菜,俄皇以此留之,并赐地,才得生存,故向菜市场觅之。
入菜市场见一老汉,陕人形像,国杰请买菜,试以音。老汉曰:尔东干人自种菜,买啥菜呢?
国杰大喜曰:我非东干人,乃陕西人,你先人就住在儿。我把你们找扎了。
老汉大惊:啊,从大清国来!
复又问:左宗棠的人还在不?
国杰曰:清国以降,复有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
老汉曰:同治帝
国杰曰:同治以降,复有光绪、宣统、孙大总统、蒋总裁、毛主席。而今之世,江泽民矣!
国杰问:一百多年,你们没回去?
老汉曰:不敢回,不敢回。
老汉得知国杰乃东干问题研究者,欣欣收担,邀其归家。陕西土房、陕西土音,间有清代古味,交晃错杂,入于耳目。众闻清国来人,拥携相至,门庭塞满,棂牖皆目。
老汉呼婆娘上茶,婆娘道万福,低眉献杯。国杰询当地情况,老汉称衙门有秩,衙役甚好,学塾也宽敞。时苏联尚未解体,老汉指戈尔巴乔夫像曰:皇帝挺爱民。
忽有六十余岁老者分拨众人入,携一三十余岁青年。众人恭敬介绍,老者白六娃,乃白彥虎之孙,少者名白玺,乃曾孙也。国杰是行,乃国人一百一十年来入俄境与东干人初接。二白抓国杰手涕泣曰:吾祖临终,切切呼唤曰:你们一定要回去,老爷肚带子(脐带)在那边呢。回到西安,在西门门环敲三下,说声回来了,我回来了。
白六娃恳恳道:如百年离群之羊,不知何日归群。白玺泪道:母亲、母亲还容我否? 国杰曰:儿负母,母不负儿 哽咽泪下。
国杰留三十日,搜东干文化、白彥虎遗迹,携浓浓族情归国。自是,东干人常行陕、甘,犹钟西安。东干所居之地,正李白生地碎叶。浪子常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唯不能书。近年多遣学子来于西北,学习祖宗文字矣。
撰者补史曰:同治年间回民反汉排满运动,乃距今最近一次大规模民族屠杀也。起事十余年间,陕、甘两省人口锐减,甘省本有人口一千九百四十五万,光绪六年(一八八0年年)仅存四百九十五万。更不可原谅者,白彥虎三攻黄帝陵,此举导致反清饥民与清军联合,共抗回军。
白彥虎率残众过雪山投俄,严寒冰雪中,保姓保种之挣扎,悲酷灭烈,亦当一慨。
白彥虎乃母亲胸上一块疮痈,左宗棠以兵割之,脔肉甩过雪山;脓污血腥,痛彻肝肺,是儿是敌,乃人乃兽,痛思百年未化。及今,民族论、阶级论、人性论,所持立场不同,仍见仁见智者也。
东干人怀念祖国至甚,其作为族落,有愧于母,作为乡党,有愧陕甘大地。一九二0年曾遣人归国试探,一九四0年又回,无人敢接待,怯怯殷殷之心明湖青天可鉴。
王国杰为东干研究第一人,其研究史料、寻觅人迹之功至巨。然于人性问题,立场尚待商榷。


434、化剑为犁
尼日利亚某镇,二百名女学生放学途中被劫,皆十二岁至十六岁之间。父母呼号,乘骑追撵,至萨姆比萨林边则无奈矣。林中枪弹四出,阻不能前,问于林边人,则四国顽匪聚集处也。又闻林中炮仗齐鸣,喜乐四起,则二百顽匪行集体婚礼也。
请于总统,莫敢派兵,以尼军武器来朝鲜,莫如匪持精良。迟迟已经年,美国总统奥巴马欲派机轰炸。四乡老人哭阻:枪弹不长眼,匪与女儿并伤奈何?
又经年,奥巴马总统决心一试。林中女生皆生子,闻机来噢噢护家,恐失公及子也。联合国人权组织赴林调查,林中良田埂埂,禾苗俨整,炮铸为车,枪化为犁,男耕女织,有子在旁,和谐如中国。问林内匪徒,现之种田人,皆道:妻、子溶我心,爱也,谁岂再武?
潘基文闻事亦悦,遂与奥巴马商,弥其兵刃。潘基文道: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今已破其心,全人为上也!奥氏曰:善。遂弥其兵。
呜呼,我其做梦吁?恐怖主义运动,何时消灭!


464、甲乙焦尸
甲乙分居南北两村,乃死仇也。持刃杀之而不得,以互寻对方,适对方寻已而不遇也,此者三之。秋月四日,风高夜黑,复持匕互至南北村寻仇,必欲一逞。路南沟苦楝树下,遇,风雨突起,雷霆触树,枝蔓接甲复触乙。二人死,皆焦黑。村民次晨认尸,从屁股衣兜得字,蛇信蚓脚,愤张于纸。字同,曰:
人生杀一仇者足矣,
斯世当以斩甲(乙)快哉。
两纸皆有后缀,署名曰:杀人者南村乙也(北村甲也),庚辰年秋某月四日,月黑风高夜。
怀各有匕,张麻子剪刀铺所制,号同,皆为223号。张麻子效古之干将莫邪,干将莫邪制剑有阴阳,张麻子夫妇制匕也有阴阳也。
村民见匕、见字报于警,警来查,谓:不追,释曰:刑诉法第十五条规定: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死亡的不追刑责。村中老人叹曰:天追之矣,天追之矣!

468、二克争骨
王大克者,清之善民也,居京西花市,已累八代矣。大克与东市之民李小克素善,同读诗书,皆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民。然以卑贱故,忠善之心不达帝庭,二友常怀明珠埋尘之悲,晨昏太息之。
崇祯二年十月,努尔哈赤犯京,督师袁崇焕自宁远边塞星夜驰救,力守九门。金兵惧,退归北巢。帝怨崇焕来迟,致使国门遭斧钺,更疑先时宁远之捷,并非大益于朝廷社稷。见贼势既缓,则咎于功臣也。
帝时年十九,无须小儿也,玩时乐蟋蟀之斗狠,喜螳螂之断头。今得督师崇焕,正可借将军之体耍一乐子耳。遂决定处死,且磔刑,并命:先割其趾,又割其指,再其股、其胸、其首、其鼻、其眼,最后死其心。曾御千军万马战胜无数铁骑者,卒死于命割千刀之碎碎者痛,实天下莫极之乐也。
帝所憾者,磔崇焕肉时,无挣抢之人,如散米于地,群鸡抢而争食之者;乃乐之不足,意之不饱也。大克之姨舅时于帝庭为宦,夜闻叹息,次晨告于外甥。大克闻而大喜,赴东市面于李小克,皆喜极而呼:吾辈效于朝廷之时至矣。
又日晨四鼓,二克跪于端门之外,买于阍者,得见赴朝大臣,泪泣以忠,代转泰和殿,帝曰大善。
崇祯三年三月十六日,崇焕自镇抚司绑发西市,刽子手寸寸脔割之。大小克率南市流氓懒散者百人竞抢其肉生啖之。刽子手血掌索钱,二克等人投币争贾。臀胸臂腿皆尽,肺与心尚活,呼吸呻唤若风箱耳。二克及徒等皱眉为恨,壮志饥餐,笑谈渴饮,血濡齿面,代帝嗟嗟,恨犹未尽。至未时,肉尽,刽子手复开腔出其肠胃,群起而抢之,大克及小克各得一节,捋其屎,和烧酒生啮,血流齿颊间,犹唾地骂不已。大克复于地拾骨,以刀斧碎磔之,骨髓俱尽。止剩一首,帝命传视九边,二克皆为随扈之人,骂之遍中国。
后,二克皆以其忠,深得帝欢,增设官制乌帽;赏赐其官,大克职拍马,小克职溜须,加号曰:仇忠仇于忠良也。盖其时者,后金又多次犯边,崇祯已悟得割崇焕之肉,等不得儿时之碎磔螳螂、蟋蟀也。悔之已晚,传旨取命二克,烧火棍烙红,捅屁眼,自口出,二克命尽。死时犹呼:万岁,万万岁!

503、冥警抓爷

清明细雨催人哀,
漠漠墦头野花开,
手端祭品肩扛锹,
都为先坟上土来。

爷爷因制造假币十三年前被枪毙。细哥儿乃贤孝之人,一打明即赴爷爷坟上祭扫。放毕鞭炮,燃烧纸钱,边恭恭敬敬口念伏唯尚飨,边心中吝啬叨念:如今之世,纸钱做得真假难辨,烧起来莫名心疼!有如此想,谓已不孝,焰纸明灭间在爷坟前自谴自责。
正自谴间,忽得娇妻电话:你不上坟了吗?为何没带桌上纸钱?另问,昨取六万块钱放哪去了?细哥儿闻听妻言,顿即哭晕坟头。路人纷纷赞赏,谓:如此真孝,当今少见。
是夜,爷给细哥儿托梦:孙子啊,你害人啊,地府警察抓我来,谓爷使用假币,说与阳间相加,爷系累犯。爷随警去也,孙明日在鬼画符上代爷说明啊!
4.肛道错了
女与男,婚十年未孕,鼓勇问医。
医检,男精女卵皆健,难信不孕。复检,惊曰:夜何处?男不自知,曰:人何处我亦何处也。女羞涩指臀以道:此。
医大惊:何愚,女三门,前尿、中阴、后肛。十年之间,唯入肛,何孕?
男女皆愧,谓医:秘,吾付秘费,万勿泄。
笑:医德也,何费?快造子,我为接生!
三日即孕,九月即产,何其利也。十年壅渠不通,憾也!

5.巧辩
南充宋某,以女与婿王某不合,与妻谋,杀婿。警缉,夫妻皆逃,二十年矣。
女另嫁,与夫共谋,杀邻。警缉,夫妻亦逃,十五年矣。
线索现,老与少,夫妇皆入羁。审,宋某辩,妻与王某偷合,后赠女于王。王婿来家不检,续旧情,上妻床,被逮。不忍愤,激情杀人。妻柔柔委曲,老态丑拙,供语与夫合。院以王婿有大过,减轻处罚。宋领刑十年,老妻唯以包庇,判三缓三。
少案类似。夫辩,邻欲奸妻,不忿,杀之,妻与夫语同。夫领刑十五年,妻无判。
史者谓,死者死矣,无辩,一切屎罐,皆倒顶上。老妻美乎,何大吸引,婿登老床?女亦美乎,吸引邻,上其再婚之床?
呜呼,死者无辩,任由诬之也!

6.赔我命运
张虎群,宜阳农民。一九七六年受村推荐,为岳滩农院取。通知书注,入校时间另通知。久不见通知,催校,校曰:已晚,失入学资格矣。虎群谓:未见通知,何说迟。屡涉无果,娶妻生子,皆长,子郑大已毕业矣。
后,报多载冒名顶替事,虎群亦反复找校。2001秋校有复:冒名顶替基本属实,可入读。老汉逾五旬,众皆笑。却有惊人举,打点行囊,与群小读,等孙子矣。
少年配镜求靓,虎群则拙拙老花镜。少年仰视天,虎群俯临地,读日影。字已忘,读书凭字典,群小则电脑。三年挂科廿四,考十及格六,及格者语文、体育也,体育为免考,专业零。学三年,未得毕业证,校以结业证敷衍之。
结业证无用,老汉讼校。洛阳涧西法院以过时效驳之。上诉,中院裁重审。涧西法院以找不到冒名人,且无法证明虎群当年未得入校时间通知,仍不支持。
老汉复上诉、申诉,反复缠讼。历数年,校与他校三合一矣,为河南科技大。老汉或立教室,或立校门,哭,如三岁童稚:赔我命运,我或为官也!
呜呼,此亦奇也。人生如山转,何无曲折,怨乎青天,天赔之哉?

7.郑人买履现代版
郭某职某企,待遇优厚。追一女,屡遭拒,疑领导暗坏之,闹,并辞职。
母怜子无所事,若得精神病诊断,则辞职无效。带儿院诊,求得诊断证明,递于厂。厂怜之,复其职,在家养,月恤3000元。
子研书,考北大MBA,取,学二年,去春毕业。求职某高企,查精神病史,不录。子乃讼,官据当年诊断,以无民事行为能力资格,裁定驳回。子复上诉,二审维持。
子请于检院,检抗诉,法院撤销原裁定,恢复诉讼。子辩朗朗,谓:余读MBA且正常毕业,能自正清白(健康)乎?
呜呼,郑人有且置履者,先自度而置之其座,至之市而忘操之,已得履,乃曰:吾忘持度。返归取之。及返,市罢,遂不得履。吾法官亦多郑人者也!

8.网痴仙化
某,山中子,2001获名校录,破村史。行,村以宴,盛空前。
寒窗四年毕业,嗜网络,且得钱。游戏战争,售武器,售愈多,钱愈多。机枪排炮侦察机鬼怪B52潜艇核航母,诱越多,薪愈丰,嗜愈深。子伏网吧,昼夜不出,溺于戏且钱,八年矣。羸瘦如柴,清癯透光,发及腰,人如鬼。老板利之,末成病矣。
疾渐深,无奈求医。惊曰:结核,入膏肓,无治,命一月。子方念及山中母,彳亍归村。竹篱茅舍,佝偻翁妪,映于目。
山人盼荣归,却见一鬼,病瘦若此,风可扬,皆惊。母抚儿泣,儿拥母恸,泪交颈,凌彻心腑。
扶儿卧榻,哀而慰之曰:母怀,永久家乡;村,永久世界。累即归村,入娘怀,安卧。双双复泪流。母以面条汤匙之,蜜如母乳,婴泣。三日,命纤微,村人及母周于边,终曰:真有意思。溘然仙化。
史者为子泣,儿,游戏有意思,复母怀有意思,又复山村有意思,大都有意思,复广阔青天、无际世界有意思?何溺网至深哉!

9.盗主无信
徐、史二友,皆乡中能人。徐业租赁,史矿金,皆发达。
徐以赌,突衰落,囊空且妒史。电邀神偷,为之计。神偷才十六,技入化境,逾同侪。闻召,千里自沪归。慨诺之:易也,吾与吾友胡、尔,三人行,必果。
偷、胡、徐窗入,顶有探头。徐欲断电,偷止之,知无效,断时电脑已录入矣。偷绕内室,卸电脑底板,探头目瞎。放心四觅,名画在墙,翻转之,箧露壁后。挟之出,金佛、古玩、玉器,值五百万。
时,史于楼下与朋高饮。酣,炫友,登楼取古玩。入,画歪仄,壁已空。以有摄像,尚不惊,入室从电脑认贼。底板去,大惊,跌于地。
警闻报,临场勘,四觅无痕。疑神偷,则多月未归。又得邻报,见与徐饮,心定之。缉文四播,谓:线索清,期自首,可宽处。连多日,偷窃笑,毋欺人,谁愚,入尔套?场无痕,尔不能拘我也。
徐不耐,恐,首于警。偷入羁,见徐,悔与不信者也,徐亦赧然。
呜呼,江湖无信,奈何生辰纲也!
10.情不如诗
男与女,上山下乡,同知青小组。男诗痴,以诗追女,遂。女孕。入院流产,索证明,无,拒术之。男谓,术亦术,不术亦术,必术。服医装,蒙医帽,傍医侧,刃逼医术。医无耐,术之。
术毕,医以破坏知青下乡、扰乱计划生育报警,并留之。男惧,独弃女,跳窗下,匿于丛。见警持铐锒锒至,惧甚,潜女家,谓于妹,哺姐以粥。联络活动之,女出。
女视男无胆,性且酷虐,绝以情,归娘门。男追至,又诗,星月旦暮。女动,情复,又孕。复流产,艰难可知。
后女再孕,男复酷虐,决绝归娘门。男又悔,娘门拒入,女亦拒。男跪门侧,围者如堵,男诗:海边珠贝,归来兮,入吾怀,吾爱兮,海边珠贝。终十日,女不出,心已死。
史者曰:一意三叠,一咏三叹,诗不忌反复。然,诗终有度,情更有度也!

11.古风存魂幡
1988。李欠王八千元,屡索不得,委代讼。得传票,送李处,约次日到院。天昏未到,又索传票,次晨呼李。则白门楣,幡飘扬,李缢卒。王某悔,代理人更悔。
呜呼,人慕古风,古风乃在三十年前。

12.天灭赖债人
杨某乃成都某粮站公人,赴宛购米。王某带杨至站,指曰:此我一级大米。遂付定金三万,约:米至,清余款。十日过,杨不见米,来宛找王,索定金。屡不得,讼。
调解日,王不认款。杨急,咒曰:我未付,三日死;尔若得款,亦三日死。王某以天无道、地不灵,乃誓,意与杨同。
三日,杨赴王寝处又索,王僵卧浴中,真死矣。杨怅然,电报成都,谓,人死债灭,请代理人出王死证明,案结。
呜呼,此亦公务一奇矣!

13.男失贞
某男,大醉,洗浴中心浴毕卧榻。按摩女趁其迷,强与交。男醒,以强奸报警。警至,见一男伏于榻,对电话号啕大哭:老婆,对不起,我被强奸了!警悉事,表同情:只有男奸女,未有女奸男,且期待,法制健全!

14.林某换心
广州林某,五十余,不怜妻,不恤老,日无所事,常行花巷。每谓妻:即韩国整容,余不爱汝。妻怀怨,然侍夫如故,扶老恤幼,爱心可掬。林不为动,刁横如常。
某日遇车祸,周身皆无碍,唯心死,命不移时。恰一英男,大一学生,亦遇祸,送院抢救。医语:脑已死,唯心活,命不移时。
林妻闻之,偕双老,泣告英男父母。怜其哀,脑死心必死,命不保也,不若以心赠人,遂允之。验血无碍,行换心术。
榻上复苏,性情大变,见医蔼蔼,向妻谦谦。自是,爱服红装,时抹云鬓,遇坎扶妻,遇老让路,俨然另一人也。妻疑为幻,询于医,医亦难详。另家则于林某之身,见英男形象;唯胡髭拉碴,额纹偌多,然声弱指柔,大类其儿。
史者谓,伤改人,心亦改人,哀使柔,爱更使柔,林某非前人也。

15.开颅去闷
一女,二十二,美姿容,性婉约,唯心理疾患,以父母兄姐溺之深也。职后多不适,郁更甚,忧、哭、烦,夜不眠,憔甚。母携与医,问何病,有何求,女郑重曰:请开颅,取不快记忆,唯留幸福。医大异,唯不动声色,谓:可,吾请一把刀,术之可愈。顷之,一医至,实泌尿科医师也。前医道:是为我院一把刀也,请详述之,他为尔术。后医和语详诘以故,女侃侃以告。医曰:可术,唯术前须药,惯例也,消各处炎症,免术中感染。
又带一处,乃神经科,再询以故,具单化验。检毕,交于医,具方,谓:服三月,行开颅术,病可愈。背告母尔尔。领归家,常服药,并行山水草木快乐天。
三月,母携女来院,面颐红,眉额展,目清朗,谢医。医诙曰:可行开颅术矣,保尔快乐!
女指院中花,哈哈笑,余已快乐矣!

16.翁妪深爱死同日
上世纪初,山深处有夫妻。
张男,方女,女少男二岁。面如菊,性恬淡,家谐甚。七子女,读书俱成,职邻近大都。儿女常寄钱,唯虽说养儿能防老,山高水远他乡留,老年生活,夫妻互持。
世纪末,男九十有四,女九十二。妪病笃,儿女欲归侍。翁止之,谓:伴一世,唯我知。尔等侍不周,勿归。必时呼尔。日夜侍妻,煲汤药,度额温,爱依依。妻眠,翁牵妪手,榻前憩。病益笃,知不治。电于儿,皆归。儿孙子媳三十口,孝满庭堂。
弥留日,清泪在腮,不能言,惜惜难别。翁慰:无恐,稍打点即随妻去。溘然目闭,子弟皆泣。
翁与妻穿衣,复自换衣。一应停当,卧妪侧席上,溘然眠。儿呼不醒,三十余口大啼。
少爱如花,老如枫,人羡之!
谁欲死能死者,翁能之。爱至深,神悯之,使能也!

17.李波一妒毒五女
刘女活泼,爱联络,工洗脚城。午十二时得一短信:妹子,饭否,擀面皮?女以为素间熟客,复曰可。的士驰来,取面皮三,五女分食之,皆撂倒。
警人循短信,求机主,一妇接。询之,妇惊,谓:十二时许,行东兴路,拾一破手机,修之,可用,即此也。警闻憾然。
警疑刘女,待苏,示机探之,谓不识此机。询七岁子,晃颅自得,曰:爸的,上有咬痕。警复询刘女,坚谓:不识。警惑甚,查手机卡何销,得某店。唯店前探头所录背影模糊,不能确。持示刘女,确曰:老公李波背影也。是案定,李波即入囚。
波供:妻多金项链,余疑,掐颈询之,谓友人赠,遂疑绿帽。取久不用手机,购新卡探之,果接生人食。忿不过,下毒鼠强,不意三盒饭撂倒五女也。警询,何手机在一妇手中,谓:余阅电怒甚,掷手机,并踹之。
波以杀人罪判十年,刘女泣,携子独守已三年矣。

18.二毛怀义头上有黑与白两种头发,仍然天真,心怀公义。
律师遇一案,冤惨至极,百申无效,以徇私枉法赴检院控法官。官壁坚,叩一叩二乃至叩三,三之四之乃于五之,其末及百。检长烦,委检员宋某接待。及见,宋愕口数息,竟不能合。其末谓:我以为你是年轻律师。蔑极,欲转身不问,则公务,勉强询一二,退入屏。律师自摸头上二毛,知不更事,给长官添麻烦。葆年少心,如怀癌,惭愧至甚。
史者曰:举世油滑,老尤甚,二毛怀义,尤物矣,检员安不怪?

19.健残穷富人生旅
京威华里一夫妇职巨厦,前春得子,爱溺极。以工忙,雇保姆侍子。虽山妞,秀丽可爱。试一月,勤且识,百般事务,一点即通,无须再指。正议加资,保姆与子皆失,四觅不得。报于警,无果,憔痛甚。找中介,责且询人。中介予身份证,持于警,谓:假的,街边所购伪证也。
夫妇无奈,夜夜锥心,已三年。
月初得邻信,快来,京西六里桥有儿,信似尔子,乞于市。夫妻惶惶,宝马驰之。一童低首,衣褴褛,乞天桥。黑痂盈面,手残如秃,足无腱,跪不能立。哪是儿,欲怨邻人。却细审,眉清澈,背上一痣,无可疑。抱儿瘫倒,儿却挣扎,山声村气。又欲弃之,却是骨肉,唯泪,扔无心。忍仇四觅,丐主逃矣。
求能者反复与儿语,定其音,大巴山深处鸟语也。秀丽妞非丐主,鬻儿他人,残斫手足做乞讨工具也。才入京,山音未消,故鸟语。
夫妇终日泣,求医复手续筋,医曰:残已久,健之有限。夫妻大啕。
史者曰:人生如旅,三岁窜东西,历穷富,健复残,旅亦太快哉!

20.妇谁弑
京西夫妇,感情差,育儿三岁,手脚颠,检之,脑瘫,康复无效,以家无望,情益差。儿寄于母,夫居阁,妻于底。晚九时,夫闻烟复语。窥楼下嘈嘈,溃如逃。知是火起,底呼妻,携与逃。至三楼,烟浓如塞。夫返六楼,急敲如警,一女纳之,幸无死,却迎绳铐。
妻卧一楼廊道,死。警勘肺无烟,颈有陷,谓:勒致死,却撂火中,夫即夺命人。
坚不认,我欲死妻,不呼自逃,何掐之。警亦无证,囚六年,奥运未与观。
2013,浙江聂神探无证而入人死罪,事发,京警恐责,释夫。夫起诉,求国家赔偿。
呜呼,谁知是与非?天知,地知,烟知,火知,夫不自知矣!
法者曰:辩及久,亦确信未事也,通州侯某可例!

21.久辩信为真
通州侯某,90年代挂靠某司。四觅工程,总营款千五百万。皆入囊,唯纳某司税及管理费。
2000年,某单位以侯某工务,诉某司,某司败,赔百万。某司追索于侯,侯不认挂靠,谓乃职务行为,不担责。挂靠乃口头,无合同,司无奈,反以职务侵占控于警。警询,侯惧,乃认挂靠,然仍不纳款。某司无奈,诉于法院,判侯补司百万,挂靠关系确定矣。
以财务手续草荒,当年交接无记,侯乃曰:既挂靠,千五百万,司应尽给我,唯留什一税与费;然十年皆未给,起诉某司。中院一审,以侯举证不确,驳回。侯上诉,京高院支持,判某司付侯1350万。某司百呼冤枉,无计,被执行。
某司无奈,行苦肉计,以贪污诉会计。检院受案,查之,自银行得八百万元转账支票,皆入侯户。情已明,余七百万未查。某司持八百万转账单,入高院申诉。入票如铁,高院仍裁定驳之,谓原判无错。
某司求最高检抗诉,检员视转单确凿,甚同情之,自银行再采证,取五百余万转单,加前单一千三百万,抗于最高院。最高院裁原判无效,命重新审理。自中至高,层层审,又数年。证虽如铁,侯辩声亢亢,时有泪,且呼戮检员、焚检院,冤如窦娥。
史者曰:辩及久,已入幻,确信未为也,此情上可勘。
史者又曰:高院何法,八百万转单如铁,皆入侯户,仍谓原判无错?高院何法?

22.可怜天下父母心
沈阳刘某,雍容美妇,《选择》栏目求偶,其历惨亦奇也。
夫早亡,生育二。一子一女,聪慧贤孝,且勤读。子入清华,四年毕业,托福优异,取麻省理工。得报日,兴奋极,张臂扬天:娘,为儿入美国名校矣。车骤至,撞,不治,死,母悲甚。
天收一,还复有二。
余情余力,尽以次女。女美娇容,颀身条,面桃花,善音律,且活泼。06秋考空姐,百不取一,以第一名为知名航空录,喜极。浴,滑跌,植物人。
儿死三年,母又悲,皆兴极而入哀也。
刘某侍女如忠奴,医之,药之,昼夜按摩之,恐美体萎也。呵之护之,时时暱呼之,期女儿醒也。知飞天乃女儿渴望梦,效空姐声,日日播放:此某某航,某次航班,某某女为您服务。刺神经,求康复。
悯女之情感天地,闻于深航。抬女登机,实景模拟,女泪染腮,长流及颈。母见此情,热泪流,泣不成声。
天有赐,事五年,女儿睁目,勉能触地。母号啕,心热可知。车送海边,怡女心,扶彳亍行。一石,女跌,伤脑,再未醒,春初死。垂忆三月,来《选择》,谓:为儿女活,今始为己活也!
史者曰:天何苛,天何苛,刘某何罪,独不悯。

23.北京无法可依!
贵州山深处,有翁,妻亡。育七子,不事管教,漫然随其心。人言,圈养有规,读安徒生、聆贝多芬,自幼培其技,育其心;散养亦有道,育其心,培其勤。以漫然无教故,七子虽工大都,皆不侍亲,银钱亦无。翁七十余,无恃,伛腰偻背,伶骨瘦面,无杖不行。
人员往替,网络丰富,山深无阻。翁多从村中后生闻,京狱美,丰衣足食,常有肉。遂借邻钱三五,备路资,扒车赴京。
至广场,一女购雪糕,口嗍之,另手攥余款六元。翁扑抢,女愕,不知何故,翁急:报案呀,还不报案哉,我抢劫了。闻语,女益不报,扬长去,翁憾,无奈何。
复踅至对面,金鑫厦下,一儿持二十元购麦当劳,未至,竞抢,且推儿,儿趔趄。绅士男报警,警即来铐,翁喜,首日即获成功矣。午,派出所米且肉,食甚香。一月,法院审判,讯为何抢劫。翁亢亢复曰:狱有米、肉、衣,较山强,能养老。旁听皆哗,官亦难自抑。反复讯,唯此。宣无罪,当场释。翁憾然不满,以不公,大闹:吾抢,何不治罪?法官不理,庄严退庭。
记者访事,官谓:不符合主观要件,目的非抢,图入监,享清福,何为判?判之非法。记者悟,法治国家,法治法庭,法治法官,吾国盛矣。
记者采翁,有何打算,翁谓:北京无法可依,赴上海!

24.震生震灭
汶川,一子二十六,两手残,缺八指,左手余二。乃勤奋,且巧,钉鞋为艺,稻粮谋。巴山一女,且秀丽,桃花面,丹眉眼,暗窥且怀之。眉波互勾,不一月,婚。2008.5.12得子,时与震同,裂地而生焉。名汶震,纪念也,娇爱至极。
子得子愈奋,劳碌张忙,勤工不辍,殷殷寄心,保母子平安幸福。时价日贵,劳者日廉,人且日奢,旧鞋多掷而少修,入益少。女以苦,儿十月,弃子去。愁盈面,叹遏云。复念勤无报,莫若盗。付子于母,悲壮别,谓:儿欲大为,乃辛苦抚宝。每十日奉大钱,母勿忧。
自是行江湖,以左二指摄钱,无所不中。金链、耳饰、珠宝亦常至,换为钱,十日一奉母。母以子贵达,钱积如山,未疑。不二年,子江湖名显,长山飞侠、平沙落雁、京津轻蝶、沪上神偷皆小者矣。警者捕,则东而子已西,南而子又北,踪如风,颇无奈何。又二年,子益嚣,神州广涉,行侠如播沙。
2013.4.20,闻芦山震,子大异。盖芦山乃母娘家,日前携宝趋之,或陷乎。电不接,询于邻,邻已陷,仍未接。三致电,四周转,得实,母与宝皆陷,亡。子椎地问苍天:震得子,震复收子,乃何为?
天无复,地茫然,子窥神意,千里归汶川。翘左指,投于局。众警皆惊,子告以悟,并谓:吕马童项羽赠首级于吕马童,以其是同乡。,同乡以报。汶警得大功,感子之义,厚遇之,轻镣铐,奉美食。三月得判,狱中仍掌鞋!
呜呼,此事神矣。天念其勤,遣英妻赐儿,又见为恶,则收儿乎?此亦大不公,国虽恶,亦不株连,天无此义乎?惑然!

25.打的梦游
福州林女,打的出门,忘带钱。电话十八给亲友,不通或未家,无助。乃曰:我在梦游,此何处?司机曰:某某路,招手雇我,何梦游?女坚谓梦游。费已一百六十,见其耍赖,直入警所。警异而质曰:尚年轻,何赖至此?女笑如花:忘带钱,不好意思,曰梦游。又谓警:或借我钱,或知我家,请助我。警莞尔,代付,女不午即归钱。

26.阆某诈尽天下客
渝人阆某,青春浪漫,游至赣,忽无钱,堆中捡瓶度窘。婆婆颇多,皆不捡瓶而捡旧弃身份证。异而问婆婆,得答:骗路颇多,多需证,或贷款、或骗保,或婆婆难以言。阆某弃瓶亦捡证,得颇多,困遂缓。
阅报头故事,受启发,郊处赁屋而居,广告四方,专收身份证。价可观,有零收,有集装箱以运,赁房堆如山。阆闭门少出,日验身份证,肥雍似官、清秀如媛者留,山野贫穷者弃。电脑搜裸体美男女,PS,男配裸女,女配裸男,据地址寄四方。于妇于夫,各自有异。配信谓:尔夫(妇)出游,与女(男)姘,被逮着。欲保其名,请寄钱,行某,名某,账户某。异而恐者不乏其人,时有以寄,阆某定时查账,富埒千万。
离间和谐,神州坏婚颇多,亦有疑者,循线举报之。所在市重点警锁,录影像,觅人。得阆某,铐系之。搜其屋,叠床架柜,证顶于梁。警大惊,悟新时代各类专业矣!

27.刘院长亏也不亏
刘某,东源县法院副院长,受命清理社保局借出资三百零八万元。皆1996贷出,实系烂账。上级要求,可以时效为由核销。局遂对原借款单位八家,分制诉状。刘为审判员,分制裁定书,以时效故各予驳回。人疏懒,起诉、庭审程序皆未行。
仇家闻此情,控于检院,刘以枉法裁判罪刑五年。
刘之作为,系政府协调结果,政府无罪,刘有罪,冤而鸣也。
史者谓:造假,国之常事,如每日餐饭,刘某遍地偷中稀为事犯者,其自霉之。
史者又谓:刘某亦乏知识,逾时效须以实体判决驳回,奈何裁定哉?
再谓:刘某,笨贼也。交三五诉讼费立案,呼三五人员流水般开庭,役一书记员草作笔录。一切合法,堂而皇之,何其罪也?

28.笨贼心纯
王某,贼也,心纯如镜,唯惯其盗。监中役毕,握释放证归家,途经一户,窗易入。进,搜索,则新居也,无可窃者。又搜,则储物间一手提电脑,挟之出。入网吧,试之,废品也,无可用。贼以为,无可用,又为盗,多一罪,勿如返还。折入户,塞柜复行。五百步,忽念及释放证恐丢失,夹于电脑上侧,折复取。正欲出,却有木工砰砰钉窗,已无可退。
盖邻人报于女主,女主四觅无失,唯少废电脑,警且来,见无事,指窗加钢筋,严门户,贼来正巧,封入户内也。
贼无计出,坦卧床下。女主归,乏累甚,亦卧。闻有双息,静聆之,榻下有声。起欲窥,贼恐,奔厨持刀,谓:我未损尔财,各无害,放吾行。女欲允之。贼慌,疏忽间反握刃,自割,血如流。邀女主求医包扎,女示兜谓:无钱。贼指兜曰:有卡。女曰:仅百元。贼曰:百元足矣。我持卡,你报密码,现在行。女窃笑,真二B青年,与之行。行至隅,警待隅后。未及家,复入牢矣。


29.防狼剂喷警
贼蔺某,夜盗电动车,驰行,迎面一车,隐约而来。迎面车,警车也,疑迎面人为贼,开大灯照。贼惧,旋头行。贼露馅,前追之,越,挡于前,扣铐锒铛。贼如女,常备防狼剂,迎面四喷之。警眼红如桃,顿不能视,唯凭直觉挥铐铐之。警、贼双双共于一扣,警车司机笑。
蔺某滑稽也,男本不必防狼,却购之防警,美物之善用也!
法者谓:防狼美物亦不可率用,用,盗转为抢,倍加刑,失逾所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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