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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憋宝人2:神农天宫

書城自編碼: 284049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李达
國際書號(ISBN): 9787505737327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 2016-06-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84/236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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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一部带您认识真实存在的水怪,追溯水怪源头、种族、习性的禁忌冒险小说。
2、传说这些个宝贝与那黄河古道里的铁头龙王,新疆喀纳斯湖的海皇兽,四川的走蛟有关,更要命的是这些个水怪,背后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报复心极重
內容簡介:
中国许多地方都藏着宝贝,像南海西沙群岛,著名的海上丝绸之路,那水底下白花花的一层,不是鱼,全是瓷器!鄱阳湖老龙王庙,沉了上千艘大船,还有重庆磁器口,浙江舟山群岛、天津渤海湾,这些古航道里藏着多少沉船,相当于在水下铺了条黄金
關於作者:
李达(笔名:一只鱼的传说)
继天下霸唱、南派三叔后又一悬疑冒险畅销书名家。
代表作《诡秘档案》、《黄河古道》、《狩猎》系列,长期位居中国(大陆、台湾)各大畅销书榜单,因故事跌宕起伏,人物鲜明个性,且富有浓烈的地域民俗色彩,近些年持续引发了一波波畅销热潮。
《憋宝人》系列为作家最新作品,电子版独家发布在腾讯文学后,横扫腾讯文学8大榜单,为2015年度最具影响力的文学作品之一。
目錄
第一章:徐雅丽被人抓走了
那辆由精钢铸造的坦克背后,被什么东西咬得坑坑洼洼的,看起来非常惊悚。最要命的是,在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牙印中,竟有人雕出了一行小字:觊觎我阴城者,必杀之!
第二章:湖北有水怪,其名为蛟
大蛇长到一定程度,浑身会结满巨大的鳞片,叫作蛟,古代也叫夔龙。夔龙再修炼几百年,脑袋上的骨质会逐渐凸起,变成一只独角,它就成了螭龙,也叫虬龙。等它再长出来第二只角,那就是真正的龙了。
第三章:铁甲人
他浑身包着铁甲,像古代的武士。古代的武士身上的盔甲,其实更多的是牛皮,不然盔甲会非常沉,根本走不动。而我们看到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都包在厚重的铁质盔甲中,脚印深深陷入地里,看起来就像一个机器人。
第四章:金子寒
往下看看,巨大的深渊仿佛被烈火煅烧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火红色,黑漆漆的铁链在巨大的空间中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地横在那里,无数个绿莹莹的亮点漂浮在深渊中,悠悠浮动,让人胆战心寒,仿佛地狱深处一般。
第五章:神农天宫
神农架这边,什么都和别处不一样,那公鸡有羊那么大,小孩儿能像骑马一样骑在它身上!平时一尺长的洋鱼条子,能长到五六十斤一条,金灿灿的娃娃鱼,有人那么大,还有大腿粗的人参,鸡毛掸子大的草药,连催生子(飞鼠)都能长到几十斤!
第六章:镜像人
镜像人有点儿像现代的克隆技术,他能克隆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却克隆不出人的思想、能力,还有武功。镜像人虽然看着和那帮江湖人一样,但是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他们太柔弱了,没那股子狠劲,所以很快就被清除了。
第七章:昆仑虚境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这是中国的神山,被称为万祖之山,也被称为中华的龙脉之祖,传说这里住着神仙西王母。西王母在昆仑山居住的地方,就叫作昆仑虚境。根据一些史料来看,昆仑虚境很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第八章:地下洞窟
成千上万只萤火虫围绕在我们头上,盘旋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龙卷风。随着龙卷风越来越大,远处的骨堆也挨个亮起,像是长城上被点燃了烽火,从黑暗中看去,到处都是一座座晶莹剔透的绿莹莹的骨头堆,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第九章:天宫密钥
天宫建造的位置非常奇特,那里全是大雪山,雪山下全是巨大的透明冰块,像是一面面巨大的镜子。这些镜子反射的全是远处的东西,层层叠叠,像是无数的海市蜃楼,根本分不清楚真假。只有找到密钥,才能看到真正的天宫。
內容試閱
第一章:徐雅丽被人抓走了
从乌苏里江出来后,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点儿伤,我们背着生死未卜的老毕,相互扶持着,狼狈不堪地走出了禁地,终于见到了等待许久的狗群,以及我们预留的食物。生起了篝火,大家喝了热水,吃了点儿东西,冻僵的手脚渐渐缓和起来,身上每一道伤口都火辣辣地疼,才觉得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我们来的时候只有四个人,走的时候却变成了六个,爬犁不够用,就让莫托带着老毕、徐雅丽先回去,我和候子、胖师傅在原地休整等他们。说是休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这几天紧绷的神经实在太累,猛然一放松下来,精力根本不够用,整天昏沉沉的,什么都不想干,就是想睡觉。就这样,大家轮流放哨,睡醒了吃,吃饱了再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总算把精神给养足了。
第二天晚上,谁也睡不着了,大家一个个精神得像是通了电,索性披着军大衣,在火堆旁聊天。
我把候子和胖叔简单介绍了一下,两人都分外客气。候子表示,他跟我已经义结金兰,虽然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所以既然胖叔是我师父,也就是他的师父,当时便跪倒就拜,吓了我们一大跳。胖叔见他如此讲礼数,乐得满脸肥肉直颤,赶紧在兜里掏见面礼,结果掏了半天,才发现所有东西都丢在了山洞里,尴尬得要命,再三保证,下次一定给候子双份的见面礼!
候子丝毫不以为意,又听胖叔说他是金门中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表示自己虽然也是江湖儿女,但是属于草台班子,上不得台面,以后还得多多请教胖叔。
礼数叙完,大家闲着没事,当然就聊起了乌苏里江这个怪物。胖叔十年前就来过这里,自然对这里最了解,不过他像是有些忌讳,吞吞吐吐的,不愿意多说,但是架不住我和候子两个,一左一右,给他连吹带捧,他也终于说了一些。
他说,自己知道乌苏里江水怪,还是因为他的师父。就像老毕说的那样,他师父是一个怪人,天文地理、阴阳风水、寻宝探墓、寻金憋宝,无所不懂,无所不通。这样一个神一般的人物,平时也非常潇洒,好吃又好玩;平时不置办什么行头,也不在意什么钱财,没钱花了,随时就地取宝;什么去溪水里捞一小块狗头金,从病牛身体里取出来一块大牛黄,甚至就地掘开古墓,弄几件古董,反正钱来得快,花败得也快,他们师徒就这样一路游山玩水,山河美景,时令美食,吃喝玩乐,四时不缺。
他师父虽然潇洒,但是也有死穴,那就是:寻找水怪。
胖叔说,他师父这人很潇洒,对名利真是毫不在意,有钱就住豪宅别墅、总统套房,没钱在哪个破桥洞、柴草垛也能对付一宿,活得怡然自得,活得超脱。像这种人,都活成了神仙,按说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他却就对水怪有种偏执的追求。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只要听到哪里有水怪的消息,都要千里迢迢赶过去,四处请教,到处寻访,千方百计要查到关于水怪的资料。
候子眼睛亮了,问:胖叔,这个师公他找水怪,是不是为了寻宝贝?找宝贝?胖叔有些不明白,找什么宝贝?候子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把他那套水怪守宝的理论说了一通,倒是得到了胖叔的认可。胖叔说:还别说,你这个说法,还真的是这样。我师父也说过,物大必有宝,古来那么多动物,能成精的有几个?还不都是得到了什么机缘!就像戏文里说的那样,白素贞也是一条小白蛇,要不是吃了法海的仙丹灵药,也成不了人形嘛!
候子嘿嘿直乐,高兴得直挠头,说:那咱们师公他找怪物是不是也是为了寻宝呢?胖叔摇摇头,神色有些严肃,说:他并不是为了寻宝。我问:那是为了啥?胖叔皱紧了眉头:这就是我这次来乌苏里江的原因了。一直以来,师父都热衷于在全国各地寻找水怪。但是他寻找水怪,一不是为了钱,二不是为了名,那他是为了什么呢?候子也问:那是为了啥?胖叔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那件事情对他一定很重要,可以让他放下一切去寻找。说完,他眯着眼,看着天空,点了一根烟,使劲吸了几口。
漆黑漆黑的天空,漫天繁星,星星有碗口大,明亮又忧伤。篝火熊熊,炊烟袅袅,周围很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周围冷得厉害,我裹紧了大衣,朝火堆里丢了几颗土豆,土豆在火堆里噼里啪啦烧着,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我用棍子把土豆扒拉了出来,给大家一人一个,又弄出了一瓶白酒,给大家就着喝。土豆很烫,但是香味四溢,就着辛辣的白酒,喝得浑身暖烘烘的。我把大衣的领口解开,大口大口呼吸着冷冽的空气,看着荒芜的原野,月光下白亮亮的大江,有些感慨,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候子也喝得满脸通红,啰啰唆唆地跟我再三表示,寻水怪憋宝这条路子绝对是对的,我们兄弟联手,睥睨天下,谁与争锋,所向无敌!
胖叔没喝酒,也没吃东西,他闷头抽了几口烟,有些忧伤了,使劲咳嗽了一下,低声说:我从小就跟着师父,还有小毕,不管路有多远,多苦,大家都一起走,也没觉得有啥苦的后来,师父走了,小毕也不相信我我就一个人,四海为家,其实钱也有了,就是在一个地方待不住,待长了就会心慌,老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后来就开始沿着师父的老路,开始寻找水怪了
候子满口喷着酒气,问:胖叔,那你发现啥水怪的线索没?胖叔点点头:发现了。候子眼睛亮了:那,那到底有没有宝贝?!胖叔说:这我倒没注意。我听他话音不对,问他:胖叔,那你在怪物那里发现了什么?他的眼神有些迷惘,摇了摇头,说:这些我也不好说。候子喝多了,摇头晃脑地说:佛云:不可说,不可说,说即是错!一切皆虚妄,无相也虚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有礼了!
我踢了踢他,让他闭嘴,他早就喝多了,直接趴在篝火旁,睡着了,还直打呼噜。我骂了他一句,找了件大衣,给他盖上了。
这时,胖叔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灌下去了几口,喝得满脸通红,又回忆了一下,才说:你们这次去山洞,也看见有一些不大对劲的地方了吧?我点点头:那些铁链子铁门,还有那些像人又像蛇的怪物,感觉都挺奇怪的。胖叔点点头:我以前去过一些水怪巢穴,有的地方是用大树干垒成的,有些是在大山缝里的,还有的是在河底挖出了一个大洞的,不过这些地方,好多都有咱们这次见到的铁链子、铁门,这个你怎么看?
我犹豫了一下,说:会不会是古人修建的?胖叔说:古人修建的是肯定的,问题是,古人为什么要修建这些东西?你也看见了,那些铁门、铁链子,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而且,我老觉得,那些铁门、铁链子,像是比那些山洞,比那些怪物巢穴还要老。我吃惊了:那些铁链子要是比山洞还要老,那古人弄它们做什么?
胖叔叹了一口气,说: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我当年跟师父第一次进到山洞,师父跟我说,我也不相信。后来啊,我自己到了山洞后,专门用锯子锯下来了一小截铁链子,去做了化验,发现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铁链子,而是拥有了好多金属成分,有铜,有铁,还有金银。
我吃惊了:那是什么铁?胖叔说:那是陨铁。我更加吃惊了:那些铁链子全都是用陨铁做的?胖叔点点头:所以你知道了吧?你是大学生,应该知道,古人最开始用的金属,就是陨铁。我后来专门请教过专家。专家说,陨铁是从陨石里提炼出来的。陨石的主要成分是铁,不过不光是铁,它成分很古怪,什么稀奇古怪的成分都有。秦朝之前,皇帝佩带的宝剑,都是用陨铁做成的,所以几千年了都不会朽烂。但是陨铁这东西,非常稀罕,做成一把宝剑还行,哪有直接做成十几米高的铁门,做成密密麻麻的铁链子的?
我忍不住说:这得多少陨铁才够啊?!胖叔目光炯炯,盯住了我:这些倒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古人耗费那么大的人力,修建了这些铁门、铁链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知不觉地问:是为了什么?胖叔却反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我师父是怎么死的吗?我说:听毕叔说,他是在进入乌苏里江这个山洞后,受了伤,后来在探寻徐州古战场时,去世的
胖叔有些感慨:师父一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他的宿命就是找到一件东西。那个东西,会决定他的命运。不过,他有一个仇人,那个人也一直寻找那件东西,就看谁先找到了。没想到,最终师父还是没有早过他。
我问:那是什么东西?胖叔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师父对这件事情很忌讳,不准我们问。不过这件东西应该和水怪有关,不然他也不会天南海北去寻找水怪了。我点点头,又试探着问:我听毕叔说,师师公走的时候,比较神秘胖叔点点头,也有些自豪,说:师父这样顶天立地的人,他的对头又怎么会弱?不过师父也就是在山洞里受了伤,不然也不会败在那个人的手里。
我接着问:毕叔说,师公走的时候安慰过他,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还说要去见一些老朋友了。毕叔也有些搞不懂,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师公当年参加过淮海战役?也负了伤?胖叔摇摇头: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徐州那地方,自古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古战场可不止淮海战役这一场,那可多了。再说那里也不只是古战场,还出古墓,就算是现在,还有好多人在那里寻找没开挖的古墓呢!
我点点头,看来胖叔他师父确实很神秘,留下的话也是大有玄机,不是我所能揣摩的。想到这里,我犹豫地问:胖叔,毕叔说当年在山洞里,发生了好多事情他还有些怀疑你胖叔握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仰起头,眼神有些迷茫,说:当年的事情,其实我也搞不懂我不明白了:你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胖叔点点头:其实当年我们进入那个铁门后,很快就走散了。我在洞口找了很久,什么都没有遇到,最后莫名其妙地就出来了,就像这次一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胖叔惨笑了,说:我当然解释了,可是他们不信。我问:为什么?胖叔说:因为,我当时在山洞里看到的东西,和他们看到的根本不一样。
我瞬间明白了,那个山洞里的东西,好多其实并不存在,而是乌苏里江那头巨兽幻化出来的。大家进入山洞后,实际上有些被它催眠了,所以看到的东西当然都不一样。这些事情,他们当年并不知道,所以以为胖叔在说谎,就这样误会了几十年。
胖叔无奈地说:小白,你现在知道,为啥我拼着一死,也得去山洞里看看了吧!我是不甘心啊!老毕也一样,他也不甘心!好多时候,自己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啊!我也有些感慨,抓起酒瓶喝了几口,辛辣的白酒入肚,整个肚子像火烧一般。看着胖叔很伤感,我也安慰他:胖叔,你也别难过了。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你也可以和老毕重归于好了。胖叔欣慰地点点头:总算没有白折腾!接着他又皱紧了眉头:不过还是有一个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他说:师父当年在山洞里留下了一条胳膊,那到底是谁干的。我说:会不会是水怪?胖叔摇摇头:我问过老毕,他说伤口是他亲自包扎的,那并不是怪物咬伤的,而是被人用利刃生生砍下来的!我大吃一惊:难道说胖叔使劲点点头:当年山洞里,的确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打伤了师父。
我问:那个,师公当年手上有没有功夫?胖叔骄傲地说:你师公从小练八卦拳,拳脚都有功夫,那可不是一般的花拳绣腿。我点点头:看来当年山洞里的人,很不简单。胖叔有些遗憾地搓着手:我原本以为,那个人这次也会来这里,想会一会他,没想到还是没来。说到这里,他转头看了看打着呼噜的候子,眉头皱紧了,谨慎地问:这个人?
我赶紧说了一下候子的由来,但是没有说他要拉我入伙的事情。胖叔点点头:他倒是个有想法的人!对,那河南梆子就是他唱的吧,那唱腔不错,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呢!我哈哈大笑:好,让他再给咱们整两段!说完,我端着酒瓶子过去,捏着他的鼻子,给他弄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叫道:啊,白爱卿何事?!我笑道:小事!就是想请猴爱卿给我们整两段河南梆子!候子揉揉眼,才清醒过来,叫道:这河南梆子,民间小调,我怎么可能会唱!我又不是戏子!简直有辱斯文!我叫道:咦,说他胖,他还喘上啦!当时在山洞里,不就是你唱的嘛!候子大怒:孙子才会唱呢!老子读圣贤书,当然要听古乐,要唱也唱东风破,琵琶行!我说:放屁!当时在祭坛上,你敢说你没唱过?!
候子挠了挠头:这个嘛好像是稍微唱了那么一小段吧!不过我哪懂这个,我就是听了几次,觉得歌词还不错,挺霸气的,也就跟着哼哼几句!我还没怎么在意,胖叔却眼睛一亮,问他:你这个歌词是听来的?!是从哪里听来的?!候子见胖叔那么认真,有些紧张,也不敢再戏谑,老老实实地说,自己是在乌苏里江勘察水道时,夜晚在江边听到的,听到过好多次,后来耳朵都听出了茧子,所以后来自己也哼哼了几句。
我大怒:你不是说开江那晚,是你在江里唱的吗?!候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你说的好吧!我我只是没有否认而已我直接无语了。这个死候子!而胖叔则死死盯着他:候子,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在山洞时,有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候子努力思索着,猛然拍了一下大腿,说:有!还真有!就在小白突然消失那时候,我就听见江水里传来了这个声音!
胖叔猛然站了起来,眼睛里几乎喷出了火焰,狠狠地说:那个人,果然来啦!我和候子还没反应过来,胖叔已经抄起那把猎枪,朝着山洞跑了过去。
愣了半晌,候子叫道:快追啊!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追过去,却发现远处是黑黝黝的荒野,远处白亮亮的大江,哪里还有半点人影?两人沮丧地走回来,坐在火堆旁,才觉得周围阴森可怖,巨大树影晃动着,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我们两个哪还敢睡,硬撑着在那聊天,等着胖叔,胖叔始终没有回来。我和候子又困又冷,每个人身上盖着一条大衣,还冷得直打哆嗦,好容易熬到东方发白,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口气睡到半下午,胖叔没来,倒是莫托和他父亲莫日根,带着几条狗,两辆雪橇来接我们来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我们和莫托先回去,留下莫日根在这里等着胖叔。
在路上,莫托断断续续告诉我,老毕虽然看起来挺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主要是脑袋撞了一下,有点儿脑震荡,在家睡了两天就没事了。徐雅丽也没事,她现在还住在小镇旅馆,等我回去。
躺在雪橇上,看着周围白茫茫的雪地,远处那条奔腾的大河,突然有些感慨,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回到水利站,本来想让候子跟我住,但是他却坚持去老毕那里,说不能破坏我和徐雅丽的二人空间。想到徐雅丽,我心里也有一股暖流,没想到,刚推开门,就发现门缝里被塞进了一封信。
我心里咯噔一声,仔细看看信封,果然是徐雅丽留下的,我的心迅速跳动起来,各种不好的念头都涌上了心头。在山洞时,徐雅丽觉得我们出去无望,告诉过我,她这次来乌苏里江并不是偶然行为,而是受一个神秘人指使,而且那个神秘人告诉她,只要找到我,就能找到她父母。
这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无稽之谈,我连徐雅丽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到她父母!可是在当时那种境地,大家都被怪物制造的幻境折磨得有些神经错乱了,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尽力安慰她。
可是现在想想,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徐雅丽的父母,明显受到了一个神秘组织的资助,按照老毕的看法,这个组织好像还很不简单,这直接导致了她父母的失踪。而徐雅丽的父母,应该也知道自己要被失踪,也提前做好了准备,像是给徐雅丽的信件等,也许就是提前写好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有人希望徐雅丽了解她父母的情况,经常给她邮寄一些她父母的照片、日记等,让她和父母又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就很奇怪了。
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她父母。
她父母恐怕处在那个神秘组织的严密监控下,应该没有余力做这些事。那又是谁呢?那个人又是敌是友呢?还有,他又为何要告诉徐雅丽,找到我,就找到她父母了呢?
这一路上,我除了睡觉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就也在反复想着这些事情,却越想越想不明白。我也知道,徐雅丽的身后,可能隐藏着许多秘密,这些秘密背后涉及的力量和组织,根本不是我所能触及的。但是,回忆起徐雅丽无助的样子,坚强的表情,我就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尽全力保护她!
匆匆打开那封信,信很短,字迹娟细,是徐雅丽留下的,她说自己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得到了一些关于她父母的消息,要马上回北京,并在信里留下了她在北京的住址等。
我飞快地看完了信,心中有种淡淡的失落,还有一丝淡淡的难受。徐雅丽她,终究还是走了。
呆坐了一会儿,莫托推门进来:小白哥,没去找雅丽姐?我没理他,仔细把信收了起来,问他:候子睡了?莫托点点头:睡了!饭都没吃!又问我,小白哥,你要是不睡了,我就去给你叫雅丽姐!临走前她反复叮嘱我,你一回来,就马上叫她!我一下叫住他:回来!莫托:啊?我低声说:雅丽她走了走了?!莫托大吃一惊,这不可能啊!
我苦笑着,把那封信递给他看。他匆匆看完信,肯定地说:小白哥,你别难过雅丽姐肯定是真有急事!你看,是她父母有信了,她肯定要第一时间赶回去的!我拍拍他的肩膀:小莫托呀,这理由也就只能骗骗你!你也不想想,有谁知道她在这地方?再说了,就算是知道她在这里,又怎么通知她?写信还是发电报?
莫托想想也对,张嘴想安慰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憋得脸通红。我挥挥手,让他滚回家去:你这几天别来上班啦!老子这次也累了,得好好休息休息!睡觉!睡觉!
这一次,我真的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就是浑身无力,软绵绵,不能下地,走不了几步,就觉得气喘吁吁的,头晕眼花,像是随时会晕倒。莫托请了几次诊所的大夫过来,大夫都瞧不出来什么病,只好随便给我开了点儿阿莫西林,让我多喝热水,多休息。
偶尔身体好一些,我也出去走走,从这里走到旅馆,再走回来。回想起当时我和徐雅丽两个人默默地走过这条路,心里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简直要死的心都有了。
候子也知道我的情况,经常过来找我说话,主要说他捕捉水怪的宏图伟业,偶尔也想开导开导我,但是又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说,开口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说不了几句,就让我给撵走了。
他不死心,后来干脆搬过来住,每天各种忽悠我加入他的水怪寻找计划,我们一边打怪,一边寻宝,简直跟印第安纳?琼斯一样潇洒,壮志既酬,还怕找不到娇妻美妾?!
他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后来终于住不下去了,说整天对着我,连他都觉得他自己要发霉了,不行,得出去干一票大的去!
临出门前,他叹了一口气,说:行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咱们北京见吧!北京?我心里猛然咯噔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你去哪儿?!北京啊!北京要不要一起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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