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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两千年来*会做官的中国人一部书讲透根本的为官从政、做人处世之道!李鸿章是一个悲剧人物,就像那个整天要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中国的宿命。叶曙明先生说。近代史研究名家叶曙明先生又一力作李鸿章大传,从文明史的角度出发,展现了李鸿章在举步维艰之中对近代中国走向世界做出的努力。叶曙明先生从八十年代开始历史研究与写作,每一部都有独特的视角与观点,史料扎实,文笔优美,深受读书界与媒体的好评。他以历史学者的眼光学养、小说家的笔调才情,展现了活生生的李鸿章,更加贴近现代读者。从李鸿章身上,仿佛可以看到近代中国很多知识分子在历史洪流中的境遇,看到近代中国正如西西弗斯一样百折不挠地向着文明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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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李鸿章大传系列共三册。*一册《书生的事业》从1823年李鸿章出生写起,讲述了李鸿章少年科场得意,任曾国藩幕僚后抱负难伸,及至淮军草创,李鸿章在镇压太平军中屡建奇功,*后于1869年剿灭捻军,成为朝廷封疆大吏的经历,再现了李鸿章的青年时代。第二册《以一人敌一国》,展示了当曾国藩的时代过去了,李鸿章的时代开始了之后,他作为政治家、外交家毁誉参半的仕途第三册《大清裱糊匠》讲述了李鸿章建立北洋海军,人生达到高峰,及至甲午惨败,*后英雄末路的*过程。李鸿章大传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传记,也是近代中国历史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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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叶曙明, 近代史研究者、作家、出版人。他成就斐然,著有近代史三部曲《大变局:1911》《重返五?四现场:1919,一个国家的青春记忆》《中国1927?谁主沉浮》,另有《大国的迷失》《军阀》《草莽英雄》《共和将军》,以及《百年激荡:20世纪广东实录》《广州旧事》《万花之城:广州的2000年与30年》《广州往事》等关于广东文化的优秀著作。叶曙明以诚实的史料和过人的才气,带读者回到历史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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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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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事业》耕读传家001潜龙在渊007初识曾国藩007天国风暴016家乡烽火连三月027殉国今日事033转战含山、巢县040无家的失群雁044幕府生涯054湘军崛起054风雨故人来060埋头案牍的日子066祁门行营074筹办淮扬水师080失望出走086淮军草创098峰回路转的一年098淞沪危急103淮军的诞生110鳌鱼脱却金钩去117叫花子兵在上海124一战而红130秉政江苏142现代化的起步142四江口大捷151组建班底157白齐文事件165太常争夺战173血洗昆山180扫荡吴越185平吴决胜年185苏州杀降193大局渐入顺境193遣散常胜军212天国灰飞烟灭221艰难的善后236平定捻乱243天下第一军243署理两江总督251病夫领军258尹隆河之战265大破东捻271肃清西捻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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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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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昆山淮军气势如虹,乘胜进军。同治二年(1863)三月十六日,程学启率领十五营,一马当先,进抵昆山东门下,跨河筑营。昆山城四面大河,地势平坦,吴淞江、娄江横穿东西,分布着淀山湖、阳澄湖、澄湖、傀儡湖等大小湖泊,是江苏省的东大门。太平天国占据后,把昆山、新阳两县合并,改名为昆珊。这时常胜军已开回松江休整。淮军在城下一连两天,叫骂搦战,但城内太平军并不理会,闭城固守。李鸿章亲带小队,由嘉定驰赴太仓,与李鹤章等人商定,在太仓北门外,派驻重兵,扼守通往常熟、苏州之路,以阻援兵。太仓布置妥当后,于三月二十三日,前往昆山城外,视察前线。这番行程,十分紧凑,李鸿章自己记叙如下:二十三日,驰往程学启昆山营次,察度城贼情形,坚踞不出。我军两岸分扎,中搭浮桥,气势尚为联络。二十四、五日,周历娄江、青阳江、吴淞江各河道宜用水战之地,淮扬水师阳利见、成俞卿、张光泰三营分扼水口,与陆军相为依护。二十六日,由水路折往青浦,饬守将滕嗣武加意严防,如苏、昆穷寇乘虚内窜,与现驻千墩水陆各营互为应援。二十七日至松江府城,面商戈登添备攻具,克期赴昆山会剿。是夜,仍驰回上海。四月初三,程学启营进逼城根,开炮轰击,昆山之战正式开始这场战斗,后来成了李鸿章平吴大战中的一幕人间悲剧。守城的太平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李鸿章形容:炮子往来如织,我军不能仰视。直到淮军大炮的炮弹全部打光,有一艘轮船被太平军击中,烟火弥江。太平军乘势从南门杀出,直冲东门淮军阵营。程学启率开中、开左两营与奇字营迎战,洋枪齐发,太平军抵敌不住,丢下数百具尸体,退回城里。初七,又有大股太平军出南门,绕过东门,直扑青阳江一带。程学启派洋枪队前往阻截,水师在江上开炮,猛烈的炮火,把太平军逼回城里。但没多久,太平军又从北门冲出,扑向开字、新中营,并试图在城外高坡上筑营。开字营洋枪队哪里容他站稳脚跟,马上像蚂蚁一样围上来,噼噼啪啪放枪,迫使太平军放弃筑营,又退回城里。初九黎明,城内人叫马嘶,太平军似乎要突围了。天刚亮,几万太平军分别从南门、北门冲出,冒着枪林弹雨,向淮军的营垒猛扑。两军绞在一起厮杀,洋枪再也不起作用了,惟有面对面刀砍矛戳。怵目惊心的肉搏场面,再一次出现。李鸿章说:自辰至未酣战四时,生擒及轰毙者不下二三千人,贼始返奔。我军逐北数里,落水之贼不计其数,直追至城根收队。当时慕王谭绍光、湘王黄子澄率三万余众,由双凤镇赶来接应昆山突围,在镇北偷搭浮桥,企图偷袭淮军亲兵营。当淮军发现时,敌军已近在咫尺,急风骤雨般的枪炮声,顿时在河的两岸爆响。李鸿章描述战况:四路环攻,子如雨注。周盛波等连开枪炮,击毙骑马贼目十余人,贼犹抵死猛扑。周盛传自带亲兵,伏于墙外木城,排放洋枪与营内大炮,轰击毙贼无算。孙善成水师往来会剿,自辰至午,过河之贼愈多,周盛传派队乘船渡河,将守桥之贼击毙数百,浮桥立即烧毁,贼乃胆怯遁去。这种反复冲杀的激烈战斗,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从四月初三,一直到四月十四日,整整持续了让人惊心裂胆的十二天。初十,戈登带着四百名常胜军和四尊小开花炮,重返前线。十一日黎明时分,天空浓云密布,依然一片昏黑。开字营、新左营介字、魁字等营,早早吃过干粮,出动一半人马,与水师战船配合,架搭浮桥。其他各营都已进入了预定的进攻地点。东方终于露出一线曙色,但大雾笼罩,视野迷茫。程学启率领亲兵和洋枪队,会同戈登的常胜军,从中路直逼城墙根下。讵料,太平军已于半夜潜出城外,在大雾中埋伏了两万多人马,当淮军走近时,伏兵齐出,枪弹密如骤雨,从四面八方泼向敌人。淮军士兵像刈草似的倒下了一大片。戈登马上指挥开炮还击,空中硝烟滚滚,与大雾搅在一起,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李鸿章记述:戈登连放开花小炮,击中多贼,该逆大股稍却。程学启挥令各军乘胜进击该逆奔逃无路,半就擒诛,计共杀毙贼匪万余名,落水死者不计其数,其破贼营二十四座,夺获旗帜、器械三四千件,贼马二十余匹,余匪不及入城,望西鼠窜。只见尸横遍野,血肉模糊,如同一个屠宰场。然而,更大规模的杀戮,接踵而来。四月十三日清晨,程学启率三营及水师,由大河直抵正义镇。昆山西面是阳澄湖,北面为巴城湖,南面为青阳江,通往苏州,只有正义镇一条旱路。李鸿章判断:我军必先据其后路要隘,使城贼胆落,则破之必矣。且破城后,不致一名漏网。因此,程学启以重兵夺取这个通道,目的就是要把昆山的太平军一网打尽,赶尽杀绝。为了把正义镇牢牢掌握,淮军出动了三个营、常胜军两百多人携带多门火炮,加上水师的多条战船。中开营洋枪队居中策应,各营分路进击。一颗一颗炮弹准确地落在太平军营垒上,腾起团团尘土。枪弹横飞,喊声震天。淮军发起一波一波连续的冲锋,终于攻陷了太平军营垒,消灭了两三千守军。常胜军会合水陆各军,衔尾追击,一路又杀了三四百人。正义镇失守,令昆山城内的太平军感到绝望了,他们集结了最后的精锐部队,试图突破重围。城门一开,汹涌而出。李鸿章记叙:(慕王谭绍光)退无所归,复率三四万贼直扑我营,当督诸军前往抵御,各水师亦开炮夹击,擒斩二三千名,贼乃奔溃,我军乘胜逐北,毙贼尤众,余匪败回昆城。昆山太平军士气至此已趋于瓦解,郭松林仅以一支四百人的小队,就俘虏了三千多太平军,并押解到上海。淮军各路会合,把昆山围得水泄不通。黄昏,太平军组织第二次突围,从小西门冲出。李鸿章以令人惊悚的笔触,描写了战争史上残酷的一幕:果见慕逆等纠合大股由小西门一路拼死猛扑,意在夺路狂奔。因排列洋枪迎击,我伏兵四起,呼声震天,水师炮船连环轰打,贼不能支,纷纷回窜,自督洋枪突入贼队,郭松林左右冲突,斩杀伤毙者不可数计,两岸积尸数尺,河水为之不流枪船由水关潜进,刘士奇等各架云梯,蚁附而上,遂于十四日卯刻将昆山、新阳两县克复。其守城各逆无路奔逃,尽行剿灭。计一日一夜生擒悍贼七千余人,轰毙斩毙二三万人,落水死者无算。李鸿章给曾国藩的信中,报告战况,也写得十分骇人:昆新克复,查得踞贼与援贼擒杀淹毙,实有二三万人,千汊百港,漂尸浮油。他写给左宗棠的信,也掩饰不住得意:昆新于四月十四日克复,程镇学启先督军扼断正义、唯亭去路,遂将伪慕、凛王两大股屠戮殆尽,漂尸约三万余,稍快人意。大量的杀戮,不是在两军殊死决斗时出现的,而是在一方已经取得绝对优势,胜利在握,居高临下实施的。即使铁石心肠之人,读到漂尸三万稍快人意这样的描述,亦会感到不寒而栗。常胜军有两名军官,投书给《支那之友》报纸说:贵报载太平军弃昆山时焚毁劫掠事,与当时事实不符,祠、庙、偶像、官署等,确系太平军所毁,至民居房屋,则官军毁之。余首先入城,目击一切情状,官军统领程学启、李恒嵩二人,专教兵士劫掠屠戮,惨状殊不忍睹。后人读史,不禁要问:需要多大的仇恨,才能产生这种屠戮的快意?在十几天的鏖战中,按李鸿章的奏报统计,杀死太平军有四五万人,还未统计淮军方面的阵亡人数。是说或有夸大,但挤掉一半水分,也杀了两万余人。两万余具尸体排列起来,可长达六十多里地,从昆山一直排到常熟。曾国藩对如此辉煌的战绩,称赞不已,写信祝贺:昆新之捷,擒斩实二三万人,伟矣哉!近古所未有也!向尝疑上海非用武之地,又颇疑左右力薄而遽远谋,或非所宜定,至今乃知胜负非碌碌者可及耳。然而,战后的城乡,留下的却是一片废墟。许多尸体来不及掩埋,随地丢弃,任由腐烂,恶臭熏天,河水、井水全部被漂尸浮油所污染,不能饮用。人们害怕瘟疫而纷纷迁徙,以致村落空无一人,完全荒废。李鸿章描述他所目睹的惨况:三年以来,无论大道、间道,逆贼出入蹂躏,几于无地不焚,无户不掳。而浦西之太仓、嘉定、青浦各乡,浦东之金山县境被害尤久且烈。蓝天苏省民稠地密,大都半里一村,三里一镇,炊烟相望,鸡犬相闻。今则一望平芜,荆榛塞路,有数里无居民者,有二三十里无居民者,间有破壁颓垣,孤嫠弱息,百存一二,皆面无人色,呻吟垂毙。询其生计,则云近地无可求乞,远地不能行走,惟掘草根作饼充饥。曾国藩在皖南所见的情形,同样触目惊心:自池州以下,两岸难民,皆避居江心洲渚之上壮者被掳,老幼相携,草根掘尽,则食其所亲之肉,风雨悲啼,死亡枕藉徽、池、宁国等属,黄茅白骨,或竟日不逢一人。李鸿章认为,即使从此天下无事,亦至少需要二三十年,江苏才能恢复到咸丰及道光末年的光景。然而,在历史的舞台上,或为官军喝彩伟矣哉,或为太平军喝彩伟矣哉,一直都不乏其人,不乏其声,因为,他们都不是人相食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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