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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LANDER系列是融合穿越、言情、历史、奇幻、冒险等元素的跨类型浪漫史诗,被誉为女性版冰与火之歌。整个系列围绕一对经过时间穿越相遇的爱人展开,同时以写实、细腻的笔法描绘18世纪的苏格兰高地战争、大革命时期的法国宫廷斗争、独立战争时期的北美等宏大的历史背景。
从1991年*部面世以来,已经陆续出版了八部长篇小说,分别是《异乡人》(Outlander)、《琥珀蜻蜓》(DragonflyinAmber)、《远行者》(Voyager)、《秋之鼓》(DrumsofAutumn)、《烈火十字》(TheFieryCross)、《雪尘的呼吸》(ABreathofSnowandAshes)、《骨头中的回响》(AnEchointheBone)和《沥血篇章》(WritteninMyOwnHeart''sBlood)。
系列在全球畅销二十余年,已出版三十多个语种,横扫美、英、加、澳、德等多国图书排行榜,并且荣获了有出版界奥斯卡奖之称的鹅毛笔奖、浪漫时代生涯成就奖、RITA年度小说作家奖等多个奖项。此外,还被改编为连环画、主题唱片和电视剧。2014年美国电视巨头Starz巨资改编的*季美剧首演,掀起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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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45年,刚刚从二战中复员的英国女护士克莱尔,意外穿越时空来到1743年的苏格兰高地,成为时空中的异乡人。为了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她被迫与高地武士詹米血誓成婚。被监视的新郎和新娘,经过误解、争吵和怀疑,终于取得彼此的信任,但是战争、阴谋和背叛,随时威胁着他们。阴魂不散的龙骑兵队长黑杰克究竟抱着怎样的企图?能够预知未来的克莱尔,能否逃出神秘诅咒,守住自己的爱情?
身体、欲望、短剑、战斗、阴谋,时空交错出奇伟又令人心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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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戴安娜加瓦尔东(DianaGabaldon),美国作家,北亚利桑那大学海洋生态学博士与荣誉人文学博士,曾在大学教授解剖学,还是多本科技、电脑期刊的撰稿人、评论员。1988年,戴安娜加瓦尔东为了练习而开始写小说,不料一写就写出了风靡全球的Outlander系列。她学识渊博,感情细腻,又具有大胆的想象力和幽默感,而这些特质正是Outlander魅力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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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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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硫黄味
第一章 刺痛拇指 2
第二章 女巫,你不应让她活着 68
第二部分 拉里堡
第三章 堡主归来 116
第四章 最后的理由 137
第五章 亲吻与内裤 146
第六章 吐露实言 159
第七章 炉边交谈 171
第八章 结账日 177
第九章 难产 193
第十章 巡逻队 202
第三部分 搜寻
第十一章 杜格尔带来的信息 213
第四部分 避难所
第十二章 温特沃思监狱 232
第十三章 麦克兰诺赫 263
第十四章 逃亡 291
第十五章 修道院 300
第十六章 救赎灵魂 315
第十七章 解罪 337
第十八章 地球的子宫 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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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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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硫黄味
第一章刺痛拇指
我们突然抵达并宣布婚讯所造成的骚动,几乎立刻被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给冲淡了。
隔天我们坐在大厅里用餐,接受众人的敬酒和祝贺。
兄弟,谢谢。詹米优雅地向最后一位祝酒人鞠躬,在掌声逐渐稀疏后坐下。他坐下时木椅晃了一下,他也稍微闭了一下眼睛。
有点喝多了?我低声问。敬酒几乎都由他负责,代表我们俩一杯杯喝干,我则顺利逃开,只啜饮几口意思一下,带着明亮的微笑,面对那些无法理解的盖尔语贺词。
他睁开眼,低头笑着看我:你是说我醉了吗?没有,我可以喝一整夜。
你确实喝了一整夜,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看着面前成排的空酒瓶和空酒罐说。科拉姆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得只剩很短了,流下来的蜡油闪着金光。当麦肯锡兄弟靠近低声说话时,烛光照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怪异的条纹阴影,他们的皮肤也因此闪烁着光芒。他们应该也可以加入刻在大壁炉边上的令人费解的头像之列。我怀疑那些漫画般的头像之中,有多少是确实根据以前麦肯锡堡主的高傲模样绘制的它们或许是出自某个颇具幽默感的雕刻师傅之手,或者是某个跟家族很熟的人。
詹米在座位上微微伸了个懒腰,因为轻微不适而苦着脸。不过,我的膀胱马上就要爆炸了。我很快回来。他手按在长椅上,灵巧地跃起身跳过椅子,消失在较低的拱道中。
我把视线转向另一边,吉莉丝邓肯坐在那里,端庄地啜饮着银杯里的麦酒。她的丈夫亚瑟,因为是该区的财政长官,和科拉姆一起坐在隔壁桌。但是吉莉丝坚持要坐我旁边,她说她不想整晚听男人谈那些烦人的事。
亚瑟深陷的眼睛半闭着,因喝酒和疲倦而眼袋发青,重重撑着手臂,面部松垮,没有在听旁边麦肯锡兄弟的对话。光线照出堡主兄弟俩轮廓鲜明的五官,形似一件高浮雕作品,相形之下,亚瑟邓肯显得更为肥胖和虚弱。
你丈夫看起来不舒服,是胃病加重了吗?我说。他的症状挺令人困惑,既不像溃疡,也不像癌症身上还有那么多肉,所以不是癌症。可能真如吉莉丝所说,只是慢性胃炎。
她用最快的速度瞥了配偶一眼,回头对我耸耸肩:噢,他没事。不管怎样,病情没有加重。那你的丈夫怎么样?她说。
呃,他什么怎么样?我谨慎地回答。
她用尖尖的手肘亲昵地轻推我肋骨,我才发现她的桌上也有好几个空酒瓶。嗯,你觉得呢?他脱下衣服后,跟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一样好吗?
嗯我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她伸长脖子望向门口。你还说你一点也不在乎他!真有你的。堡里有一半的女孩想拔光你的头发,我要是你,就会当心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我吃了什么东西?我困惑地低头望着面前的木盘,里头空空如也,只有一点油渍和吃剩的洋葱。
毒药。她夸张地用气音在我耳边说,伴着一阵强烈的白兰地气味。
乱说。我语气有点冰冷,并往后退了一点,没人会给我下毒,就只因为我嗯,因为我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比自己以为的多喝了几口。好,说真的,吉莉丝。这桩婚姻我没计划要这样,你知道。我本来根本不想要!这话不假。这只是出于生意上的必要的安排。我希望烛光能掩盖我的脸红。
哈。她嘲讽地说,姑娘在床上得到享受的模样,我可认得。她望向詹米消失的拱道。
我要是以为那家伙的脖子是蚊子叮的,就太可笑了。她对我挑起一边银色眉毛,要真的是生意上的安排,我会说你的钱真值了。
她再度挨近。真的吗?拇指的事?她低声说。
拇指?吉莉丝,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用小巧直挺的鼻子往下看着我,专注地皱起眉头,美丽的灰眼有点失焦,希望她不要跌倒。
你当然知道吧?大家都知道!男人的拇指表示着老二的大小。当然,脚的拇指也是。她明智地补充说:不过通常很难从脚趾判断,因为都穿着鞋。你这只小狐狸,她的下巴朝拱道指了指,詹米从那里现身,他那双手,再大的奶子甚至屁股,都可以一把罩住吧?她又轻推了我一下。
吉莉丝邓肯,请你闭嘴!我用气音说,脸颊灼烫,会让人听见的!
噢,没人她说了几个字就停住了,眼睛盯着前方。詹米走过我们的桌子,没见到我们似的,脸色发白,嘴唇紧闭,似乎正专心执行一项不愉快的任务。
他在苦恼什么吗?吉莉丝问,他看来就像刚吃完生大头菜的亚瑟。
我不知道。我往后推开长椅,迟疑着该不该过去。他正走向科拉姆的桌子。我该跟上去吗?显然有事发生了。
吉莉丝往后看向房间的另一端,突然拉拉我袖子,指着詹米刚刚走来的方向。
一个人正站在拱道里,样子比我还迟疑。他衣服上沾满泥泞和尘土,是个旅人之类的。他是信差。不管信息内容为何,他已传给詹米,而詹米现在正弯身在科拉姆耳边低语。
不,不是科拉姆,是杜格尔。红色头颅低垂在两颗深色头颅之间,在将灭的烛光中,三张脸上粗犷英俊的五官奇异地相似。我也发现,他们之所以相似,不是因为遗传了同样的骨骼和肌肉,而是因为他们的脸上露出同样震惊遗憾的表情。
吉莉丝的手陷入我前臂的肉里。坏消息。她说。这句话真是多此一举。
***
二十四年,看来是很长的一段婚姻。我轻声说。
没错。詹米同意道。一阵温暖的风,吹乱我们头上的树枝,也吹起我肩上的头发,搔着我的脸。比我活过的时间还长。
他靠在围场的篱笆上,身形瘦长优雅,体格健壮。我常忘了他有多年轻,他看来这么自信,这么有能力。
他把一根稻草弹入围场里的烂泥中,说:不过,我怀疑杜格尔陪她的时间有没有超过三年。他大部分时候都待在这里,你知道,在城堡里,不然就是在领地上四处跑,帮科拉姆办事。
杜格尔的妻子茉拉,在他们碧恩纳特的土地上死了。突然高烧而死。杜格尔破晓就起程,去办理丧事和处置财产,同行的还有奈德高恩和前夜通报消息的信差。
所以,婚姻关系不亲密?我好奇地问。
詹米耸耸肩:算亲密了,我想。她有孩子和庄园的事要忙,我不觉得她很想他,不过当她见到他回家,确实是很高兴的样子。
对噢,你跟他们一起住过。我静下来思索着。我想,这会不会就是詹米对婚姻的看法:分开生活,只有偶尔为了繁衍后代才碰头。不过,虽然他透露得不多,但从中仍可得知他父母的婚姻关系是亲密而深情的。
他那可怕的读心术又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说:他们跟我的家人不一样,你知道。杜格尔的婚姻是长辈安排的,跟科拉姆一样,比较像是为了土地和生意而结合,并非出于情投意合。而我父母嗯,他们是恋爱结婚,而且违背了两家人的意愿,所以我们不能说是被扫地出门,可以说是比较独自地生活在拉里堡。我父母不常拜访亲友,也不常到外头办事,所以我觉得他们比一般夫妻更关注彼此。
一手扶着我后背,让我靠向他。他低下头,嘴唇轻拂过我的耳朵上方。我们结婚是别人安排的,他轻声说,不过,我还是希望或许有一天他突然停顿,撇嘴一笑,挥了挥手。
我不想鼓励他往那个方向想,努力挤出一个中立的微笑回应他,转头望向围场。我可以感到他在我身旁,彼此没什么碰触,他的大手握着围篱顶端。我自己握着围篱,刻意不碰他的手。我多么想转过身去,给他安慰,用拥抱和言语对他保证,我们结婚不只是生意上的安排。可是事实让我却步。
我们之间算什么,他曾这样说,我触碰你,而你和我躺在一起。不,这一点也不平常,也不像我最初想的那样,以为只是单纯的迷恋。迷恋是最单纯的了。
事实是,在誓言、忠诚和法律的约束下,我和另一个人绑在一起。还有爱情。
我不能,绝对不能告诉詹米我对他的感觉。如果我告诉了他,然后离开而我一定得离开那将是残酷的极致。此外,我也不能对他说谎。
克莱尔。他转过身来,我感到他正低头看我。我没开口,但他低头吻我时,我抬起脸来。我也不能用这种方式骗他,我不会。毕竟,我模糊地想到,我答应过对他诚实。
我们被大大的一声嗯哼打断,声音从围场篱笆后方传来。詹米吓了一跳,转身望去,本能地把我塞到背后,然后他笑了。老亚历克麦克马洪穿着格子呢紧身裤站在那儿,那只明亮的蓝眼嘲弄地看着我们。
这个老男人握着一把大剪刀,那是给动物去势用的,看起来很可怕。他举起来,嘲讽地向我们挥挥手。我正准备对穆罕默德动用这个,或许更应该用在这里吧,嗯?说着他生动地动了动厚刀片,发出咔嚓声。小兄弟,这剪刀可以让你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而不是老二上。
少开玩笑,你在找我吗?詹米笑着说。
亚历克扭动着像毛毛虫一样的眉毛。不,你怎会这么想呢?我倒想试试自个儿阉掉一匹两岁的纯种马,好好享受一下这个过程。他为自己的玩笑话轻笑几声,接着朝城堡挥动大剪刀。走吧,小姑娘。你可以晚餐时再把他带走,那时他会好好对你的。
詹米显然知道这是玩笑话,伸手利落地抢下剪刀。
给我吧,我拿着会觉得安心一点。他说,对着老亚历克挑起一边眉毛。去吧,外乡人。我帮亚历克做完事,再去找你。
他弯身亲我脸颊,在我耳边低声说:太阳半沉的时候,来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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