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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大转换:重连世界,从爱迪生到Google 》在这个被卡尔称为大转换的时代,世界在不断被重塑,新生事物层出不穷,无论企业还是政府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机遇和挑战。世界转变大到竞争对手已经不局限于行业内,如果没有看透科技发展的逻辑,把握住机遇和话语权,也许你的产品甚至你所处的行业会在未来5~10年销声匿迹。
卡尔关于互联网和云计算的思考逻辑和精准的预言,无论对于企业家、投资人还是大众读者而言,都是一座思想宝库。卡尔的大局观以及他对科技发展的预判,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仍有极大的参考价值,值得反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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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转换:重连世界,从爱迪生到Google 》早在2003年,尼古拉斯?卡尔发表在《哈佛商业评论》上的一篇文章——《IT不再重要》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卡尔极具前瞻性地语言了云计算将取代传统IT,公用运算等服务将如同电力一般不可或缺,并成为公共服务的一部分。一场关于IT价值的论战就此展开。诸多媒体界精英、IT界的巨头卷入这场论战。
这本跨越历史、经济和技术领域的著作是卡尔在这场思辨重的思想精髓。他从电力运营方式对社会变革的深刻影响娓娓道来,对比分析和阐述了互联网对世界重构的重大影响。作者语言,互联网将像自来水或电力一样由专门公司提供服务,付费使用。
媒体推荐:
卡尔的观点的确令人惊恐!在我们如火如荼发展计算机产业时,思考它的另一面是个值得肯定的想法。
——《商业周刊》
在各大企业拼力角逐持续变革的数字化时代时,卡尔对IT产业的“挑衅”将影响各大企业的董事会、CEO以及投资者。
—《华尔街日报》
在本书中,卡尔做了深入的分析与研究,他的观点非常有说服力,也很有权威性。他的推断有条不紊,结论大胆合理,这是一部极其出色的作品。
——《科技视界》
这本书是对网络应用新纪元未来的一次重大冲击……书中汇集了无数故事、奇闻逸事还有大量数据,无论对于专业人士还是非技术领域的读者来说都引人入胜。
——《快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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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美国知名作家兼思想家,技术、创新和战略研究专家,毕业于哈佛大学,曾担任《哈佛商业评论》执行主编。尼古拉斯?卡尔堪称互联网、新科技时代最清醒的思想家,他的每一篇文章、每一本书几乎都会引起广泛关注。
尼古拉斯?卡尔轰动互联网、信息和科技界的三篇文章:《IT不再重要》(《哈佛商业评论》,2003年第5期),《Google让我们变愚蠢?》(《大西洋月刊》,2008年7/8月),《自动化让我们变笨拙》(《华尔街日报》,2014年11月21日)。尼古拉斯?卡尔撰写的三本书摘取了科技思想界的“王冠”:《大转换:重连世界,从爱迪生到Google》(系统阐述云计算的首本书),《浅薄:你是互联网的奴隶还是主宰者》(《纽约时报》畅销书,获普利策奖最终提名),《玻璃笼子:自动化时代和我们的未来》(亚马逊网站畅销书,《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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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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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里就是未来
只要连接上互联网,这个现代的“发电机”就可为我们的企业和家庭服务,送来大量数字化信息和数据处理能力。它可以供我们运行所有复杂的软件,使我们不必再将软件装入自己的小小电脑。而且和早期的发电机一样,它将具有空前的工作效率。它将使电脑运算变成一种廉价的、普通的商品。
第一部分 一个被重构的世界
第一章 水车、电力与互联网:越来越精彩的世界
今天,我们正处于另一场划时代的转变之中,而且也在走与电类似的路径。动力生产在一个世纪前发生的变化,现在正发生在信息处理上。由单个公司生产和运营的私人计算机系统,正被中央数据处理工厂通过互联网提供的服务—公共网格所取代。计算机应用正在变成一项公用事业,而决定我们工作和生活方式的经济等式正被再一次改写。
第二章 爱迪生和他的大管家
爱迪生和普通的发明家不一样,他不会只发明单个物品,而是会发明整个系统。他先设计整体,然后制造出必要的零件,同时确保所有零件能完美地结合成一个整体。
第三章 由机械到数字:难以想象的变革
公用运算系统的成熟尚需许多年,这个新行业的先驱者,如同以前的爱迪生和英萨尔,必将在商业和技术上遇到严峻的挑战。电脑运算的经济意义出现了改变,正是这种改变在引导着时局的发展。个人电脑时代即将让位于一个新的时代:公用运算时代。
第四章 再见,盖茨先生
微软公司于 2006 年 6 月 15 日通过新闻稿宣布,比尔?盖茨将卸下在公司的管理角色。比尔?盖茨的离去具有丰富的象征意义,它比其他一切事件都更鲜明地表明:短暂而喧闹的电脑应用史上的一个转折点来了。盖茨和其他伟大的程序员曾为个人电脑时代编写了源代码,但他们风光一时的岁月已经结束了。电脑应用的未来属于新的实利主义者。
第五章奇迹般的白色城市
如果没有庞大公用电网发出似乎无限的廉价电力,并通过遍及各地的电网送入几乎每一个工厂、办公室、商店、家庭和学校,那么很难想象现代社会会是目前这个样子——我们现在觉得很自然的样子。我们的社会是由塞缪尔 ?英萨尔的发电机塑造的。
第二部分我们生活在“云”中
第六章 神通广大的万维电脑
互联网一直是一个有许多自相矛盾之处的机器,从它的工作方式到它被使用、被感知的方式都是如此。它是一个实行官僚主义控制的工具,也是一个个人解放的工具;是一个表达平民观点的渠道,也是一个赚取企业利润的渠道。当互联网变成一个全球电脑应用网络,而且作为通用技术的应用也日趋多样时,全部技术的、经济的和社会的紧张关系就变得更加明显。对这类紧张关系的解决,不论是好是坏,必将决定互联网今后几十年如何发挥影响。
第七章 网络世界的影响:福兮?祸兮?
人们有一种自然的倾向和愿望,即把互联网看作一种消除差距的力量,可以创造更公平、更民主的社会,使经济机会和回报更广泛地分布于大众之中,而不是只由少数人控制。万维电脑可以使人们拥有新的自由,能互相传播自己的工作成果和观点,根本没有现实生活中的种种制约因素。
第八章 信息“分割”:原来可以变得如此奇妙
当一份报纸转移到网上时,这种捆绑就松开了。读者不再逐一翻阅各类报道、广告和其他内容,而是直接去看自己感兴趣的部分,不看其他内容。他们经常跳过报纸头版,采用搜索引擎、订阅器或新闻聚合器(如谷歌新闻、Digg和Daylife),直接跳到某篇具体文章,甚至可能没有注意自己进入了哪家报纸的网站。对出版商来说,报纸的整体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各组成部分反而变得重要了。
第九章 与网络“作战”
恐怖分子和游击士兵可以利用谷歌地球制图工具和其他网上制图工具获取有价值的情报。这些图像与全球定位系统(GPS)装置获取的地球定位数据配合使用,即可很精确地校准炸弹和炮火的攻击。与现代军队的高科技制导系统相比,它们提供了一个简单但有效的替代选择。
第十章 你无法逃脱的“蜘蛛网”
当我们的生活日益变得数字化时,我们身上辐射出去的“蜘蛛丝”正在成倍增加,它的数量远远超过索尔仁尼琴在20世纪 60 年代末的想象。我们在网上的几乎一切举动都被记录下来,保存在万维电脑的某个地方。我们每读一页文字,每点
击一个链接,每看一个视频,每购买一件商品,每做一次搜索,每发一封电子邮件,每在即时通信窗口聊一次天,实际上都在填一张“档案表”。
第十一章 谁是你的主宰
埃里克?施密特说过,Google 公司的终极产品,即他“一直想制造的产品”,将能不待他发问,就“告诉我应该打哪个字”。换言之,它将在没听到提问时就给出答案,这种产品将是一种人工智能。用布林的话说,它甚至有可能是“一个比人脑还聪明的人工大脑”。
后记 火焰和灯丝:一直被重构的世界
所有的技术变革都是涉及两代人的变革,一种新技术的全部力量和后果,要等经历过它的第二代人长大成人并开始将落伍的父母挤到一边时,才完全释放出来。当老一代人去世时,他们将带走对旧技术的最后记忆,而后人们将只记住新技术。技术就是这样逐步发展的,总是造成一种假象,好像我们今天的进步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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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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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这里就是未来
那是 11月的一个大风天,很冷,但晴朗无云,我迷路了。虽然从网上下载了地图,但我仍然不得要领。在电脑上显得很简单的地图,此刻却让我十分糊涂
—全怪波士顿迷宫一样的公路和令人看不明白的路标。当汽车仪表盘上的时钟显示我已赶不上午餐约会时,我决定步行前往。我把车开到芬威公园高墙外的一个露天停车场,下车向一位路人问清了方向。他指引我走向附近的一条街道,于是我终于能按照地图的引导,在拐了几个弯后找到了约会地点。它在一条垃圾满地的小街的尽头,是一栋古板的灰色楼房。
我想至少我找对了地方。我要找的是 VeriCenter公司,可是楼房外并无公司标牌—只有一个破旧的、写着街道门牌号的小标牌吊在铁棍上,从沉重的钢门里伸出来。我再次核对地址,门牌号肯定没错。于是我推门而入,走进了世界上最不像样子的公司接待室:没有办公家具,没有窗户,没有公司介绍手册,什么都没有。在另一扇沉重的钢门旁的墙上,安装着一部黑色的无键盘电话。
我拿起电话,一位男士的声音传来,我报上自己的名字及来意,于是他通过遥控开关打开了钢门,放我进入第二间接待室。这间接待室与第一间接待室几乎一样,空空荡荡的。那位男士是保安,坐在一张金属桌子后面。他将我的驾驶执照塞入一个小小的扫描器,我的照片便被模糊地印在访客证上。然后他要我坐在电梯旁的折叠椅上等候,说马上会有人下来。这时,我开始后悔没有坚持拒绝这个约会。很长一段时间以来, VeriCenter公司公关部的一位男士给我发了好几封电子邮件约我见面,但我一直没有理会,把他的邮件删除了。然后,他又打电话给我,于是我被说服了,同意见一次面。此刻,在 2004年感恩节前的周五,我来了,进入他们的办公楼(好似一座破旧的工厂),坐在一把并不舒服的椅子上。
老实讲, VeriCenter公司的人这么积极地想见我,令我感到很奇怪。我不太了解这家公司,那位公关代表说该公司成立于互联网公司热潮的后期,总部设在波士顿。但我知道它是做信息技术生意的,而信息技术业的大部分人都对我敬而远之。因为我就是“ IT不再重要”(Does IT Matter?)一文的作者。这是我为《哈佛商业评论》(2003年 5月刊)写的一篇文章。我在文章中的论点是,尽管人们总是夸耀公司电脑系统有多么神奇,但实际上它们对公司的成功并没有那么重要。它们是必要的—没有它们,公司就无法运转,但大部分的公司电脑系统已是常见设备,它们不能为公司提供一个可压倒竞争对手的优势。当有人用电脑玩出新花样时,其他人很快就会照猫画虎。从战略上讲,信息技术已成为无生命力的东西。它只是做生意的又一项成本而已。
有记者称,这篇文章相当于一枚 5 000万吨爆炸当量的激光制导炸弹。在文章发表之后的几个月,信息技术业界的大人物纷纷抨击我的观点。微软公司首席执行官史蒂夫 ?鲍尔默(Steve Ballmer)宣称我的文章是“胡说八道”。时任惠普公司总裁的卡莉?菲奥莉娜(Carly Fiorina)说我“肯定说错了”。英特尔公司 CEO克雷格?贝瑞特(Craig Barrett)在信息技术业界的一次大会上高声说道: “IT非常非常重要!”这场争论甚至在大众媒体上也有报道。《新闻周刊》称我是“信息技术业的头号公敌”。在哈佛商学院出版社将我的文章汇编出书后,信息技术业界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歇斯底里。
于是,如你可以想象的那样,信息技术公司约我共进午餐还真令我不习惯。电梯门开了,衣着光鲜的 VeriCenter公司营销总监珍妮弗?洛齐尔(Jennifer Lozier)走了出来。她将我领到了一间会议室,并把我介绍给她的几位同事,包括 VeriCenter公司的创始人之一迈克?沙利文(Mike Sullivan)。沙利文是一位天生的企业家,他的热情几乎无法阻挡。他拿了一本我写的书,书页中露出好几张书签。他说:“当我读到这本书时,就决定一定要见你一面。我们做的事正是你所写的。”他拍了拍书的封面说:“这就是我们的业务。”
我感到困惑不解。为什么一家信息技术公司会认同“IT不再重要”这一观点呢?沙利文解释说,他曾担任微软公司某部门的总经理,1999年离职参与创办了VeriCenter公司,因为他想开创为企业提供信息技术服务的全新方式。他坚信未来的企业不必购买和维护自己的电脑和软件,只需上网完成所需要的数据处理,然后每月交一点儿费用,由其他专业的公司提供一切服务。我在自己的文章中,曾把信息技术比作电力。沙利文说, VeriCenter公司即将迈出符合发展过程的下一步:通过墙上的插座,像供应电力一样实际供应信息技术。
在迅速吃完午餐、看完例行的公司介绍幻灯片后,沙利文说他想领我看看“数据中心”。他带我下楼穿过走廊,来到一扇钢网门的前面。一位保安认真核对了我们的证件,然后用系在腰带上的门卡打开门,领着我们走了进去。
进了门就像进了一个新世界。这栋楼虽然外表像一家旧工厂,但里面藏着与众不同的东西—它并不反映工业时代的历史,而是体现着数字时代的未来。我面前是一间巨大的屋子,有城里一个街区那么大,在 1 000盏日光灯的照耀下,满眼皆是电脑。它们排成长长的队列,每台电脑都被带锁的钢丝网罩着。电脑的机身上有各公司的标识,如 IBM、Sun Microsystems、Dell及 HP。a屋内似乎没有其他人,只有一排排电脑,风机嗡嗡响着,当海量的数据流过电脑的微处理器时,红色和绿色的发光二极管无声地不断闪烁。在我们的头顶,有的排风扇将电脑芯片产生的热量排到室外,有的排风扇则将凉爽的、过滤后的空气吹进室内。
沙利文带我从一台台电脑旁经过,走到旁边的两间发电室。每间发电室里都有一台巨大的卡特彼勒牌柴油发电机,它的发电能力是 2兆瓦。他解释说,燃油就存放在现场,一旦城市电网停电,这两台发电机可使数据中心继续运转 3天以上。他还带我参观了另一间屋子,里面从地板到天花板全堆着工业蓄电池,这是应对停电问题的另一个后备办法。然后我们走到一个角落,看到一根粗管子穿墙而出,粗管子里面有许多条光纤电缆。原来这里是互联网接入口,整间屋子的电脑通过这里与几十家企业连接,使它们利用这个数据中心来运转软件和储存数据。这些公司再也不必自己配备数据中心或安装自己的软件。它们只需通过互联网与这间屋子里的机器连接上, VeriCenter公司会负责照料其余的事情。
我一边打量着数据中心,一边感到自己就像漫画中的人物,头上有一个大灯泡明晃晃地照着。我意识到,这里简直是一座新型动力工厂的原型—它就是一个电脑运算工厂,能像大型公共电厂为旧工业时代供电一样,为信息时代带来动力。只要连接上互联网,这个现代的“发电机”就可为我们的企业和家庭服务,送来大量数字化信息和数据处理能力。它可以供我们运行所有复杂的软件,使我们不必再将软件装入自己的小小电脑。而且和早期的发电机一样,它将具有空前的工作效率。它将使电脑运算变成一种廉价的、普通的商品。
“这实际上就是一种公共服务。”我对沙利文说。
他点点头,咧嘴笑着说:“这就是未来。”
文摘
网络世界的影响:福兮?祸兮?
在当代商业史上,这是一个奇怪的时刻。通常当一家公司并购另一家公司时,这笔交易会在一个精心安排并照本宣科的仪式上宣布。记者会被领进一个剧场或酒店大厅,而两家公司的高级经理会一起站在主席台上。他们会泛泛地谈及新公司的美好前景,指出合并将带来财务和组织上的“合力”,并强调这次交易应该视为“同等公司之间的合并”,因为双方均有丰富和不同的历史与文化,这一整套做法都没有什么自发性。那些词句如同首席执行官的领带一样,是可以更换的。
但是,当 Google公司于2006年10月9日并购刚崛起不久的互联网视频网站YouTube时,传统的仪式根本没有出现。在该交易完成几小时内,一段 2分钟长的视频即在 YouTube上出现了,主角是 YouTube公司年仅 20多岁的创始人查德 ?赫尔利(Chad Hurley)和陈士骏。这段视频是用手持摄像机在人行道上拍摄的,和用户上传到该网站的众多业余作品一样,具有典型的平庸和自娱自乐的感觉。在视频开始后的十几秒钟里,这两位新富豪(他们好像几天都没睡觉,而且几个月都没晒过太阳)一面压抑住兴奋,一面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进行表述。他们好几次提到“YouTube社区”。
查德?赫尔利开始说道: “YouTube,你好,这里是查德和陈士骏,我们只想说谢谢你们。今天,我们有个令人兴奋的消息要告诉你们,我们已被 Google公司收购。”
陈士骏紧张地对着摄像机说道:“是的,谢谢。多谢每一个向 YouTube投稿的人,谢谢整个社区,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绝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赫尔利努力显出不动声色的样子,继续以勉强称得上严肃的口吻说道:“我们将继续努力为大家开发最好的服务,也就是说,开发最有创新性的服务、工具和技术,使大家继续在我们网站过得愉快。”
但第一分钟过去后,所有假装的严肃都不见了,消息的“发布会”也变成了一个惹人发笑的、热闹的节目。又高又瘦的赫尔利饰演斯坦?劳雷尔(Stan Laurel),而个子较矮、圆脸的陈士骏则饰演奥利弗?哈代(Oliver Hardy)。
赫尔利咧开嘴笑道:“太棒了,两个大王已经联合了,我们将能为你们提供更好的服务了。”
陈士骏一听到“两个大王”就大笑起来。他一边低头躲开摄像机,一边摇摇晃晃地沿着人行道走着。赫尔利一边重复地说“两个大王”,一边抓住了他合伙人的双肩。
陈士骏笑着叫道:“放开我,大王。”
为了让两位创始人严肃起来,摄像师大吼着提问:“这件事对用户社区有什么意义?”
赫尔利回答说:“两个大王已经联合了,搜索大王和视频大王已经合并了,我们会放开手脚大干,要又刺激又有趣。”陈士骏弯下身子,而赫尔利最后对着镜头用手在脖子处一划,说道:“我们不能这样干,停。”
这段视频在 YouTube上非常轰动,很快就成了该网站被观看次数最多的作品,它在1个月内被观看了 200万次,并引发了大批 YouTube用户的竞相模仿,他们纷纷将自己的视频作品上传到该网站。虽然他们二人宣布并购的方式并不庄重,非常与众不同,但它下面隐藏着与过去更深刻的决裂。 YouTube的崛起,让我们看到了网络经济这一奇异新世界的一个缩影。这家公司的成功展现了电脑运算日益变化的经济意义,并且揭示出它正在极大地影响商业、就业,甚至是财富的分配。
查德 ?赫尔利、陈士骏及另一位朋友亚华德?卡莱姆(Yawad Karem)在 2005年年初的一次晚餐派对后,想出了这个创意:推出一种易于使用的视频分享服务,他们在情人节的一次头脑风暴会上选定了 YouTube这个名字。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他们在赫尔利位于硅谷的家(这是他用搞网络公司发的意外之财买的)的车库里设计和编写了该网站的源代码。
2005年 5月,他们成功地测试了这一服务,播出了一段陈士骏的猫玩绳子的视频。随后,他们就从一家风险投资公司拿到了 350万美元投资,这足以支付他们不求奢华的开发费用了。YouTube网站于2005年 12月正式上线,并迅速吸引了一大批用户,因为他们正希望以简单且免费的方式存储、分享和观看自制视频(更不必说那成千上万部非法复制的有版权的电影、电视剧和音乐录影带)。仅在10个月之后,查德?赫尔利和陈士骏就以令人吃惊的16.5亿美元把这个网站卖给了Google公司,每人发了一笔约3.3亿美元的横财。
YouTube在被Google公司收购时,只有60名雇员,他们的办公室在加州圣马特奥县,位于一家比萨饼店的楼上。他们只有一间拥挤的大办公室,家具都来自宜家,赤裸的金属椽子上还倒挂着一个橡皮的鸡玩具(他们的服务器位于公用运算服务公司的数据中心)。尽管该公司很小而且没有正式的组织结构,但这批人却经营着互联网上受欢迎、增长最快的网站。全世界的人每天要在该网站观看 1亿部视频,并上传约 6.5万部新视频到该网站。这些数字还在以几何级数增长,这就是 Google公司愿意花如此大价钱收购这家年轻公司的原因。以 16.5亿美元的售价计算,YouTube每名雇员的市值为2 750万美元。请将它与一个传统的、极为赚钱的软件公司微软相比较。微软公司有7万名雇员,每人的市值为 400万美元;或与媒体及娱乐公司迪士尼公司相比较,迪士尼公司有 13.3万名雇员,每人的市值为 50万美元。
YouTube之所以能以很少的人力迅速建立起一个很大的生意,就是因为社会上有充足而价格低廉的处理能力、存储能力和通信带宽。而且, YouTube的经验远非独特,许多新公司都在利用公用运算网建立用人极少的新兴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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