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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古典与现代(第七卷)

書城自編碼: 2731313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社會科學社会科学总论
作者: 杨国良
國際書號(ISBN): 9787540777081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2-25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20/22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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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古典与现代》一直在学界享有很高的声誉,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第七卷延续这一系列的既有品质,挖掘中西古典文化中的精华,汇集当代学者和作家对之所作的新阐释。全书汇集文论、历史、哲学、散文等,体裁不拘一格,不少篇章均具独特视角,不仅在诗歌理论、海南文史研究及比较文学方面均有佳作,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追述徐志摩、林徽因间往事的《爱祭》一篇,洋洋几万言,在摹写情感之际充分展现两人的命意不俗与才华惊世,被主编杨国良赞为晚近几十年写徐林之**篇章,具有较高的文化价值。
內容簡介:
著名学者杨国良教授主编的《古典与现代第七卷》,集结了诸多国内知名学者的最新文章。此卷秉承以往各卷经典阐释与当代关怀相结合的宗旨,内容涵盖海南文史、文学品评、思想漫谈、人物春秋、民俗研究、人文随笔以及其他的文化探讨,本卷尤其在诗歌理论以及英国文学研究方面展现深度的前沿解读,其中也不乏对自身生活的体悟与思索,展现了编著者开阔的学术视野与执着的探索精神。
關於作者:
杨国良,海南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1985年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获文学学士学位;1987年毕业于美国纽约大学应用语言学专业,获文学硕士学位;2003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获文学博士学位。1995—1996 年留学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主要从事比较文化与比较文学研究。
目錄
卷首语
特 稿
美孟言嘉 《海南基督教史》辛世彪译注 1
遗风流韵
文 心 刘秀秀 爱祭———关于徐林情诗的咏叹沉思
房 方 哪知道
姜国钧 磨砚记
李荣南 寿丹沉玄香赋
颜家安 湖南油茶歌并序外一章
思想边界
张志扬 死去的是美黛莲
李 溢 溢斋笔记之孟子篇四则
凿壁偷光
法泰纳 畅谈英国文学李旷远节译
美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自传》梗概王春妮陈书婷译
逝者生存
刘超先 送行外一章
杨国良 送挚友超先君
申才华 七律悼超先外一章
薪火相传
加简杰克逊 《中国古代诗文名篇精选英文译注》序张敬群译
林 秋 圣塔菲游记
黄容波 渔村印记
杨守恒 台湾纪行节选
野 叟 游岳阳楼有感
主编手记
內容試閱
爱祭———关于徐林情诗的咏叹沉思
文 心 刘秀秀
五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1948年2月,《经世日报文艺周刊》登载了林徽因写于30年代中后期三组六首“旧作”,把《一串疯话》《你来了》两首颇具浪漫神韵的情诗合为一组,冠名“年轻的歌”,很有一番身世之叹。徐志摩曾把诗称作“一个时代最不错误的声音”:“由此,我们可以听出民族的精神,充实抑空虚,华贵抑卑琐,旺盛抑消沉。一个少年人偶尔的抒情的颤动,竟许影响到人类终古的情绪;一支不经意的歌曲,竟许可以开成千上万人热情的鲜花,绽出瑰丽的英雄的果实。”(《新月诗刊》创刊号)为此他用尽“所有活泼的热心”鼓励她尝试写诗,甚至鼓励“时代”起来尝试!看已人过中年的徽因燃烧的诗火:热烈辉煌、妖媚动人的《一串疯话》,倾吐早就埋在心底的一串“恋爱”,她几乎忘掉了格律、章式,忘掉了矜持、庄重,一任心曲洒脱奔放、肆意流淌!当人间四月轻轻地走了,徽因还盼着五月的春风,吹蓝天空,吹开丁香,吹红枝头的山红杏的时候,再现他的笑颜——《你来了》,写爱情晓梦般的闪烁,感情线索所连缀着一个个含蓄蕴藉的意象,柔和明快的音韵,袒露淋漓的热情,明朗清纯的色调等等,依稀映现着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的绰约风姿:
你来了,画里楼阁立在山边,
交响曲由风到风,草青到天!
阳光投多少个方向,谁管?你我
如同画里人,掉回头便就不见!
你来了,花开到深深的深红;
绿萍遮住池塘上一层晓梦,
鸟唱着,树梢交织起细细枝柯,白云
却是我们,悠忽翻过好几重天空!
这两性之间超越于爱情与婚姻的率真纯粹的感情呼唤,是挣脱了理性式样的绚丽的精神之光,把疲惫的心从凡俗琐屑的日常生活中拯救出来,直接领略到年轻的生命形态和宇宙的无限力量,和灵魂至深神秘处的真美。
尽管有情人未成眷属,也难得情真,难得情长!
他们从江南多情之地走出来,只有古老典雅的康桥学府给得起美丽的相逢。在雨雾之都,一个青年才俊满足了一个妙龄少女对浪漫爱情所有的幻想,填补了她对诗意生活的所有渴望,可共享一帘幽梦。一个世纪前错综复杂的社会境遇,一众族亲、至亲的牵扯关联,让一对家世显赫的才子佳人有了交集,又不得不各自分离而去——从一段初恋里仓皇潜逃,徽因怅然心痛,悄然落泪,徒留风流才子在康桥上只影徘徊,忧郁失魂;作为诗人丰富敏锐的感觉,和个体生命中相异的成分——激情与理智,更几番生离死别,在匆匆的短暂生命里遽急地结束了。无论英伦或北京城,一把油纸伞如何挡得住俗世烟雨?徐林的感情注定只能依靠信仰和诗意结成连理,而无法在现实中寻求世俗婚姻的成全。在精神领地寻找皈依,在彼此的诗文中永存,是最好的必然选择。他们应该庆幸自己英姿勃发、才华横溢,能够互为彼此而开始写诗,“完美的遗憾,动人的悲伤”,最终成就了共同“诗意的信仰”。
从林徽因诗文的素质里,总可以获得反观徐志摩的合理性质。他们有太多东西是相契合的,灵动、纤巧、个性、韵味,生命的实现、本真的思索和美的发现,也都喜欢把诗的旋律埋在记忆深处……徐诗更多青春艺术的内涵,强调新的生命活力、爱的激情澎湃,表现理想化、个性化的灵魂情状和一颗积极活泼的心在爱与美面前的颤动、欣悦。徽因则更多关注灵魂的沉静状态和死亡的极终思索,她对个体生命的感悟,包含着比志摩更多的理性与智慧——很大意义上是基于他的死亡馈赠。徐是一涧“跳着溅着不舍昼夜的”的瀑流,徽因则像一条唱歌的小河:“人生你是一支曲子我是歌唱的你是河流我是条船,一片小白帆我是个旅行者的时候你,田野,山林,峰峦。”(《人生》),飞瀑入河,最终殊途同归,相汇于海。
无论怎样,
颠倒密切中牵连着
你和我,
我永从你中间过。
我生存,
你是我生存的河道。
理由同力量。
你的存在
则是我胸前心跳里
五色的绚彩
但我们彼此交错
从未彼此留难。
时在1926年元旦后不久,徐志摩在北师大附中讲演,向孩子们展示了凌淑华赠送的一幅小画:一个小孩子在海边沙滩上独自玩耍,赤脚穿着草鞋,右手提着一枝花,使劲把它往沙里栽,左手提一把浇花的水壶,壶里的水正一滴滴地往下掉着,不远处,就看得见海里翻动着的波澜:
画里的小孩拿着有限的几滴淡水想维持花的生命,我们一群梦人也想在现在比沙漠还要干枯比沙滩更没有生命的社会里,凭着最有限的力量,想下几颗文艺与思想的种子,这不是一样的绝望,一样的傻?想在海沙里种花,想在海沙里种花,多可笑呀!
在新诗的沙滩上,种花的孩子不就是徐诗人本身么?他甚至列举耶稣被钉十字架视死如归的坦然情景,以为不可动摇的信心正像在海沙里种花的孩子一样,一个单纯的信仰,一点烂漫的童真,“这里面连着来的就是精力与勇敢与灵感”……徽因多次称赞与志摩个人性情紧密相关的“那不可信的纯净的天真”“单纯的浪漫的天真”和“心中之所诚”:他对“单纯的信仰”的追求和“诚恳的尝试”,“对理想的愚诚”,对艺术欣赏的认真、体会情感的切实,他“写诗的动机是坦白不由自主的”,他“写诗的态度是诚实,勇敢而倔强”,他那“认真的诗情,绝不含有丝毫矫伪”,他“为同业者奋斗,卫护他们的情感的愚诚,称扬他们艺术的创造,自己从未曾求过虚荣”等等。徽因走进现代新诗的圣坛,是受了徐志摩的感召和引领,用情诗抒写恋爱、袒露心声,或含蓄蕴藉,或大胆迫切,皆是对内心真实情感的护佑,是对徐那富于启迪性的友谊和爱的回赠,也是对徐之精神人格的继承、发展:“写诗,或又可以说是自己情感的,主观的,和所体验了解到的和理智的客观的所体察辨别到的,同时达到一个程度,沸腾横溢,不分宾主地互相起了一种作用,由于本能的冲动,凭着一种天赋的兴趣和灵巧,驾驭一串有声音,有图画,有情感的言语,来表达这内心与外物息息相关的联系,及其所发生的悟理与境界。”(《究竟怎么一回事》)徐林之写诗具有天生的契合,他们的艺术选择,体现诗歌“本质的醇正”,是“在政治派系和文学思想激荡奔腾之际,在远离政治漩涡的北方学府,以静观的眼光谛视社会风云,在吟咏人性的常态变态中,建构自己高雅的艺术神庙”(《杨义文存》)的京派文学风气。
这得回向彤霞满天、柳姿妩媚的康桥。昔年于此见娇娆,当绿油油的参差荇菜从河底的软泥浮起在水面,色泽光润而轻灵地摇晃,晚照余晖洒落下来,于水的回流中共舞,迷人的舞姿,逍遥的韵致,不禁催促诗人许下重愿:“我甘心做一条水草!”当然,水草摇曳起舞的彩色波鳞,它“不是清泉”,而是立下永约的神圣之所,“是天上虹”。当初徐林共同地热爱着英国的浪漫派文学,尤其对华兹华斯式的抒情诗歌理论、创作有一种痴情的迷恋,在百年前的剑桥诗人们吟咏自然、人生的美妙歌谣之地,他们热切希望发挥横溢才华,尽心竭力地去开创一脉属于“五四”之后的中国的浪漫诗歌风潮,甚至可能具体到了模仿湖畔诗人的友爱情怀,出版一本他们的诗歌合集——中文版的“抒情歌谣集”!这就是他们的临水誓盟,《圣经》之中作为永约标记的“虹”,也成了他们的梦的符号。
他乡遇知音,志摩从一开始就信任徽因有惊人诗才,十六岁的纯情少女,一弯笑眼,能动能语,诗人独到的慧眼读出了她与生俱来的美丽和灵性,是爱,是暖,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才信誓旦旦地约她去共同创造中国未来的浪漫诗派。在20年代的剑桥大学,作为理想的与现实的灵感女神,徽因唤醒了徐飘逸、灵动的诗意和纯真、和谐的人生范式,成为诗人心里永恒的素材、梦想的寄托,他甘做她裙边的一株小花,在康河,即在她的盈盈秋波间做一条水草,为此写下无数动人心弦的情诗;到30年代的北京香山,爱的灵感又催生了一位生于李清照埋骨之所的杭州女诗人,在女性沉寂千年的诗词长空,她同样擅长于纤微细巧的角度去观照人世情景,风格清新、文心细密而情思真挚,把真实人生的悲伤和喜悦安排在一个回忆的世界中,体验辗转于时间洪流中的生命挚言。可见十年生死间,徐林确曾齐心合力地为“彩虹似的梦”奋斗过。柯勒律治曾归纳过的华兹华斯诗歌的六大优点:一、语言极度纯粹;二、思想感情明智而强烈;三、每个诗行、诗节,既有独到之处,又有力量;四、忠实于自然的形象;五、沉思之中包含同情,深刻而精致的思想中带有感伤;六、想象力丰富;透视他们的诗,尤其志摩诞生于康桥时期的作品,竟完全合得上!一切仿佛宣告了中国的浪漫主义的来临……昙花一现。1924年林徽因彻底斩断了与徐志摩的感情纠缠,而与梁思成远赴美国求学,劳燕分飞,重洋远隔,1931年后随着徐志摩突然地“飞”走了,更隔蓬山一万重,中国新诗圣坛上刚刚喷涌而起的浪漫热流渐渐地冷下去、静下来,很少有后继者。
死去的是美黛莲
张志扬
重叙者解读
在萨德之后,在弗洛伊德之后,在劳伦斯之后,在福柯之后,总之,在今天看了《鹅毛笔》之后,仍然有一个问题横在面前:
性,是否使人堕落了?
或,是否使人获救了?
我知道这问题没意义,因为每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反例都很容易成立。
尽管如此,这个问题又决非毫无意义,似乎它的无所问总有所问。一般总把“性”放在“男女关系”中理解(汉语日常语言中的“男女关系”十分准确地直指“性关系”),而“男女关系”是人的自然关系,人的自然关系是人的社会关系的自然尺度,自然关系的“自然”是怎样的或“不自然即变态”是怎样的,便成为人类学、社会学、病理学的首要问题。于是“性问题”随着“性关系”一下落入实证科学领域,成为人类社会行为的统计对象、规范对象或教化、治疗对象:除了数字化,就是肯定、否定、矫正、治疗等等。
可是,我们的主角──“性书狂人”萨德,显然不属于实证领域,即不能在人群中寻找正例或反例以资证明便可了事。换句话说,把这个问题放到人群中凭经验问答,等于无。
那么,它应属于思想的事情了。这有点怪,没有比“性”更肉身化的事情,竟然属于思想的范畴并需寻求思想的规定。
性,在“自然”的范围内,当然是肉身化的,它不仅作为过程表现为穿透肉体的交融,作为结果,更是一个新肉体的创生。也就是说,性的肉身化使“性”成为一个“类存在”,既在横向的空间平面上(性别),也在纵向的时间立面上(生殖)。舍此肉身化,“性”不成其为“性”。因而,对“性”的思想规定必须从性的“肉身”中建立起来。
在“不自然即变态”的范围内,性不仅要回到性自身(非生殖),还会矫枉过正,出现情欲在躯体上的独立、狂热与梦幻,以反抗历史与理性对肉体的制度性教化。简单地说,躯体要求躯体纯粹欲望的权利,以致不惜以毁坏躯体、毁灭类存在为代价(同性恋)──“躯体不自由,宁可下地狱”。
这样的“肉体权利”需要拯救吗?它是天然的合法,还是天然的不合法?
影片把“肉体”置于“政治”与“神学”的双重治疗之间,完全撇开了萨德侯爵之为萨德侯爵意义上的“性变态”之“教官”身份(福柯语),或“浑身散发毒气的萨德写作的目的是败坏未来的时代”(米拉波的指控)──我指的是单纯视觉上,而不是说教的言辞上(影片显然只限于后者。至于前者,福柯说,不干扰、不介入的性变态镜头还没有出现)。所以,我们也只好放下历史上的萨德侯爵,回到影片的符号化“萨德侯爵”面前。虽然不免遗憾,也省去了迷狂失控的焦虑。
然而另一种不确定更叫人不安,那就是“肉身得救”问题,亦即突然插入的“肉身”之“灵性”的可能性问题,它由基督引起,既然耶稣是上帝的“道成肉身”,“道”——“成”到肉身的“性”中来了吗?
这个问题似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耶稣基督或上帝的“性行为”;一层意思是“道”——“成”到肉身中的“性”是否意味着“灵”。我们的重点显然在后者,如何解“灵”?耶稣如果断了肉身的性行为,人类都不存在了,何来拯救之有?有性行为,就不能阻止非生殖的性行为,即把性行为变成性行为本身,如何判定它只是“爱欲”,尤其是“道成肉身”的爱欲?换句话说,耶稣基督复活而救世的“道成肉身”必须成到肉身的性行为中显“灵性”,世界才最后得救,是吗?
启示已在,看你怎么解?
这是否表明上帝为了补赎第一次造人即造亚当夏娃时的非灵性行为?是上帝的疏忽,还是上帝故意的考验(非灵性的动物性性行为看来是人摆脱不掉的沉重肉身)——如此的选择句都隐含着某种上帝之外的“定数律”,仍带着希腊“宇宙神”的痕迹——此选择句作废。
要人不能自己创造人(无性)——蛇(性的诱惑)是必然的(蛇是否为上帝隐秘的意志?);换句话说,人是必须通过人的性行为造人的。
要人自己创造人,但要既不同于上帝的创造人(非性行为),又不同于动物的自己再生产(动物性行为),于是,“人的性行为”自身必须具有惩罚的否定形式或担当(原罪或惩罚,如生殖的两面性、非生殖的两面性等)。“性”成为“动物性”与“神性”之间的界面——“人性”其实根本地就维系在人之“性”的这个悖论式偶在上。但是,人之“性”的非兽非神的那个人性之“度”在哪里?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问题是,还能怎么谈?
可见,犹太教《旧约创世记》预设了问题,基督教《新约》的“道成肉身”更预设或启示了前述问题的回答意向。
我试图在这样老生常谈的预设中解读《鹅毛笔》。我当然意识到这非常冒险,因为无法把握是否“渎神”或“渎自然”的界限——“度”。
(请容许随时修正。此外,当然只在影片设定的情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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