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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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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逼婚狂VS铁血女汉子——“不逼婚你会死吗?”、“娶不到你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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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条大学男子因情伤跳楼未遂的新闻,爆炸般地从K大传遍全市,而该事件的“罪魁祸首”却淡定极了。
“罪魁祸首”叫田丝葵,是K大校园最大的女恶霸,四年交了两位数的男朋友不说,家里竟还有一个订婚二十多年的神秘未婚夫!
田丝葵因种种“恶行”被自家老爸扫地出门,又遇上前男友的恐怖纠缠,这时霸道未婚夫即刻上线!蜜语攻势、卖萌耍贱外加死皮赖脸,腹黑的个性下却是满满的宠溺。然而她却只爱初恋?这背后竟隐藏着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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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百川鱼海,江南水乡落地的巨蟹座,喜爱文字的工科生,毕业于浙江理工大学,现从事人事行政工作,居于杭州。擅长温馨小虐的故事,网络连载《漫漫情陆》、《官爱》等多部长篇言情小说,已出版《无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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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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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恶霸的日常
第二章 落难的凤凰的日常
第三章 职场新人的日常
第四章 逃婚狂的日常
第五章 暴力女金刚的日常
第六章 男色爱好者的日常
第七章 未来儿媳妇的日常
第八章 不及格女仆的日常
第九章 红颜祸水的日常
第十章 植物人前女友的日常
第十一章 小白头的日常
第十二章 相亲后援团的日常
第十三章 矫情鬼的日常
第十四章 差生的日常
第十五章 小娇妻的日常
第十六章 被骗者的日常
第十七章 准新娘的日常
番外 青梅竹马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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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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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恶霸的日常
正是十二点的用餐高峰期,学校二区食堂人满为患,无论四人桌还是八人桌都物尽其用,坐得满满当当。不过离窗口最近的一张八人桌却无人问津,只孤零零地坐着一位美人。
漆黑的大卷披散,纤细的上身罩着灯笼袖的露脐装,肩上的文胸带若隐若现,修长的腿包裹在铅笔裤里,捏着筷子的手蔻丹鲜红。
“田丝葵,你还吃得下饭?”来人如同一阵旋风,叼走了她筷子上的排骨,一屁股在她对面坐下。来人正是素有美院百晓生之称的宋乔情,“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田丝葵用筷子尾巴抵住宋乔情又扑过来的血盆大口。
“曹月清在艺术楼楼顶闹着跳楼呢,因为你甩了他。”宋乔情嘿嘿笑,十分幸灾乐祸。
“好消息是他再往前一步,我就可以摆脱他了是吗?”田丝葵笑起来,托着下巴反问。
“最毒妇人心,说的可不就是你吗。”宋乔情啧啧,手舞足蹈地夸张道,“现在本市各大媒体都到艺术楼下集合了,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田丝葵放下筷子,优雅地擦干净嘴巴:“谢谢提醒,我会绕道走的。”
“你就这么晾着曹月清不管了?”宋乔情质疑。
“曹月清可是打个针就能哀号整宿的性格,他要能跳下来,我就把校门口的石头吃下去。”田丝葵口中的石头是K大学生打赌时最喜欢用的赌注,那上面刻着学校的名字,足有一人高、四米长、几吨重!
艺术楼作为本校最具特色的建筑,盘踞校园中心,纵横交错的道路都避不开它。原本这里就人来人往的,此刻更是围满了观众。
田丝葵推了推墨镜,拉低了鸭舌帽的边沿,打算绕开人群低调路过。不料楼顶那位体检视力不过0.8的近视眼竟然能在拥挤的人群里,一眼认出她来,田丝葵险些以为曹月清对她是真爱呢。
“阿葵!”曹月清激动地大喊,“阿葵,你来了!阿葵!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田丝葵捂着额头,尴尬地转过身,一下子对上上百双好奇的眼睛。人群也是自觉,竟然齐刷刷给她让出一条路来,直通艺术楼底。
简直是逼她就范。田丝葵不太情愿地走到楼底,抬头往上看,此刻十来米高的艺术楼顶只站了一个人,那人脚踩着天台边沿,双手紧紧握着围栏上的扶手,大概是害怕,身体绷得笔直。
曹月清那头已经开始煽情:“阿葵,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失去你,阿葵。”
尽管顶楼那人说得极尽真挚,可是在田丝葵眼里,这种俗气的陈词滥调太让人恶心了,曹月清的演技也让人有点着急,深情款款不是这样的好吗?他这根本是拿不到赎金的绑匪表情!
“阿葵,我错了,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提分手,我受不了,阿葵。”曹月清捂着心口,田丝葵却捂着胃,她才刚吃了午饭,这话肉麻得简直是催吐良药。
“得了吧曹月清,谁跳楼选三层啊?也就你这种被篮球砸一下都能住两天院的奇葩了,跳下来?敢吗你?”田丝葵半点面子也不给他。
曹月清好歹是一校之草,被她这话噎得面孔绯红,艰难地反驳了一句:“是三层半!”两条腿还十分配合地抖成筛子。
田丝葵乐不可支:“对对对,那半层能顶破天了。别说我没给你面子,我就说一遍,赶紧下来。”
“除非你不提分手,不然我不会下去的!”曹月清咬牙。
“曹月清,你什么时候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了?”田丝葵哂笑,“乘过山车痛哭流涕,坐跳楼机尿裤子,这些事情你没和大家提过吧?”
曹月清的脸简直红得赛过番茄:“田丝葵,你别胡说八道!”但周遭还是传来咯咯的笑声,隐约有愈演愈烈之势。
“在我抖出你更多丑事之前,趁早下来,再晚几秒,你可就没脸下来了。”田丝葵半真半假地威胁。
为了面子,曹月清必须要做出内心挣扎状,就在他迟疑的一两秒的时间里,田丝葵清了清嗓子:“曹月清这名字挺好听的吧?其实是他自己改的,他原来叫曹国强,小名胖胖,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个胖子,高三的时候还有两百斤呢;你们关于他穿内增高的猜测是对的,其实他脱了鞋净身高刚够一米七,还是四舍五入的。”
“你闭嘴!”曹月清猴急地翻过围栏准备下来,不料腿软成泥,左脚绊右脚,身体就要向楼下倒去,幸好一旁的消防官兵抓住他的裤腿。结果他的裤子被扯落半截,露出里头条纹状的内裤,楼下哄然大笑。
田丝葵自觉功成必须身退,悄悄走出了人群。身后是曹月清丢光了脸面后的咆哮:“田丝葵你别得意,你会后悔的!”等急了的记者一拥而上,将他最狼狈的一刻高清地记录了下来。
正要脱离大部队,忽然听到轻微的快门声,田丝葵扭头,左边小树墩后头半掩着一个女记者,正拿相机拍她。
田丝葵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走到那人面前,女记者显然是新手,一时愣住了,而手里的相机已经被强制从她脖子上剥离。相机上贴着学号和名字,竟然是个大一新闻系的新生。
“你有没有发现他们都不来拍我的照片,只有你一个人拍。”田丝葵一下一下掂着手里的相机,女生点头,“打算用我的照片做什么?投新闻,抢独家?”女生依旧是点头,显得很紧张。
田丝葵笑得眯起了眼:“姐姐可是好心提醒你,要是你把姐姐的照片发去报社,无论哪一家,他们不仅不会用,你还得和你的记者梦永远say goodbye!”
女生面色微变,红润的苹果脸逐渐苍白。田丝葵打开相机,小姑娘拍照技术不赖,楼顶楼底还是有点距离,两个人也被清晰地摆进一张照片里。
“这么差劲的相机,怎么能拍出好看的照片呢?”田丝葵手一收,相机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田丝葵弯腰捡起摔出来的SD卡,掰成两段,“姐姐送你一台更好的,新相机明天就会送到你的寝室楼下,记得查收。”
女生的脸一下子铁青,显然是气急了,就要冲上去,同伴赶紧拉住她小声安慰:“你疯了!你打不过她的。早和你说了不要拍她,你不听。她可是咱们学校最大的恶霸,小到谁敢和她一桌吃饭,她能掀人盘子,大到撞校车,打保安,罄竹难书。人家是田家大小姐,众星拱月惯了,被宠得无法无天,横行霸道,蛮不讲理。”
田丝葵觉得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耳力过人,那边说得再轻,她也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她猛地回头,身后两人吓得戛然而止,瞠目结舌的模样很有趣。
“我最喜欢干的,还是把人从学校里除名这种事情,那些人的名字连起来能绕这艺术楼好几圈呢。”这话一出,两人吓得惊慌失措,倒是田丝葵哧地笑出声,“这一次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不过只有这一次。”说完戴上鸭舌帽扬长而去。恶霸这个词用得不错,完全切中她的本性,恶毒又霸道。
K大播音系的首席曹月清跳楼的消息正好赶上饭点的晚间新闻,飞一般地从K大传遍全市。不过媒体只说曹月清为情所困,只字不提田丝葵的名字,连性别都捂得严严实实。
此刻田丝葵正开着她的小跑漫无目的地狂奔,就在刚刚,田夫人的短信悄然而至。据说田老爷不知接到谁的通风报信,几乎是一口咬定她逼人跳楼,此刻他正在火头上,让她务必在外头躲一躲,等老头子火灭了再回去。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田丝葵瞥了一眼,忍不住笑起来,是新闻报道里那位受到严重刺激、此刻正躺在病房里静养的当事人曹月清。
本来不打算理睬的,可是手机锲而不舍地一遍一遍响,田丝葵是最没耐心的人,打算关机却不巧摸到了接听键,接通的一瞬间,那头立刻传来曹月清焦急的声音:“阿葵,是你吗,阿葵?”
“得了吧曹月清,都撕破脸皮了,就别往肉麻的叫了成吗?”她不耐烦地回答。
那头的人似乎愣了几秒:“田丝葵,你一定要这样对我是吗?你这是一定要分手?”
“那当然了,我说话向来算话。”田丝葵嗤笑。
“要分手可以,但我不能白让你耍了!”曹月清咬牙切齿,“我们现在见一面,我要当面谈。”田丝葵哼笑一声准备挂了电话。
曹月清也似乎算到她的脾气,连忙补充:“我好歹是播音专业的,也有那么几个做新闻的朋友,你要是不来,就别怪我不客气。田丝葵,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你不要脸,他总是要的!”
“报道吧,赶紧去,最好是把我的丑事都爆出来,看看哪家报社有这么大的魄力登出来。”田丝葵笑起来,一点也不害怕。
就在她以为曹月清黔驴技穷的时候,那边忽然出声:“你弄丢的那块怀表,在我这里。”
“你说什么?”田丝葵止住了笑。
“银的,表盖上刻着XCF,里头还放着你的照片呢,十六七岁吧,那可真是清纯。”猥琐的语调一转,“想要的话现在就来明瑞,立刻马上,我可没什么耐心。”说着啪地挂了电话。
田丝葵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了,方向盘一打,车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头的司机一脚急刹,吓得魂飞魄散,还来不及骂人,红色的跑车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明瑞是田丝葵最常来的酒店,才走进大堂,领班就迎了上来:“田小姐,曹先生在金包等您。”
“没有我的同意,是谁让你把金包对他开放的?”田丝葵冷笑着看了她一眼,吓得她不敢出声,“不准告诉方阅执。”领班连连称是,目送她走远才大口喘气。
田丝葵踩着几寸高的鞋,步子飞快,对面走来的人对她露出好奇的目光,走神间差点撞上来。田丝葵不快地皱眉,径自往前走。
那人忍不住又朝着田丝葵多看了几眼,犹豫着走回包间。包间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偌大的圆桌上劝酒嬉笑,十分热闹。
“阅哥,我好像看到你媳妇了。”不轻不重的一句,却像是长了翅膀,飞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刹那间众人菜也不抢了,酒也不干了,统统看向叼着雪茄躺在角落闭目养神的方阅执。
方阅执皱了眉头,侧头只睁开一只眼睛:“田丝葵?”
“是是是,就是她。”来人忙不迭点头,“就刚刚在走廊上,急匆匆的。”
“你确定?”方阅执懒散地坐起,漆黑的头发有点长,最长的末梢差点盖住眼角。
“这我哪儿能认错呀,脸上那么大块胎记,化成灰都能认得出啊。”那人信誓旦旦地比画,嘲笑般地指着左脸。
方阅执随手抽出身侧花瓶里的那把假花,一下抽在那人脸上,那里立刻就起了七八道红印子,光看着就疼。
方阅执眯着眼,笑着开口:“你刚说什么?”众人噤若寒蝉,那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方阅执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翻身站起,动作一气呵成。方阅执丢下一屋子的人,快步往外走着。
刚推门出来,就看见十米开外的田丝葵。方阅执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娴熟地捞过她的肩膀,将她面朝着自己,背脊半倚着墙壁:“哟,我的小公主。”
田丝葵默默翻了个白眼,眉宇间透出浓浓的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的不耐烦,方阅执却半点不受影响,指了指身后的包间门:“我在这儿吃饭,一起啊。”
“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田丝葵要拨开挡路的男人,被方阅执按住了肩上的小手,身子压下来,姿势颇为暧昧:“有约会?男的女的?”
“关你什么事?”田丝葵撇开脸,避过他呼吸间若有似无的烟草味。她最不喜欢方阅执打着青梅竹马的旗号,毫无分寸地亲近。
“我这里头五男八女,我和那八个女的统共说了三句话,哦,是吗?可以。加上标点也才八个字。”见田丝葵躲避,方阅执莞尔,脸越发朝她的脸颊贴过去,“椒椒,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多少透露一点?”
田丝葵用手隔开那张越变越大的脸:“你的事儿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的事儿也一点都不想让你知道,赶紧给我走开!”
方阅执也不躲她的手,被推得站直了身体,依旧是笑眯眯的:“听说你和那播音系的小白脸分手了?怎么,是准备收心做方太了吗?那我是不是得挑日子订酒店了?”
“方太那是油烟机。”田丝葵嗤了一声,“方阅执,不这么分分钟逼婚会死吗你?”
“娶不到你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方阅执摊手,嘴边挂着浅笑,眼神真挚,田丝葵当然不会把这当成至死不渝的情话来听,就方阅执的母亲对她的喜爱程度来说,娶不到她,方阅执的下半生真的会水深火热。
见他不肯让开,田丝葵吸了口气,脚下动作飞快地朝他踢过去,方阅执轻巧地躲开,并恶意报复,勾住了她的脚。
田丝葵觉得自己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眼看着脸就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了,方阅执又假惺惺地一把搂住她的腰,纤细柔软,另一条腿却压住她的膝盖,让她只能依附他才能稳住重心,还乘人之危道:“椒椒,到底约了男的女的?”
“男的!”田丝葵挣脱不了,气愤地屈服。方阅执一听是男的,哦了一声,手也松了,任由她朝地上扑去,田丝葵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补充道,“曹月清,谈分手!”
“哦。”方阅执做恍然大悟状,将她安稳地扶住,还好心地拉扯了一下她胸口的衣服遮住险些乍泄的春光,“椒椒,这种衣服吧,有事业线的女人穿着才好看,你这样一马平川的,填不满反而容易走光。”说着还绅士地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田丝葵气得七窍生烟,却只能揪紧胸口的西装。她恼羞成怒的样子逗乐了方阅执,他靠着墙壁乐不可支,终于决定放她一条生路,免得真把她气死了。
方阅执左右交叉了腿靠在墙上,手往裤袋里一兜就是常驻的模样:“我在这儿等你,抓紧时间,二十分钟够了吗?你不出来,我就进去。”这话一半关切一半威胁。
田丝葵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钻进了金包,就算他不说,她自己也不想和曹月清待满二十分钟。
包间里人不少,当中最醒目的自然是伤患曹月清。这厮大概是倒挂在艺术楼上的时候,脸颊蹭到了墙壁,要知道古朴的艺术楼外墙铺满了碎玻璃屑防盗的,可想他这张脸是有多狼狈。他身边还坐着几个男人,脖子上挂着相机。还真是像模像样地带来了记者朋友撑腰呢。
“原来是找好了新欢,难怪迫不及待要和我分手。”曹月清毕竟是播音专业,视觉敏感,一眼就看见了田丝葵披着的男士西装。
“怀表呢?”田丝葵懒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地伸手向曹月清讨要手表。
“田丝葵,你怎么不关心我的脸了?”曹月清嗤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张脸吗?从前还老盯着我出神,长半颗痘痘你都能找七八个方子帮我消痘。现在伤成这样,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是啊,我这么喜欢你这张脸。对你说过一万遍不止了吧,不要动它,可你偏偏不听。”田丝葵抬手,做无奈状。
“我是播音系的,靠脸吃饭,我也是想要变得更好看!”曹月清狡辩。
“你以为自己现在很好看吗?绿巨人的眼睛,阿凡达的鼻子,小丑的嘴巴。”田丝葵笑起来,“你爸妈还认得出你吗?”
“我吃那么多苦头,挨那么多刀,是为了主播面试,更是为了你!”曹月清一口咬定他的痴情,做着最后的挣扎,“田丝葵,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失去你!”
“害怕?”田丝葵与他面对面,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疑似笔的东西丢在桌子上,里头的声音很嘈杂,但是曹月清那字正腔圆的主播声调十分明显:“姓田的那丑八怪简直是无盐女转世,要不是为了钞票和特权,谁他妈要和她在一起?那张脸能吓死鬼!
田丝葵那种三天两天换男人的骚货早被玩儿烂了吧,竟然还不肯和我上床。婊子穿个裙子就成圣女了?”
曹月清脸色逐渐苍白,这些话的确是他说的,只不过都是在兄弟们面前炫耀,没想到竟然有人出卖他,到最后他几乎不敢直视田丝葵尖锐的视线。
“曹月清,我宠着你的时候,就算你再张狂我都可以容忍,但是我们分手之后,这里每一个字,都是死罪。”田丝葵撑着桌子,俯低的身子显得压迫十足,再次伸手,示意曹月清交出怀表。
“想要怀表可以,把这瓶酒喝完了。”曹月清怒极反笑,指着桌上一瓶伏特加。
原本以为田丝葵必然会出言威胁至少发火,不料她只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对着曹月清不知所谓地说了一句:“你要倒霉了。”就毫不犹豫地抓起桌上那瓶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吹起了瓶子。
曹月清其实并不清楚田丝葵的酒量,只是每次吃饭她都滴酒不沾,再大再热闹的场合都一样,他想着田丝葵的酒量肯定不行,一定是怕喝醉了出丑。
结果还剩一口的时候,田丝葵就直接瘫倒在地上了。这么一大瓶烈酒,醉了是正常。何况,曹月清挑眉,他在酒里放了几颗安定的药物。
他走到田丝葵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身体,瞧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解气地笑了起来。
今天一闹,他从K大校草沦为了全市的笑柄,别说主播,就算是幕后都没法再混,辛苦四年,眼看要熬出头了,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老子说过要你后悔!”曹月清啐了一句,对着其他几个男人猥琐地笑道,“谁要先上?”几个男的都看见了田丝葵露出的左脸,从眼角到耳根,小半个巴掌的殷红胎记很是瘆人。
“呵呵,这鬼见愁的脸我是下不去口的,你们来吧,我负责拍照。”其中一个人拍了拍胸前的相机。
“到时候把她的脸拍清楚点,千万别拍到我的脸。”曹月清交代完了就双手上阵,一边解衬衣的扣子,一边松裤子的皮带,正当她把田丝葵抱到圆桌上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三下,平稳而富有节奏,十分有礼貌。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曹月清更是紧张,静默片刻,门外的人自己推门进来了。大煞风景的来人除了等满二十分钟的方阅执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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