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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琥珀经典文丛之一。
收录萧红签名、手稿、照片、经典名作初版封面,值得珍藏
文学洛神萧红经典作品精编,立体展现萧红传奇人生
赠送《黄金时代》电影手册(含精美剧照、萧红小传)+海报
周国平、曹文轩、刘震云、严歌苓、毕淑敏、白岩松,推荐导读
鲁迅:
(《生死场》):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茅盾:
它(《呼兰河传》)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有讽刺,也有幽默,开始读时有轻松之感,然而愈读下去心头就会一点一点沉重起来。
萧红《沙粒》:
我的胸中积满了沙石,
因此我所想望着的:
只是旷野,高天和飞鸟。
名家名作·传世经典·文艺青年必读
新课标·中学生必读·教育部推荐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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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琥珀经典文丛之一,集结了萧红的《呼兰河传》《生死场》《小城三月》《回忆鲁迅先生》等最重要的代表作,是阅读萧红的经典读本。
在《呼兰河传》中,她以散文化的笔调描写了以家乡为原型的“呼兰河城”的传记。呼兰河城充满着无知和愚昧,荒凉的土地上弥漫着痛苦和绝望,但萧红还是用淡泊的语气和包容的心叙说了家乡的种种,回味那份独属于童年、独属于乡土的气息。这是她“回忆式”的巅峰之作。茅盾评价说:“它是一篇叙事诗,一片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在《生死场》中,萧红对人性、人的生存这一古老的问题进行了透彻而深邃的诠释。这种对人生的生存死亡的思索,超出了同时代的绝大部分作家。鲁迅称它是“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的一幅“力透纸背”的图画。
萧红的作品充满灵性,诗意细腻又力透纸背。在她笔下,美丽而闭塞的乡村,善良而愚昧的人们,沉滞而窒息的生活,无不蕴含着深刻的生命体验和巨大的文化隐喻。
本书附赠许鞍华导演作品《黄金时代》电影手册及海报一张。内含精美海量剧照、萧红小传。与萧红经典作品一道,立体展现文学洛神萧红的传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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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萧红1911—1942原名张迺莹。中国现代文学创造力突出的天才作家。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萧红一生坎坷,她幼年丧父,少年拒婚,东北沦陷后漂泊在哈尔滨、青岛、上海、武汉、西安、重庆、香港及日本东京等地。她跋涉文坛九年,年仅三十一岁离世,留下《呼兰河传》《小城三月》《生死场》《回忆鲁迅先生》《牛车上》《旷野的呼喊》等名篇,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与吕碧城、石评梅、张爱玲并称为“民国四大才女”。鲁迅、茅盾、胡风等人都给予她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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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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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
小城三月
生死场
手
牛车上
朦胧的期待
后花园
蹲在洋车上
家族以外的人
同命运的小鱼
回忆鲁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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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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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
第三章
一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
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的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花园里边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据说这花园,从前是一个果园。祖母喜欢吃果子就种了果园。祖母又喜欢养羊,羊就把果树给啃了。果树于是都死了。到我有记忆的时候,园子里就只有一棵樱桃树,一棵李子树,为因樱桃和李子都不大结果子,所以觉得它们是并不存在的。小的时候,只觉得园子里边就有一棵大榆树。
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这榆树先啸,来了雨,大榆树先就冒烟了。太阳一出来,大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了。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能溜得准,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的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籽踢飞了。
小白菜长得非常之快,没有几天就冒了芽了。一转眼就可以拔下来吃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钩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作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作谷穗留着。
等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满留着狗尾草的一片,他就问我:
“这是什么?”
我说:
“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得够了,把草摘下来问我:
“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
“是的。”
我看着祖父还在笑,我就说:
“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你看。”
我跑到屋里拿了鸟笼上的一头谷穗,远远地就抛给祖父了,说:
“这不是一样的吗?”
祖父慢慢地把我叫过去,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则没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巴。
祖父虽然教我,我看了也并不细看,也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了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去了。
黄瓜也许没有吃完,又看见了一个大蜻蜓从旁飞过,于是丢了黄瓜又去追蜻蜓去了。蜻蜓飞得多么快,哪里会追得上。好在一开初也没有存心一定追上,所以站起来,跟了蜻蜓跑了几步就又去做别的去了。
采一个倭瓜花心,捉一个大绿豆青蚂蚱,把蚂蚱腿用线绑上,绑了一会儿,也许把蚂蚱腿就绑掉,线头上只拴了一只腿,而不见蚂蚱了。
玩腻了,又跑到祖父那里去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抢过来浇,奇怪的就是并不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里一扬,大喊着:
“下雨了,下雨了。”
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太阳的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睁不开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钻出地面来,蝙蝠不敢从什么黑暗的地方飞出来。是凡在太阳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连大树都会发响的,叫一叫就是站在对面的土墙都会回答似的。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地飞,一会儿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儿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可是白云一来了的时候,那大团的白云,好像撒了花的白银似的,从祖父的头上经过,好像要压到了祖父的草帽那么低。
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就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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