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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有人说,单恋,是在机场等一艘船。
程如墨等到了。
只是对于她这样自尊且倔强的人来说,
很难说,是大幸抑或是不幸……
未完成情结
程如墨:
我从大二开始喜欢你,直到毕业后数年。你就好比当年我在橱窗外看到的高价巧克力,如今有了机会,我无法压抑自己去尝一尝的冲动。说白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图的,所有这一切,我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未完成情节。
陆岐然:
你图我什么我都认了,你告诉我,这块巧克力过没过期,吃起来什么滋味?
软肋与盔甲
陆岐然:
你这个人,十句话有九句要反着理解。说话常常带刺,噎得人想一把掐死你。总迫不及待将人往坏处想,因为你觉得万一那人真是坏人,你提前假设,就能及时撤退,就更不容易受伤。看着似乎戴着盔甲,其实背后软肋全都暴露了。
程如墨:
我早就向你露出后背,又亲手把武器递到了你手里,你可以随时杀死我,而我甚至不能反抗。陆岐然,我从来不会向任何一个人乞怜。如果我肯相信你,你肯同样把武器交给我吗?
……
仿似半个世纪过去,她听见陆岐然沙哑的声音……
那是时光,最悠长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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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明开夜合,
晋江签约作者,擅长清新且具有生活气息的文风,愿将心中所有的琳琅故事,都化作文字讲与人听。
已出版《“肥”你莫属》《一旦相逢,不再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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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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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狭路又重逢
Chapter2 暗恋是一种病
Chapter3 鸿门之宴
Chapter4 没有逻辑,才最让人害怕
Chapter5 信与不信,不能共负一轭
Chapter6 千万里的路,依然还在回忆里
Chapter7 像保护,又像是占有
Chapter8 时光与你不可辜负
Chapter9 你是不是别人,你是陆岐然
Chapter10 在一起的初衷
Chapter11 从尘埃里开出花
Chapter12 温柔乡,英雄冢
Chapter13 一路踉跄,跋山涉水
Chapter14 向左走,向右走
Chapter15 既是盔甲,又是软肋
Chapter16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Chapter17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Chapter18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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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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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窗帘只开了一线,陆岐然的脸隐在晦暗之中,表情全然看不分明。他便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得她忐忑心惊。
过了片刻,听见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喑哑,仿佛陈了一夜的茶水,“你为什么擅作决定?”
程如墨一怔,正要开口,陆岐然往前一步,她床边坐了下来。
程如墨感觉床陷下去分许,此刻距离近了,能清楚看见他眉峰紧蹙,眼中情绪复杂难辨。她敛了目光,低声说:“这肉上的钩子好比达摩克利斯之剑,除掉了不正遂了你的心意?”
下一瞬,她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攫住,她痛得低叫一声,抬头再看陆岐然,却霎时被他眉宇间骇人的怒气惊住。
“你为什么擅作决定?”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极冷。
程如墨张了张口,皱紧眉头,“你放开,我疼。”
这样僵持了许久,陆岐然最终收了手。程如墨握住被捏得几乎腕骨尽碎的手,静了许久,淡淡开口:“黄体酮缺乏,近期又休息不足,胚胎发育不良,自然流产,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到。那个时候我正出血不止,等不到你做决定。”
她解释完,也不看陆岐然表情,接着往下说,声音渐渐带了几分冷硬,“既然是稀里糊涂来的,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去吧。也好,反正是名不正言不顺。我这人有时候特别固执,自己不去轻易尝试一回绝不轻言放弃。小时候有次跟堂哥出去玩,看他从山上一个斜坡上往下跑,我觉得好玩,也想学他。他不让,说我不会控制力度。后来我一个人偷偷去了那山上,顺着坡往下跑。跑到一半我便发现不对——我刹不住自己的脚步。最后我撞上一块大石头,才停了下来。”
她伸手指了指头顶,“头被石头撞破了,去医院缝了三针。要问我后不后悔,肯定是后悔的。但如果不试,我永远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
她抬头看着陆岐然,“你不是想问我图你什么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陆岐然嘴唇紧抿,望着她没出声。
“我爸和我妈刚完婚就从山城到江城来工作,我在老家读了两年小学,三年级转过来。那时候农民工哪像现在这样值钱,我爸学过木匠,赚得虽比提灰桶的小工好些,但也只恰恰够一家三口的花销。”程如墨将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隔着布料传出来,沉闷钝重,“所以读小学那时候,看见别的小姑娘玩什么我都想要。芭比娃娃,贵点儿的雪糕,特好看的白纱蓬蓬裙,当时流行的背带裙……我父母哪懂这些,觉得我能吃饱穿暖就行。后来上了初中,上了高中,身边的同学换手机,换MP3……我没有一次找家里开口要过钱。我穷吗?和那些吃穿都成问题的人比起来,我当然不穷。但吃饱穿暖只是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而在这以上的一切,二十岁之前,我基本处于一种极度匮乏的状态。”
“别说我虚荣,十几岁的小姑娘谁不虚荣?只是有人有本钱虚荣,有人只能把这些物质的虚荣用其他途径发泄出来。好比我强求自己每次语文考试必须是全班第一,我必须比那些只知道穿衣打扮谈恋爱的小姑娘学识渊博……所以我特别讨厌那时候的自己,明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使劲装得清高不凡目下无尘。后来我上了大学,可以自己赚外快了,也有了些许稿费。”
她将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直愣愣盯着陆岐然,“你知道我第一次打工的钱拿来干了什么吗?”
陆岐然没说话。
程如墨缓缓开口,“我买了个芭比娃娃。”
陆岐然顿时一怔。
“我花了几乎一年的时间,将童年和青春期时候那些艳羡很久的东西体验了大半。但是过了那时间那年龄,又因期待太高,所有事情尝试起来,都像是在吃过期食物,除了一股防腐剂的味道,再没有其他——一切都与记忆中截然不同,但我就跟嗑药上瘾的人一样停不下来,那段时间整个人偏执得几乎病态。后来我知道了一个词语,叫做‘过度代偿’。”
程如墨说得累了,稍稍闭了闭眼,停了下来。这些心情积压已久,此时此刻说出来,心里竟然有股摧枯拉朽般的痛快。过了良久,她复又睁开眼睛,看着陆岐然,声音极其平静,“我从大二开始喜欢你,直到毕业后数年。你就好比当年我在橱窗外看到的高价巧克力,如今有了机会,我无法压抑自己去尝一尝的冲动。说白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图的,所有这一切,我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未完成情节。”
陆岐然紧紧盯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空间很静,空气仿佛带着重量一般,让程如墨每呼吸一次,心口就又重了几分,她抬起手臂盖住了眼睛,觉得累,又觉得疼。
不知过了多久,陆岐然声音响起来,平和的语调,声音却有些哑:“你图我什么我都认了,你告诉我,这块巧克力过没过期,吃起来什么滋味?”
程如墨一怔,下一秒手突然被陆岐然握住。
他手劲很大,此刻程如墨让他攥着,竟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她笑了一声,“哪有不过期的巧克力?不过期也早化了几百年了。你没吃过融化的巧克力吗?黏黏糊糊粘一手,恶心死了。”
陆岐然不为所动。
程如墨想将他手挣开,试了试没成功,便由他这么攥着,继续说:“你这人责任感重,我非常清楚。但这事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和你发生关系是我自愿的,意外怀孕也是我活该。至于孩子没了,反正师出无名……”
“谁说师出无名,”陆岐然开口截断她的话,“我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跟你商量这件事。”
程如墨怔了数秒,笑了笑,“商量结婚的事?即便这孩子没流产,三个月就要显怀。三个月能把婚礼筹备出来?说什么大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陆岐然反问。
程如墨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没有,便叹了口气,说:“好吧,即便结婚了,今后打算怎么办?咱俩分居两地,牛郎织女似的。你上一趟回来孩子刚刚会爬,下一趟回来就能劈叉下腰跳芭蕾了。异地恋还能玩玩浪漫,异地婚姻就纯属浪费,浪费时间浪费金钱浪费感情。说句不好听的,生理问题怎么解决?就指望着一周回来一次?再说句不好听的,房子怎么解决?我自己肯定是买不起的,总不能孩子生下来就跟我挤在现在这破屋子里吧?别觉得我谈钱谈房子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都奔三了,还差点结婚,再怎么风花雪月,也早被现实从月亮上一炮轰了下来。这些问题一样都解决不了,拿什么结婚?”
陆岐然打算开口,程如墨却挥了挥手示意他别打岔,“即便这些问题都能解决,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她望着陆岐然,“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气性高,尤其眼里容不得砂子。你来跟我商量结婚的事,手腕上还带着前女友送的手表,你觉得妥当吗?”
陆岐然一愣,往自己腕上看了一眼。
程如墨趁机挣开他的手,“这表虽是浪琴所有系列里头最低端的,但也不便宜了。况且她送给你的时候还没工作,就靠着做兼职攒下来。”她叹了口气,敛了目光,缓缓转过身去,声音渐低,“你最该结婚的人不是我,是跟了你八年的叶嘉。”
静了片刻,背后陆岐然声音响起来,“第一,我只是习惯了这手表,继续戴着没有任何其他意思。第二,一旦要跟你结婚,你上述所说的所有问题都不会是问题,我都会解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程如墨等了等,没有听见第三点。她突然觉得难受,抬起手来紧紧捂住眼睛。
却听陆岐然说:“你转过来。”
程如墨不理。
“转过来。”
程如墨依然不理。
陆岐然叹了口气,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手掰开,“你给个回应。”
程如墨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狠狠咬了咬嘴唇,“我能有什么回应,”她突然伸手将放在一边的手机拿过来,打开通讯录,哽咽着说,“我一开始就不该这么做,现在已经付出代价了。我虽然错了,但现在还有机会更正,”她手指停在陆岐然的名字上,“就这样吧,我放过你,你也别有负罪感,我们以后别联系了。”
她将陆岐然的号码删掉,删了短信,清了通话记录。又打开微信和QQ,将他的号码也一并删除了。
陆岐然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抢手机,“你别胡闹。”
“我没胡闹。”程如墨紧攥着手机不让他夺过去,飞快删完了。
“嗯,”陆岐然望着她,似笑非笑,“还有微信群QQ群你怎么不一起退了?只要想加我,不是随时可以加回来?”
闻言,程如墨立即又把微信打开。陆岐然飞快伸手一把夺过去,揣进风衣口袋里,“先没收了。”
“你给我!”
“你现在情绪激动,我不跟你说。你想吃什么?”
程如墨冷笑一声,“我情绪平静得很。随便你没收,我明天就去办张新卡。”
“我知道你公司地址和住址。”
“那我辞职,搬家。”
“气性不小,能耐不大,”陆岐然微一挑眉,站起身,“想吃什么?”
“我不吃,你快滚。”程如墨瞪着他。
“有本事你杀了我把我拖出去,想吃什么?皮蛋瘦肉粥,金丝南瓜粥,薏米红豆粥,大酱汤,银耳莲子汤……”
程如墨本来是意志坚定打算抗争到底的,听见陆岐然报菜名,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她早起就没吃早饭,遭了一通罪,此刻嘴里淡出鸟来,肚子也在唱空城计。
陆岐然瞧见她的反应,笑了笑,“还是清汤粉吧,咱们学校外面那家。”
程如墨郁闷地别过脸去,低声说,“加个土豆饼……两个。”
陆岐然出门以后,程如墨很快就睡过去了。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脸上贴了个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她觉得舒服,伸手握紧了,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带笑的声音:“这么舍不得我?”
程如墨顿时惊醒,睁眼看见陆岐然正弯腰看着她,手贴在她脸上,而她将他手紧紧握着。
程如墨立即将他的手甩开了,“我正梦见吃着蹄髈呢,结果是你,扫兴。”
陆岐然一笑,也懒得理她的嘲讽,往她背后垫了个枕头,将她扶起来。他把方便碗揭开了,往底下垫了一叠餐巾纸,递到她手里,“小心烫。”
江城大学外这家卖清汤粉的店出了名的好吃,当时程如墨每次去都得排队,短则半小时长则一小时。后来上班了,工作地点和大学方向相反,来去都不方便。算来,也快有一年多没吃过了。
程如墨早就饿了,吃得狼吞虎咽。眼角余光瞧见陆岐然正似笑非笑看着她,她立即说:“怎么了,嫌我吃相丑?那你赶快转过脸去别看。”
陆岐然笑一笑,在她旁边坐下了开始吃,“刚刚在店里碰见以前教统计学的老师了。”
程如墨一顿,“我都不记得是谁了。”
“他还记得你,说你那时候每节课下了都要找他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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