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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Lens杂志积蕴十年升级之作!
以多元视角介绍世界文化精粹和生活方式。
**性价比的画册品质,打动心扉的全新阅读体验。
自从2005年创刊以来,Lens一直定义影像之美、传递人性温暖,被公认为中国*有品质和品位的影像阅读品牌。《视觉》系列读物延续Lens成熟的内容架构,并升级阅读体验。这里有切近生活的重要人文话题、各种“美妙的人”、有温度的历史和艺术,平静、优雅,诚恳而有趣。
每一段文字都有温度,每一张图片都有故事。
四色全彩印刷,高清图片,精良纸张和装帧工艺,每一册都是精致的收藏品。
接受过良好教育、对世界有好奇心、对生活质量有高要求,在乎个人体验,追求精神与物质相合,有固定文化消费习惯的你,无论你是文艺青年、学者,还是高端白领、企业家,《视觉》都可以成为你的陪伴读物!
基于Lens杂志10年的品牌积累,固定用户群和口碑影响力。Lens好友来自文化、艺术、经济等领域,均为意见领袖和影响力的人群,如吴敬琏、陈丹青、蔡澜、刘树勇(老树画画)、阿来、崔卫平、田溯宁、黄怒波、梁冬、吴念真、阿克曼、周迅、陈坤、姚晨、沈星、老狼、许巍、蔡康永、曹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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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视觉》系列主题书是Lens杂志积蕴十年升级之作!
1.突出影像,注重视觉体验,将原来Lens杂志素有口碑的影像阅读调性发挥到极致;
2.内容架构延续Lens杂志成熟的内容架构,深度关注现实与人性,升级阅读体验。
3.定位:人文影像读物 + 定义影像之美 + 传递人性温暖。
《Lens·视觉004:需要什么,年轻的身体便去找寻》包含了两组浪漫与现实并行的专题。
弗兰齐斯卡,她40几岁了,还像孩子一样生活在白日梦里;
乔纳瑞德斯,开着一辆野营车上路,从不设定目的地;
麦克奈尔,他逃离了曾经荣耀的家族,在火车旅途中寻找那些背井离乡却仍在坚持自己的人;
还有演员德尼拉旺,夜宿棚区、酗酒、忍受心理折磨,只为成就一个角色。
需要什么,身体便带他们去找寻……
但另外一些情景下,我们却正在成为自己欲望的棋子。
加拿大人伯汀斯基已经花了三十年,来记录人类创造的巨型工业景观。
它不是批判,而是矛盾和困惑。
“我也想过上更好的日子,想拥有一辆车和其他东西,但与此同时,我心里清楚拥有这些东西是有代价的。”
就像为了煤,在山西,很多农民的生活被剧烈地改变,只有老人留守在矿坑边,混杂着期待、不安,以及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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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Lens自2005年创刊至今,持续且稳定地刊登优质影像阅读内容,拥有超过30万核心受众群、超过33万微博粉丝、45万微信粉丝,包括政商学艺媒等多领域的精英和意见领袖。Lens品牌已被公认为中国最有品质和品位的影像阅读品牌。
Lens团队2015年推出两本MOOK主题读物:《目客》系列,更专注于人文艺术和生活美学的主题阅读;《视觉》系列,定义影像之美,以多元视角介绍世界文化精粹和生活方式。《目客》和《视觉》从世界范围采集最有个性和丰满的内容,聚焦人性、情感、生活,延续Lens素有口碑的影像阅读调性,创造视觉、思维、想象力被充分调动的纸上阅读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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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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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奢侈的7年
生命中总有这样的时段,在那些日子里你不想工作,也找不到目标,但在这个过程中就慢慢长大了。7年来,摄影师弗兰齐斯卡豪泽每天都处于这样的“奢侈”之中,她和孩子们在德国乡村中做着日复一日的白日梦,然而有一天孩子告诉她:是时候该结束这样的日子,去别处寻找想要的东西了。
2. 需要什么,年轻的身体便去找寻
一辆野营车,零星积蓄,美国少年乔纳和哈里森踏上了横穿美国的旅途。他们不为向谁致敬,也不制定旅行计划,任凭道路将他们带往奇妙的地方。他们过着一种至情而合理的生活:需要什么,年轻的身体便去找寻。
3. 脆弱就是去感受那些最纯净的感情
麦克奈尔家族,美国东南部不可一世的农业家族集团,却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作为唯一的继承人,麦克奈尔埃文斯从这场灾难中厘清了父辈的情感和普遍的人性,他最终决定离开家族世代居住的小镇劳林堡,到漫长的火车旅途上去寻找那些流离失所却仍旧做着梦的美国人。
4. 想进入诗意的生活,为此他必须穿过生活的诗意
他原本是个杂技演员,却被法国名导莱奥卡拉克斯从就业中心捡了回来,成为《新桥恋人》的男主角。然而为了这个角色,他夜宿棚区、酗酒,分不清自己是演员还是流浪汉,最终遭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我的工具就是我自己,我是一个感受的机器,不断地积累感觉、感情和画面。”德尼拉旺说。
5. “我把诗意锁了起来,带回家”
三个年近60的男人,他们的舞台是战场、异域和城市的街道。他们日复一日地在其中磨练感官的锐利,不断用摄影给出自己的答案:“到底什么是人性?”
6. 我们所造之物
曾经,只有大自然才能创造出宏大的风景,而今天,地球上已经布满了壮观的“人造风景”。在过去30年中,摄影师伯汀斯基走遍全球,记录下了它们。“我希望人们第一眼能被这些景象吸引,然后再接受它们的挑战。”他说。
7. 在煤矿旁留守
地下埋藏的煤炭宝藏,本应为当地人带来福祉,却导致了无穷烦恼——从露天煤矿开挖的第一天起,山西省武家塔村的留守村民就落入了这样的烦恼之中。被肢解的生活、不合理的补偿、环境的恶化、“小算盘”的落空……没人知道,这些留守的老人们还要在黄土堆围绕的环境里生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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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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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的7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7年’。”弗兰齐斯卡豪泽(Franziska
Hauser)的一位老师曾这样对她说,“那7年里,你不想工作,也找不到目标,但在那过程中就慢慢长大了。”
“那时我很想问她:这7年结束后,你做了什么?听起来像小孩儿故意挑衅。于是我像个成年人一样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试着猜测她可能的回答。我想她会表情严肃地告诉我:‘然后我就开始工作了。’”
很多年以后,弗兰齐斯卡才确定:她的“7年”是从那张女人拖着树根的照片开始的。
那是2003年,她去参加一位朋友的生日聚会,带着3岁的儿子在后院闲逛。德国4月的天气依然寒冷,满是尘埃,她一边走,一边拿相机寻找着自己想要的画面。
一个女人进入了取景框。她就住在附近,在邻居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已经枯死的苹果树根,尽管大家都觉得它不可能活了,她还是打算把树根拖回自己的院子试试。弗兰齐斯卡随意拍下了她拖树根的样子。
刚从杂货铺取回照片时,这张照片的意义还没那么清晰。渐渐地,她发现这张照片框定了自己的视野。“那个女人拖着树根,艰难地走着,就像我在路上,寻找属于自己的地方。”
“你要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主题。”一位老师给过弗兰齐斯卡这样的告诫。但她知道自己缺乏这方面的能力,“我只是本能地喜欢创造优美的事物,拍下那些我想保留下来的东西”。
“16岁那年,我就想要孩子了。”弗兰齐斯卡说,“谢天谢地,事情没发展成那样。”
那时她觉得,只有有了孩子,她才能知道自己真正想做什么,以及哪些才是生活的重心。“但我错了。我24岁的时候,亨利出生了,我一边做舞台设计,一边学习摄影,还要做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但身份的复杂并未让她更理解自己。
为了更多地陪伴孩子,她放弃了工作,摄影也成了记录生活的方式。“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却没钱,只能带着孩子去我朋友家玩。”她笑着说,“即便在德国,逃火车票也不是很难。”
在乡下朋友家,弗兰齐斯卡喜欢跟着孩子们出去玩。“一片草地、一个水池就能满足他们简单的需求。我观察着他们的世界,想保护那个世界,留下那些珍贵的东西。慢慢地,我发觉孩子们就是我的主题。”
和孩子们在一起时,弗兰齐斯卡一直拿着相机。
弗兰齐斯卡的前夫这样评价这些照片:“画面的形态、色彩、滤镜效果和多重曝光都渗透着摄影师的渴望,对这种渴望比较恰当的描述是——童年的乌托邦。这个乌托邦式的意境存在于意识之下,就像回忆一样缥缈无形。小时候,我们都沉浸其中,然而不久之后,它便消失了。摄影师寻找着她心中的孩子,和她对视,并尝试把这个孩子带到画面中。”
弗兰齐斯卡出生在民主德国的一个犹太家庭。“整个家族80多个人,纳粹大屠杀之后只有6个人活了下来。祖父是个坚定的共产党员,很严厉,家里从来没人提过宗教的事,只有社会主义。”她回忆道。
也许是这种压抑的氛围,让她学会了自己探索生活中的趣味。“我是三姐弟中的老大。”她说,“小时候,我是个安静而且专注的孩子,在家里甚至显得有些孤立。我喜欢观察一切事物,比如落在沙地上的树荫、天空和流水。我会仔细分辨郊外100万种不同的绿色,而且永远不会厌倦。”
尽管已进入不惑之年,弗兰齐斯卡偶尔还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像个孩子。“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拒绝长大,成年就意味着责任和严肃。其实我也担心自己看起来很蠢,别人会笑我。比如我坐在栏杆上拿着矿泉水瓶发呆,在地铁里绕着车厢中的扶手柱转圈,穿着特别艳丽的裙子,头发湿漉漉地就去了超市……小时候,做这些一点儿也不奇怪。”
慢慢地,给孩子们拍照似乎成了她自己成长的方式。她一边通过孩子们的视角观察事物,一边学着担负起让孩子们理解这个世界的责任。
“小的时候,大人们都会告诉孩子,等你长大了,你就可以改变世界。但我觉得,你首先要改变世界,才能在那个世界中长大。”弗兰齐斯卡说,“做一个成年人,就是要学会接受事物本来的样子,让一切井然有序,待在固定的地方。但我首先必须找到那个地方,才能去接受,不然就必须自己创造一个。”
为了让两个孩子能在这样一个“地方”成长,她试着改变他们生活的环境。虽然孩子们仍住在柏林市中心,但很多时候,他们都在大自然中充分享受着田园生活。
弗兰齐斯卡还会让他们尽可能多地接触复杂的事情,给他们观察这个世界的机会。当前夫向她坦白自己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时,她主动建议3个人坐下来谈谈。他们甚至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并试着和孩子们解释这一切。“我想,既然他能爱上这个女人,我一定也会喜欢她,事实也是如此。只是有一次,小女儿看见她爸爸和一个女性朋友吻别,生气地嚷嚷起来:‘爸爸,你已经有妈妈和乌尔丽克(前夫的女友)还不够吗?你不能再亲别的女人了!’”弗兰齐斯卡希望孩子们能学会接纳、忍耐,但内心又是绝对自由的。
时间在一张接一张的照片中流逝,她也亲眼看着孩子们的童年慢慢结束。
当孩子们还小的时候,给他们拍照很容易。“小孩子不会在乎相机,但是等他们到七八岁的时候,他们开始有了自己的世界,不愿让我打扰的世界。比如儿子,他就喜欢和朋友们一起运动,喜欢自己玩电脑。他们会介意你随时记录他们的样子,如果你真的想拍,他们就会提出要求,自己想摆什么姿势,想要什么样的照片。”
弗兰齐斯卡开始担心起来。“那时候,我能感觉到,这一切就要结束了,我就要偿还这奢侈的7年带给我的一切了。我的艺术家朋友们劝我,艺术也是工作。可我不这么认为。艺术不像在医院里看病那么复杂,艺术是无限接近简单的,就像吃饭、睡觉和性。我卖过纪念品,做过手工台灯,当过楼梯保洁工,还教过小孩儿防身术,但我还不想把艺术当作职业。”
于是,拍下那张女人拖着树根的照片7年之后,弗兰齐斯卡开始尝试写作。“我发现写作和摄影很像,都能用来表现我的想法。”弗兰齐斯卡说,“跟着孩子们探索世界让我保留了那些我珍视的品质。现在,他们好像也在告诉我,‘别只在我们这里找你想要的东西了,你应该去别的地方看看,去观察别的人也许能有新的发现’。”
她知道:“我必须放手让孩子们自己去了。而留在我这里的,是我的身体、我的作品以及我的照片。每次看到这些照片,我都很清楚地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会带着这些故事,就像那个拖着树根的女人,每隔7年,在一片新的土地上将它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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