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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玛拉沁夫的作品把葱郁的草原呈现为生气勃发的生命形式,把自我的艺术个性与民族的艺术传统融合为充满英雄意识与阳刚之气的壮阔境界,浸透着蒙古民族游牧文化的厚重,显示出内在的诗意的张力。通过多种体裁对草原的变革和新生活、新人物,进行全情倾注地描写,具有丰富的民族情怀与民族文化的底蕴。
玛拉沁夫是电影歌曲《草原晨曲》《敖包相会》的词作者。这些经典歌曲,几代人传唱至今,仍然久唱不衰。
2.我跟所有搞创作的人一样,一直在寻觅自己的艺术感觉。我来自蒙古草原,作品描写的也是草原,我的人生旅程与文学生涯都与草原紧密相联。因而我的艺术感觉和艺术方位自然也离不开草原。
3.创作成功的快意与喧嚣很快过去,我沉静下来开始对文学进行较为深层的思索。我有一个新的感悟,即一个成功的作家,似乎都不可或缺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两样东西,一个是艺术感觉,一个是艺术方位。
4.我的乳名叫斯坦扎布。我们这一代蒙古人诞生时,满月的那一天父母抱着你去寺庙请喇嘛命名,如果你是男孩子的话。蒙古喇嘛都念藏文经,所以我跟许多蒙古男子一样,乳名是藏语。斯坦扎布是什么意思?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长大成人后,我改名为玛拉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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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玛拉沁夫创作的电影文学剧本《草原上的人们》《草原晨曲》《沙漠的春天》原名《绿色的沙漠》)《祖国啊,母亲!》《冰山融化了》(未拍摄)分别由长春电影制片厂和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成故事影片,在国内外上映,受到广大观众的好评。玛拉沁夫的经典文学作品《草原英雄小姐妹》也搬上银幕,收入语文课本,伴随几代人的成长。与此同时,玛拉沁夫还是电影歌曲《草原晨曲》《敖包相会》的词作者。这些经典歌曲,几代人传唱至今,仍然久唱不衰。《草原晨曲》当时就是为包钢而作的,是包钢企业文化的独有资源。当时包钢职工的干劲现在说起来像神,不论多么艰苦,但任何人没有二话,剃了胡子,甩掉棉衣就是个干。它歌颂的就是包钢建设时期这种神话般的精神,这种时代的核心精神,是一以贯通、一脉相承的。一首《草原晨曲》今天仍被定为内蒙古包头钢铁厂的厂歌。电影剧本《祖国啊,母亲!》获1981年全国第一届少数民族文学评奖电影创作一等奖。玛拉沁夫的作品都强烈地表现了作者一贯坚持的对祖国统一和各民族大团结的珍爱情怀,把葱郁的草原呈现为生气勃发的生命形式,把自我的艺术个性与民族的艺术传统融合为充满英雄意识与阳刚之气的壮阔境界,浸透着蒙古民族游牧文化的厚重,显示出内在的诗意的张力。对草原的变革和新生活、新人物,进行全情倾注地描写,显示出了玛拉沁夫具有丰富的民族情怀与民族文化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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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玛拉沁夫,一九三○年八月八日出生,中国著名蒙古族作家,是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作家的代表性人物之一。他的作品曾多次获得多种奖项,并受到老舍、茅盾等文学大师们的赞扬。
一九四五年参加八路军。一九四六年起从事文艺创作,一九五二年在《人民文学》杂志一月号上发表成名作《科尔沁草原的人们》。一九五二年至一九五四年入中央文学研究所,师从著名作家丁玲。一九五四年返回内蒙古,随即挂职长期深入生活,先后任中国作协内蒙古分会常务副主席、内蒙古自治区文联副主席、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局副局长等职。
玛拉沁夫是中国“草原小说”流派创建人之一,长期从事少数民族文学工作。曾任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长和中国作家协会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主任。
一九八○年调北京工作,先后任《民族文学》主编,作家出版社社长、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常务书记、党组副书记。
玛拉沁夫是“中国草原文学的开拓者”,我国少数民族文学战线的主要组织者和推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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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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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人们 1
草原晨曲 57
沙漠的春天 135
祖国啊,母亲! 229
冰山融化了! 333
附录
玛拉沁夫文学活动年表 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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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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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人们
根据玛拉沁夫同名小说《科尔沁草原的人们》改编
第一章
在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草原上,每逢春天到来,即使在最偏僻的地方,也会到处飘荡着喜悦的歌声。
现在是夕阳染红了天边白云的时候。
阳光晒化的积雪,顺着山坡流进了大河,河流载着沉重的冰块,从沙岸上漫过。
草原喷散着腾腾的白雾,把远山遮成两段,山顶浮在云上,如同海中岛国。
这是四月的草原,绿茵已铺满了大地,盛开的耶尔盖花把草原点缀得如栽花地毡一样。成万匹的大马群在这锦绣的草原上游动着,马打着滚,撒着欢,吃着草,精壮的儿马像箭一样穿梭追逐着。
在歌声中,我们听见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吆羊声,接着,萨仁高娃和乌尔沙娜在一个高坡上出现了。
这一对姑娘乍看起来像姐妹,萨仁十九岁,乌尔沙娜十六岁,同样是圆圆的脸、闪亮的眼睛。只是萨仁各方面都比乌尔沙娜大一些,甚至眼睛都稍微大一点,所以,别人都说萨仁比乌尔沙娜大一圈。
她们两人并肩骑在马上,她们背后是珍珠一样滚动着的羊群。萨仁的猎狗嘎鲁见到坡下的大河,就像弹丸弹出去一样飞驰过去,羊群也跟在后面跳跃着抢向前去。狗在河中洗着澡,羊在河边饮着水,剩下她们两人在山坡上遥望着。
萨:“乌尔沙娜,你看!”
顺她手指的地方,是一片林木茂密的山峦,山上的松林还没摘净雪帽,使山棱上多了一道青白相间的镶边。火车从树海中钻出来,车上载满巨大的木材,蜿蜒而去。
乌:“拉那么多木头干什么?”
萨:“盖房子呗,这会儿到处都建设哪。”
乌:“姐姐,你说咱们草地上什么时候也盖上房子?”
萨:“快啦!”
乌:“你总说快,也得有个准日子呀!”
萨:“这又不是娶媳妇,还能定出日子来。你忘了老歌上说:‘太阳不出来,五色花儿不灿烂。’咱们是:牲畜不发展,好日子就看不见。”
乌:“姐姐,你说咱们的牲口再多了往哪儿放去呀?”
萨:“咱们中国的草原可大啦……”
乌:“我是说咱们的水草不够了,你看,咱们现在连这个从来没用过的牧场也放了牲口,井也打了不少,我就发愁,再发展,牲口比草都多啦!还不得把草原都盖满了?到那会儿牲口都吃什么?”
萨:“那才好呢,能那样,咱们就不用到处跑了,(幻想地)咱们定居下来,盖上房子,挖上河,种上草,还能发电……”
乌:“你说什么?”
萨:“种草啊!牲口愿吃什么草就种什么草,要能那样,这大草原上再多的牲口也放得下了。咱们也点上电灯了,还能用机器挤奶子,剪羊毛……”
乌:“你听谁说的呀?”
萨:“书上说的呗,苏联就这样。”
乌:“咱们什么时候能……”
萨:“你又问!我没跟你说嘛,快啦!”
两人并肩坐下来,萨仁看着远方,乌尔沙娜信手摘下一朵耶尔盖花玩赏着。她们面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畜群。太阳将要被遥远的天边吞没了,这时它就像一个艳装的锡林格勒盟的妇女要走进蒙古包一样,云霞就如同她抖动着的华丽的衣裙。当太阳向大地告辞以前,正用这一天最后的金色光芒涂染着马、牛、羊群的脊背。
她们两人在这景色中慢慢沉入到幸福的幻想里,轻轻地唱起来:
百灵鸟双双地飞着,
是为了爱情来唱歌;
大雁在草原上降落,
是为了寻找安乐;
啊哈嗬咿!
我们努力地工作,
是为了幸福的生活嗬咿。
她们正在唱着的时候,桑布骑着一匹白马从山脚下跑了过来。这位二十一岁健壮的小伙子刚从打狼队回来,他的马鞍后边挂了六七张狼皮,腰里别着打狼棒,一脚实蹬在镫上,一条腿跷起来斜跨在鞍上,歪侧着身子向前飞奔。他一转过山脚,就听见她们动人的歌声,便立刻放慢了马步。这时我们已能看清他那蒙古人的典型面孔了,他的颧骨虽然也很高,但被那晒得紫黑了的两腮衬托着反而更显得英武。他的眼睛在那浓重的眉毛和微微有些下垂的眼皮下遮盖着,这种眼睛是长期生活在风沙中的人所特有的,平常看起来有些呆滞,但遇有危难的时候,立刻闪烁出锋利逼人的光芒。
他得意地让马步随着她们歌声的节拍走着,走了一会儿,他也跟着唱起来:
我们打死了野狼,
是为了牛羊兴旺;
我们赶走了敌人,
是为了草原解放;
啊哈嗬咿!
我们驰骋在草原上,
建设着祖国的边疆嗬咿。
萨仁听见有人和上了她们的歌,忙拉了乌尔沙娜的衣襟一下,两人立刻不出声了,静静地听他一个人唱着。
乌:“这是谁?(听了一会儿)噢!是桑布。你听,他那嗓门真高,唱起来跟钻到云彩里似的。”
萨(赞美地):“啊!”
乌:“他真有两下子,干什么都行!”
萨仁口头上故意不服气地撇着嘴“哼”了一声,可是心里已被他的歌声打动了,呆呆地望着桑布。
乌:“姐姐,我听人家说,桑布在他们小组里说过,今年他们一定要把红旗从我们小组里夺过去。”
萨仁正凝神看着桑布,听她说到这儿,立刻触动了自己的自尊心,然后自信地笑了:“嗯!他呀!他还想去摸摸月亮呢,妄想,我们小组是铁打的!”
乌:“对,铁打的!”
萨:“不,是钢打的,钢比铁还硬。”
乌:“对!钢打的!”(两人同时笑起来)
这时,在山那边出现了一只又饿又瘦的狼,狼后边跟着宝鲁。宝鲁身穿一件劣质的蓝缎子宽下摆的长袍,袍角用两幅五尺多长的红绸子缚紧在小腿上,跑起来红绸穗要飘出三四尺远。他胯下骑的一匹灰花马的白鼻梁骨很像他那个秤砣鼻子,他的脸整天像用碱水洗过一样紧绷在一起。狐皮帽的长毛几乎要把他的眼完全遮住,不过这在他已习惯了,因为他反正是不管看什么东西都要用手掀开皮毛打起凉棚来,并且只有这时那双被上眼皮盖起来的眼睛才能稍微睁得大些。
宝鲁是从城里回来的,半路上碰上这只被打狼队追打得已经走投无路的饿狼。狼看见他,掉头跑向河边,宝鲁追了过去。狼跑着,忽然看见羊群,又飞速地向羊群窜过来。宝鲁看见狼要吃羊,立刻勒住了马。
宝:“好!想吃点心啦,去吧!这一回,我的好劳模啊!我看你还能不能保证一只羊也不死。”
他掉过马头藏在沙窝子后边。
在那平坦的河岸上,羊已饮饱了水,刚聚到一块儿。
狼向羊群奔去,羊惊散,羊咩咩地哀叫着挤到一块儿向河的下游跑去。
乌尔沙娜听见羊叫,回头一看羊群已散成几堆,她站起来,向更远一点的地方一张望,发现狼已跑进羊群了。
乌(大叫):“姐姐!狼!狼!……”
萨仁回身上马跑下山去,她的猎狗也发现狼,跳跃着扑上去。
桑布看见狼进了羊群,放马过来,从萨仁身后抽走套马杆追入羊群内。
羊群见马跑来,自动让开一条胡同。
一只老山羊正用角抵住狼的利爪,桑布挥杆将狼套住,在狼刚要回头咬住马杆时,他一反身将狼拖倒,接着,拖起那正在挣扎的狼绕着羊群跑起来。
马跑向河边,狼掉在河中又被拖上来。不大会儿羊被圈回来了,狼也被拖死。桑布又将狼拖到萨仁跟前,将套马杆还给她。
宝鲁在沙窝子后边,见桑布已将狼打死,沮丧地掉马走去。
宝:“倒霉,羊没吃倒丢了一张狼皮。”
桑布用刀子把狼皮剥下来,将刀上的血在毛上拭净,插入鞘内,然后站起身抖掉狼皮上的土。
萨仁一直站在一边看着,桑布替她将狼套住使她很感激,可是她不愿说出来。
桑布举起狼皮,很随便地说:“狼这玩意儿,你不打它,它也会自己给你送上门来。怎么样?羊没损失吧?”
萨:“哼!你想让我们谢谢你?(故意骄傲地说)没有你,我们照样能打死它。”
桑:“得啦!劳模同志,刚才我要是不在这儿,让它吃上你几只羊,你今年说不定就落选啦!”
在他们说话时,乌尔沙娜将羊群安置好也走了过来。
乌:“桑布,你是从打狼队那儿来的吗?”
桑:“是啊!你们看,刚缺一只不够五对,真走运,这儿碰上啦!”
乌:“看你打的都是小狼,评功的时候,两只小的顶一只大的。”
桑布摸着她的头,嘲笑地说:“人小,什么事都冒充内行,谁说两只小狼顶一只大狼,你能说你这小崽才顶半个人吗?”
桑布说完和萨仁一起大笑起来。
乌尔沙娜生了气:“跟你说话总是叫人吃亏。”说完,领着猎狗追赶羊群去了。
乌尔沙娜走后,山坡上只剩下桑布和萨仁。桑布这时已将狼皮在马鞍后边拴好,回过头来看了看萨仁。
萨:“啊?”(她以为桑布要向她讲话)
桑:“啊?”(他也以为萨仁要向他讲话)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发现彼此都没问过什么话,又都低下头去。
萨仁鼓了鼓勇气,勉强找了一句话问:“你是从打狼队来吗?”
桑:“是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萨:“你们打狼任务已经完成了吗?”
桑:“没有!”
萨:“你们原来不是说四月十号完成任务回来吗?今天已经是四月十三号了!”
桑:“不!本来我们春天的打狼任务已完成了,后来大伙提出延长到四月底,这样一来,连冬天的任务,在春天里都可以提前完成,到了冬天就可以把盟里给的打狼任务超过一倍。”
萨:“能找到那么多的狼吗?”
桑:“往远处走啊,靠近大山上和树林边上的狼可多了!”
萨:“哎呀!别的小组情形你知道不?你们男人们都走得那么远,要是来了风暴怎么办?”
这时乌尔沙娜已将羊群由河边赶上了草场,桑布、萨仁不约而同地拉着马跟随上去,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
桑:“哎!你在上次青年团小组会上不是说过,你们小组的妇女保证完成打狼时期的一切工作吗?为什么到这时候又没信心啦?”
萨:“谁说没信心啦?我们小组就剩下十九只羊没下羔子啦,接羔百分之百是稳稳当当的,防风暴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搭好了三个羊圈、一个马圈,就是今天来风暴我们也不怕。”
桑:“那么你说哪个小组有问题呢?”
萨(诚恳而关心地):“我是替别的小组着急,特别是你们的……”
桑:“我们的?我们小组的妇女还要提出来向你们挑战呢!”
萨:“挑什么战?”
桑:“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半开玩笑地说)她们想替你们把红旗保存两天呢!”
萨(笑着说):“那个呀,你知道不,我们那红旗杆子是柳树枝做的,往我们组一插就长出根来了,就怕你们拔不走啊!”
桑(俏皮地):“真能这么样才好呢!”
乌尔沙娜见桑布走近羊群,忙嚷:“桑布,走远点,羊看见你马身上的狼又该跑散了!”
桑布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好,我就走!(转向萨)今天晚上咱们开团小组会就准备讨论这个问题,阿木古朗同志也参加。”
萨:“好!……”
她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最后只看着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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