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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彩绘本,实惠套装!教育部推荐书目!新课标同步课外阅读!《寄小读者》:中国儿童文学奠基人冰心送给每个孩子的爱之箴言;《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国家五个一工程奖成长励志经典,美国英雄偶像海伦凯勒成长之书,荣获“总统自由勋章”等奖项;《昆虫记》:法国国宝级科普经典,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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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寄小读者》:中国儿童文学奠基人冰心送给每个孩子的爱之箴言,一部永恒的儿童文学经典。《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荣获国家五个一工程奖的成长励志经典读物,轰动全美,让亿万人重获信心重燃希望之书。永恒的励志女神——盲女海伦凯勒的成长之路。《昆虫记》:昆虫世界的“荷马史诗”,畅销两个世纪的科普巨著,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百部最伟大的文学作品。全书分为A、B、C卷,全方位展现法国国宝级科普大师法布尔眼中的昆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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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冰心: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位著名女作家,创作了大批深受读者喜爱的儿童文学作品,被称为中国最富诗性的散文大家、中国儿童文学奠基人。海伦凯勒: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女性之一。一生只有19个月光明与声音,却给全世界的人们带来了无穷的光明与希望,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美国十大英雄偶像,荣获“总统自由勋章”等奖项。
亨利法布尔:法国昆虫学家,科普作家。生于贫困家庭,依靠自学,花十二年的时间,先后取得业士、双学士和博士学位,从事中学教书行业二十余年。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发表过非常出色的论文,达尔文赞誉他为“无与伦比的观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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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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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小读者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昆虫记A卷
昆虫记B卷
昆虫记C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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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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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黑暗与光明
初生的光明
我的家坐落在美国亚拉巴马州北部一个美丽宁静的小镇——塔斯喀姆比亚。1880年6月27日,我就出生在那里。
我的祖先是瑞典人,他们移民到美国后住在马里兰州。在更早的瑞士祖先中有一位是苏黎世最早的聋哑人教师,他曾经写过一本关于如何教育聋哑人的著作。每当我想到这里,心里禁不住就会大大地感慨一番,命运真是无法预知啊!
我的祖父,也就是卡斯帕凯勒的儿子,来到亚拉巴马州,开垦了一大片土地并定居下来。当时的塔斯喀姆比亚镇是一个偏僻的地方,祖父每年都要从镇上骑马到760英里外的费城购置生活用品。祖父每次在前往费城的途中,总会给家里人写信报平安,他在信中对西部沿途的景观,以及旅途中所遭遇的人、事、物都有清楚且生动的描述。姑母至今还珍藏着他当时写的许多家信,祖父对旅途迷人风情的刻画,对当地生活的生动再现,总是那么引人遐想,让人百读不厌。
我的祖母凯勒是拉斐特一名官员亚历山大莫尔的女儿,她的祖父是维吉尼亚早期殖民政府长官并曾任皇家总督的亚历山大斯波茨伍德,同时她还是罗伯特李的堂姐。
我的父亲亚瑟凯勒曾经在南北战争时担任过南方军的上尉,我的母亲凯蒂亚当斯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比他小几岁。母亲的祖父本杰明亚当斯与苏姗娜古德休结婚,居住在马萨诸塞州东北部的纽伯里波特市。他们在那里生下一子叫查理亚当斯,以后又迁居到阿肯色州的赫勒拿,他是南方军队的人,后来被提升为准将。当南北战争爆发时,他与露茜海伦埃弗雷特成婚(与爱德华埃弗雷特黑尔属于同一个埃弗雷特家族),在战争结束后举家搬迁到了田纳西州的孟菲斯。
在我还没丧失听力和视力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家的屋子很小,一共只有两间,一间正方形的大房子和一间供仆人住的小房子。按照南方的习惯,往往会在宅基地上建一所附属的小宅,以备不时之需。南北战争之后,父亲也盖了这样一座屋子,他同我母亲结婚之后,住进了这个小屋,房屋虽小,却是个美丽的地方。屋子的小阳台被蔷薇和金银花装扮着,从花园中望去,仿佛是植物的藤架。这是蜂鸟和蜜蜂的乐园。
凯勒老宅离我们的蔷薇小屋不过几步,由于被茂密的树木、绿藤所包围,邻居们都称我们家为“绿色家园”。这里是我童年时代的天堂。
在我的家庭教师莎莉文小姐到来之前,我经常独自摸着围成方型的黄杨木树篱,慢慢走到庭园里,凭着嗅觉寻找刚刚开放的紫罗兰和百合花,深深地吮吸那清新的芳香。有时候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会独自到这里来寻找安慰。我把火热的脸埋在树叶和草丛里,让沁人心脾的清凉气息渗进我那烦躁不安的心。置身于这个绿色花园里,真是让人心旷神怡。这里有在地面上延伸的卷须藤和低垂的茉莉,还有一种叫做蝴蝶荷的花,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植物。因为它那容易掉落的花瓣很像蝴蝶的翅膀,所以被叫做蝴蝶荷。这种花会散发出一阵阵甜丝丝的气味。花园里最可爱、美丽的要数蔷薇了,我在北方从来不曾见花房中有如此赏心悦目的蔷薇。这是一种爬藤蔷薇,它到处攀爬,它那长长的绿色枝条倒挂在阳台上,散发着芬芳,没有一点尘世烟火的气息。每当清晨,未干的朝露还停留在它的身上,摸上去是何等柔软、何等高洁,使人陶醉。我不由得时常想,上帝御花园里的曝光兰,也不过如此吧!
我生命的开始像大多数人一样简单而平常,从来到这个世界,到观察这个世界再到开始人生的旅途,我与任何一个新生儿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差异。就像每一个家庭迎接第一个孩子的诞生时一样,为了给第一个孩子起一个满意的名字,大家绞尽脑汁,家里每个人都想插上一句嘴。为我命名照例也经过了一番繁琐的讨论。父亲希望以他最尊敬的祖先的名字“米德尔坎培儿”作我的名字,母亲则想用她母亲的名字“海伦艾培丽特”来命名。最后,大家终于接受了她的建议。但是后来在抱着我去教堂的途中,由于紧张和兴奋,父亲把这个名字给忘了。当牧师问起“这个婴儿叫什么名字”时,紧张兴奋的父亲一下子说出了“海伦亚当斯”这个名字。这样一来,我的名字就不是外祖母的“海伦艾培丽特”,而成了“海伦亚当斯”了。
家人告诉我,在我还非常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争强好胜的性格,强烈的好奇心、倔强的性格使我非常固执地去模仿大人们的一举一动。在我6个月大的时候,我就能够发出“喳!喳!喳!”的声音,并且会说:“你好”,这引起了别人很大的兴趣。我甚至在1岁以前就学会了“水”这个字。尽管其他的发音都已经遗忘了,但是现在我仍然能够发出这个单词的音,也正是在学会拼读这个单词之后,我告别了只能“哇哇”发音的阶段。
家人还告诉我,我在刚满周岁的时候就会走路了。母亲把我从浴盆中抱出来,放在她的膝上。阳光透过风中舞蹈的树叶投射在光滑地板上的光影吸引了我,那影子一闪一闪的,忽隐忽现,我禁不住从母亲的腿上滑下来,摇摇摆摆地向它奔去。等这一股冲劲用完了,我就跌倒在地,哭着乞求母亲把我抱起来。
但是好景不长,春光里鸟儿欢笑,歌声盈耳。夏天里到处是果子和蔷薇花,等到草黄叶红时,深秋已经来临。三个美好的季节匆匆流逝,这一切都在一个活蹦乱跳、咿呀学语的孩子心里留下了美好的记忆。第二年,阴郁的2月到来时,我生病了。医生们诊断的结果是:急性的胃充血以及脑充血,他们宣布我无法挽救了。然而,一天清晨却出现了奇迹:我忽然发起高烧。这高烧来得奇特,退得也奇特。家人都万分欣喜,但包括医生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从此却再也不能用我的眼睛和耳朵去感觉这个世界了。我至今还依稀记得那场病,那场母亲在我高烧不退、忍受着痛苦煎熬的时侯,在我身边温柔地抚慰着我,让我在恐惧中鼓起勇气度过了难关的大病。我还记得,我被疼痛和迷乱从半睡中搅醒,把干枯而炙热的眼睛从光亮转向墙壁,这光亮曾是我一度十分喜爱的,如今却变得暗淡了,而且日甚一日地暗淡下去。后来,视力一天不如一天,对阳光的感觉也渐渐地模糊不清了。
感觉也一天天变得模糊了。直到有一天,我睁开睛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看不见时,就像在噩梦中一样惊慌失措,那种巨大的悲哀我永远难以忘怀。我对周围的一片静寂和黑暗,渐渐地习以为常,忘记了从前并不是这样,直到她——我的老师莎莉文小姐的到来。她减轻了我心中的负担,重新带给我对世界的希望,并且打开了我心中的眼睛,点燃了我心中的烛光。虽然我只拥有过19个月的光明和声音,但我却仍然可以清晰地记得——宽广的绿色家园、蔚蓝的天空、青翠的树木、争奇斗艳的鲜花,所有这些一点一滴都铭刻在我的心上,永驻在我心中。
记忆中的童年
我已经记不清在生病后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我常常坐在母亲的腿上,或者拉着她的裙角,随她忙里忙外。我用手去触摸每一个物体,去感觉每一个动作,通过这种方式,我熟悉了许多事物。渐渐地,我可以通过触摸来分辨各种东西的用途了。或者通过触摸来揣摩别人的动作、表情,进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表达自己想说的、想做的。我渴望与人交流,于是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摇摇头表示“不”,点点头表示“是”,拉着别人向我这个方向,表示“来”,向外推则表示“去”。我若是想要面包,就做切面包和涂黄油的动作;若是要母亲做冰激凌,在吃饭时吃,就做开动冰箱的手势并打几个冷战,表示凉的感觉。母亲也竭尽所能做出各种动作,让我了解她的意思。说实在的,我总是能够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的慈爱和智慧是我那漫长黑夜里的灯盏,给我心里带来了光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学会了做生活中的许多事情。5岁时,我学会了把洗好的衣裳叠好收起来;把洗衣店送回来的衣服分类,并能分辨出哪些是自己的。从母亲和姑母的梳洗打扮中,我知道她们要出去,就请求她们带着我去。有亲戚朋友来访,家里人总是让我来见客人。他们走时,我会挥挥手和他们告别,我还模模糊糊记得这种手势的意义。记得有一次,有客人来拜访我的母亲,我从前门的一开一关中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于是突发奇想,趁大家不注意快速地跑到楼上,在房间里穿着打扮起来。模仿着母亲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往头上抹油,在脸上擦粉,把面纱用发夹固定在头发上,让它垂下来,轻轻遮住脸。然后,我找了一件宽大的裙子套在身上,带着这身可笑的打扮,下楼去帮助他们接待客人。
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才第一次觉察出我是与众不同的,但是在我的老师到来之前,我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我曾注意到母亲和我的朋友们都是用嘴巴在交谈,而不像我是用手比划着。因此,我只有在两个谈话者之间,用手摸摸他们的嘴,摸过以后我还是无法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我也活动我的嘴唇,并且用力地打手势,但是别人仍然弄不懂我的意思。这使我感到愤怒,于是就大叫大嚷、乱踢乱闹,直到声嘶力竭才罢休。
在我无理取闹的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很明白的,就像我明白自己伤害了照顾我的护士埃拉。我知道她很痛,所以当我气消了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内疚,但是当又有不顺心的事情时,我还是会发疯似的乱踢乱打。
那时,我有两个朝夕相处的好伙伴:一个是厨师的孩子,名叫玛莎华盛顿,是个黑人小姑娘;另一个是老猎犬贝尔,它是只了不起的猎犬。玛莎华盛顿很容易就懂得了我的手势,所以每次吩咐她做事情,她都能很快就完成。玛莎很听我的话,甚至于我的无理取闹、飞扬跋扈在她那里也通常能得到绝对的服从,她从不会与我发生激烈的冲突,而是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我的身体非常结实,又好动,情绪冲动起来就不顾后果。而且我还非常自负和刚愎自用,心情不好时甚至会拳打脚踢,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那个时期,我跟玛莎在厨房里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我喜欢帮玛莎揉面团,做冰淇淋,或是和她一起喂喂鸡,不然就是为了几个小点心而争吵不休。那些家禽一点儿也不怕人,它们在我手上吃食,并乖乖地让我抚摸。一天,一只高大的雄性火鸡抢走了我手中的番茄,可能是受到它的启发,我和玛莎也偷偷拿走了厨房里刚刚烤好的蛋糕,躲在木材堆里好好地享受了一番,吃了个一干二净,却不料事后不久我们就闹开了肚子,可能这就是偷吃东西的下场,只是不知道那只火鸡是否也得到了同样的惩罚。
珍珠鸡最喜欢把它们的窝建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我特别爱到很深的花丛里去找它们的蛋。我虽不能对玛莎说“我要去找鸡蛋”,但我可以把两手合成圆形,放在地上,示意草丛里有某种圆形的东西,玛莎一看就明白了。我们若是有幸找到了蛋,我总是不允许玛莎拿着蛋回家,我用手势告诉她,她拿着蛋,一摔跤就要打碎的。回想起童年、谷仓、马棚以及乳牛场,都给了我和玛莎无穷的快乐,我们简直就是伊甸园里的天使。
我还记得,每当奶牛工人挤奶的时候,他们就会让我把手放在牛背上,让我去抚摸、去感觉,好奇的我总是乐此不疲,也因此被牛尾巴打到了好多次。
为圣诞节做准备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虽然我不明白过节的意义,但是只要一想到那诱人的美味,我就非常快乐。家里人会让我们磨香料、挑选葡萄干、舔舔那些搅拌过食物的调羹。我还会像别人一样,把长袜子挂在床头,事实上,我记得我对所谓圣诞老人的礼物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所以也不会兴奋好奇得在天还没亮时就爬起来,看看袜子里装进了什么样的礼物。
和我一样,玛莎华盛顿也喜欢搞恶作剧。在7月一个酷热的午后,我和玛莎坐在阳台的台阶上,像黑炭一样的玛莎把她像绒毛般的头发用鞋带扎起来,一束束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很多螺丝锥长在头上,而我皮肤白皙,一头长长的金黄色卷发;一个6岁,另一个大约八九岁,小的那个盲童就是我。坐在台阶上,我和玛莎开始剪纸娃娃,但是没多久我们就觉得厌倦了。于是就把鞋带剪碎,又把石阶边的忍冬叶子剪掉。突然,我的注意力转向玛莎那一头“螺丝锥”。一开始,玛莎挣扎着,不肯让我剪,但是最后还是屈服了。她以牙还牙,拿起剪刀就来剪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剪掉了,幸亏母亲及时赶来,不然玛莎很可能会把我的头发统统剪光。
贝尔是我的一只老猎狗,也是我童年时期的玩伴。它很懒惰,就喜欢躺在暖炉旁睡觉,一点儿也不爱陪我玩。它也不够精明,我尽力教它手语,但是它又懒、又笨,根本不懂我在干什么。贝尔有时候也会兴奋地突然跳起来狂奔,这时候的它看起来就像瞄准了猎物的机敏猎犬,显得威风凛凛。我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这样,但它不听我的指挥是肯定的。我觉得自讨没趣,就又去厨房找玛莎玩。童年时代的种种往事仿佛就在眼前,那些寂静而又没有光明的日子里我无所事事地生活着,回忆起来尤感愧疚。
我童年的回忆里充斥着许许多多这样零星的片断,虽然细碎,却非常的清晰生动,它使我在没有声音、没有光明甚至没有前途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强烈地感觉这个世界。
有一天,我不小心把水溅在了围裙上,便把围裙张开,放在室内炉子的余火边上烤。但急性子的我觉得这实在太慢了,于是便靠得更近了。最后干脆直接把它放在了火炉上。突然间,火一下子着了起来,燃着了围裙,把我的衣裳也烧着了,我狂叫起来,老奶奶维尼赶来了,用一床毯子把我裹住,差点儿把我闷死,但火倒是灭了。还算幸运,我除了手和头发之外基本上没有别的烧伤。
大约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我发现了钥匙的妙用,我对它的使用方法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天早晨,我把母亲锁在厨房里,由于仆人们都在别的屋里干活,她被锁在里边足有3个小时。她在里边拼命敲门,我却坐在走廊前的石阶上,感觉着敲门所引起的震动而咯咯地笑个不停。这次的恶作剧使父母觉得如果让我再这样顽皮下去,情况将会越来越糟,于是决定让我尽快接受教育。于是我的家庭教师——莎莉文小姐来了。但是我本性难改,一找到机会就会把她锁在房间里。有一次母亲让我上楼送东西给莎莉文小姐,我回转身来“砰”地一下把门锁上了,将钥匙藏在大厅的柜子底下。后来父母不得不搭了一架梯子让莎莉文小姐从窗户爬出来,当时我得意极了,几个月之后,才把钥匙交出来。
在我大约5岁的时候,我们离开了那爬满葡萄与蔷薇的小屋,搬进了宽敞的新家。我们家有6口人,母亲、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后来又有了一个小妹妹,叫米尔德里德。我对父亲最初的记忆是,有一次,我穿过一堆堆的报纸,来到父亲跟前。那时,他独自一个人用一大张纸,把脸都遮住了,我完全不知道父亲在干什么,于是学着他的模样也举起一张纸,戴上他的眼镜,以为这样就可以知道了,然而几年过去了,我依然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后来,我终于知道这些是报纸,而我的父亲是其中一份报纸的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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