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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一定很少看书了,因为累;杂志也懒得看了,因为忙。
但你依然在看和读:早起的枕畔,浴室里面,午饭后的瞌睡间歇,临睡前的挣扎,你不时点开的手机屏幕上……
我们不能给你阅读的理由,但我们知道,有些内容可以让你的朋友圈更优雅。
我们不能拼接你碎片化的时间,但我们相信,有些阅读可以让你放慢脚步,哪怕只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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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陆新之主编的这本《悦读》中,吴晓波(财经作家)、叶檀(知名财经评论家)、梁小民(*名经济学家)、吴伯凡(*名作家、商业评论员)、水皮(《华夏时报》总编辑、*名财经评论家)与读者分享他们爱读的财经书。
书中,财富智商与管理情怀,宏观思考与微观智慧,名*、历史共冶一炉,一网打尽近年精品的财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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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主编简介:
陆新之,商业观察家,亨通堂文化传播机构的创办人之一,德丰基金合伙人,北京华育助学基金会理事,长期致力于研究中国商业环境转变和解读企业案例。
“常读”系列编委会:
王炜,现为乐钱创始人兼CEO,曾任职于中国工商银行、国泰君安、IBM、新浪网、凤凰新媒体与和讯网高管。
仲伟志,区域经济专家,原《经济观察报》执行总编辑,现任《投资时报》总编辑。
汗青,历史研究学者,同时也是国内著名古兵器收藏和研究者。
吴声,罗辑思维联合创始人,互联网专家。
吴伯凡,学者,作家,杂志发行人。
陆新之,基金合伙人,文化机构联合创始人,中央电视台财经评论员。
张春蔚,阳春科技联合创始人,《财经郎眼》《对话》《等着我》等多档电视节目嘉宾、策划,曾任职于《南方周末》《金融时报》。
孟雷,作家,《经济观察报》社委、总经理。
姚长盛,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
骆明,《体坛周报》副总编辑,国际“金球奖”媒体评委,足球专家。
魏航,足球专家,原体坛网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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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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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智商与管理情怀
思考金融的一个标本 陆新之
以哲学眼光洞察金融,看穿股市楼市涨跌的秘密 方翔
坚持学习才是成功投资的不二法门 邹峻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投资智慧 陆新之
后QE时代的财经真相 李玉斗
探寻世界经济新常态的密码 毛晓刚
了解财经世界的真相 梁海明
点燃未来医学市场营销管理改革的火炬 李耀
办医者更需要实践颠覆式创新 贺平鸽
不问成败,医为尊严 刘明
城镇化的新型选择需要更务实,接地气 陆新之
像“温州人”一样擅长赚钱 周德文
与其奢谈绿色革命,不如聚焦绿领经济 陆新之
相信经济学家会好一些 陆新之
货币之水,清兮浊兮,福兮祸兮? 于一
宏观思考与微观智慧
观察中国新富阶层很有趣 叶檀
对富人那些事儿进行一次体检 陆新之
有关王石的关键词 陆新之
新商业文明影响中国 陆新之
谁为正邪定分界 陆新之
伟大公司的基因 谢祖墀
丁磊跨界,马云混搭,大佬都爱做投资 纪永英
睁眼看商业 吴伯凡
没有人看到草生长 陆新之
自媒体开卷有益 水皮
自媒体可能改变你的命运! 陆新之
识别传播后面的推手 陆新之
儒家与商帮 吴晓波
千万别做“精神穷二代” 徐国芳
做一条聪明的蚯蚓 吴比
管理咨询是专业而不是生意 谢祖墀
名著、历史共冶一炉
人人都爱读轻松的经济学书 梁小民
《水浒传》与经济学的有趣互动 陆新之
两头都爱看的商业启蒙书 何春梅
回归武侠世界的真正历史 马伯庸
太史令笔绘江湖 填下乌贼
对照金庸小说 阅读真实历史 陆新之
成全别人,还得照顾好自己 沈威风
从金庸的武侠世界中解读职场江湖 填下乌贼
历史不会撒谎 郭亮
商业世界的流放者归来 陆新之
伶人,比烟花寂寞 陆新之
尝试自己去触摸历史 汗青
每个好汉都有自己的圈子 陆新之
刀剑如梦 白龙
那些年我们错过的财经图书
让机器人替我们炒股票吧! 陆新之
一个主题的混搭阅读更有乐趣 陆新之
讲方法的财经书其实更耐读 陆新之
原创好书集中涌现,不亦快哉! 陆新之
死马当活马跑的年代 陆新之
丢弃掉关于管理的神话 陆新之
泡沫年代需要有可读性的财经书籍 陆新之
“顽强”的财经书值得关注 陆新之
金融业的问题更深层次是政治问题 陆新之
红利还是黑洞:城市、税务与社交 陆新之
改革的逻辑、商业的逻辑与中国的逻辑 陆新之
宏观经济与各人息息相关 陆新之
财经图书需要生物多样性 陆新之
原创的通俗财经有起色 陆新之
财经阅读 波澜不惊又一年 陆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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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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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经济学家会好一些 文/陆新之 1639年的波士顿发生了一件震动当时社会的大案。
罗伯特·奇尼正在接受审判。罗伯特才学出众,家境富裕,有一个孩子。他受到良心的驱使,为了传福音而来到美洲。他被指控犯了“可怕”的罪行:在 1先令中赚了6便士的利润。这是极不道德的。法庭正在辩论,是否要因为他的罪孽而将他逐出教会。由于他以往的表现毫无瑕疵,法庭最后决定从轻发落,仅判处200镑罚金。但是可怜的奇尼先生苦恼异常,因此在教会长老面前,流泪承认自己利欲熏心。波士顿的牧师在周日布道时利用这个良机,以任性的罪人奇尼先生的贪念为例,大力指责某些错误的商业原则: 第一,人应该尽量贱买贵卖。
第二,假如某人意外损失了某些商品,他可以提高剩余商品的价格。
第三,若他进货的价格太高,则可以依其买进价格来销售物品。
对于这三条在今天连提篮小卖的个体户都会不知不觉遵循的商业原则,400多年前的美国牧师们却非常愤怒,大喊:“这些全部都是错!为利逐利,就会坠入贪婪的罪恶之中。” 这个与1978年前中国社会经常发生的故事类似的反商业、反市场的案例,出自海尔布隆纳所著的《经济学统治世界》。在漫长的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之中,其实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
2013年前六月,中国社会被银行“钱荒”这一话题所困扰。曾经被认为是国家信誉隐含担保的银行资产安全问题,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地为中国公众所关注。而在大约十天的银行缺乏现金以及引发的股市大跌等一连串事件之中,各种经济学角度的意见大批量涌现、层出不穷,无论是学院派的经济学教授,还是立足于商业机构的所谓“首席经济学家”们,以及网络上各种“经济学爱好者”,他们都“挺身而出”,以长文短帖子乃至漫画与图表的形式,争相表达自己的看法。令人高兴的是,不管角度与结论如何,在他们思考与判断的过程之中,大都使用的是经济学的模型与工具,而不是简单的阴谋论推演或者付诸威权,这是一种进步。
事实上,人类进入社会形态以来,都面临着一个严肃的课题,就是如何认识外界以及如何与外界共存,简而言之,就是两大现实问题——世界为什么这样,我们应该做什么。作者海尔布隆纳总结,在回答这两大问题,也就是关于人类广袤的物理范围内生存与繁衍问题的时候,大体有三种方式: 其一,人们能以传统为中心,将社会加以组织,以确保其存续。依据习俗,将各种各样必须完成的工作一代一代地传递下去,以子承父业的方式保持一种模式。亚当·斯密的看法是,在古埃及,“每个人都受到宗教原则的束缚,承继其父亲的职业。若想改行,就是犯了亵渎神明的大不敬之罪”。直到最近,印度还是依据传统的种姓来分定职业。事实上,在大多数未工业化的世界中,一个人要从事的工作仍然是自出生时就已注定的。
其二,社会也可以用其他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它能用权威统治的力量来完成任务。古埃及的金字塔不是因为某个富有企业家突然想到才去兴建的,苏联的“五年计划”也不是由于它正好与习俗或个人的自利心相一致,才得以实行的。苏联与埃及都是指令型社会。除了政治之外,其经济生存也是由单一权威机关的敕令以及最高权威当局认为有必要采取的惩罚措施来加以确保。
多少年来,人们都是采取上述两种方法中的一种来处理生存问题。只要这些问题被交给传统或命令来解决,经济学这门特殊的学问就没理由出现。尽管历史上各个社会呈现出惊人的经济多样性,尽管他们颂扬国王和人民委员,用鳕鱼干和固定的石头当货币,用最简单的共产主义形态或最传统的方式来分配财富与货物,只要他们依习俗或指令运作,就不需要经济学家来帮他们理解事务,而是神学家、政治理论家、政治家、哲学家、历史学家,奇怪的是,就是没有经济学家。
因此,在中世纪之后,经济学家在解决生存问题的时候提出了第三种方法——一种惊人安排的发展。
由此,社会可以让每一个人在遵守一项指导原则的前提下,去做他认为适当的事,这样就可以确保社会存续。这种被称作“市场体系”的安排,其规则出乎意料地简单:人人都该尽可能地赚钱。在市场体系下,大多数人既不是被传统牵着鼻子走,也不是被官方所逼迫,而是受到利益的诱惑前去工作。虽然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逐利,但是人人逐利的结果却能完成社会所需的任务。在20世纪80年代初,在计划经济多年的中国推行改革开放的时候,有聪明的宣传人员,想出了“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他人”这十个字来概括市场经济的优势与特点。这种中国特色的表述其实也相当到位。
这种解决生存问题的方法看似自相矛盾,而且既微妙又艰难,总是令大众半信半疑。所以,我们需要经济学家来进行长时间耐心的普及与论证——某种意义上而言,1978年至今的经济学普及运动还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至少许多地方公务员还是没能意识到,政府越俎代庖直接伸手到经济活动之中是多么有害的行为。
用习俗和指令来解决问题,简单明了,让每个人追逐自身的利益就能让社会存续的道理却不那么显而易见。假如不靠习俗和指令,社会上的所有工作(不论低贱还是高尚),未必都会被完成。当社会不再服从领袖的要求时,由谁来掌舵呢?负责解开这个谜题的,就是经济学家。但在市场体系的观念被人接受之前,这一行的声誉不佳。这固然有当时的经济学发展水平不高的局限,也与经济学者的自身素质良莠不齐有关。直到几百年前,人们还是对市场体系抱持着猜疑、厌恶与不信任的态度。千百年来,世界早已安于传统与指令的支配,只有一场革命才能让人们放弃这种安全感,转向让人怀疑又令人困惑但是最终却能给社会带来最大福祉的市场体系。
到了1700年,也就是亚当·斯密出生前的23年,这个曾经审判过奇尼、经常担心价格是否公正,以及为了维持其祖先的特权而奋斗的世界已经日薄西山,社会开始注意到一组“不证自明”的格言:“人皆天生贪财。”“法律不能全面禁止图利。”“图利乃是商业活动的核心。”“经济人”这种新观念诞生了。
这是一种苍白生物的幻影,随着他的计算机大脑所指引的方向前进。教科书很快就会讲述,漂流在荒岛的鲁滨逊们如何安排其生活的故事——这种安排的方式就和那些锱铢必较的会计师一样。
在忙乱、急促而又一切自由的18世纪迸发出来之前,绝大多数经济学家皆无事可做。他们掌握的这一人类社会组织架构与运营方式的秘密,成了屠龙术,要等到很久之后社会财富以及变革需求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有机会引爆。对于一场历时数百年,而非在一次暴烈的发作之后才出现的变迁而言,“迸发”一词或许过于戏剧化。这场变迁为时虽长,却绝非和平演变,而是痛苦的社会动乱,是一场革命。这个过程几乎不可能平静无波,没有人想要让生活商业化,唯有再对经济革命进行最后一次观察,才能体会到它曾遭遇多么激烈的抗拒。对于中国人来说,对于其中的剧变带来的冲击感受会更深。试想,在30年前,卖瓜子的小工厂开始雇佣数名工人,是否要对其定罪这一问题,由县、市到省的行政部门都不敢轻易判断,上升到了要十几亿人的领导拍板才能决定的地步,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但是,即使是在最伟大的商业社会之中,仅仅有经济学家是不够的。无论是数量上还是影响力层面,经济学者都无法与政府官员或者娱乐明星相比较。经济学是显学,但是除了格林斯潘以及伯兰克这种美国联邦储备系统的掌门人地位的经济学教授,其他大多数经济学者的活动范围有限,能够直接与公众对话交流者更是少之又少。当然,像中国那样,2008年以来,每个周末的房地产项目开盘现场总有经济学者慷慨陈词,这一现象在经济学的演化以及普及历史上都是罕见的。对于这一群走出学院的非典型学者,他们的话题覆盖范围很广——宏观经济的中国命运忧思到个人理财如何挑选一间好房子。虽然很多时候是地方政府与房地产商为他们的出场付费,而且讲者们的个人动机也芜杂,有时候用经济学剖析时下中国现实的水平也未必很高,但是客观上,他们确实部分完成了让经济学接地气这一相当艰难的工作。而在中国,经济学的被相信之路还很长,与经济结构调整这种“大词 ”一样,会贯穿在未来20年的中国故事之中…… P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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