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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代美学家、教育家朱光潜老先生也曾说:“书是读不尽的,就读尽也是无用。”理由是“多读一本没有价值的书,便丧失可读一本有价值的书的时间和精力”,可见“英雄所见略同”。
当代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很多人感慨抽出时间来读书俨然成为一种奢侈。既然我们能够用来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宝贵,而且实际上也并非每本书都值得一读,那么如何从浩瀚的书海中挑出真正适合自己的好书,就成为一项重要且必不可少的工作。于是,我们编纂了这套“轻阅读”书系,希望以一愚之得为广大书友们做一些粗浅的筛选工作。
本辑“轻阅读”主要甄选的是民国诸位大师、文豪的著作,兼选了部分同一时期“西学东渐”引入国内的外国名著。我们之所以选择这个时期的作品作为我们这套书系的**辑,原因几乎是不言而喻的——这个时期是中国学术史上一个大时代,只有春秋战国等少数几个时代可以与之媲美,而且这个时代创造或引进的思想、文化、学术、文学至今对当代人还有着深远的影响。
读书是一件惬意的事,强制约束大不如随心所欲。偷得浮生半日闲,泡一杯清茶,拉一把藤椅,在家中阳光*充足的所在静静地读一本好书,聆听过往大师们穿越时空的凌云舒语,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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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收集了郁达夫的《茑萝集》·《日记九种》,郁达夫浪漫主义文学风格的形成与控日本,是近代日本浪漫主义文学有着很紧密的联系,可以说是日本的浪漫主义文学迁就了他的浪漫主义文学,其风格与日本浪漫主义文学风格极相似,即呈现出一种“忧伤、厌世”的情绪。这一风格同时也成为了中国现代浪漫主义文学的早期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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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郁达夫(1896—1945),原名郁文,幼名荫生、阿凤,字达夫,浙江富阳人,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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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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茑萝集
献纳之辞
自序
血泪
茑萝行
还乡记
写完了《茑萝集》的最后一篇
日记九种
劳生日记
病闲日记
村居日记
穷冬日记
新生日记
闲情日记
五月日记
客杭日记
厌炎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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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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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 一 在异乡飘泊了十年,差不多我的性格都变了。或 是暑假里,或是有病的时候,我虽则也常回中国来小 住,但是复杂黑暗的中国社会,我的简单的脑子怎么 也不能了解。
有一年的秋天,暑气刚退,澄清的天空里时有薄 的白云浮着,钱塘江上两岸的绿树林中的蝉声,在晴 朗的日中,正一大一天减退下去的时候,我又害了病 回到了故乡。那时候正有种种什么运动在流行着,新 闻杂志上,每天议论得昏天黑地。我一回到家里,就 有许多年轻的学生来问我的意见。他们好象也把我当 作了新人物看了,我看了他们那一种热心的态度,胸 中却是喜欢得很,但是一听到他们问我的言语,我就 不得不呆了。他们问说:“你是主张什么主义的?” 我听了开头的这一句话就觉得不能作答,所以当 时只吸了一口纸烟,把青烟吐了出来,用嘴指着那一 圈一圈的青烟,含笑回答说: “这就是我的主义。” 他们听了笑了一阵,又问说: “共产主义你以为如何?” 我又觉得不能作答,便在三炮台罐里拿了一枝香 烟请那问者吸;他点上了火,又向我追问起前问的答 复来。我又笑着说: “我已经回答你了,你还不理解么?” “说什么话!我问你之后你还没有开过口。” 我就指着他手里的香烟说: “这是谁给你的?” “是你的。” “这岂不是共产主义么?” 他们大家又笑了起来。我和他们讲讲闲话,看看 他们的又嫩又白的面貌,——因为他们都是高等小学 生——觉得非常痛快,所以老留他们和我共饭。但是 他们的面上好象都有些不满足的样子,因为我不能把 那时候在日本的杂志上流行的主义介绍给他们听。
有一天晚上,南风吹来,有些微凉,但是因为还 是七月的中旬,所以夜饭吃完后,不能马上就去上床 ,我和祖母母亲坐在天井里看青天里的秋星和那淡淡 的天河。我的母亲幽幽的责备我说: “你在外国住了这样长久,究竟在那里学些什么 ?你看我们东邻的李志雄,他比你小五岁,他又不上 外国去,只在杭州中学校里住了两年,就晓得许多现 在有名的人的什么主义,时常来对我们讲的。今年夏 天,他不是因能讲那些主义的缘故,被人家请去了么 ?昨天他的父亲还对我说,说他一个月要赚五十多块 钱哩。” 我听了这一段话,也觉得心里难过得很。因为我 只能向干枯的母亲要钱去花,那些有光彩的事情,却 一点也做不出来,譬如一种主义的主张,和新闻杂志 上的言论之类我从来还没有做过,所以我的同乡,没 有一个人知道我,我的同学,没有一个人记着我,如 今非常信用我的母亲,也疑惑我起来了。我眼看着了 暗蓝的天色,尽在那里想我再赴日本的日期和路径, 母亲好象疑我在伤心了,便又非常柔和地说: “达!你要吃蛋糕么?我今天托店里做了半笼。
还没对你说呢!” 我那时候实在是什么也吃不下,但是我若拒绝了 ,母亲必要哀怜我,并且要痛责她自己埋怨我太厉害 了,所以我就对她说: “我要吃的。” 她去拿蛋糕的时候,我还呆呆的在看那秋空,我 看见一个星飞了。
二 第二年的秋天,我又回到北京长兄家里去住了三 个月。那时候,我有一个同乡在大学里念书。有一天 一次我在S公寓的同乡那里遇着了二位我同乡的同学 ,他们问了我的姓名,就各人送了我一个名片:一位 姓陈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少年,他的名片的姓名上 刻着基而特社会主义者,消费合作团副团长,大学雄 辩会干事,经济科学生的四行小字:一位姓胡的是江 西人,大约有三十岁内外的光景,面色黝黑,身体粗 大得很,他的名片上只刻有人道主义者,大学文科学 生的两个衔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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