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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他的一生,充满惊险与传奇、功勋与冤屈、豪情与侠骨、柔肠与才趣。这些都将成为解读那个时代的珍贵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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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主要描写刘秉彦将军的一生。他是从北大学生到抗日英雄的开国将军;他是新中国尖端武器——导弹研发生产的领军人物之一;他是当年主政河北被公认为德能出众,才学过人的老省长。他就是刘秉彦,他就是本书的主人公,抗战前一介书生,参加左联,投身革命,对祖国一腔赤诚;抗战时投笔从戎,身先士卒,指挥若定,对战友一往情深;多少年来,他的讲话、报告、回忆录从来都亲自起草,那一篇篇带有王羲之、怀素之风的清秀文字,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平反冤假错案,不留死角,雷厉风行;他关心青年干部的成长,谆谆教诲,置腹推心;他淡泊名利、胸怀坦荡;许多难能可贵的品质,许多求真务实的作风,时至今日,仍然铭记在许多人的心中;他留给了后人许多难忘回忆,无论是战争年代的枪林弹雨,还是和平时期的谈笑风生。本书文字生动感人,虽然不能完全概括老将军的一生全貌。但在一定程度上,还是非常客观地反映了老将军那充满惊险与传奇的人生经历。尤其是生死之约一节,其中的情景让读者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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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丁剑:福建福清人,资深记者、传记作家。曾在安徽、福建、上海等地媒体工作。2004年起,撰写并编辑出版了多部印尼华侨精英人物传记。《千岛之国阅沧海》一书近日由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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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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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第一章将军一诺千金重
“和平已经死了”之后
一场鲜为人知的战斗
老部下牺牲在身边
慷慨立下生死约
约定在这里成为永恒
人们眼中的刘秉彦
第二章平原之子
故乡风物与家族往事
启蒙时期求学记
进“育德”入“左联”
第三章从北平到潘营
1936年的北平
迈入北大的校门
踏上救亡之路
第四章血火征战的前夜
乱世草莽起四方
几支抗日劲旅及主将
收枪风波与参军入伍
第五章初将甲兵显锋芒
入伍即当特派员
指导改造红枪会
担任军事主官
战时浪漫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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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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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儒将刘秉彦
慷慨立下生死约
当夜幕又一次降临,刘秉彦和旷伏兆在宿营地小屋里对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说了句:“走,咱们去外面聊聊。”两人在几个警卫员的跟随下,缓步徐行,来到村子外的一片树林边上,老部下任子木的死,自然又成了他们此时的话题。谈起早晨掩埋任子木时的感受,刘秉彦脱口而出道:“为革命而死,也只能如此简易。”
接着,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对政委念叨说:“老旷,你知道吧!任子木是民国六年1917生人,比我小两岁,周岁才29呀!这个人有文化,也勇敢,是司令部最得力的一个参谋。今年6月,分区组建平南支队,我从野战军一回来,就想到把他派去当参谋长,主要考虑到老任是个将才,老在机关干,不下去带部队,职务也上不去。你看这才下去几个月,老任干得正起劲儿,就这么没了,这就叫——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太可惜啦!”
“是唦!我也大意了哩!冇冇mǎo,江西方言:没有的意思想到子木同志受了致命的伤。看上去不打紧,一下子就牺牲了。”旷伏兆也感叹道。
接着,他又想起前几年开展地道战的一件事:“哎……秉彦哪!我记得四三年夏天,咱们分区决定研究总结建设战斗地道的经验。就是派了任子木和高荣同志到米南庄今属雄县米家务镇去搞试点的啵。结果哩,他们在朱泽民人、魏树华米南庄党支部书记支持下,配合得相当默契,发动当地骨干很快就搞成了。这个任子木点子多得很,战斗地道搞得很科学,打鬼子硬是发挥了大作用哩!”
就这样走着、聊着,刘秉彦和旷伏兆都觉得有些心潮起伏。他们停下脚步,都不说话了,两人抬眼向远处望去,共同感受这个倾心相谈的夜晚。
月光,静静地洒在村外的田野,有一些风不紧不慢地吹拂着,说不上柔和,但也不那么硬冷。如果不是处在狼烟四起,动荡不安的年代,这当然是一种恬淡祥和的画面。置身于这平原的秋夜,幽静而旷远的平原,人的思绪也会像水银泻地般的月光一样,无边无际地铺展开来。
在这样一个看上去很美好的月夜,31岁的司令员和32岁的政治委员,却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生死问题。
过了一会儿,政委又开口说道:“人为革命而死,我们这一生冇没有带来么子什么东西,死了也只能赤条条地走。这是革命者最光荣的下场!”他激动也说着,深深吸了两口清凉的空气,又亲切地叫了一声司令员的名字:
“秉彦……我二九年参加革命,三二年当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一路过来,打日本,打老蒋,遇到哩格危险,数也数不过来。三四年跟着队伍打湖南军阀,右边肩膀叫子弹打穿昏迷了,医生把我哩抢救过来;三五年我当团副政委,被敌人伏击,左肩又让子弹打了一个洞。死了几次又活过来,可是我却很少考虑到自己要死。”
说到这儿,旷伏兆稍稍停顿了一下,朝正倾听他讲话的刘秉彦扭过脸去,加重语气又说了一句:“今天,我就在问自己,以后死在么子地方?”
“老旷,虽说你只大我一岁,但你是老革命。我是抗战那年才离开学校投笔从戎,回蠡县老家拉队伍打鬼子的。这十来年也没少经历出生入死,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随时准备掉下来。可是我和你一样,也没顾上考虑自己的后事。”接过政委的话头,刘秉彦也不禁回想起自己遭遇过的几场生死考验。
抗战初期,他担任独立第一支队政治部主任,有一次到一个村子开展工作,正赶上鬼子扫荡,挨家挨户搜查。那时还没有地道,眼看躲不过去,刚好有一户村民的女人因为难产死了,在准备下葬。老百姓情急之下,就把尸体从棺材里抬出来,草草掩埋,再把刘秉彦放入棺材,为便于呼吸,还在棺材上打个洞,插一根用空心的向日葵杆做成的招魂幡。然后当着鬼子的面把棺材埋入坟中。两天之后,鬼子走了,才刨开坟墓把他救出来。
即使在刘秉彦当了十分区司令以后,也时常与死神擦肩而过。1943年他指挥大部队在固安县和霸县胜芳镇连打两个漂亮仗,鬼子汉奸发了狠,知道这位八路军司令喜欢亲自带领小股部队打穿插,终于找准机会重兵围困,死死咬住了他所带的一个连。
“老旷,你知道,那回我们被鬼子三面围住,激战三天三夜脱不了身。最紧急时我身边的一个警卫排全部牺牲了,鬼子从远处逼上来。我一看跑不了,就在脸上抹了几把血,钻进死人堆里才躲过去。后来还是你带着大部队赶到才解了围。”刘秉彦又感慨道:“这平京、津、保三角地,真正是我们的战友和人民群众鲜血洒得最多的一块热土。”
说到这儿,年轻的司令员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突然向同样年轻的政治委员提议:“我们两个死了,一个埋在大清河岸,一个埋在永定河岸,仍然为三角地带的人民站岗。你看怎么样?”
“那我们离得太远了哩!”旷伏兆立刻回答说。他的脸上露出了生死不离的神情。
“我们如果在一场战斗中死呱啦,就同指战员埋在一起,连棺材也不要,清风明月共一丘。我们两个人和大家在另一个世界,也可以随时开会座谈经验教训。”上学不多却好读书的政委,被他的司令员的上述提议所感染,一股豪情在心头涌动,同时也勃发出浪漫的诗意。
刘秉彦表达了自己的决心:“生死同穴,随时准备这样做。我们死后一定要埋在三角地带。”“还要栽一棵树,见树思人嘛!”他补充道。
“好!就这样定了。”旷伏兆右手握拳,用力在腰间晃了晃。
“栽什么树?一定要松树。唔个松树不怕寒冷,不怕风雨哩!很像我们共产党人,不怕一切困难,从树根到松枝,彻头彻尾,都是乐观主义的精神!”他又自问自答似的解释说。刘秉彦接过话茬,赞同地表示:“对!一定要松树。我的意见是马尾松或者油松。松树全身都是宝,可以榨油、提炼松香,生命力最顽强,最有纪念意义。将来咱们如果战死了,埋的时候像任子木那样的门板也不要了。把人体当作肥料,一个人养好一棵树,不就是一个革命吗!”
“那肯定是革命,是最彻底的革命!”长期做军队政治工作的旷伏兆善于总结,当即给他们的想法下了定义。
就这样,在1946年10月中旬冀中平原的这个夜晚,两位情同手足的将军,在这战火纷飞的间隙订立了生死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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