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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梅蒂亚的孤独之旅

書城自編碼: 2681369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美]艾瑞克·赛提亚文 著,谢辉 译
國際書號(ISBN): 9787503942730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1-01
版次: 1 印次: 2
頁數/字數: 386/28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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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蒂亚的孤独之旅》是个不经意闯入其中的,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在这个下雪却从不寒冷的小镇里,每个人都有魔法手段藏匿自己的秘密和孤独,梅蒂亚父亲的沉默与雾气,帝王街难以忍受的严寒,心怀叵测地婆婆与她的蜜蜂,跛腿的年迈女仆与哭泣地花园……生活之下,每一个人都被重重迷雾重压,却都有着各自的方式,坚韧且热爱地,继续着生活。
內容簡介:
酷暑时仍冰冷的屋子总是被奇怪的白雾笼罩着;父亲晚上被黄雾裹挟着走向情妇住处,早上则由蓝雾护送回家;母亲总是处于遗忘之地,在厨房诅咒着那些为丈夫准备的佳肴……梅蒂亚“隐身人”般在这个家里成长着。她渴求温暖,渴望被关注,希望逃离漠视。

16岁时的一次邂逅,她与丹尼尔相恋成婚,两人不久也有了爱的结晶。但不曾想到丹尼尔家中却隐藏着惊人的秘密:花园是坟墓,姐妹间从小就相互仇视,婆婆更不断使唤大群蜜蜂为所欲为。面对父母的冷漠,遭受着婆婆的仇视与诅咒,梅蒂亚要如何保护她的家庭?而她自己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關於作者:
艾瑞克·赛提亚文(ERICK SETIAWAN)印度尼西亚华裔,1975年生于雅加达,十六岁移民美国,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目前定居旧金山。此书是他三十年蓄力之作,英文版问世后一鸣惊人,备受赞誉,获2010年QPB新声奖提名,并入围2011年都柏林文学奖。
內容試閱
镇上人对这场较量开始的时间各执一词。媒人认为是在那天早上婚礼结束后,当伊娃摘去了梅蒂亚身上的所有金饰,只留给她十三米长的丝裙;占卜者在水晶球的支撑下,声称三个月后梅蒂亚会把伊娃的眼睛浸泡在鹅血中,直到在这双眼珠子里找到一丝怜悯之情;接生婆则认同另一种说法:争执始于梅蒂亚儿子出生的那天,她怀抱着儿子显得那么骄傲,让伊娃感觉很有必要让她变得谦恭一点。不过不管镇上的人们对此事争论得如何激烈,其结果都是一个谜——而这两位夫人对此事的表现也该受到谴责,梅蒂亚的三缄其口和伊娃自相矛盾的解释都印证了镇上人们的猜疑,那就是连她们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梅蒂亚在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受到镇上人们的关注。那天晚上,记得大概是在经历了二十七个小时的生产后,皱巴巴且浑身泛蓝的她被从拉文纳的肚子里取出来。可是背部被拍了十次后,她的肺还是没有开始呼吸。就在接生婆要急匆匆地把她带走时,拉文纳训斥道:“你这女人在做什么?快把她还给我!”
然后拉文纳用平常而冷静的声音告诉她的孩子,在经历了八个月的辛苦怀胎和二十七个小时真切阵痛后,在身材变形乳房胀肿且食欲严重被破坏后,她至少应该给母亲一个告别的啼哭。“轻轻地吱一声也行,”拉文纳说,“能大声哭起来最好了。”拉文纳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轻轻地摇着她的女儿,倾诉着自怀孕以来与孩子相关的各种亲密细节。直到说到“如果你能看到你父亲让我做的不虔诚的姿势就好了”,这时梅蒂亚竟然急促地咳了一下,开始了她此生的第一次呼吸。
“倔强的小家伙,”拉文纳轻声笑道,“你认为这个世界不值得你走一遭吗?”
接生婆还在等婴儿的啼哭声,可梅蒂亚喘息着,面部也扭曲了,就是没有哭出来。一个小时后,接生婆摇摇头离开了。她和见到的每个人都坦言道:“我接生了不下一百个婴儿了,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了。”
在距梅蒂亚周岁生日还差几个月的时候,一道眩目的光线急速闪过夜空把她惊醒了。一阵碰撞坍塌声后是可怕的尖叫声,然后她突然被拉文纳从摇篮中抓起抱在怀中。三岁的时候,梅蒂亚掌握了足够多的词语,她试图向拉文纳讲起这件事。而拉文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叹息道:“有些事情最好让它像梦一样遗忘,孩子。”这是梦吗?梅蒂亚想问,但拉文纳已经转向她的蔬菜并忘记了她的存在。拉文纳的脊梁挺直而强健——梅蒂亚猜想那样可以守住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帝王街24号是一所建在高山上,由玻璃和钢材构成的房子,拥有双重斜坡的屋顶、宽大的格子窗户和开满水仙花的阳台。石头台阶沿着倾斜的花园一直到大门,在那里无论天气好坏总是有乳白色的雾气笼罩着。雾气阻止了小商贩和游客等人的造访,因为它经常会把他们困在半空中,盗取他们的帽子并发出可怕的声音驱逐他们。而房子内则遵循着自己的规则:木地板上走路听不到脚步声,人们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旋转楼梯时而长时而短,这使蹒跚学步的梅蒂亚可能花上两秒钟或两小时从一层楼到另一层;镜子更是变化莫测:在镜子里,梅蒂亚可以窥到不曾见过的风景和各种各样的鬼怪。就算宽大的窗户一直开着,屋间里也一直阴暗;哪怕外面有炙热的阳光,屋内最明亮的东西看上去也是灰蒙蒙得令人讨厌。
房子里总是很阴冷,即使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点着炉子,梅蒂亚也无法感到温暖。早晨,保姆就像一场暴风雪要来临一样给她穿上厚重的冬衣;睡觉的时候,这位好心的妇人会为她裹上两三床毯子,但她仍然冷得骨头都在打颤。这股冷气是从一个房间里散发出来的——她母亲的房间,在那里总是有一股寒冷的风在拂动着窗帘并吹得灯嘎吱作响。梅蒂亚不明白拉文纳在那样的房间里如何入睡;她的父亲加百列当然是从来不会那样做的。梅蒂亚四岁那年注意到她的父母之间已经不再交谈;五岁的时候她意识到他们三个人从来不会同一时间呆在同一房间。
加百列整日都呆在书房里,谁也说不清楚他到底在研究什么。保姆和女佣悄悄议论,说他是一位科学家、有名的学者,还是一位精明的投资者,将他继承的遗产翻倍并纯粹为了研究知识而活着。她们都惧怕他,一见到他的身影就会害怕得像树叶般颤抖。加百列很少同她们讲话,一个姿势或是眼神就足以传达指令,除了拉文纳以外,每个人都像在服从上天的旨意那样服从他的命令。
梅蒂亚对父亲既惧怕又敬重。加百列是一个高而优雅的男人,性情坦率但缺乏耐性,外表严谨。他拥有坚实的下巴、冷酷的嘴,深色的眼睛严厉而不带温情。他走起路来背有点驼,这让他看上去像俯冲的猛禽。梅蒂亚从没听见过他的笑声。与之相反,她所记得的关于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他对她的憎恨,这其中的原因在多年后才逐渐清晰。如果他曾拥抱过她或者对她说过一些好听的话,她也绝不会如此不知所措。
有一天,尽管保姆已经再三警告,但梅蒂亚还是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跑进了书房。她只是单纯地想在门口窥视一下,但当她发现加百列已外出时就大着胆子独自闯了进去。虽然在记忆中她从没有到过那里,但那房间看上去温暖而熟悉。堆成塔状的书籍形成了一堵墙,墙上挂着写满数字的地图和图表。她乐呵呵地朝着这一切咧嘴笑着。一排一排的橱柜里堆满了小玻璃瓶、烧杯和烧嘴。梅蒂亚蹦蹦跳跳走向窗户边巨大的桌子。桌面上的罐子里生长着种子,它们正朝她眨着眼睛。她吃惊地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它们,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桌子边,而地板上并没有传来脚步声。
“谁允许你进来的?”
梅蒂亚转过身来吓得缩作一团,脸上的笑容立即僵化了。
“快说!别像只傻猴子只会站着。”
“我,我……”
加百列并没有提高嗓门,但梅蒂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朝她尖叫。面对他洁白的套装和锃亮的牛筋皮鞋,她感到自己肮脏、渺小而毫无价值。当她祈求那些地图和书籍告诉她该怎么办时,她发现房间里每个东西都变得昏暗,像笼罩着人类的憎恨。梅蒂亚低下眼睛不敢抬起来。
“你已经五岁了,会说一句话了吧。你是故意站在这里用沉默来侮辱我吗?”
“爸爸,我……”
她的保姆这时来到书房,由于恐惧而不停颤抖着,她的到来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先生,是我的错,我没想到……”
加百列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你想到或是没想到都毫无意义。如果再让我发现她出现在这里……”
多亏了一副壮实的身板,保姆飞快地一把将梅蒂亚拽出了书房。一上楼便严厉地斥责了她,但很快又满怀同情地将她搂在怀中。
“我亲爱的孩子,”她话语中带着无限温柔,“不要太在意你父亲这么做,一些人被侵犯的时候确实无法控制自己。”
梅蒂亚垂下眼睑神色黯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加百列像憎恨敌人那样憎恨她?她无法摆脱当他的身影笼罩过来那一刻带来的寒气,她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父亲都那么冷酷,而所有的母亲都那么健忘。
如果说书房是加百列的圣地,那么厨房就是拉文纳的天堂。在这个明亮的大房间里,天花板有两层楼那么高,瓷砖每天清洗四次,房子的女主人将自己的愤恨倾注到了没完没了的烹饪中。当拉文纳在切菜、烹调、煮菜的时候,她都用阴暗私密的语言对着蔬菜喃喃不休,倾诉着自己的痛苦和绝望。带着怒气的壶和铁锅让来访者不敢靠近,而她神态中的心不在焉却又织成一张孤独的网环绕着她。她不停做出的食物大大超出了家庭供给的需要,便一直捐赠给穷人。除了厨房,拉文纳将房子里的其余事务委托给保姆和两个女佣照看,其中包括对梅蒂亚的抚养,而她就连回忆起梅蒂亚都有困难。
拉文纳总是穿一件朴素的黑裙子,在烹饪的时候,她总是用一条白围裙罩在外面。长长的袖子,高高的领口,遮住了苍白的手臂和尖尖的肩胛,却丝毫没有使她看上去柔和一些。她的脸怒气冲冲以至于宽大的鼻子都难以遮掩它的可怖。黑色的头发上有马鞭草的香味,紧紧地束成一个发髻,紧实得像一块骨头,看上去就像是头骨衍生出的一块突出物。拉文纳的行动僵硬而迟缓,仿佛总是在最后一刻才做出行动的决定。
因为母亲的健忘,梅蒂亚直到六岁才搞清楚自己正确的出生日期。之前每年,保姆用自己估计的时间,在7月2日那天赠送她一份生日礼物——这也是她每年得到的唯一一份礼物。然而在她六岁那年7月19日的早上,拉文纳在厨房里弄得哗啦作响并召唤她过去。“孩子!”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过生日怎么能拉那么长的脸呢?看,我给你做了一个焦糖蛋糕。去你房间换一件漂亮的衣服出来吧。希望你不会介意我们今年的生日聚会不如以往一样盛大。”梅蒂亚并不在乎什么焦糖蛋糕,拉文纳也从没有为她举行过生日聚会,但她没有费心去纠正母亲的错误。
当在起居室里坐着的时候,拉文纳时常会放下手中的针织活,就像一点也不知道她是谁一样看着梅蒂亚。如果认出来了,随即就会惭愧地一颤。“你不开心吗,孩子?”她会焦急地询问,将下巴深深埋进胸口。还没等梅蒂亚有所反应,拉文纳就又重新拿起正在织的毛衣,说出一连串的话:“始终保持你的脊背挺直,别让别人看见你的眼泪,别令人摆布。如果听见了就点点头,孩子!”
由于怕被传染上疾病,保姆很少允许梅蒂亚走出房子半步。最多一个月两次,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好心的妇人会带着她到影院花园去散步。这些户外活动完全无法取悦梅蒂亚。身上热得要命,裹着奇怪围巾和内衣,更别提到膝盖的袜子和不能弯曲的橡胶靴子,当她像个球一样蹒跚着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的时候,总是吸引无数的嘲笑与同情。保姆显然是为她好,但她大声说着的那些话却让她更加难堪:“留意那个肮脏的男孩——你一看就知道他好几周没用过肥皂了……看那边那个长红疣的女人,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最终就会变成她那模样……你流汗流得厉害,亲爱的,如果觉得不安,你得告诉我……”当她们到达影院花园十分钟后,梅蒂亚还没来得及欣赏欣赏鲜花或是喂一喂喷泉里面金色的天鹅,保姆就会坚持在被传染上疾病之前立即回家,而梅蒂亚的反对只会招来回应:“你很急躁,你确信没有碰过什么东西吗?让我们在情况更糟前赶紧离开吧。”
在梅蒂亚禁止外出三周后的一天下午,拉文纳突然熄掉了炉子,解开围裙,还声称她要带女儿去逛市场。梅蒂亚非常好奇市场是什么样,她急急忙忙穿上鞋子。保姆又想和往常一样给她装备一番,但被拉文纳的怒吼给制止了:“你这个女人疯了吗?外面热得能给牛烙上印子!”在保姆愤慨的神情中,她们动身了。拉文纳穿着黑色的裙子,神情严肃;愉悦之情与对保姆不忠的忐忑在梅蒂亚心底拉扯着。然而当拉文纳牵着她的手穿过街道的时候,她很快忘记了后者。让她惊奇的是,并没有人嘲笑她,一些旁观者甚至恭维拉文纳有一个漂亮的女儿。
“我无法否认,”拉文纳严肃地回答,“任何女人拥有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儿都是幸运的。”
梅蒂亚的脸红了,这是母亲第一次夸奖她。
那天,拉文纳把她带到一个炎热而拥挤的广场。那里的人们横冲直撞、争论不休;到处是成堆的蔬菜与水果,成袋的大米和面粉,辣椒装在鸡蛋形状的罐里出售。梅蒂亚睁大眼睛,这一切让她目不暇接。这里还有活的或死的家禽,鱼堆在冰床上,螃蟹在竹子编的篮子里,猪肉悬挂在铁钩上;有一个女人身上种满了药草——手臂上是百里香草,胸前是迷迭香——客户自己亲手摘新鲜的;一个有纹身的男人将整根的胡萝卜吞进去,再吐出来时已经切好,调味并腌渍过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味,有令人愉悦的,也有令人厌恶的;地上又湿又脏。要不是梅蒂亚一直拉着拉文纳的手,而且在走动的时候抓得更紧,梅蒂亚一定会感到紧张不安的。保姆是绝对不会带她到这个地方来的。
在去肉店的小道上,梅蒂亚跟她母亲走散了。人流把她向后推,她被推搡挤压着走来走去,在广场里不受意愿控制地被来回驱赶着。拉文纳消失了。没有了她,没人会注意到梅蒂亚,只在她挡道的时候才会瞪她一眼。肉店里的切肉刀让她感到非常恐惧,肉和骨头被大刀砍得发出残酷的巨响,然后被迅速扔在木纹纸上,地上已经血流成河。梅蒂亚越是大声叫,人群的喧嚣越是彻底将她淹没。
她可能哭了几个小时。她的嗓子当然已经嘶哑了,这时一只手落到她的脸颊上。
“你为什么哭呢,小女孩?”
梅蒂亚抬头看见一个戴着海蓝色帽子、衣着端庄整洁的女人。她忍住眼泪,费力地解释,但却被这位妇人打断了。
“别担心,你的母亲在和你捉迷藏呢。来,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你母亲了。”
保姆曾再三告诫过她许多小孩跟陌生人走的恶果,但此时她已经不记得了。况且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也只有拉着这位妇人的手走了。
她们在广场找了两圈都没有看到拉文纳。在做第三次尝试的时候,就在梅蒂亚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即将破灭的那一刹那,一股马鞭草味道强烈冲击了她的鼻子。她一下子怔在了路上,然后像闪电般甩开妇人的手冲向人群。她认出了拉文纳紧密的发髻。太好了,她完全放下心来,感到一阵轻松。
拉文纳正站在一个花摊前面,手里拎着一个包裹。当发现有人在用力拽她的裙子时,她迅速转身。
“做什么,孩子?”
拉文纳的脸看上去平静得看不出一丝困扰,梅蒂亚再次被泪水噎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你在说什么?”戴海蓝色帽子的妇人断然回击道,“她正在到处找你!”
拉文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怎么了?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梅蒂亚又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拉文纳弯下腰用袖子为她擦掉眼泪。
“挺起下巴,孩子,挺直你的脊梁。你为什么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在哭泣?”
梅蒂亚哭得更厉害了。戴海蓝色帽子的人摇摇头,喉咙里呼噜作响,尖锐地看了拉文纳一眼后离开了。这个眼神没有被母亲注意到,却深深地烙在了女儿的心里。
即使拉文纳在回家的路上都一直牵着梅蒂亚的手,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陌生人的眼神伴随着羞愧与伤心在她心里燃烧着,激活了她内心的阴暗面。她不止一次希望自己有一把砍刀用来尽情挥舞,不是砍那个海蓝色帽子的妇人,而是砍向将拉文纳禁锢在另一个世界的健忘。她想一直砍,砍到她的手臂都疲惫,想一直尖叫,叫到叫不出声来,直到追查出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在她们之间隔了一堵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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