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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以访谈与回忆交织的独特体例写了八位当代文坛的作家和诗人。所访之人,所忆之人,经验和思致齐飞。文字醇厚老到,字里行间充满诗意的光芒、温暖的情谊与思想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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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钓雪楼纪事》是一本访谈与散文合集。作者与当代诗坛,尤其是内蒙古最具影响力的先锋诗人、作家、艺术家进行面对面互动式深度对话,解读草原文学的鲜明特色与丰富内涵,真实反映内蒙古当代文学的发展趋势和最新成果,并重点介绍了草原文学代表性人物,彰显草原文学的雄厚实力及其在中国文坛的特殊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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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天男,诗人,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呼和浩特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在《草原》《诗刊》《星星》《诗歌报》等报刊发表诗歌,作品入选《青年诗选》等多种选集。曾发起组织内蒙古早期诗歌社团“行路”诗社,并创办《行路》诗刊。被评为“内蒙古文学创作十杰”“内蒙古十佳本土作家”,内蒙古文学网终身成就大奖获得者。曾获得《诗神》杯全国新诗大赛探索诗特别奖、内蒙古文学创作索龙嘎奖。著有古体诗集《钓雪楼纪事》、自由体诗集《水上歌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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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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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秋天最甜的那颗石榴致敬001
午后三点钟的螳螂017
一支用蒙古刀削尖的中华牌铅笔045
扶正自由的火炬059
从拾酒楼到风雨鸡鸣楼075
看得见日出的西窗091
海河波浪青山魂107
让那死去的回到人间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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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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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前记】洛夫,原名莫洛夫,又名莫运端,1928年生于湖南衡阳。1949年孤身赴台。1973年以海军中校军衔退役。加拿大漂木艺术家协会会长。1954年与张默、痖弦携手创办《创世纪》诗刊,成为台湾现代主义诗歌运动的标志性建筑。1996年移民加拿大,定居温哥华。2001年,3000行长诗《漂木》出版,震惊华语诗坛,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评论认为,自《魔歌》之后,其诗风由繁复趋于简洁,由激动趋于静观,虚实相生,动静皆宜;其视野之广阔、思想之深邃、表现手法之繁复多变,当今华语诗坛无出其右者。
2012年9月12日,洛夫先生偕夫人陈琼芳女士首访塞外青城。航班落地,诗人温古、广子快步上前。85岁的洛夫拉着广子的手,亲切地问他今年多大了,广子拍拍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儿,笑嘻嘻地回答:“洛老,我是晚辈啊,真正的70后。”洛夫听罢,呵呵一笑:“兄弟,那你比我大多了,我乃真正的80后。”
当晚,诗人温古为先生接风。酒过三巡,陈琼芳推推身边的我说:“让他朗诵《因为风的缘故》。”掌声过后,满头银发的洛夫孩子般地笑了,他指着夫人委屈地说:“这首诗是她在我60岁生日那天逼着我写的!“少废话,快念呀!”在夫人的催促下,洛夫先生开始朗诵:“……我是火/随时可能熄灭/因为风的缘故。”
一日,陪洛夫游昭君墓。大队人马,攀上坟头。先生问:“这些人上去干什么?”答曰:“上面有个亭子。”又问:“坟头立个亭子干什么?”答曰:“可以远眺,可以饮酒。”先生愕然。少顷,见夫人从博物馆步出,独在树下歇息。先生近前,小心提问:“昭君她妈,你是不是也想出塞私奔啊?”
又一日,在塞上府聚餐。时过中午,大家都饿了,不一会儿,盘中之物便被扫荡一空,只留下一个硕大鱼头立在中央。洛夫先生用筷子敲敲鱼头,严肃地说:“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鱼头向黄昏。”
洛夫赠字,正欲收笔,有弟子耳语曰:“别忘了,您儿子莫凡也想让您写几个字呢!”洛夫起立,戴好运动帽,曰:“就是皇帝老子让我写,我也坚决不写了!”说罢,迈着一个海军中校的坚定步伐,正步离去。
某日,《草原》杂志社为先生举办诗歌朗诵会。我朗诵了他的名作《汽车后视镜里所见》。诵毕下台,洛夫先生拍着我的肩膀严肃地问我:“你怎么朗诵这个?”
9月16日下午,洛夫先生在内蒙古饭店接受了我的专访。
Z:你一生曾两度自我流放。十九岁离乡赴台,行囊中“三本一条”:一条军毯,三本诗集(艾青、冯至、个人作品剪贴各一)。六十八岁移居加拿大温哥华。你在很多文章里提到人生的荒谬。读你的诗,感到诗中有很深的苦涩与绝望。你在新近出版的《洛夫诗选》里说过,你希望“在诗中度过那美丽而荒凉的一生”。“荒凉”自不必说,这“美丽”究指何事?
L:人生之美分为两种,一为现实之美,二为精神之美。几十年来,我有过安定的生活,有太太,有小孩,可以享受天伦之乐,这就是人生的美丽。我的一双儿女虽然没考上什么名牌大学,也没有硕士、博士的头衔,但大学毕业后都从事着他们各自喜欢的工作。女儿留法,现在台北世贸中心做事。儿子莫凡你们可能都知道,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星。平安地度过一生,这就是现实之美。当然,我写诗得到过很多荣誉,这也属于现实之美。至于精神上的自由与开放,那是另一种美丽。你所说的那种精神上的苦闷我就没有。人生给我最深的体验不过四字:知足常乐。
Z:改托尔斯泰语:美丽的人生都是相似的,荒凉的人生各有各的荒凉。
L:所以我服膺存在主义。命运是无常的,生命是无奈的,人是空洞而荒谬的。我这一生经历了抗日战争、内战、越战和金门炮战,人生的负面经验我都经历过。虽然没有端着刺刀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但我确曾生活在炮火硝烟之中。记得小时候防空警报一响,我拿个布袋子装上必要的东西就往乡下跑;等回来一看,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黑暗的炮弹坑,比这间房子还大,残肢遍地,这里一只手,那里一条胳膊。
Z:你坦言自己处于“不穷不富”的中产阶级生活水平,然而仅靠诗歌岂能攀上中产阶级台阶?
L:靠诗歌达到中产?我想任何人都不可能。我在台湾军中工作了20年,我的退休俸加上我太太的退休工资,足以使我衣食无忧。我在加拿大有一套房子——你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这是我太太勤俭持家、多年积蓄的结果。我以为诗歌是一种创造,却未必是生存的手段。
Z:杜甫诗:“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你相信这句话吗?
L:不大相信。我这次出来在日本待了三天,东京大学和诗潮出版社为我联合举办了一个诗歌研讨会,他们请来一位国内非常有名的诗人,年龄和我相仿,也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他是东京一家大百货公司的老板,非常有钱——大陆找不到如此有钱的诗人,而且还是个共产党。我就问他,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不要打架吗?他说我早年是个狂热的共产主义分子,现在放弃了。其实他经商是一回事,写诗是另一回事。而我们的一些诗人——尤其是青年诗人——不工作,只喝酒,缺乏对人生的深刻思考与切实体验,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追求什么,只图一时发泄,把时间白白玩掉了,这种态度对吗?当然,诗人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制度也有一些关系,但是贫穷不一定写得好,富有不一定写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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