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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著名人文历史学者唐荣尧,十年史籍研究、探访,精心创作的一部讲述西夏王朝存亡兴衰的巨著。
● 央视年度纪录片《神秘的西夏》重磅推出,编剧唐荣尧深度创作,向你揭示更详尽开阔的西夏历史。
● 著名作家贾平凹为本书题字并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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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央视年度纪录片《神秘的西夏》编剧十年探访
一颗尘封河西走廊的明珠一个无缘列入正史的王朝
西夏,让成吉思汗六次亲征并立下遗嘱必灭之的帝国
这是一个短暂的王朝
它在近200年的统治中富庶繁华,却倏忽间神秘消逝了……
这是一个神秘的王朝
它留下了“金字塔”般的王陵,却没有正史可寻踪迹……
这是一个恢弘的王朝
它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形成了多元文化,却未得以承续……
这是一个强盛的王朝
它曾与周边数个强大王朝抗衡,一度阻挡了成吉思汗征服的脚步……
河西走廊,贺兰山下
佛塔、残碑、陵墓、寺庙……
是这个古老王朝遗留下的最后印迹
黑城,一扇神秘之门正徐徐开启……
本书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揭示西夏的神秘历史:党项人的迁徙和生存、大白高国的崛起、西夏人的军事和政治、对外学习和文化交流、帝陵的考古和发现,以及西夏王朝后裔的去向等。将党项民族和西夏王朝的历史,从起源到后世的流传,逐一探索,发现中华历史中这隐逝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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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荣尧
上师赐名达玛西饶。出生于甘肃省靖远县一滨河村庄发裕堡,毕业于兰州师专中文系,信奉并体践自由精神的中国人文写作实践者。记者、作者、修者、行者与学者、多家人文地理类刊物主笔。迄今为止出版了个人诗集《腾格里之南的幻象》,西夏专著《王朝湮灭——为西夏帝国叫魂》、《王族的背影》、《西夏帝国传奇》、《消失的帝国:西夏》、《西夏史》及人文专著《中国新天府》、《文字背后的美丽》、《宁夏之书》、《青海之书》、《大河远上》、《月光下的微笑》、《影像青海湖》等,曾担任央视大型人文纪录片《中国回族》、《神秘的西夏》总撰稿、编剧以及多部人文类纪录片的编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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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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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流亡,从青藏高原开始的千年迁徙之影
第二章战歌,黄土高原上的奋争之曲
第三章向西,从灵州到甘州
第四章崛起,贺兰山的大白高国
第五章鼎立,刀锋上的生存
第六章丽影,胭脂背后的锋芒
第七章上升,帝国搭起的阶梯
第八章佛音,雪域来的精神之光
第九章余晖,皇座上的仓皇
第十章挽唱,一个帝国最后的时光
第十一章帝陵,王朝的另一份密码
第十二章背影,后裔去向的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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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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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子
我试图为读者描绘这样一个图景——
公元1227年春天的一个暗淡的黄昏,位于今甘肃和宁夏交界的六盘山深处,密集的森林挡住本来就不是很充足的阳光,使隐秘扎在幽暗山谷里的一座座蒙古包显得更加灰暗,山风不时吹进,蒙古包内的灯光摇摆不定,一丝丝阴影掠过蒙古包的各个角落及一帮蒙古将士的身上,他们焦急而无助地看着躺在蒙古包中央的主人。
躺着的男人,就是64岁的成吉思汗。此前,他以地球上征服足迹最远者的身份,带领蒙古军队征服了从太平洋到黑海的广袤地域,他拥有的帝国版图两倍于罗马帝国、四倍于马其顿帝国。他的“上帝之鞭”扫过了北部亚洲的大部分地区。然而,就在这个春末,成吉思汗在南征过程中,身受箭伤,前往六盘山疗伤。弥漫在六盘山的阴湿空气,正在加速着这位“世界之王”生命结束的进程。
蒙古包内的灯光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灭,仿佛眼前的这位亚欧大陆征服者的命运暗示,蒙古包内的贴身将领、卫士和成吉思汗的夫人也遂,仔细地听着成吉思汗的遗嘱:一方面令部属隐瞒自己的死讯,使唐兀特的国王不再改变投降的主意,使其国王亲自来到蒙古大军的营帐;另一方面,他又密令,要将唐兀特人,自父母及子孙,全部斩尽杀绝,作为他灵前的祭品。
这个昏暗的黄昏为成吉思汗的生命画上了句号!时隔700多年后,美国著名的中国历史专家罗兹·墨菲在其著名的《亚洲史》中这样评价成吉思汗之死:“我们忍不住要想想,如果宋朝存在再稍微长些——或者成吉思汗年轻时就死去(确实差一点就死去)——那么中国可能一直在无间断地领导世界,而近代欧洲的兴起也不会是已经发生过的那样。”德国著名的历史学家卡尔·布罗克尔曼的《伊斯兰教各民族与国家史》也指出成吉思汗的突然去世给整个伊斯兰世界带来的影响:“由于他的去世,导致了他的子孙为此展开王位的争夺,使伊斯兰教国家又能够苟延残喘一个时期。”
无疑,成吉思汗在1227年的突然去世,对整个亚洲的影响是巨大的。他临终的遗言,从六盘山深处悄然传出,传向当时征战在亚欧大陆上的各个蒙古将领的行营和牧帐,悲伤的气息弥漫在蒙古兵士中。无论是行军途中还是攻战前夕,无论高级将领还是底层兵士,蒙古军士在每顿饭前,必须集体高念成吉思汗的遗嘱——“殄灭无遗,以死之,以灭之!”
成吉思汗所说的“唐兀特”究竟是什么呢?这个特殊的词汇究竟代表着什么?他去世前的岁月里,发生了什么,要他在临终前留下对唐兀特的遗言?唐兀特是射杀他的一群人呢?还是他南下征服的哪个王朝?
唐兀特,不仅成了世界第一征服者临终前的仇恨和遗憾,也成了他去世后蒙古兵士诅咒与发誓灭绝的对象。唐兀特要承接怎样的命运呢?
在蒙古人最早的文献巨著《蒙古秘史》中,留下了“屠唐兀特男女灰飞烟灭”的记载。在《蒙古秘史·续集》中,有“向唐兀特百姓之父母直至其子孙之子孙,尽殄灭无遗矣”的记述。在波斯伊利汗国宰相拉希德丁(Rashidal-Din,1247~1317,又译“拉施特”)先后奉伊利汗第七代君主合赞汗和第八代君主完者都之命主持编纂的中世纪著名世界通史《史集》中,则有这样的记述:“异密们按照他的命令,秘不发丧,直到(唐兀特)人民从城里出来,(当时)就(把他们)全部杀死。”在晚清史学家屠寄编写的《蒙兀儿史记》中,有这样的描述:“遂平西夏,信然。独刿惜军锋所至,屠生民如鹿豕,何其暴也。”
是什么样的军队能射伤这样一个战无不胜的伟人呢?抵抗他征服的是一个怎样的王朝呢?一代战神成吉思汗临终留下如此决绝之命,唐兀特被彻底灭绝了吗?
如果它是一个族群,我们在时下的中国众多民族之中,找不到这个族群的名字。如果它是一个王朝,时光过去了八百多年,我们翻阅《二十四史》,居然找不到“唐兀特”这样一个王朝。
作为一个群体,唐兀特究竟消失于何处?作为一个王朝,它又有过怎样的历史痕迹?历史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我试图为读者再提供这样一段被忽略的事实支撑的情景——
1930年,当时的中国国民政府和德国汉莎航空公司共同组建了欧亚航空公司,鉴于中国没有自己的飞行员,飞行员多来自西方国家。1933年6月,德国飞行员乌尔夫·迪特·格拉夫·楚·卡斯特来到中国,成为汉莎航空公司执飞中国的一名飞行员。1934年6月,今银川市通贵镇境内出现了一座新的建筑——宁夏第一座机场——东昌机场。11月,欧亚航空公司开辟了从包头经银川飞往兰州的航线,东昌机场迎来的第一架飞机是欧亚航空公司执飞这一航线的航班,飞行员就是乌尔夫·迪特·格拉夫·楚·卡斯特。乌尔夫拥有一架刚刚问世两年、配有135毫米长焦镜头的莱卡相机,那时的中国摄影还没真正起步,拥有一架相机的,往往非富即贵,新闻媒体拥有相机的也不多,航空摄影更是凤毛麟角。
这天,乌尔夫驾驶的飞机经过宁夏平原上空,难得的好天气,令他在一种愉悦心态中,不时俯瞰机翼下的大地。蜿蜒流淌的黄河,仿佛一道宽大的玉带,不规则地延伸着自己的线条;巍巍绵续的贺兰山,以枯黄石色和翠林木臂拥着黄河之间的大片庄稼地;在山河之间的平原上,坐落着一个个村落。突然,在贺兰山东麓的冲积扇上,一座座醒目的高大土堆映入他的眼帘。飞行员的敏感,让他对这些矗立于贺兰山麓的高大建筑物产生了兴趣,他首先联想到了南美洲那些带有神秘色彩的巨型白蚁堆,它们是不是也是某种大型动物带给这片土地的礼物呢?带着好奇,他降低了飞机的飞行高度,这下,他更清楚地看到,这些神秘的堆状物呈现出椎体之形,这让他又联想起尼罗河边的埃及金字塔。
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类的某种文化遗产呢?带着这种好奇,他快速摁下千分之一秒的高速快门,拍下了这些建筑物。照片冲洗出来后,他面对这些状如金字塔的土包,一次次地在内心揣摩思索。工作之余,他也曾拿着这些照片请教过不少中国人,但没人能告诉他答案。后来,这些照片被收录进乌尔夫1938年在德国出版的《中国飞行》一书,然而,看过这本书的读者,同样对照片上的这些巨型土堆一无所知。
20世纪60年代末的一天,供职于陕西省考古所的刘最长先生经由银川前往内蒙古阿拉善盟。离开银川,沿着那条简易的公路向西而行,临近贺兰山东麓时,他看到空旷的冲积扇地带上,一座座高大土堆的巍峨身影显得非常突出。唐代帝陵!他的脑海里立即蹦出这样的概念。考古学者知道,唐代国力强盛,盛行厚葬,墓葬有尚高、尚大、尚威的风格,唐代帝陵形成了中国帝陵中的一个巅峰。贺兰山下的这些巨型土堆,令他首先想到唐代帝陵。有这种依山面水的格局且如此高大气派,如果不是陵墓,这种几百座巨大土堆的出现又该做何解释呢?但随即,困惑出现了:唐代的帝陵全在陕西省境内,是不可能出现在贺兰山下的。那么,这些形似陵墓的巨型土堆究竟是什么呢?
1998年夏天,我以记者身份前往宁夏回族自治区首府银川采访,几天紧张的工作结束后,前往贺兰山下,远远就看见山脚下一座座巨大土堆,公路旁的巨型广告牌上标明其身份: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AAAAA级风景名胜区西夏陵!
至此,读者或许明白了,乌尔夫和刘最长不清楚的这些高大建筑,就是西夏王朝的帝陵群!
西夏?是一个怎样的王朝或帝国?它的帝陵,如何到20世纪60年代了,连考古学者都不知道?关于西夏,为什么在《二十四史》中没有席位?这个王朝或帝国,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人建立的?他们的后裔为什么没有明晰的聚居地或民族身份呢?
1999年夏天,我走近贺兰山下的西夏帝陵群中被考古学者们编为3号陵的高大土堆前,在热乎乎的空气里,却体会到一种历史的冰冷。关于这个王朝,当时的中国历史教科书中只字未提。讲解员面无表情、机械地背着讲解词,对我的好奇和提问逐渐失去了耐心,或许她知道的有关西夏的知识也就那么一点儿。将她那些解说词努力地拼接起来,一个模糊而凌乱的西夏轮廓,初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巨大的诱惑,也开始走进我的内心。
2000年,我移居贺兰山下的银川市,开始了长达14年的文化记者生涯,最主要的一项功课,便是探究神秘的西夏。穿行于大量资料中的阅读,犹如航行于茫茫大海,那些偶尔说到“唐兀特”的片言只语,就像一个个偶露水面的岛屿,使我兴奋、迷茫、遐想,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族人呢?西夏、唐兀特,你的真面目到底如何呢?最主要的一项功课,便是探究神秘的西夏。穿行于大量资料中的阅读,犹如航行于茫茫大海,那些偶尔说到“唐兀特”的片言只语,就像一个个偶露水面的岛屿,使我兴奋、迷茫、遐想,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族人呢?西夏、唐兀特,你的真面目到底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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