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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可以说,阅读《王爱召之歌》就是认识伊盟达旗那段历史。它让我们从蒙汉人民唱了近一个世纪的那么一首民歌故事中,看到那个时代鄂尔多斯的达拉特旗的历史片断,知道那个年代民间芸芸众生的喜怒哀乐,懂得理智面对现实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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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者以上世纪20年代在鄂尔多斯达拉特旗开始流行的“上房嘹一嘹,嘹见王爱召”的这首民歌为主线,设计了王云青、贾芬、沙木特等几个主要角色和可王、尼王等诸多人物形象,围绕这首民歌展开了跌宕起伏、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构思了一部真实反映当年社会历史背景和有传奇色彩的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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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武贵华,男,1938年生,籍贯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卓资县。1956年参加工作,任伊克昭盟鄂托克旗农业技术推广干部。1975至1986年任鄂托克旗和准格尔旗党委副书记。1986至1990年任伊克昭盟行署副秘书长,1998年在鄂尔多斯市农业局长任上退休。一生喜好文学,退休后写小说,以内蒙古西部地区民国年间的一些大事和《上房瞭见王爱召》民歌为基础创作了长篇小说《王爱召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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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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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开场白
005初识沙喇嘛
040贾芬
056困惑
074受贿
093过年
122婚变
150四奶奶搅局
175贾芬出嫁
198王云青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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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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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从巴颜喀拉雪山涌出,其气势汹涌澎湃,一路破关叩峡,冲出青、甘高岭后,高歌北上,击穿红山峡、黑山峡、青铜峡等关隘,直奔阴山脚下。此刻,一路行程的艰辛已使它疲惫不堪,失去了往昔的咆哮不羁,变得非常温顺宁静,再也无力打开阴山屏障,故而在阴山脚下久久地盘桓,竟孕育出了河套、土默川两大平原。完成了其历史使命之后,便从晋陕丘陵区匆匆南下而去。
这河套、土默川千里沃野,钟灵毓秀,几千年来成为民族纷争、融合的大舞台。文化底蕴尤为浑厚,如昭君文化、敕勒川民歌《走西口》等等。上世纪二十年代,一首《上房瞭见王爱召》的民歌久唱不衰,成了世纪绝唱。歌词是:上房瞭一瞭,瞭见王爱召,二妹妹捎话话,要和喇嘛哥哥交。喇嘛哥哥人样好,喇嘛哥哥嘴又牢,来得迟来走得早,三年二载谁也不知道……
说到这首歌的由来,还需要从开垦蒙地说起。清朝后期,国库见绌,清廷为了弥补岁银不足,派大员坐镇归化城来开垦蒙地,以放垦卖地来增加国库收入。遂晋、陕、冀的农耕人便从“西口”走来,开始了农耕与游牧的又一次大融合、大发展。
走西口的人流中,有位王姓名土地的冀人。此人虽是贫苦农民出身,但绝非等闲之辈。来到河套平原,从给别人打工起家,后来自己开渠引黄河水灌溉农田。未几,他的家业也因此膨胀起来。鼎盛时期为他种地的农民多达四五万人,年产粮二十多万石,年收地租银十多万两。有家兵上百人,长短枪几十支,开发河套的事迹使王土地名声大振。此人为人豪爽,来者有求必应。当年冯玉祥先生为奉军所逼,退出京城驻军河套,王土地慷慨解囊,为冯部解决给养问题。深得冯玉祥的感激,便擢用了其子王英,这大概是王英行伍的起始。
王土地有数子,多平庸,唯有女儿王云青出类拔萃,有其父的才识,为人处事胆大干练,气势非凡。又有天生丽质,貌若天仙,在社会上影响面相当大。十几岁便帮其父持家,人们称其父为大老财,王云青为二老财。尤其是民国十四年,数千土匪围攻五原城,县知事吓成一团,毫无办法。王云青出面相救,她只身上城头,几句话退了匪兵。这件事当时成了河套家喻户晓的奇闻。其时文坛巨擘冰心先生来绥西考察,曾写了一篇名为《二老财》的文章,称王云青为“奇女子”“后套的穆桂英”在京报上发表,竭尽赞扬之能事。
王土地和达拉特旗王爷关系密切。民国初年,受王府松王之邀,在达旗沿河包种大量土地,其女王云青来达旗经营承包的土地。这便是《上房瞭见王爱召》这首民歌产生的起点。
随着这首歌谣的扩散,人们都说是王云青和王爱召喇嘛的爱情故事。但也有一说持否定意见。他们认为当时王云青是绥西叱咤风云的人物,虽然和喇嘛有过热恋,但从歌词里唱的意境,诸如“半夜三更送冰糖,紫红袍袍伙盖上”“三年二载谁也不知道”等等来分析,唱者绝不是王云青。那时的王云青还缺冰糖吃?还缺被子盖喇嘛的袍袍?王家是浩浩荡荡的大户人家,长工用人一大片,在这样的环境中尽管喇嘛来得迟来走得早,也不会是三年二载谁也不知道。这民歌分明是唱偏僻小村小户人家的女子和喇嘛的恋情,她才有条件上房唱着歌去瞭王爱召。
上世纪九十年代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捡到了叙述王爱召喇嘛跟王云青及另一个女子爱情故事的粗浅记录。
地处黄河南岸的达拉特旗,和北岸的包头仅一河之隔,旗府所在地是树林召镇。沿黄河向东走便有王爱召、白泥井等乡镇。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有一次我从白泥井回树林召,路经王爱召时,在路边停车去看了几家农户。此时,经过十几年的改革开放,广大农村已衣食无忧,实现了温饱,正在奔小康。可这里由于土地盐碱化严重,农作物产量极低。农民们依然是在温饱线上挣扎,过着食不裹腹,衣不御寒的生活。村里到处是粗陋的土坯黄泥小屋,反映出住户的艰辛。
这时天已近晚,从地里回来的人们忙于收拾农具之类的活,不情愿跟我们说话。我又沿着一道田埂,向北走了几十米,看见有一开着家门的户子,一位老人正蹲在灶门前生火。我们推开简陋的院门,便进入主人的家。老者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只说了一句“上炕坐”,便又烧他的火。炕边放着一沓点火用的写满字的黄旧麻纸。我边和老人说话边拿起来看这些有字的麻纸,写的人似乎刚学毛笔字,字体歪歪斜斜,还夹有些蒙文。翻看了几张才看出个眉目来,竟是一个喇嘛的日记或是回忆录之类的东西。我粗略地浏览了一遍,感到这太珍贵了。老人见我吃惊而高兴的表情,便说:“你看有用处就拿去!这是我父亲从王爱召庙上捡来的;那已是民国三十年的事啦!那年日本人先用飞机轰炸,后抢劫了庙里的宝物,便放火烧了大庙。等日本人走了后,头几天是喇嘛们回去在倒塌的土堆里找寻自己的东西,再后来村里的人们也去想捡垃圾。我父亲在一堆瓦砾里拾回这些麻纸。原以为是庙上的经本,说不定有用,便塞在了凉房的椽旮旯里,一放几十年也没用。后晌我收拾凉房,才拿出来做引火用。”我忙说:“大爷,您烧这个。”我从包里抽出几张报纸和一本杂志递给老人。这些“麻纸”就归我了。
几年后,我被“逐出”公务员行列,荣升为专职市民。有了充足的时间,开始整理这位喇嘛的“回忆录”,自诩也是“披阅十载”,改动颇大,润色无限,遂成此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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