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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精选的八篇短篇小说来自于19至20世纪初欧美著名的作家,他们中不乏有我们耳熟能详的作者杰克·伦敦,埃德加·爱伦·坡等,也有一些中国读者不太了解,但作品却精彩绝伦的作者。每一篇故事都能带给你全然不同的感受,它们有的令你开怀大笑,有的令你暗自神伤,有的令你深思,有的给你启迪,每一个角色都带你进行了一次崭新的生命之旅。
本书为中英文对译版,通过对本书的阅读,你不仅能够在英语阅读理解、翻译能力上有所提高,而且也能提高你的文学修养。本书不仅适合在校的大学生用作英语学习辅助材料,提高英语学习兴趣,也适合英语翻译专业的本科生、研究生用作翻译练习的素材。同时,该书对于文学爱好者也很有吸引力或是作为休闲读物也不失为一本好书。
翻开这样一本小书,你就会穿越时空,让灵魂得到一次旅行。书中精选的八篇短篇小说,均是经受了时间的浪淘,被誉为经典而流传下来的。通过对它们的阅读,你定会从中得到思想的启迪,获得心灵的净化,倍感开卷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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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经典的文学作品是人类精神财富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阅读文学经典,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个五彩斑斓,令人流连忘返的世界。在那里,你感受着不同人物的不同命运,因他们的欢欣而愉悦,因他们的痛苦而悲啼。每一篇故事都带给你全然不同的感受,都让你随着角色进行了一次生命之旅。本书精选的六篇短篇小说,均是经受了时间的浪淘,被誉为经典而流传下来的。通过对它们的阅读,你定会从中得到思想的启迪,获得心灵的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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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媛,女,四川广元人,硕士研究生,主攻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现就职于西华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长期从事翻译实践,发表过多篇相关论文,参译《每天读点经典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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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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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伴
The Masque of the Red Death
红死病的假面舞会
Draculas Guest
吸血鬼的访客
A Wicked Woman
坏女人
A RESUMED IDENTITY
身份的恢复
A SCHOOL STORY
校园惊魂
The Music on the Hill
小山上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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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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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伴
迈克肖内西开始讲述:
这个故事发生在富特旺根,那是坐落在德国西南部的山林地区一个叫黑森林的小镇。这里住着一个有着奇思妙想的老先生,名叫尼克劳斯.盖伯尔。他的工作是制作机械玩具,凭着那些机械玩具作品,他几乎享誉全欧洲。他制作的机械兔子能够从甘蓝菜的菜心中蹦出,耷拉着耳朵,捋捋它们的胡须后突然消失。那些机械猫会舔洗它们自己的脸并且能够像真正的猫那样喵喵叫,逼真得让狗都误以为是真正的猫而向它扑去。那些体内装有留声机的玩偶会冲你抬起头,然后扬扬帽说:“早上好!你好吗?”有一些机械玩偶甚至会唱歌。
尼克劳斯.盖伯尔绝不仅仅是一个机械师,更是一位艺术家。他的工作是他爱好的,更准确地说是他所酷爱的。他的店铺里摆满了各种奇特的玩意儿,这些东西将不会也不可能被出售,因为老先生制作这些东西纯粹是出于喜爱。他曾制作过一个机械小驴,这个小驴可以依靠储存的电力跑两个小时,而且跑得比真正的小驴快得多,更重要的是它不需要人的驾驶。还有只机械鸟,它可以如离弦之箭般飞向天空,在空中一圈圈地盘旋后飞回地面,精准地落在它起飞的地方。老先生还有许多杰作,如一副仅用竖立的铁棒支撑的骷髅架能跳出角笛舞;一个真人大小的洋娃娃可以弹奏小提琴;貌似绅士的机器人体内有着似人体腹腔的东西,它既可以吸食烟斗也可以喝啤酒,而且大家都说任意三个普通的德国学生凑一块儿也喝不过它。
事实上,小镇上的人都相信老盖伯尔可以做出那样的机器人,凡是一个令人敬佩的人能做的事它都能做。有一天,老盖伯尔真的制作出这样一个机器人,一个会干很多事的机器人,它的产生源于这样一件事:年轻医生福林当爸爸了,他们决定为孩子庆生。由于第一次为宝宝举办的生日宴让福林一家人多少有些慌乱。于是在第二次为宝宝庆生时,福林夫人决定举办一个舞会来纪念宝宝的诞生。老盖伯尔和他的女儿奥尔加也在受邀之列。
第二天下午,奥尔加和她的三、四个闺蜜都来参加了福林夫人举办的舞会。她们聚在一起谈论到了关于这个舞会的事儿,也就自然而然地聊起舞会上的男士,挑剔指责他们的舞蹈。老盖伯尔也在房间里,但他装作很认真地看报纸,所以女孩们没怎么注意到他。
“现在你随便参加一个舞会,真正会跳舞的男士似乎都不多了。”其中一个女孩说道。
“真是那样,他们装腔作势,尤其喜欢询问你的信息。”另一个人说。
“他们聊天的方式是那么傻,”又一个女孩接着说,“他们总是聊同样的事。比如,‘你今晚看起来真迷人!’‘你经常去维也纳吗?哦,你应该去的,那真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你穿的裙子真漂亮!’‘最近的天气多么温暖啊!’‘你喜欢歌剧家瓦格纳吗?’我真希望他们能想点新鲜的花样儿来。”
“噢,我从来不会介意他们说些什么,如果一个男士很会跳舞,他就算是个傻瓜我都不在乎。”另外一个女孩说。
“会跳舞的男人通常都是愚蠢的。”一个瘦弱的女孩满腹怨言地插了句话。
之前说话的女孩完全没在意刚刚那个女孩的插话,继续说:“当我去参加一个舞会时,我只想要我的舞伴能牢牢地搂住我、带着我转圈,在我感到累之前能耐心地陪我一直跳下去。”
“可能只有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才是你要找的理想舞伴。”之前插话的女孩说。
“不错!”另外一个女孩边鼓掌边呼喊,“多么了不起的想法啊!”
“什么了不起的想法啊?”其他人疑惑地问。
“哦,一个上发条的机械舞伴,如果是靠电力运行就更好了,永远都不会倒下。”
女孩们接着这个点子热烈地讨论下去了。
“他将会成为一个多么让人喜爱的舞伴啊!”有人说道,“他永远都不会踢到你,也不会踩到你的脚趾。”
“或者踩坏你的裙子,”另一个人说。
“或者跳错舞步,”
“或者跳晕了斜靠在你身上。”
“他也绝不会用手帕擦拭自己的脸。我非常讨厌男士在跳舞之后那样做。”
“并且,他不会一整晚都呆在餐厅里。”
“对,可以在他的体内装一个留声机,以便于发出储存的常用的话语,你将无法把它与真人相区别。”第一个提出这个想法的女孩建议道。
“是呀!你的想法太对了!”那个很瘦的女孩说,“他肯定会变得非常完美的。”
老盖伯尔早就放下了他的报纸,两只耳朵专注地听着。然而,当其中一个女孩向他的方向看过来时,他又马上把自己藏在报纸后面。
在女孩们走了之后,他进入自己的工作间,奥尔加听见他在那里面来回地走着,时不时的还会独自发笑;那晚老盖伯尔同她谈论了很多有关跳舞和男舞伴的事情。他还问了奥尔加什么舞蹈最流行,要跳哪些舞步以及许多相关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周里,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呆在工作间,一直思索忙碌着。即使这样,他也会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好像是知道了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笑话。
一个月之后,在福特旺根又举办了一场舞会。这一次是木材富商老文策尔为庆祝他的外甥女订婚而举办的,同样盖伯尔和他的女儿也受到了邀请。临出发时,奥尔加四处寻找她的父亲,但房子里没有人,于是她轻轻敲开了盖伯尔工作间的门,只见他穿着一件衬衫,看起来很热,但容光焕发。
盖伯尔说:“别等我,你先走。我随后就到,我还有些事儿没做完。”
在奥尔加准备照他所说转身离开时,他在身后叫住她说道:“告诉他们,我待会儿会带一位年轻人同去。他很善良,也是个出色的舞者,所有的女孩儿都会喜欢他的”。然后他笑着关上了门。
她的父亲经常对所有人都保密他所做的事,但凭这她的机灵她知道他可能在计划着什么,或者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在为客人准备些什么。人们怀着很高的期待急切的盼望着这位著名的机械师的到来。
屋外传来长长的车轮转动的声音,这引起了过道上人们的骚动。老文策尔激动得面脸通红,他忍住笑声冲到了房间,用洪亮的声音说道:“让我们欢迎盖伯尔先生和他的朋友!”
盖伯尔和他的朋友在欢呼和掌声中走到了房间的中央。盖伯尔说道:“女士们,先生们,请允许我把你们介绍给我的朋友,弗里茨中尉。我亲爱的朋友,向他们鞠个躬吧。”
盖伯尔把手鼓励性地放在了弗里茨的肩上。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与此同时,发出了刺耳地咔嗒声,使人不愉快地联想到人临死前的声音。但那都只是一个细节。
他走起路来稍显僵硬,(老盖博拉着他走了几步,确实有些僵硬),但走路并不是他的强项,他其实是个舞者。“到目前为止,我只教过他华尔兹,而且他在这方面真是太棒了。来吧,女孩子们,你们有谁想成为他的舞伴?他有精准的节拍,他从不感到疲倦,也不会踢到你或踩到你的裙子,他会用你喜欢的力度搂着你,会随你的节拍可快可慢,他很健谈,并且从不会感到头晕眼花。来吧,
孩子 ,为自己争取一下吧!”
老盖伯尔扭动了他大衣后背上的一颗按钮,弗里茨立马张开了嘴,从后脑勺突然传出了微弱的声音“我能有这个荣幸吗?”之后又啪地闭上了嘴。
毫无疑问弗里茨中尉已经给在场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却没有一个女孩愿与他共舞。她们一边斜视着这位面色蜡黄,眼神呆滞,笑容僵硬的年轻人,一边瑟瑟发抖。
终于,老盖伯尔走到提出这个想法的女孩面前,“来试试吧,这正是按照你的提议不折不扣地做出来的。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这是个乖巧的,活泼的,喜欢热闹的小女孩,在主人的再三恳请下,她答应了。
老盖伯尔为她作了一些调整,让它的右臂牢牢地搂住她的腰。它做工精致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这位玩具商教她怎么去调整速度,怎么让它停下,怎样让她和这个舞伴分开。
他说道:“它会带你整圈的旋转,不会让人撞到你,它还会自动调节进程。”
音乐响起了,老盖伯尔按动了弗里茨中尉跳舞的指令,安妮特和她特别的舞伴开始跳舞了。
一会儿人们都开始注视他们。它舞跳的真好,它有着完美的节奏感和舞步,紧紧的将它的小舞伴搂在臂弯里,不停的旋转。同时,它一直在说着话,这打破了舞会上令人难受的缄默。
它用轻柔而悠远的声音说道:“你今晚可真迷人!这可真是个好日子!你喜欢跳舞吗?我们的舞步多合拍呀!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哦,亲爱的,别这么残忍。你今天穿的很迷人。跳华尔兹让人很愉快,不是吗?我愿终生与你共舞。你吃晚餐了吗?”
随着她对这个特殊舞伴的了解,她已不再紧张,而是充分享受着这份快乐。
“噢,他真有趣,我真希望一生都能与他跳舞。”
一对对舞者加入到他们之中,都在他们身旁旋转。盖伯尔看着看着,为自己的成功露出了孩子般的灿烂笑容。
老文尔策走上前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盖伯尔笑着点点头,然后两人静静地向门口走去。
当他们走出屋子,老文尔策说道:“这个房间今晚属于那些年轻的人们,你和我还是去旁边的账房安静地吸管烟,喝杯酒吧!”
与此同时,舞会进行得愈加轻快、热烈。小安妮特渐渐放松下来,她拧松了控制她舞伴节奏的螺丝钉。舞伴也带着她跳得越来越快。一对对舞者精疲力尽的停了下来,他们却越跳越快,直到最后,只剩下他们这一对。
华尔兹的节奏变得愈加的疯狂。
音乐变成了一种拖累:演奏家们无法跟上他们的节奏,只能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他们。年轻的客人们开始鼓掌,而年长的客人们则开始感到不安。
一位女士说道:“孩子,快停下来,你太累了。”
但是,安妮特没有回应。
当安妮特的舞姿席卷而来时,一个瞧见她脸色的女孩尖叫道“我认为她已经晕厥了。”
一位男士飞快地冲上去,试图抓住机械人,但是它的机械动力将他甩到了地上,钢制的脚毫无顾忌地踢在他的脸上。很显然要将它和安妮特分开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
人们不禁要想,任何人只要头脑冷静都可以很容易地让它停下来。只要两三个在音乐会上的男士将它整个地举起来,或是将它围堵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就可以让他停下来。但是,几乎是没有人的大脑能在舞会那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依旧保持冷静。那些当时不在场的人会觉得那些在场的人真是愚蠢到家了,那些事后再回想此事的人会觉得只要当时他们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要让它停下来或是想到别的办法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女人们的尖叫声开始变得歇斯底里。男人们朝着相反方向的人们呼喊着。两位男士笨拙地冲撞它想让它停下来,也仅仅只是让它偏离了原来处在屋子中心的轨迹而已,它开始满屋子乱撞。鲜血流下来染红了女孩白裙,也染红了她脚下的地板。这个机械家伙变得异常的可怕。女人们一边尖叫一边跑出屋子,男人们也紧跟其后。
有人提出了一个明智的好主意“快去找盖伯尔,把他找来!”
没有人注意到他离开了这个房间,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几乎整个参加舞会的人都在找他,而剩下的那些人十分的害怕不敢回到屋子里去,他们胆战心惊地拥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他们听到轮子在光滑的地面摩擦发出的嗡嗡声,就像是纺纱机一样一圈又一圈地循环不断;还有机械人和他的舞伴不时撞击到阻碍它们前进的物体而发出的闷响声,随后又弹向一个新的方向。
它不断地发出微弱的像鬼魂似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惯用语句“今晚你真迷人。这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噢,不要如此残忍地对我。我想一直和你跳舞。你吃过晚饭了么?”
另一边,人们找遍了盖伯尔可能会出现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然后他们在每个房间搜寻着他的踪迹,又跑到盖伯尔住的地方,用了好几分钟才叫醒年老耳聋的女管家。有人突然意识到文策尔也不见了,人们这才想到在院子的那头还有个账房,终于在账房里找到了盖伯尔。
他听到事情的原委后,脸色异常的苍白,匆忙起身跟着他们一起去舞会现场。他和老文策尔挤过拥在门外的人群,进到屋子里面去,并且将门反锁了起来。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低沉而含糊话语声还夹杂着快速的脚步声,紧随着的是一阵分辨不清的沉重的噪音,随后是一阵寂静,然后又是低沉的话语声。
过了一阵,门开了,贴在门上听着里面声音的人都一个趔趄地扑了进去,但是老文尔策用他的头和身体拦住了他们。
“我希望你,还有你,贝克”他朝着一些年长的人们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脸色却如死人一般苍白,“你们,赶快走,带着那些女士赶紧离开这儿!”
从那以后,老盖伯尔就限定自己,只能制作那些机械兔子和喵喵叫,洗着自己脸的机械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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