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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是中国十一世纪伟大的改革家,他年轻时屡屡到*基层的地方感受民生疾苦。宋神宗久慕他的改革思想和雷厉风行的作为,大胆启用他,形成轰轰烈烈的大变革。但是,改革触动了皇族为代表的整个贵族阶层的利益,王安石受到巨大挫折。春天的歌声充满生机,料峭的春寒增加了春天的绚丽!
◆司马光尽废新法,年轻的皇帝成为皇太后和一群大臣手中的玩偶;曾经误会王安石的苏轼挺身而出,积极为新法辩解,一次次受到打击。苏轼在杭州变通社会,访贫问苦,造就出如诗如画的西湖风景;当他离开时,如潮的杭州百姓自发举起百里长的“万民伞”,依依惜别。改革的春潮有高有低,犹如苏轼的人生跌宕起伏,大喜大悲,才更显壮美!
◆公元960年,和平转化成的宋王朝打开了历史新篇章。宋王朝吸取其他朝代攀王夺位的教训,选择了一种文化发展战略,提出了“扬文抑武”的口号,对文化给予高度重视。
文化是由政治作保证,宋代开国引起对文化尊重,出现了以誓言形式的文化规范。重视文化、科学知识成为普天下的共识。宋代文人即使也受过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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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宋王朝,重视文化艺术,科学技术迅速发展,其疆域远不及汉唐,而其财富却占据当时全世界的百分之八十。宋神宗时代,因为王安石他们的改革而形成鼎盛!政治清明,达到宋朝也是十一世纪全世界社会经济发展最高水平。大宋东京是当时全世界最大的都市、最繁华的地方;唐宋八大家中宋六家欧阳修、王安石、曾巩、苏洵、苏轼、苏辙,还有包拯、梅尧臣、司马光、文彦博、范纯仁、黄庭坚、米芾等等,群星灿烂,皆在这一时期出现!这一时期的社会生活丰富多彩,文化高度繁荣,是中国文化发展的黄金时代;这是一幅活生生的清明上河图。
仁宗末年,积弊甚众,改革的呼声正高,年青的王安石不愿做朝廷之中的等闲,而是日夜盼望着大显身手,去革除时弊。他受到包拯、欧阳修和梅尧臣等人的厚爱,勤奋思索,认真研究历史和现实,并做出了可喜的尝试。神宗赵顼久慕王安石,大胆起用他,很快使天地一新,一批年青的才俊高举新法大旗,风风火火。此堪称杨柳春风时节!尔后,历史进入哲宗时代,司马光尽废新法,朝廷进入党争,一片混乱,国家危在旦夕!
改革是永远的事业。改革者面对的除了千千万万的旧势力,还有他们自己。战胜自我,更为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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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高有鹏,历史学博士,上海交通大学文学人类学中心副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主讲人;中国艺术教育联合会副主席,中国长篇历史小说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主要著作有《中国民间文学通史》(一二三卷)、《中国庙会文化》、《神话传说与民族记忆》、《大篆论语》(上、下)、《大篆道德经》等,出版长篇历史小说《袁世凯》(一二三卷)、《1916》等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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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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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月:王安石》
第一章 惺惺惜惺惺
第二章 太常博士
第三章 州桥夜语
第四章 北国的春天
第五章 颖王府
第六章 锋芒
第七章 如歌的春潮
第八章 杯中的阳光
第九章 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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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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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惺惺惜惺惺
成群的飞雪涌向东京,挟裹得人透不过气来。改元嘉祐之后,天公并未给大宋带来几多吉祥。春天官府修成了六塔河,引来了黄河水,可是就在当天晚上,六塔河就决了口,淹死了百姓无数。修六塔河的主事李仲昌被流放英州,但却仍解不了天怨,平不了民愤;自五月起,京城中大雨不止,房倒屋塌无数,街道上以筏渡人。
这密密麻麻的雪花,合该是来讨债的冤魂吧!
包拯的眼窝又黑又青,狠狠地望着庭院内漫天的飞雪,一滴冰凉的泪在脸颊挂了许久,他回了一下神,伸出袖笼狠狠地擦去,脸颊儿刮擦的生疼。
听群牧司的年轻人说,苦就苦吧,如今天下几乎是家家有丧,眼看该过年了,衙门都要放假了,还是备上爆竹,备上烧酒,好好崩崩霉气,洗一洗晦光,祈求个天下太平吧!包拯想想也就同意了。恰逢高府到群牧司来慰劳,送了一些家酿的美酒,顺便让群牧司上上下下热闹一番。包拯于是让人多置办一些爆竹,希望来年儿换个新气象。
群牧司的庭院内,雪地上铺着厚厚的爆竹皮屑,红红绿绿地烁疼人眼。
酒宴开始时,包拯默默地在地上倒下三杯酒,心中念叨:“天下百姓,那些尸骨遍野的人儿,这酒,就算祭奠你们吧!天下父老们,包拯请罪了!”他一边着人把官妓要唱的词曲详细过目。仆从拿过来词谱册,他翻了又翻,大多是李煜的《玉楼春》、《虞美人》、《相见欢》之类的艳曲儿,遂猛抓起往地上摔去。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换了语气,温和地对仆从说:“《玉楼春》!记住,不是李煜的‘晚妆初了明肌雪’,是钱惟演的‘城上风光莺语乱’。就要这个!”
众人不知包拯是何意,只知齐声叫好。歌儿如烟,袅袅从乐曲中飞起:
城上风光莺语乱,
城下烟波春拍岸。
绿杨芳草几时休,
泪眼愁肠先已断。
情怀渐觉成衰晚,
鸾镜朱颜惊暗换。
昔年多病厌芳尊,
今日芳尊惟恐浅。
王安石听着,猛地瞪大了双眼。他从欧阳修那里知道,明道年间,吴越国王钱俶之子钱惟演因刘太后故,罢相隐居,写下这首词。自此,钱惟演每餐必饮,每饮必醉,醉时即让歌妓唱这“今日芳尊惟恐浅”,直唱得满面儿都是热泪。钱家后院的小阁中,有一位老妇,是钱亻叔宠爱的妾,听到这首词时,说钱惟演作的是一首挽歌,命当不久矣。果然,不出几日,钱惟演就辞别了人间。包大人理应知道这段往事,为何在这种场合,点下这样不祥的词曲呢?
窗外的雪继续飞舞着,五颜六色的爆竹皮屑又被埋在苍白的雪被下。四周的树木被雪裹着,如一根根幡棍。
王安石明白了,这是包大人的良苦用心。今年百姓遭灾甚重,包大人是在祭奠那些四野风雪中倒闭的冤魂们。他不觉向包拯投去温暖的目光,而此时,包拯正面带愁容,一边用手轻拍着几案,强装出一副与人同乐的样子。
一曲终了,换上两首词,是梅尧臣的《苏幕遮》和欧阳修的《少年游》。众人以掌击节相合,同声唱着,唱到“落尽梨花春又了”一句,一个个在悠长的旋律中东倒西歪;待唱到“满地残阳,翠色和烟老”,座中有几人唏嘘不已。唱到《少年游》时,宴中气氛改换了许多,座中才有了欢声。这两首词是梅尧臣和欧阳修相和之作,春二月时,欧阳修自契丹还,曾上《论修河第三状》,极力反对修六塔河。若当时若真是准了欧阳修的“状”,六塔河恐怕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灾难,天下也不会有恁多冤魂了。
欧阳大人,此刻,你该无恙否?
王安石与人一同和着《少年游》的曲调,一边望着包拯。此时,包拯的脸色红润起来。他想,应该是包拯在心中正惦念着欧阳永叔。王安石想起七月间,欧阳修因天降大雨,请立皇子,又请皇上重用包拯、张环、吕公著和王安石,想必包拯也知道欧阳大人的苦心。因为欧阳大人虽然作过《朋党论》,倡言“君子以同道为朋”,但他从无私心,而是以国家为虑,秉公向朝廷推荐人才。庆历新政时,欧阳修全力支持范仲淹;当御史中丞王拱辰发难新政,陷害范仲淹,沾沾自喜,称“吾一举网,尽矣”时,是欧阳永叔大人愤而上书,为新政辩护。来到京师后,自己一直没有见到欧阳大人。等一些时日,一定去看看他。
“年轻人,包拯敬尔等一杯!”包拯站立起,满脸通红,深情地望着这群年轻人,不时地催促他们把杯中的酒一气儿喝干。他用诚恳而低沉的声音说道:“喝,喝呀!弟兄们。这酒,这香泉美酒,是当今皇亲,东京名门高家精心酿制的。好酒啊!喝足了时,你眼中便没有云雾,你胸中便无尘埃。”继而,他大声喊着“干”,一杯又一杯与人碰着,打量着面前每一个年轻人,强压住醉意,喊道:“来,吾与尔等干杯!”
司马光平时不胜酒力,他望了望身旁的王安石,急促而低声说道:“介甫,包大人是吾侪最为敬重的人,此时一齐干了吧。”说完,他咬着牙儿,猛地把酒杯推向口中,立刻呛得脸膛又红又紫,但他却使劲儿咬住牙,不使自己失态。
包拯打量着司马光,知道这个年轻人前年曾上过《古文孝经》,平时颇稳重,便随口夸他道:“真个是一位厚道之人。”
王安石一动不动,只是用一双明亮的眸子向包拯送去敬意。他早就听说过这位包大人,和那许许多多惊人的传说,敬慕之情油然而生。
包拯来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年轻人,大家都喝了,如何只有你未曾动一下酒杯?”
王安石打了礼,异常平静地说:“在下一向不曾饮用过烈酒。请大人原谅。”
“今天就改了规矩!”包拯大声笑道,若铜钟“嗡嗡”响亮,他再三相劝。最后亲手抬起酒杯,双手端着,让王安石一定要喝下。
“不,不能!”
王安石迎着包拯颇带愠怒的目光将酒杯接过来,重新放在桌上,再打了礼,低下头,说道:“在下不曾坏了自己的信条。今日,不饮。”
此时,宴席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刺得王安石浑身不自在。司马光轻扯了下他的衣带,示意他喝下;而他依然一动不动。
包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轻轻拍了拍王安石的肩头,笑着说道:“这样好。小兄弟身体有恙,不能饮下,就不要饮。我年少时,也是这股子脾气,任你把刀架在脖颈上,也不动,也不变。好!弟兄们,来日尔等成为国家之栋梁,就是要具有这样一股犟脾气儿。”
众人齐声儿赞同,唱着一声声诺。有人在座儿上高高举起酒杯,倡议为包大人的健康干杯。包拯应和着,一边悄声安排人儿给王安石捎信,希望能在合适的时候两人会个面。
司马光看着包拯走远了一些,紧抓住王安石的手顿了再顿,眼向周围扫了扫,颇为不满地说道:“看你,介甫,为何连包大人的面子都不给呢?”
王安石望了望司马光,诚恳地说道:“君实兄,介甫立志做一个真人。希仁[1]大人是不会怪罪的。”
司马光心中不由得“哼”了一下。
众人仍在交杯换盏,一个个把酒杯高高举起,喊着为大宋安宁干杯,为皇上英明干杯,为包大人健康干杯,等等。一声声儿充盈着温馨和甜蜜的赞美,在歌声中、在舞乐声中、在群牧司同僚共同的和谐中飘起,化作绚丽多彩的花朵,一簇簇尽情盛放着。
包拯扫视着众人,眼光扫过王安石,他看到这个年轻人正孤零零地站立在那里。
他暗自点了点头。
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包拯曾有所耳闻其作为,知道这位年轻才俊酷爱读书与思索,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是个好材料,写过一篇文章叫《伤仲永》,得到过当代文坛领袖欧阳修的夸奖。包拯还知道,王安石是庆历二年春天的进士,原应是被点中状元,却以第四名及第。这年的进士,诸科及第、出身和同出身者,浩浩荡荡竟有八百三十九人。这群人中文章气势逼人的有这个王安石,还有王珪和韩绛他们。此后王安石卓尔不群,签书淮南判官,任大理评事,做过鄞县知县和舒州通判[2],前些年被朝廷授以集贤校理,步人“三馆”[3],却四辞离京,后改授这群牧判官,是个一心想做实事的人物。如今,王安石,司马光,吴充,韩维,这群年轻人,一个个气宇轩昂,集结在我这养马护马的群牧司,真个是巧!古有“群贤毕至”,今有群牧司。啊,我大宋王朝啊,你有如此众多的青年才俊,合该又一个中兴的时代就要来临!
群牧判官们高一声低一声儿的酒令,此刻在包拯的耳中都化作了千军万马正仰天嘶鸣!他胸中一热,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眼前分外宽敞、明亮起来,浑身不觉热气腾腾地,有了些许醉意。皇祐以来,外有侬智高起反,酉夏与契丹不断骚扰,内有京师大疫,水旱连年,忧国忧民的忠良之人范仲淹逝去,实实在在是内忧外患啊!自己有多少话儿想对人说,对人讲,但是,满朝的达官贵人们一个个摇头晃脑儿,只知道唱赞歌、颂歌,没一个人敢像范仲淹那样讲真话,做实事。这个王安石,看上去倒是块儿好材料;再摸一摸,亲手捏一捏他的身子骨,看他是否真硬朗。若是一块硬石头,不愁得来日为国家添一副好栋梁!大宋立国以来,修文偃武,休养生息,安内攘外,颇有一番气象。但是,为什么总不能让人扬眉吐气!朝中远没有了大唐诗歌中的金戈铁马,只是你一句东我一句西的争争吵吵,国家积贫积弱,没有了蓬勃的朝气。积重难反,唉!
他不觉地长长叹了口气!
耳旁歌声如潮,一声声赞美、颂扬的话儿,都化作退离堤岸的浪花远去。他的心岸上燃起一堆篝火,在这篝火中,一群年青的身影影影绰绰,依稀见得有范仲淹、富弼、杜衍,还有刘巽、苏舜钦、刁约、王洙、王益柔、周廷隽、宋敏求他们,正对酒高歌。显然,他们的热血为治世的激情所点燃,一个个意气风发,慷慨激昂。那个殿中丞、集贤校理王益柔正蘸着自己的慷慨和想往,蘸着澎湃的酒和泪,大声儿唱着心曲《傲歌》:
醉卧北极遣帝扶,
周公孔子驱为奴。
这心声儿引起范仲淹他们的共鸣,和唱着把这用酒和泪煮沸的歌声放飞满天。庆历的春天,因为这歌声,陡然如春水沐浴,到处花开绽放。这群年青人儿如醉如狂,在花丛间飞舞着,尽情讴歌着他们的新政。
但是,王拱辰、张方平、鱼周询、刘元瑜这一群台谏,只一挥手,就那么轻轻地挥了挥手,这歌声便戛然而止!
台谏们以为“希望沽激,深致其文”,称此为“谤及时政”,“列章墙进,取必于君”。庆历皇帝勃然大怒,罢了杜衍、富弼、范仲淹和韩琦他们。庆历新政的春天,被灰蒙蒙的尘沙所掩,范仲淹他们一个个去了汾州、兖州、郓州、扬州,天南地北,所有的花儿都败落成为残泥;更不用说那苏舜钦、刘巽等人,被除名勒停,一个个落了职,全遭贬斥。庆历新政曾轰轰烈烈,全都与王益柔醉唱的《傲歌》一起,成为了江河中的泥沙。
王安石,来自临川的王介甫,难道你是因为王益柔醉歌惹祸,才不饮半点酒吗?
于是,包拯不禁转过目光,认真打量起王安石来。此时此刻,王安石也正向包拯这边张望,那眼神充满篝火火苗般的热烈,亦如春天原野间一片明媚的坦诚。
两人对视着,点了点头。
“来!弟兄们,既然要喝得高兴,就要唱酒歌!要喝个痛快,吾侪来唱起酒歌!”一位满脸胡须的同僚大声喊道。一边撩起衣襟,将一只脚踏在坐墩儿上;立刻有数人同声应了,大声喊道:“喝!”
这喝喊声儿震得包拯和王安石的耳朵眼痒痒的,充满激动、愉悦,也充满恐惶。包拯的耳边,猛地泛起了“醉卧北极遣帝扶,周公孔子驱为奴”的歌声,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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