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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乌夜啼

書城自編碼: 2660044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古代言情
作者: 兜兜么
國際書號(ISBN): 9787539985916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9-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304/30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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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晋江人气作者兜兜么古言力作,再现乱世之下的情有独钟
一个是半生凄凉、忍辱负重、权倾朝野的掌印提督,
一个是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无枝可依的郡主。
十年前的匆匆一眼,十年后的一眼万年,
所谓爱情,就是乱世之下,还有你能相依取暖。
☆精心修订网络版内容
☆收录逆转结局
內容簡介:
西厂提督陆焉无心无情,又温柔如水,然而千面之下,藏着他无人可诉的秘密。
都道陆焉心思缜密,可他这一生机关算尽,却独独算漏了景辞。
十年前,骄纵任性的景辞救下了陆焉;十年后,陆焉成了景辞的依靠。
亲人之间相互算计,他便替她遮风挡雨;宫廷之内钩心斗角,他便带她远离纷争。
时光荏苒,她与他都渐渐忘记了彼此之间云泥有别。他还以为自己能一直护她周全,然而他审慎筹谋的计划,却险些让她万劫不复……
当一场大火焚尽了往日的恩怨,还有谁在江南的除夕夜里静候离人?
關於作者:
兜兜么,晋江签约作者,著作《今夜离港》《偏偏骄纵》等多篇小说,其作品风格独特,深受读者欢迎。
目錄
第一章 风雨满宫闱
第二章 巫蛊惑人心
第三章 鲜花着华锦
第四章 风雨又黄昏
第五章 恩怨意难平
第六章 狭路再相逢
第七章 心意有谁知
第八章 悲喜两相依
第九章 酒香暖春寒
第十章 最难耐离殇
第十一章 惊险离京路
第十二章 大闹承安门
第十三章 胜负瞬息间
第十四章 大梦终须醒
第十五章 死别复生离
第十六章 唯恐是梦中
第十七章 故人与秘辛
第十八章 夜宴遭劫难
第十九章 心伤有谁怜
第二十章 十年如一梦
第二十一章 红烛为谁燃
第二十二章 春色满寒山
第二十三章 风雪伴离歌
第二十四章 城破山河碎
第二十五章 一夜至白首
第二十六章 此恨无绝期
第二十七章 情缘付流水
第二十八章 重逢泯恩仇
番外 风雪夜归人
內容試閱
这是入秋的第一场雨,雨下得断断续续的,总不肯给个痛快。碧溪阁中,一壶热桑落酒散发着的酒香,勾起去岁春芳,故人未去之时的热闹景象。对比此刻院中萧索,倒令人生出些许戚戚然来。
好在前院热闹,门口横一张云龙雕花红木桌,桌上一株半人高的血珊瑚,在灯笼微光里璀璨夺目。半夏手里抱着只碧绿透亮的玉如意,亮出清清脆脆的嗓子,把来的人一一骂回去:“你曹得意算个什么东西?下九流的出身,老子娘都不知道是谁的下贱种子,得了主子赏识,一朝抖起来了,就敢骑到姑奶奶头上了。从前见了面,你可是一口一个亲奶奶、活祖宗的,今儿可好了,领了人二话不说,说搜就搜。我倒要问问,你是奉了哪门子的旨意,敢来搜我们郡主的院子?是皇上御笔圣裁,还是太后娘娘懿旨?曹公公且说明白,奴婢也好禀告郡主按仪规接旨。”
那曹得意三十出头,青白面皮,虽被半夏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仍弓着身子,堆着笑,尖细的音调将每一个字都扯起来:“半夏姑娘这是哪儿的话,奴婢是自泥地里长起来的破落东西,怎敢跟姑娘争高低。不过今儿是贵妃娘娘下的旨意,我们也非独独来搜郡主的屋子,您听,那西边儿的延福宫,几位贵人主子可都还哭着呢——”说着,他跷个兰花指向西一指,眼珠儿再这么一转,倒有几分唱大戏的模样腔调,“姑娘且将这御赐之物收好吧,万一冲撞了,可真真是不好交代!这搜宫的事情可大可小,耽误了奴婢们办差不要紧,耽误了郡主休息,奴婢们这罪过可就大了!哎哟!我的亲祖奶奶,这怎么还敢打人呢!”那拂尘一甩,兰花指一捏,好似他有天大的委屈,要找青天大老爷伸冤,“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半夏上前一步,嗤笑道:“三文钱一两肉的贱命,还敢到主子门前说三道四,打的就是你!”她又抬手抚了抚玉如意,不屑地道,“这是太祖御赐开国功臣之物,用它打你,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好好!你等着!你等着!”说话间曹得意捂着额头,叫身后几个小太监扶着,跌跌撞撞出了宫门,往喻贵妃的春和宫告状去了。
“姑奶奶且等着,便是你干爹曹纯让来了,姑奶奶也照打不误!”
案上的西洋座钟打鸣,夜更深了,景辞坐在妆台前,让白苏给散了发髻,慵慵懒懒梳着长发。忍冬的绣鞋底子厚实,走路也不见声,景辞只从镜子里瞧见门帘动了一动,忍冬就已到跟前,低声说:“回主子话,事情都办妥了。”
景辞略抬手,白苏便收了象牙梳子扶着她站起身来。她探身向外看了看,听白苏道:“半夏领着两个小丫头仍在门外守着,曹得意回去搬救兵了,只怕她们也撑不了多久。”
谁想她问的竟是:“我的花呢?”
忍冬道:“奴婢看着呢,怕是今晚就要开了。”
她这厢倒是雀跃了起来,方才搜宫疑云一瞬间就散到天边去了。此刻,景辞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桂心呢?快去亭子里,把灯点起来,横竖今晚轻易不得甘休,不如守着它。”
闻声,一位着鹅黄袄子、月白裙的宫娥打起帘子进来,福了福身道:“奴婢这就去办。”
春和宫里,案子还没审完,到处都是噼里啪啦打板子声响,喻贵妃深夜里穿得整齐,安神茶喝到第二杯,仍没有半点睡意,只是这哭哭啼啼的声音听着就烦,她叫人拉远了再狠狠打。
曹得意哭进宫门时,陆焉正立在灯下为贵妃添茶。远远看着这侧影,似一幅工笔画,画中美人一身月白底葵花胸背团领短衫,连带着月白云蟒纹曳撒,腰间犀角带上坠香囊玉佩,如不是头顶乌纱帽抢眼,怕是要将他认作陌上公子了。任谁也想不到重重宫闱之中,竟藏着个如此精雕玉琢的——司礼监内侍,真真是白白糟蹋了上神造人的一番匠心。
茶入七分,那曹得意也哭到七分,他抽抽噎噎地说道:“那汝宁郡主忒霸道,搬来太祖御赐之物堵在门口,奴婢好话说尽,她偏不让进,挡门的是那个叫半夏的死丫头,她还打了奴婢……”说到动情处,曹得意更要捂着脸号哭,“娘娘要为奴婢做主啊……”
“啪”,茶盏还未送到唇边,便叫人狠狠撂在桌上,喻贵妃秀眉深锁,她既恨景辞蛮横,又嫌曹得意无能:“真是废物!一个黄毛丫头也教你无计可施!”
曹得意忙跪在地上磕头,咚咚咚一阵响:“娘娘息怒,奴婢无能,奴婢该死。”
“这个魔星!太后不在宫里她还敢如此嚣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未等贵妃开口,陆焉已躬身行礼道:“臣愿为娘娘分忧。”
“你去?也好,你是个极懂分寸的。”喻贵妃一转脸,对着曹得意时便又是一脸嫌恶,“自魏阉死后,你们东厂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一个个的都是废物。”
曹得意却也只会跪在地上喊“奴婢该死,娘娘恕罪”,这令陆焉那些许不屑都浮在嘴角。
陆焉还未入碧溪阁大门,远远就瞧见个身段窈窕的丫鬟倚在门边,眼珠向上看,理也不理门外一溜办差的小太监。
而半夏却在灯影绰绰间恍了神,只知道那人一身白衣,滚边蟒纹曳撒撩过路边一朵秋菊,震开了花瓣,花瓣扑簌簌地落在脚边,都叫一双皂靴踩入石板缝隙,唱了一出零落成泥的独角戏。
画面一步步拉近,黑漆漆的夜幕下仿佛唯剩这一息光。提灯引路的小太监弯腰弓背,身边人亦是垂首耸肩,唯独他,似是江南微雨中的翩翩佳公子,腰背挺得笔直,一迈步惹衣袂蹁跹,一抬手引万千粉蝶。
直到他唤一声“半夏姑娘”,她才回过神来。半夏不自觉地行了礼:“奴婢见过陆大人。”
半夏原以为还需争辩一回,谁料他先来告罪:“方才的事曹得意已禀过贵妃娘娘,确是那曹得意鲁莽,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半夏姑娘海涵。”
半夏屈了屈膝,支支吾吾地道:“岂敢,岂敢,大人言重了。”
他稍稍勾了嘴角,牵连出一派风流:“今日宫里出了乱子,贵妃娘娘协理六宫,特令吾等来瞧瞧郡主是否安好。太后与陛下巡幸汤泉山,太后娘娘走之前还吩咐微臣,务必要好好照看碧溪阁,此番若不能尽职,臣亦只能待太后娘娘回宫,再向太后娘娘请罪了。”这话倒是对景辞说。
半夏为难地向后望了望,见无人出声,便道:“请安倒是使得,只是我们主子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屋子里可是一个外人不许进的,怎能说搜就搜。”
陆焉道:“实乃情势所逼,望郡主见谅。”言语中绵里藏针,远比曹得意强硬。
终是等到忍冬上前来,扯了半夏到一旁,行了礼,招呼三两个小宫娥:“快把东西搬走,可不要耽误了陆大人办差。”说完,她又向陆焉赔罪,“大人恕罪,郡主才要起身,都是奴婢们笨手笨脚伺候不好,耽误了时辰,陆大人快请。”
陆焉迈步上前,随侍的小太监已提着灯笼跨过门槛,这才望见碧溪阁里的亭台花榭与旁的宫里不同,小桥流水,钟灵毓秀,确有几分江南风骨。
“初一赏月,陆大人好兴致呀。”
陆焉闻声抬头,就见碧玉妆台绿树小亭里,藏着皎洁如玉一美人。那人一颦一笑似天上月,一眉一眼如叶上雪,让人不由得呼吸一窒。他抬头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连行礼也不记得,提灯的小太监在身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陆焉沉声道:“郡主万安。”
“叫陆大人久等,是我的不是。大人奉旨办事,我是晓得的,这园子该怎么搜,全凭大人做主。桂心,把人都叫出来。”景辞由白苏扶着,一步步走下小山亭,大约因半夜突访,她只穿着家常衣裳,比甲是爽脆刮辣的碧玉,襦裙是雨过天青的浅青,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着一张若白玉无瑕的面庞和躲不开的清亮双眸,未语人先笑。
今时今夜似与往常不同,他却也参悟不出不同在何处。
待他一个眼神,春山便领着一队人匆匆进了院中四处翻找。
春山扯着嗓子喊道:“都给我仔细点,若碰坏了东西,掂量掂量你们这条命够不够赔!”
景辞转过眼看春山道:“公公说得对,确实需掂量掂量自己,毕竟,命只有一条。”
春山偷偷睨了眼陆焉,低着头不敢多言:“郡主说得是。”
“呀,我的花。”她似恍然大悟,转过身走回亭子里。那昙花在灯下仍是羞答答的模样,不肯搭理凡尘俗人。
陆焉亦提步而上,周边花草盎然,分毫不见初秋萧索。可见她是个极爱热闹的人,又不肯守这四季变换旧规矩。他抬头望,见匾额上写“小山亭”,便不自觉低吟出声。未料景辞答道:“‘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这不过是女儿家画眉梳妆的小心思罢了。”
“贵在意境。”
“你知我为何不让曹得意进院子?”
陆焉道:“微臣愚钝。”
她笑:“因他长得丑,我不喜欢。” 
白苏怀抱着玄领披风上前道:“郡主,更深露重,当心着凉。”她刚要扯开披风,便被陆焉接过,他抖开来披在景辞肩上,仔仔细细系上衣带,又拨出她长发。柔顺发丝滑过他细长的手指,凄凉的夜里也突然有了温度。发丝似玉,触手生温,又似这温柔月光,如轻纱一样笼在心头。
景辞道:“怎好劳烦陆大人。”
陆焉道:“无妨,微臣是伺候惯了的。”
“我这儿也没什么可赠予大人的,唯桌上一壶酒。”她笑道。景辞说赠而非赐,这与传闻中的“叼毒”大不相同,“好在酒是自酿的桑落酒,我敬大人一杯。”
“奴婢不敢。”到底是皇亲国戚,敬你一声“大人”是给你脸面,你却怎敢将自己当人?奴就是奴,见她倒酒,他便又要为其代劳,不想却被她拦住。她将景泰蓝小酒杯亲自递到他手中,轻声细语道:“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情。陆大人,请——”
“微臣僭越。”
饮过这一杯,仿佛将今晚夜色都灌进肚里,缱绻入柔肠。
亭台下,春山一路小跑而来:“义父,搜着了,后院里!”
景辞却喝住了他:“别说话。”
她弯了腰,灯在近前,花也在近前,一缕发丝落在砰然开裂的花苞上,让人没来由地着急——一双眼不够用,不知是看花还是看美人。
不过瞬息之间,那昙花初开,她笑意欣然,如春色瞬息开遍。景辞转过脸,盈盈双目竟看的是他。这一瞥是情是缘,是劫是灭,要将他湮没在这一池波光潋滟的温柔里。
只听她低语呢喃道:“莫叹人生能几何,今生结得来生缘。的的确确,执手千年只等这一回。”人世间的相遇都似昙花一朵,破云遮月。
她语音落地,花茎已断,雪白花簇捏在指尖,把玩不过片刻,便递到陆焉眼前:“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陆大人且收下吧,只当是今日谢礼。”
“臣不敢。”耳边微凉,继而一阵幽香,她将花别在他头顶乌纱帽上,轻叹道,“可惜美人心如蛇蝎。”
他面上有薄怒,心中亦不平,但也不过一瞬。他原是个看不出喜怒的人。
她负手站在亭中,居高临下,俯瞰着捧着污物的春山道:“为着这么个小东西便来搜我的屋子?也不知是你们谁出的主意。向前数一千八百年,早有陈阿娇因此贬谪,此后历朝历代,为此而死的人不胜其数,你主子还指望着能独善其身?真是……无趣得很。”
陆焉上前一步道:“此事事关重大,怕是要请郡主在碧溪阁静养一段时日。”
景辞拢了拢披风,侧过脸来,细细地瞧着陆焉神色:“静养便静养,横竖太后不在宫里,我也懒得去见喻贵妃,她那宫里不知用的什么香,俗得很。不过说到静养,我可要提醒陆大人一句,我这个人,是极难伺候的。”
她眯着眼,活像只得了志的小狐狸。
待她回了屋,大门紧闭,陆焉仍站在原地,头上昙花幽香仍在,却花瓣落尽。
春山颤颤巍巍来问:“义父,回春和宫吗?”
陆焉抿着嘴角,一甩披风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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