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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理性与意趣的融合,温暖和沧桑的调色。经过旧时明月,看透当世风景。江南才子偃月公子倾情新作,写尽宋诗的美感和苍凉。宋诗之美在气骨,言在意外,理在趣中。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是一个朝代的繁华和落寞。当时的风景,灿烂了诗人的眼眸,也灿烂了一个时代。回到千年前的宋朝,陪你倾听彼时的清幽雅韵。在过往的文字中,在春花秋月的诗意之旅里,一起触摸乱世中守望的幸福温度。此去经年,心动依然。品清淡的诗,做安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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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偃月公子,本名徐昌才。祖籍夜郎古国,栖居星城长沙。一生爱好徜徉山水,纵情诗文,挥洒性灵。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侗族文学学会常务理事、香港《文汇报》专栏作家。著有《恋上大唐诗生活》《宋朝那些诗生活》《梦回唐诗千百度》《唐诗不妨这样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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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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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画成应遣一生愁
一花一鸟含春愁
一船惆怅向黄昏
画成应遣一生愁
落花流水残春去
买愁村过买愁人
水上人歌月下归
明月何时照我还
望湖亭上望湖光
欲浮苍海迷津渡
山山秋色老夕阳
山水风光值万钱
瘦马穷途向夕阳
游人不管春将老
风雨萧萧断人肠
第二辑 有谁风雪看梅花
唯有葵花向日开
一年好景君须记
清明时节好风光
人生难得几回乐
一种风光百样栽
鹤林寺院写清寒
冰雪皓月映梅花
读书不管春归去
君子之交淡如水
人间竹鹤第一流
普济院藏普济心
梅妻鹤子竹林情
人生唯有读书好
独立青峰野水涯
一窗风月一窗灯
藕花多处别开门
无声无息故人风
一树梅花一放翁
有谁风雪看梅花
第三辑 梦中不知身是客
嫌富爱贫话春草
多景楼上多忧思
将军早发多诗意
谁解街头不平声
自嘲自喜还自悲
恨天恨地恨新朝
可怜天下慈父心
路见不平一声吼
风吹浪涌滋悲心
满眼都是中原泪
新人旧燕两相猜
笑人笑己笑傀儡
可怜江月乱中明
孤忠至诚泣鬼神
春色沉沉锁建章
儿女不知家国痛
皇上打球有何错
坐将赤热忧天下
谁知浩荡济时心
第四辑 此心安处是吾乡
撑出南邻放鸭船
屋上青山屋下泉
古风古韵农家乐
你做饭来我砍柴
绘声绘色绘春趣
一树高花明远村
一牛吃过柳阴西
一夜秋思向天涯
自扯蓬户看晓星
春光已到白桐花
水村山廓酒旗风
摘尽枇杷一树金
四月里来好风光
一场夏雨送秋凉
临平道上风弄柳
数峰无语立斜阳
诗心相约在夏季
多姿多彩骑牛图
牛背牧童酣午梦
第五辑 物是人非事事休
春在蒙蒙细雨中
峥嵘奇峭潭石岩
松江夜泊万古情
黄鹂鸣叫一两声
卧入江南第一州
无数青山隔沧海
风云有意雨有情
亦闲亦傲山水间
一抹残阳冷人心
行人怅望苏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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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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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成应遣一生愁
行色
司马池
冷于陂水淡于秋,远陌初穷见渡头。
赖是丹青不能画,画成应遣一生愁。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辗转奔波,愁思满怀,所见所闻,所作所为,所感所思,无不添愁惹恨,牵肠挂肚。宋代诗人司马池的诗作《行色》巧选角度,化虚为实,化难为易,精准得体地描绘了万千游子所共有的羁旅愁思。
题曰“行色”,出门远行之人的愁苦神色,或为士卒远赴边疆,辞亲远家;或为士子应考京师,离妻别子;或为官人贬谪天涯,背井离乡……行程匆忙,旅途迢远,神色悲苦,内心焦虑,此为“天涯沦落人”的共同处境。
这是一种怎样的神色、行程?又有怎样刻骨铭心的感触和记忆?诗人没有正面描写,而是联系生活,展开想象,多角度渲染烘托这份凄凄愁思。先说出门远行者的神情比池水还要清冷,比秋色还要凄凉,奠定一种感情基调——冷寂凄清。不是每个人都有远行离家之体验,不是每个人都有人生沦落之艰险,为了让读者易于理解,诗人拈来秋水池塘,秋冬池水,冷彻肌骨,寒凉心神;秋空山林,落木萧萧,满目苍凉。行旅愁色,与此相比,更清寒,更冷峻。诗歌一开篇就把读者带入深秋时节,让你站在秋水池塘之畔眺望,让你行在寂寥秋空之下沉思,不言愁而愁苦自见,不描色而秋色满篇。
再说出门远行者的行程况味。刚刚走完遥远的小路,前面却又是一个渡口。水陆兼程,迢迢不断,风尘仆仆,马不停蹄,旅途奔波,身心疲惫,委实辛苦;人生地陌,风云变色,水土不服,诸多不便、不适都得自己承担。“远陌”是山野小径,偏僻荒凉,绵长不尽,行者为何不走阳关大道,偏选这羊肠小道呢?明知凶险不安,或豺狼出没,或强人打劫,却偏向小道行,其间自有无限苦楚。“远”字给人一种永远也走不完、不知还要走多久的迷茫之感,更折射出行者心中的焦虑、无奈和困惑。
远陌初穷,渡头又见,水陆交替,行不完的路,过不完的渡口,青山之外还是青山,流水转弯还是流水,人生赶路,何时才是尽头啊?行者不知道,诗人不知道,我们读者也不知道。只记得一位哲人说过,人生就是一场行走,永不停歇地行走,不知道前路有多远,不知道下刻要到达哪里,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身体与风尘相伴,心灵与寂寞相随。司马池的文字看似平和、冷静,其实表达了一种无穷无尽的厌倦和疲惫,无奈和苍凉。愁苦像小径一样漫长,忧思像河水一样流淌。
诗歌三、四两句转换角度,展开议论。此种羁旅愁思,此番风尘秋色,真是只可意会,难以表达啊!一个人的愁苦,如果能表达,或许是一种释放,一种安慰;如果连表达也不成,则愁何以堪?诗人讲,面对此情此景,即便是最出色的丹青能手也无能为力,毫无办法,可见愁有多深、多重。有道是,能够表达出来的痛苦不是真正的痛苦,不能表达出来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画是一种表达,画不出行色凄清,画不出内心焦虑,画不出肝肠寸断,真是有口不能言,有笔不能写,有色不能画。何等痛苦,何等无奈啊!
诗人又假设,倘能画出这种羁旅愁苦,定会让人一生都感到忧愁!不管是置身其中的诗人和行者,还是置身境外的读者,均会被这种愁惨深深打动,而情不自禁、声泪俱下。显然,丹青能手不愿意画,羁旅之人不愿意看,读者诸君不愿意看。如此看来,丹青画不出深重愁苦,画出是一种宽慰和释放,可是一旦画出,又会让人一生愁苦。画与不画,矛盾重重,左右不是,进退两难,行者凄苦,无以复加。
写羁旅之愁,从行色下笔,确非易事,因为这种神情的确难以表达,更难以诗句描摹,但诗人却能联系生活,以实写虚,以易写难;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让读者从“行色”之中,感受到旅人的冷寂凄凉和悲愁落寞。从这个意义上讲,司马池的《行色》的确是一首极富表现力、感染力的佳构。
落花流水残春去
大观间题南京道河亭
史徽
谷雨初晴绿涨沟,落花流水共浮浮。
东风莫扫榆钱去,为买残春更少留。
春天的到来总是令人欣喜激动的,朱自清在其散文名篇《春》有如此动情的描写:“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腿脚,领着我们向前去。”春天的逝去,总是令人伤感的、失落的。历朝历代,若干文人,临风伤心,睹春怀远,谱写了一曲曲哀婉动人的春之歌。宋代诗人史徽站立南京河道亭,有感花落水流,春归无计,即兴写下了这首哀怒连连、妙趣横生的留春诗。
故事发生在宋徽宗大观年间,地点是南京道河亭,人物只有诗人史徽一个。这是一个诗人和春天的故事,这是一个落花和流水的故事,也是一个榆钱和东风的故事。那天天气特别好,谷雨时节,天多晴朗,春将逝去。没有人会留意,没有人会伤感,也没有人会高兴。因为,春去秋来,物华代序,这太正常,太自然了。但是,史徽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不到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他看到了暮春的衰颓、消逝。眼前的水沟涨满春水,两岸绿柳垂拂,婀娜多姿,枝繁叶茂,苍苍翠翠,生机无限。绿色倒映水中,以致诗人产生错觉,以为这一沟流水也是翠绿的,汪汪一碧的绿,波光粼粼的绿,绿得深邃,绿得浓密,让人产生阴凉幽深之感。
诗人意识到这已是晚春时节了,那些柳枝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不愿变深变老,不愿变黄变枯,她们想要留住春天。诗人或许由此联想到唐代诗人贺知章的《咏柳》趣诗,“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种春风杨柳的碧绿一色,是早春的绿,是欢悦的情。贺诗人想象株株绿柳像小家碧玉,丝丝缕缕,秀发如云,裙裾如穗,漂亮极了,进而又想到,是谁把柳叶裁剪得如此精细雅致?春风啊,就像一把剪刀,春姑娘啊,勤劳能干,心灵手巧,正是她们充满智慧的劳动,才装扮出这样一个生机勃勃的春天呢!和贺诗人看到的早春不一样,史诗人看到的却是春深似海,叶绿如流,多了深邃,多了悠远,也多了一点暗淡。
诗人还留意到特别令人伤感的一幕:朵朵残花,随水漂流,远去,远去,淡出诗人的视野;流来,流来,刺痛诗人的心灵。落花和流水,漂漂浮浮,动荡不安,它们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它们都不可阻挡地流逝。作为在中国文化里浸润长大的诗人,不会不明白,落花有太多的负载和情思,它是生命光华的凄凉转身,是凋零破碎的哀哀无告,是随水漂流的默默无语,是美好沦落的伤心血泪。这条小沟,这个时节,这个地方,流逝的不仅是落花,还有和落花一样美丽的年华、青春、理想和激情。
诗人无奈,眼睁睁地看着花谢花飞,水流花去,眼睁睁地看着水波动荡,花影飘摇,心在流泪,眼似迷离。人生飘荡,江湖奔波,不也如此凄凉,如此艰难吗?东风起,花满天,伤春惜花之情更烈,留春护花之心更强,诗人突发奇想:春风啊,求求你,千万别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残酷无情,看看我的爱春惜花之心吧,不要急着把榆钱卷走,不要留下光杆枝丫,请你留下一树榆钱,让我买下残余无几的春天,让我享受享受即将消逝的美丽。
榆钱是榆荚,据《本草纲目》记载,“榆末生叶时,枝条间先生榆荚,形状似钱而小,色白成串,俗呼榆钱”。名义是钱,其实不是,不可消费,不能买春,但诗人管不了这些,万般无奈,情急之下,只好苦苦哀求,买下春天,留住春天,可叹可笑,而又痴心不改;无头无脑,而又率真可爱,这就是史徽真真切切的想法,这就是诗人至情至性的浪漫,奇怪吗?一点也不!早在唐朝,边塞诗人岑参就有类似的幻想,其诗《戏问花门酒家翁》如此咏唱:“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旁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诗人问这位慈眉善目、开朗幽默的老大爷:“老人家,我摘下一串白灿灿的榆钱来买您的美酒,您肯不肯呀?”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位大爷的酒不要钱,因为高兴,因为善良。
和史徽同时代的另一位诗人鲁訔诗作《春词》亦写道:“叠颖丛条翠欲流,午阴浓处听鸣鸠。儿童赌罢榆钱去,狼藉春风漫不休。”儿童拿榆钱作赌注,游戏玩乐,玩完之后,拔腿便跑,任凭春风吹拂,榆钱满地。他们不要钱,他们把钱全送给了春风,他们带着快乐走了。和他们相比,史徽真不幸,他快乐不起来,他留不住榆钱,求不应春风,买不下春天,只能满目伤悲地看着美丽春天逐渐远去。
伤痛也是一种爱恋,哀怨也是一种向往,因为爱之深,所以才责之切,因为爱留不住,所以才生幻觉。诗人在谷雨初晴的某一天,在南京道河亭边,在春天将逝的时候,独自为春天送行,为自己哀伤,看着花瓣飘零,流走他乡;看着柳枝苍老,翠绿沟渠;看着东风扫榆钱,留春无计;看着残春点点消失,无言无语,他的心已随花走,已随水流。于是,我们记住了,那个春天,有一位孤独的诗人在为他心爱的春天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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