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大学问·明清经济史讲稿
》
售價:NT$
330.0
《
中国国际法年刊(2023)
》
售價:NT$
539.0
《
早点知道会幸福的那些事
》
售價:NT$
295.0
《
迈尔斯普通心理学
》
售價:NT$
760.0
《
古典的回響:溪客舊廬藏明清文人繪畫
》
售價:NT$
1990.0
《
掌故家的心事
》
售價:NT$
390.0
《
孤独传:一种现代情感的历史
》
售價:NT$
390.0
《
家、金钱和孩子
》
售價:NT$
295.0
|
編輯推薦: |
这是一本与“风景”有关的书,与“游记”有关的集,在民国名家的笔墨向导下,踏遍青山,寻访胜迹。五十余篇精选自民国报刊杂志的风景小品,既是故国山水的景致巡礼,又是跨越时空的文化旅行。
京华旧梦,江南烟雨,巴山蜀水,闽台滴沥,东北览胜,西北壮游,滇黔探幽,湘鄂游踪,山水中绣着历史,风景中躲着故事,那时风光,跃然纸上。
|
內容簡介: |
故国山水的景致巡礼,跨越时空的文化旅行,民国名家以笔墨为向导,踏遍青山,寻访胜迹,旧日风景,跃然纸上。五十余篇精选自民国报刊杂志的风景小品,山水中绣着历史,风景中躲着故事,这是一次民国的旅行,时光掩藏起的是与今日不一样的风景。
|
關於作者: |
郁达夫(1896-1945)原名郁文,字达夫,浙江富阳人,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1921年,发表第一部小说《沉沦》,1922年归国,先后主持《创造季刊》《创造》《大众文艺》《星洲日报》等刊物的编辑工作,陆续有作品问世。
朱自清(1898-1948),原名自华,号秋实,改名自清,字佩弦,原籍浙江绍兴,生于江苏东海,现代著名散文家、诗人、学者。其散文朴素缜密,隽秀沉郁,文笔清丽,语言洗练,极富有真情实感。主要作品包括《背影》《荷塘月色》《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新诗杂话》《标准与尺度》《论雅俗共赏》等。
许地山(1893-1941)名赞堃,字地山,笔名落花生。现代作家、学者。著作颇多,有《空山灵雨》《缀网劳蛛》等。
|
目錄:
|
编辑手记 风景旧曾谙
京华旧梦
故都的秋 郁达夫
北海纪游 朱湘
上景山 许地山
潭柘寺 戒坛寺 朱自清
卢沟晓月 王统照
忆卢沟桥 许地山
先农坛 许地山
永宁纪游 啸园
江南烟雨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朱自清
丑西湖 徐志摩
黄昏的观前街 郑振铎
金陵的古迹 石评梅
南京 朱自清
西溪的晴雨 郁达夫
花坞 郁达夫
巴山蜀水
巴山烟雨 邓堂
岷江上 方菲
雾拥云堆的小三峡 江矣
重庆行记 朱自清
峨眉山月半轮秋 郭祝崧
闽台滴沥
闽游滴沥之二 郁达夫
闽游滴沥之五 郁达夫
福州的西湖 郁达夫
福州鼓山 邵晏清
武夷山纪游 万峰
日光岩 郑子瑜
游日月潭 潘星照
阿里山的风貌 丹冶
东北览胜
忆北陵 涂传熹
辽东千山 万峰
步游辽宁耶马溪纪略 冯朱棣
松花江上 王统照
沙城 王统照
长白山风景谈 文苑
哈尔滨 靳以
西北壮游
翠华山游记 潭心
华山探胜 蓝士琳
关中之风花雪月 萧梅性
兰州四月风光 萧祖华
长安华清池之游 蒋迪雷
滇黔探幽
昆明 士清
昆明的茶馆 班公
蒙自杂记 朱自清
五老峰下探唐梅 帅雨苍
黑龙潭与石门古渡 金里枚
花溪之春 许惟武
贵阳的情歌 江凌
石林探胜 陈樾
湘鄂游踪
南行杂记 叶紫
旅行衡山漫记 赵南煌
武当山巡礼 峒星
武当记游 纪乘之
龙山骑踪 徐荫祥
沅湘泛棹 谢源和
初秋的南岳 小明
|
內容試閱:
|
编辑手记:风景旧曾谙
风景旧曾谙,流年偷珍藏。
这是一本与“风景”有关的书,与“游记”有关的集,在民国名家的笔墨向导下,踏遍青山,寻访胜迹。五十余篇精选自民国报刊杂志的风景小品,既是故国山水的景致巡礼,又是跨越时空的文化旅行。京华旧梦,江南烟雨,巴山蜀水,闽台滴沥,东北览胜,西北壮游,滇黔探幽,湘鄂游踪,山水中绣着历史,风景中躲着故事,那时风光,跃然纸上。
风景旧曾谙……是郁达夫笔下的西溪雨弹指楼,日影下的北高峰,秋雪庵旁的芦花荡;是他记忆中如碧桃开谢春心未死的花坞,幽深清绝后也难捱世俗的痕迹;是闽游滴沥的三山西湖古寺传说。
风景旧曾谙……是朱自清比作古董铺子的南京,是他行色匆匆穿梭市井的山城重庆,是静谧与火热交错的蒙自;是许地山慨叹的永定河的清波,卢沟桥上随蹄尘飞散的史实;是朱湘游北海的诗情画意,天水之间远山色,双桨如翼鸟凭风。
风景旧曾谙……是巴山烟雨的水墨画,是岷江之畔的波涛纹,是雾拥云堆的小三峡,是飞花春城的五老峰,是昆明城中“坐花醉月”的茶馆,是石门古渡的山色与泉声,是黔中花溪的春色与情歌,是南行路上的惊魂,是沙城中的风土人情,是夜幕下的哈尔滨,是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是沅湘泛棹,是龙山骑踪……
如今,隔着岁月的光影看民国的风景,比起现代的明光炫彩,那时的色调更沉静而灵透,不似正午的艳阳,而是初阳未现时熹微的晨光,是苍然暮霭下那一抹黄昏色,疏影横斜,暗香浮动,隐约中有种华丽的苍凉。
消失的楼阁胡同,拆除的庙宇庵堂,枯朽的千年古木,人潮汹涌后只剩破碎的琉璃瓦片,百花深处偶尔有个把失而复得的檐口铃残留着历史的声音,悦耳动听。
行走,旅居,迁徙,那时的人们匆匆走在路上,匆匆掠过风景,亏得前人笔端花谢花开,在如梭岁月中将景致暗自珍藏。
风云变幻,光影流年,不复存在的景致往往最引人神往。
许地山 忆卢沟桥
记得离北平以前,最后到卢沟桥,是在二十二年的春天。我与同事刘兆蕙先生在一个清早由广安门顺着大道步行,经过大井村,已是十点多钟。参拜了义井庵的千手观音,就在大悲阁外少憩。那菩萨像有三丈多高,是金铜铸成的,体相还好,不过屋宇倾颓,香烟零落,也许是因为求愿的人们发生了求财赔本求子丧妻的事情吧。这次的出游本是为访求另一尊铜佛而来的。我听见从宛平城来的人告诉我那城附近有所古庙塌了,其中许多金铜佛像,年代都是很古的。为知识上的兴趣,不得不去采访一下。大井村的千手观音是有著录的,所以也顺便去看看。
出大井村,在官道上,巍然立着一座牌坊,是乾隆四十年建的。坊东面额书“经环同轨”,西面是“荡平归极”。建坊的原意不得而知,将来能够用来做凯旋门那就最合宜不过了。春天的燕郊,若没有大风,就很可以使人流连。树干上或土墙边蜗牛在画着银色的涎路。它们慢慢移动,像不知道它们的小介壳以外还有什么宇宙似的。柳塘边的雏鸭披着淡黄色的毡毛,映着嫩绿的新叶;游泳时,微波随蹼翻起,泛成一弯
一弯动着的曲纹,这都是生趣的示现。走乏了,且在路边的墓园少住一回。刘先生站在一座很美丽的窣堵坡上,要我给他拍照。在榆树荫覆之下,我们没感到路上太阳的酷烈。寂静的墓园里,虽没有什么名花,野卉倒也长得顶得意的。忙碌的蜜蜂,两只小腿粘着些少花粉,还在采集着。蚂蚁为争一条烂残的蚱蜢腿,在枯藤的根本上争斗着。落网的小蝶,一片翅膀已失掉效用,还在挣扎着。这也是生趣的示现,不过意味
有点不同罢了。
闲谈着,已见日丽中天,前面宛平城也在域之内了。宛平城在卢沟桥北,建于明崇祯十年,名叫“拱北城”,周围不及二里,只有两个城门,北门是顺治门,南门是永昌门。清改拱北为拱极,永昌门为威严门。南门外便是卢沟桥。拱北城本来不是县城,前几年因为北平改市,县衙才移到那里去,所以规模极其简陋。从前它是个卫城,有武官常驻镇守着,一直到现在,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军事地点。我们随着骆驼队进了顺治门,在前面不远,便见了永昌门。大街一条,两边多是荒地。我们到预定的地点去探访,果见一个庞大的铜佛头和些铜像残体横陈在县立学校里的地上。拱北城内原有
观音庵与兴隆寺,兴隆寺内还有许多已无可考的广慈寺的遗物,那些铜像究竟是属于哪寺的也无从知道。我们摩挲了一回,才到卢沟桥头的一家饭店午膳。
自从宛平县署移到拱北城,卢沟桥便成为县城的繁要街市。桥北的商店民居很多,还保存着从前中原数省入京孔道的规模。桥上的碑亭虽然朽坏,还矗立着。自从历年的内战,卢沟桥更成为戎马往来的要冲,加上长辛店战役的印象,使附近的居民都知道近代战争的大概情形,连小孩也知道飞机、大炮、机关枪都是做什么用的。到处墙上虽然有标语贴着的痕迹,而在色与量上可不能与卖药的广告相比。推开窗户,看着永定河的浊水穿过疏林,向东南流去,想起陈高的诗:“卢沟桥西车马多,山头白日照清波。毡庐亦有江南妇,愁听金人出塞歌。”清波不见,浑水成潮,是记述与事实的相差,抑昔日与今时的不同,就不得而知了。但想象当日桥下雅集亭的风景,以及金人所掠江南妇女,经过此地的情形,感慨便不能不触发了。
从卢沟桥上经过的可悲可恨可歌可泣的事迹,岂止被金人所掠的江南妇女那一件?可惜桥栏上蹲着的石狮子个个只会张牙裂眦结舌无言,以致许多可以稍留印迹的史实,若不随蹄尘飞散,也教轮辐压碎了。我又想着天下最有功德的是桥梁。它把天然的阻隔连络起来,它从这岸渡引人们到那岸。在桥上走过的是好是歹,于它本来无关,何况在上面走的不过是长途中的一小段,它哪能知道何者是可悲可恨可泣呢?它不必记历史,反而是历史记着它。卢沟桥本名广利桥,是金大定二十七年始建,至明昌二年(公元一一八九至一九一二年)修成的。它拥有世界的声名是因为曾入马哥博罗的记述。马哥博罗记作“普利桑干”,而欧洲人都称它作“马哥博罗桥”,倒失掉记者赞叹桑干河上一道大桥的原意了。中国人是擅于修造石桥的,在建筑上只有桥与塔可以保留得较为长久。中国的大石桥每能使人叹为鬼役神工,卢沟桥的伟大与那有名的泉州洛阳桥和漳州虎渡桥有点不同。论工程,它没有这两道桥的宏伟,然而在史迹上,它是多次系着民族安危。纵使你把桥拆掉,卢沟桥的神影是永不会被中国人忘记的。这个在七七事件发生以后,更使人觉得是如此。当时我只想着日军许会从古北口入北平,由北平越过这道名桥侵入中原,决想不到火头就会在我那时所站的地方发出来。
在饭店里,随便吃些烧饼,就出来,在桥上张望。铁路桥在远处平行地架着。驮煤的骆驼队随着铃铛的音节整齐地在桥上迈步。小商人与农民在雕栏下作交易上很有礼貌的计较。妇女们在桥下浣衣,乐融融地交谈。人们虽不理会国势的严重,可是从军队里宣传员口里也知道强敌已在门口。我们本不为做间谍去的,因为在桥上向路人多问了些话,便教警官注意起来,我们也自好笑。我是为当事官吏的注意而高兴,觉
得他们时刻在提防着,警备着。过了桥,便望见实柘山,苍翠的山色,指示着日斜多了几度。在砾原上流连片时,暂觉晚风拂衣,若不回转,就得住店了。“卢沟晓月”是有名的。为领略这美景,到店里住一宿,本来也值得,不过我对于晓风残月一类的景物素来不大喜爱,我爱月在黑夜里所显的光明。晓月只有垂死的光,想来是很凄凉的,还是回家吧。
我们不从原路去,就在拱北城外分道。刘先生沿着旧河床,向北回海甸去。我捡了几块石头,向着八里庄那条路走。进到阜成门,望见北海的白塔已经成为一个剪影贴在洒银的暗蓝纸上。
选自《杂感集》(许地山著),商务印书馆,1946 年11 月出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