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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刚从国外回来的作家,梦见已经去世了30年的姐姐,姐姐告诉她,明天你一定要去代课,她想姐姐一定有什么事要交代?
当她到了课堂,竟看见一位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学生,她感到恐怖而惊愕。好奇心使她到了学生的家,在学生家里她看到了一张照片,使她想起来自己年幼时暗恋的上海知青——姐姐的男友;就是男友的负心,使她姐姐深夜落河而死。
当她要实现报复机会时,每次都被女学生继母的爱情故事而打动,不得不放弃报复计划。
后来继母身患绝症,她和学生一起帮助她完成了心愿;在旅游胜地,继母和初恋情人度过了今生今世难忘的一夜良宵。几周后,继母离开了人世;昔日恋人因悲伤过度,酒后猝然去世。
他们都留下了相同的遗嘱:在教堂为他们举行婚礼,将俩人的骨灰洒在广玉兰树下……就在那天葬礼和婚礼上,女孩惊奇地发现继母爱的人就是男友的父亲;悲伤的年轻恋人无法接受父母的死亡,彼此献出了最纯洁的初恋,含泪一步三回头地分手了。
清明节前夕,姐姐又在梦里出现了,让她回老家一次;她找到了一封没有寄出的信,作家发现了一个隐藏了几十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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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林惠子,毕业于吉林大学文学系,1987年结业于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曾任昆山市宣传部新闻干事。1988年去日本留学。曾任《上海文化报》特约记者。现在上海设立“林惠子工作室”。1993年中国首届优秀作品拍卖会,纪实作品《樱花树下的中国新娘》从700部竞选作品中脱颖而出,成为拍卖成功的11部作品之一。
出版作品有长篇小说《樱花恋》《忏悔梦》《硬座的天使》《远嫁日本》《卑微和高尚》;短篇小说有《上海风情故事》;散文集有《中国女人和日本女人》《中国男人和日本男人》《东京私人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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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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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怪的托梦
第二章 发现隐私
第三章 母亲的秘密
第四章 流失的爱
第五章 老地方见
第六章 漫漫长夜
第七章 无奈的婚姻
第八章 咖啡往事
第九章 今夜无梦
第十章 临终遗言
第十一章 男人的泪
第十二章 奇怪的愿望
第十三章 婚礼和葬礼
第十四章 告别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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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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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奇怪的托梦
人有二套生命系统,肉体和灵魂;当人死去后,灵魂迅速地从肉体中分离出来,在时空中漂游,直到找到它可以依附的肉体。
我的学生长得和我姐姐一摸一样,于是故事开始了......
去年夏天,我刚从日本回到上海休假,就接到以前在日本语学校同学的电话“你回来了,太好了!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要请你帮忙。”
几年前他在上海办了一家日本语言学校,现在学校很出名,生源很多。一位口语老师突然出了交通事故,住进了医院,他教的口语班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老师。
我有些为难,因为这次我回来,主要是寻找一位几年来一直赞助我上大学、留学的好心人。那年我考上了长春师范大学日语系,这一年家境很不好,父亲出了工伤,母亲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卧床不起、哥哥刚结婚,家里没有余钱让我上大学。
一筹莫展时,县里贫困办的人打来电话说,有一位不想透露姓名的好心人要赞助我上大学,真是喜出望外!打听这个人是谁?想上门道谢,可是县里的人说,那人特意关照不能透露他的任何一点消息。
这位好心人知道我家的一切情况,村里一位日本残留孤儿的老人去了日本后,要我去日本留学。当年是我祖父收留了他,让他留在了村里;为了报答祖父当年的恩情,找到了亲人的他一定要我去日本留学。
我很想去国外看看,可是没有钱,他意外的寄来了二十万日元。父亲说不能收,我们还不起,能赞助我上大学已经恩重如山了。
扶贫办的干部告诉我们说,你们曾经有助于他,如果不接受这笔钱,他在县里的一个大项目就要停工。那天县里,公社来了很多干部,他们来劝说我父亲一定要收下这笔钱。
村民们羡慕地说,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虽然父亲当年是队长,兢兢业业地干了几十年,他是大家公认的好干部。可是这样的好事,一连再三,老是轮到老刘家。大家都在猜测:他是谁?
我想起了一个人,一定是他!他想忏悔,又不想让我们知道。
我原本要拒绝的,可是想到他对我姐姐的伤害,我不能就这样的便宜了他。就要去日本,好好学习出人头地,让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看看,我不再是乡下小丫头了!等我有了钱,再还给他,不要他的施舍!
这次回来,我已经带足了所有的钱,准备还给他。可是一时找不到他的家,他父母住的老房子已经拆迁了,通过熟人到派出所打听到了新地址;可是新分的房子已经卖掉了,他们不知去向,没有任何线索。查了他的姓名,也没有找到。在茫茫的大上海找个人,正是一件难事。
校长是我在东京语言学校最好的朋友,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每星期就上二个半天,八小时。如果找到了老师,马上就把你换下来,怎么样?”他看我还在犹豫就说,“你不是想找一个人吗?那些学生的家长都是老上海人,说不定能有线索。”
“这是个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痛快的答应了。
这是二年制的专业商务日语班,虽然我以前没有上过正规的师范学校,可是教口语我是内行。在日本我自编教材,教日本人走出教室,实地学习会话,效果很好。
这是第一堂课,我用日语对话。一位学生在下面起哄:“老师,我们听不懂!”
“听不懂也要听,慢慢就听懂了。”对付这些调皮的学生,你要来个下马威。
当我和学生用日语对话时,他们说得结结巴巴的,连简单的日语对话也不会,这二年的专业日语怎么学的?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位趴在桌上的女同学,她轻声提示站起来回话的同学。
我看了班里的名册表,她叫马晓帆,每次考试,成绩都是名列前茅。
全班的同学都认真地在听课,只有她低着头,饶有兴致地摆弄手机上的挂件,很不在乎的样子。旁边有一位女生推了推她,她侧着头好像在责怪那位女生。那位女生窘迫地看看我,不再吱声。
要想个办法治她,讲完一段课后,要点名让学生来朗读,我叫了一声:“马晓帆,你起来念。”
她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她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裙,外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小外套;头发上夹着一枚红色的草莓发夹,薄薄的嘴唇微微朝上一翘,显得精怪、调皮又可爱。
她缓慢地抬起头,就在她抬头看我的一刹那,我惊讶极了,脑子“嗡”的一声,她怎么长得像我姐姐?简直太像了!我因惊愕、恐怖而感到毛骨悚然。
我定了一下神,壮了胆,再仔细看了她一眼:姐姐的眼睛善良、纯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倦意。
她看我半天不吱声,慢慢地问:“老师,叫我念吗?”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哦,是的,”
她调皮地笑了笑拿起了书,流利地念起来。我没有在听她念,姐姐的面容一直在我眼前浮动。如果她穿上姐姐的衣服,我肯定认为,她就是姐姐。
说来也奇怪,我原本不想来当代课老师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姐姐对我说:“小妹,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去吧……”
我又一次看见,半空中飘舞着一条红色的丝巾,这是姐姐最喜欢的围巾;是他,一位插队到我们村的上海知青送给姐姐的信物。我也很喜欢,吵着要姐姐给我,姐姐不肯,这是她第一次拒绝我。
当时我嫉妒的对她说,以后我也找一个上海人,要他送一条比你还有漂亮的丝巾给我!后来我看见姐姐的男友,故意不和他说话;但是可是心里却想着和他见面。有时我会想:那天他和姐姐在高粱地里干什么?
在日本留学的日子,我也经常做相同的梦,看见他从高粱地里出来,朝我走来……他紧紧地抱着我,我怎么也挣扎不了,我叫了起来:你是姐姐的男朋友,走开!
我用力地推开了他,当我睁开眼睛,看见男友在我身边,他亲切地问:“你怎么啦?又梦见你姐姐了?”我点点头,依偎在他肩上。
那天梦醒了,觉得奇怪,姐姐怎么知道我要去当代课老师?
姐姐很能干,自己靠割草、干农活攒下钱上高中。她当过大队卫生员、公社宣传队、演过样板戏,后来当了公社代课老师。她每月16元的工资供我和哥哥上学。
在我15岁那年,看到了姐姐被他无情的抛弃,最后死去的场面;虽然我曾经悄悄暗恋过他——可是姐姐的死让我开始憎恨爱情,情愿孤独一辈子也不结婚!
晓帆虽然用流利的日语念着,可是我不喜欢她,她是一个任性的上海小姑娘。突然我想:人有灵魂的,死了灵魂会附在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她会不会是姐姐的投胎?
在日本经常听到这样的故事,一位画家朋友告诉我说,那一年夫人怀孕后,很讨厌丈夫;一天电视里播放了日本人侵略中国的记录片,丈夫说,我看到这些日本侵略者就想杀死他们,我爷爷就是让他们杀死的。
话刚说完,夫人肚子一阵疼痛,晚上就流产了。后来又怀孕了,这一次夫人很依赖丈夫。他们生下了一位可爱、漂亮的女孩。女孩生下来就会笑,算命的说她是观音转世。女儿长大后,一天她对父亲说,我来你家的第一天,看见一位穿着和服的日本男人从窗口飞了出去。
真的?朋友半信半疑。因为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从来也没有对女儿讲过,女儿怎么知道的?难道夫人怀的真的是日本鬼魂的投胎?当时大家就当趣闻听了。
但是我相信,我看到过鬼魂,在乡下山上的一块坟地上,那天我和姐姐回家,看到一个披着斗笠的鬼魂,它的叫声像鸭子一样。我害怕得躲在姐姐的身后,姐姐说,不要紧,我书包里有一把剪刀和一面小镜子,你拿出来就可以了。后来果然没什么事了。
正当我沉思着,一个亲切柔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老师,我念完了。”
当我再一次注视晓帆时,看到她脸上纯真的笑容,美丽的小酒窝和我姐姐长得一样。她的声音就像姐姐的声音,像远处飘来清脆的铃声,慢慢地融进了我的心里。
一瞬间,我喜欢上她了;好像姐姐就在我面前,我感到很亲近。
“你念得好极了,以前学过日语吗?”我真心地夸奖她。
“没有。”她摇摇头,得意地看着旁边的女生,“但是我喜欢看日本电影,听原版的日本歌曲。”
我对同学说:“你们想准确地说好日语,必须向她一样,听原版日语录音,坚持每天听两小时。”
后面的一个男同学,调皮地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可以当老师了。”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说:“谁给我中午排队买饭,我就教谁。”
“好,我明天去,”男生说。
当我讲起了日本现在的著名歌手松田圣子的故事时,她不再玩挂件了,而是很仔细地听着。我这才注意到,当她不调皮时,眼睛是那么得明亮、纯真,就像姐姐一样。
村里的老人都说,你姐姐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看了这双眼睛,谁也不会做坏事了。可是为什么喜欢上这双眼睛的人,却做了坏事?害死了我姐姐?这是我一直困惑的问题。
直到遇见了在日本留学的迈克,他对我说,不是他害了你姐姐,是上帝看到你姐姐将来要在人间受很多苦,所以让她升到天堂和上帝在一起。
我只能相信他的话,这样想,才觉得姐姐命不苦。但是我在心里还是一直赌咒害姐姐的人应该下地狱!
今天没有心情讲课了,想马上回去和迈克讲今天遇到的蹊跷事。
可是没有到下课的时间,还得继续说:“当年松田圣子从九洲乡下背着一个小包来到东京,经过十几年的奋斗,成为大家喜欢的歌手。她是日本新闻界的宠儿,没有她,日本的新闻界就不热闹了。”
“为什么她的婚外恋,日本人还为她喝彩?”晓帆打断我的话抢着说。
看来她知道不少,还好我在这方面有点研究,否则我可下不了台。
她期待的眼光那么像姐姐?姐姐也是这样喜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尤其是问他。他来到我家后,姐姐要问他很多问题:
“为什么照相机会把人的影像拍下来?”
“为什么飞机不会掉下来?”
我也和姐姐一样等着他的回答,他好像是书中的智慧老人,什么都知道,我和姐姐都很敬佩他。后来他从上海带来了一本厚厚的书《十万个为什么?》我们才知道,原来书里都有。
姐姐开始安静了,每天捧着书躲在房间里看;而我只能在姐姐不看的时候赶紧看几页。那本书打开了我的眼界,我想知道更多的知识必须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后来从长春师范大学日语系毕业后,分到了吉林四平师范学校当老师,村里一位回日本的残留孤儿担保我到了日本留学,现在我已是日本华人报刊的业余记者,能回答同学们提出的问题。
我对晓帆说:“她甩掉了一位追到日本来找她的美国明星,这不是一般的男女之情,她的行为代表了日本国已经成为世界经济大国;国家强大了,妇女的地位也提高了。”大家聚精会神地在听,我继续说了下去:“日本主流社会的掌权者很得意,因为他们再也看不到当年日本战败后,美军人在随意凌辱日本妇女的情景;日本女人再也不会像电影《望乡》中的阿纪婆为了生活,去南洋当妓女了。”
“老师,你说得真好,我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 下了课,她兴奋地对我说。
“谢谢你,你们有什么建议可以提出来。”
“老师,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你?”突然她像发现什么,疑惑地看着我说。
“……是吗?”我越看越觉得她像我姐姐,现在不感到害怕了;好像姐姐在听我的课。以前我曾对姐姐和哥哥夸过口,将来我也要当老师。
哥哥嘲笑我说:“你当老师,我们吓得要躲在桌子底下去了。”
姐姐温情地微笑着说:“你当老师那天,我坐在第一排听你的课,你一定上得很好。”突然想到这句话,我不寒而栗-----她现在真的坐在第一排。姐姐和晓帆的影子在我眼前摇晃着,我分不出是幻觉还是现实?
过几天是清明节了,我在想,是不是回东北给姐姐扫墓?我离开东北已经十多年了,没有给姐姐上过几次坟;最近二年,我没有回家,是不是姐姐在责怪我了?
昨天我还和迈克说,一起去东北旅游。他高兴极了,他喜欢摄影,大兴安岭的森林和长白山天池的风景一直是他想拍摄的。
我感觉到姐姐的灵魂就在眼前,我有些恐慌,想马上走,可以我的脚却情不自禁地走到她面前。
“老师,你上的课真好!以后有什么好书借我看,好吗?”她很诚恳地问。
“就会拍马屁!”一位男生走上前开玩笑的说她。
她不理睬他,继续说:“下个月是我的生日,老师,日本人生日送什么礼物?”
“你什么时候生日?”我好奇地问她。
“79年3月3号,日本女儿节。”
“什么,3月3号”我的脑子“嗡”的一下:78年3月3号,一个我熟悉的而难忘的日子,姐姐去世后的几天里,家里老是闹鬼,妈妈看见姐姐的影子一直在门外徘徊;父亲也听到姐姐的哭声。
我在梦里听到姐姐对我说:“去找他,去找他!” 一天,我梦游半夜走出家门走到一块高梁地前。我一直坐到天亮,村里起得最早的捡牛粪老汉看见了我,将我送回家。
村里一位懂巫术的地主婆说,你姐的阴魂不散,要过七七四十九天,快请和尚来念经,帮助她早日投胎或上天堂。父亲这才请了前村公主庙的和尚来给姐姐念经。
记得那天和尚对我妈妈说:“她灵魂不散,一定有什么没有了结的事?现在她已转入中阴身,给她念经,要让她的灵魂早日超度再生。”
念了三天的经,第四天老和尚说:“你们可以放心了,她已经投胎转世了。之前她一直没有遇到因缘和合的投胎机会,现在投到了一家和她有缘分的人家。”
妈妈问:“在什么地方?
老和尚说:“天机不可泄漏,以后你们家的人会遇见她的。”
我哥哥和父亲不相信,妈妈半信半疑;我是一个孩子,觉得这像童话故事一样很有趣,我相信了。
请和尚念了经以后,家里真的不再闹鬼了。
一年后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漂亮的婴儿,她长得像姐姐小时候一样,她一直对我笑。我感觉脑子很清醒,害怕极了,想逃跑,可以双脚却迈不开来,身体不能动,好半天终于醒了,睁开眼睛恐慌地看了看四周,我看到墙上的日历,79年3月3日。
村里的巫婆对妈妈说:你小女儿昨天是鬼压身。她看见的孩子就是你的大女儿,已经投胎到了人间。死人有六道轮回,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或做饿鬼、人、阿修罗、畜生;你女儿生前有善业,可以去天堂的,但是她还想转世做人,因为她还掂着那位上海来的知青。”
当时我还生气地骂她,你迷信!姐姐才不会想他了;是他害死了姐姐,我也恨他!
今天我又想起来三十年前发生的事,这是一段我最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难道眼前的她,就是我梦里的孩子,姐姐的转世吗?我相信灵魂再生,可眼前的一切使我感到很惊讶。
当时我们在东北,灵魂能如此快速穿越空间来到上海?灵魂究竟以什么形式转世的?迈克是一位研究心灵能的学者,他去过南美印地安人居住的地方,拜见过几位有名的巫师,研究人类的预感和心灵相通的关系,回去问问他。
我从不对以前的男友说起我的家庭。我现在很时尚、前卫,别人看不出我出生在偏僻而贫困的小山村。我能走到今天,走出农村考上师范大学,去日本留学,应该感谢一个人----是他告诉我要上大学,到外面看看缤纷的世界;也是他,使我姐姐走上不归之路!
这次我来上海就是要找他。父亲临终时对我说:“有机会到上海去看看他,他是喜欢你姐的,不全是他的错;如果是他赞助的,要把钱全部还给人家。”
现在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我的生日是日本女儿节,这天是祈祷女孩子健康成长的节日;这天家里要放好天皇、皇后和宫女装饰的人偶,漂亮极了。”那是晓帆的声音。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这情景是现实还是幻觉?我喝了一口咖啡,让自己静下心来。
我问她,“你知道得很多,还喜欢日本什么?”
“我喜欢山口百惠、真由美演的电影。现在喜欢的歌手是松田圣子,她是从......”她用上海话问,“老师,‘乡下’的日语怎么说?”
“乡下的日语是‘衣那嘎’。”
我告诉她,“你的口语很好,是和同学一起学的日语吗?”
“因为我比他们聪明,所以学得好。他们不想学,上课就睡觉。”她调皮地看了看一位趴在桌上打瞌睡的男同学。
大家一阵哄笑,男生也醒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面的同学告诉他,他生气地对晓帆做了鬼脸,还有一位男生趁机吹了一声口哨。
“老师,他们嫉妒我。”她翘起嘴委屈地对我说。
我很惊讶,她连“嫉妒”的日语也会说,一般的教课书上没有的。
“你们还笑得出来?能说多少日语?你们学的是哑巴日语。”
同学们听了我的训话,个个面面相觑,不再吱声了。
我对同学说:“这些日语会话,你们必须要学会,这样才能了解日本的文化。将来到日本公司面试,能说这些话就可以了。”
“没戏唱了吧,你们要向我学习哦。”她得意的对旁边一位男生说。
那位男同学不服气地揶揄道:“学习什么?叫我也和你一样,头上夹着草莓发夹?”
大家又一阵大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班里的气氛不再死气沉沉了。同学们看我和其他老师上课方法不一样,感到很有兴趣,没有同学打瞌睡或闲聊了。
“你们就这样用日语多对话,说错了也没关系。”我对同学说。
“老师,不行,他骂我。”她像孩子般的撅起嘴向我告状。
“同学们,这是幽默还是骂人?大家用日语回答。”
“是幽默!”同学们报复似的大声说了起来。
课堂气氛让我又回到了现实中,可是下了课,我迫不及待回到办公室向其他老师询问去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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