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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故事极具吸引性。
这是一个在真实存在的故事而改编的小说。河南真有一处黄寨存在,真有那么一个城堡似的山寨存在,在河南一处固守了百年。
2.作者是地方实力派作家余志宏,曾任邓州市文联主席。
文笔功力深厚,尤其擅长写地方文学,预言平实真切。对河南的民俗了解颇深。
3.两年调查,两年磨练,出了一本著作。
作者进行了两年多的走访,又经过2年的写作,完成了这本书。4.这本书河南特色浓郁,具有十分强烈的地方性色彩,例如做饭、例如丧葬等民俗,是一部研究地方风俗的好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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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北火南天》是一部讲述河南农村生活的小说,向大家展开了义和团运动(1900年)到解放战争时期(1945年)的黄寨里农村人农村生活的风俗画卷,同时,侧面反映了中国农村在从义和团到辛亥革命,再到日本人入侵,战争的爆发之间社会生活的真实一面。
黄寨的祖辈在参加义和团,保家卫国失败后回到老家,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再也不关心国家大事,黄寨中的各色人物陆续登场,李明亮、林法根、翠花、白菜心、英子、淑兰等,直到日子的宁静被战争打破,战争爆发,日本人入侵,有的人选择懦弱逃避,有的人开始反抗。最后,黄寨的后人走上了祖辈的道路,加入了解放军,加入到新的保家卫国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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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余志宏,男,河南人,热爱文学,一生都与文字打交道,语文教师出身,然从事新闻工作,后选为当地文联主席。长期扎根基层,有丰富的农村生活经历,思想敏锐,观察细腻,作品带有厚重的史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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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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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长篇小说,按照章节来,没有命名,就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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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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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枪声大作,少夫人喊,拳师保护大伙儿,拳师保护!拳师立刻从身上拔出一长一短两支枪,朝对方打去。又喊,你们是什么人?土匪?民团?
国军?对方边射击边说,明人不做暗事,不要忘了上回做了襄阳府税警的活儿,鸡娃子!
少夫人急中生智,想起炮楼子张庄就在眼前,忙扔掉鞋哈着腰奔向炮楼。
张庄炮楼听到枪响,又见少夫人披头散发奔来,急忙接其入炮楼,将一行人全接入炮楼,收回吊桥。
刘斌一伙税警将炮楼团团围住。炮楼上的枪与楼下的枪互相对击。但因炮楼太高,四周又有壕沟,没有炸药攻不进去,只好对射一会儿。
停了一会儿,不行了我下去。少夫人说。不行,你下去会送命。
那我不能连累你们。等天黑,攻不克他们会走了。咱们再……到了后半晌,税警们命联保主任将麦场上麦秸,又从各村运来枯木朽枝,把炮楼周围用树木干草堆起来。炮楼上哭声连天,大人骂,小孩哭,挨千刀的要烧死咱!冤有头,债有主,甭连累穷人。少夫人吼声,我出去!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冲我来的。炮楼下喊,黄寨女人听着,你一个人出来,我们不伤你性命。不然,我们点火。你黄寨把俺们三个人换你一个吧!哈!哈!
炮楼下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炮楼上用绳子坠下一个女人来。少夫人乖乖跟税警们去了。
第二天,双方交人,地点选在黄寨南五里地。刘斌一看他妈、女人、女儿好好的,抱头痛哭了一通。少夫人也高兴地回家了。一个换仨。
咚!咚!也不知是谁放了榆木喷炮,极响。
这一次,凌燕一跳老高地喊:一比三,输了,要让我去,一梭子扫他三五个,看他还牛不牛?
黄琼说,甭添乱了好吧!你行!你有本事,你上鞋不用锥子——真(针)中,行吧?
凌燕说,本来嘛!没多少厉害!咱咋敢跟堂堂的……说到半句她怕泄密,不说了。
她近来对黄琼特别好,俩人说说笑笑,一天也离不了。
她三奶接过来,接的那天,冲天炮放得震天响,周围的庄子上种地户们来看热闹。啧!啧!黄寨真的富贵呀!看人家接新媳妇还抬几顶轿,一帮马
队,真不得了。人家那男女“合八字”。请的阴阳先生说八字要是比人家大了,不行,你要是龙,人家一定是老虎。只见那对方也是县长的闺女。护兵马队拖好几里,食箩箱、描金柜、梳妆台,嫁妆陪送是土地二十亩,骡马六十匹,贴身的丫鬟……这队伍拉了足有四五里。唢呐冲天响,嘀嘀嗒嗒,好不热闹。这一天,黄寨防范很严,加上对方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跟的护兵也多,很早又在沿路一带请了人站岗,撒上岗哨,所以一路顺利到达。
花轿刚一落地,三声震天炮响起。黄寨及附近村子里的孩子们蜂拥而上,有近门的娃儿扒了新娘的鞋,要她光着脚在芦席上走,有娃儿从口袋里
掏钱。新娘子头顶红盖头,身穿大红夹袄,下穿绿色绣金宽裤,三寸金莲,纹丝不动。这时,有人过来护新娘,甭掏口袋。说着将一些铜钱朝天上撒去,在地上叮叮当当乱滚,再拿一些带锡纸五色糖果子成盘子往下撒,撒到娃儿们嘴里填的,手里抓的,布袋里装的……满满当当,一些鞭炮在黄寨树上挂着垂下来丈把高,放起来,声特大。鞭炮在娃儿们、妇女们头上炸响,他们也顾不得烧了头发,烧了衣服,只顾在地上抢钱抢没燃着的爆竹。接食箩箱送亲的人们接住抬往西厢房。照客的忙接那些护兵们、送亲的坐在后花厅。有照客的高喊,这是南阳府的赵老爷……礼单桌上也格外忙碌,南徐家、北魏庄,西冀寨……所有庄户人家都来送礼,以期来年还能种地,少交点粮食。有个什么事情还让黄寨在衙门走动,能说着话儿。
新娘子刚在娘家唱了《离娘歌》,歌声还在耳畔响着:
我的妈呀我的娘
莫要悲来莫要伤
天长日久哟
山高水也长哎,我的亲娘嘞——
如今,她还想唱,但唱不出口,听着屋里屋外的喧闹声,实在太大。正想着,丫鬟搀着她进了新房,主婚人还在讲,还请他们拜天地,拜爹娘,夫妻对拜;她只是机械地走着,任人摆弄。然后,入了洞房,头上的红盖头被人取了下来。呀!怎么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这就要跟这人过一辈子啦!她偷偷地啜泣。这大喜日子,还不兴哭的,但泪水仍悄悄地流出来。闹房的人涌来,摸金豆的,吃吊苹果的……
外边传来客厅里猜枚划拳声。巧啊!巧啊!一定升啊!八仙庆啊!滴一滴罚三盅。来得晚,罚你三大碗。碰杯声,猜拳声,劝酒声……慢慢地酒席散了。送亲的和主人家饮茶讲话。醉倒之人,道旁都是。就连今天打莲花落的,那些吃赊饭,丐帮的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起,也送上三文五文钱。黄媭交代丁账先儿,要派专人招待这些丐帮人,让他们吃酒吃肉,他们也忘不了在大布袋里抓上一些蒸馍、油条、糖果之类,然后到祠堂里去吃上几天。就在三奶上回满月回门的日子里,她都忘不了刚结婚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三天后回门,按老规矩是得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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