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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开启《山海经》所记载的蛮荒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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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血海深仇的神秘少年,
意外起航的命运征途,
斩奸佞,战神兽,收美人……
众生仰望,天命所归,且看他一路成皇!
內容簡介:
这是一个有历史依据事实的上古神话故事。夏王太康被有穷氏首领后羿叛乱夺权,夏朝后世的首领姒相被后羿义子寒浞杀死,其妻怀孕从狗洞中逃出,在西王母的使者三青鸟之一小鹙的协助之下逃回娘家有仍氏,并诞下遗腹子姒少康。
少康在有仍氏被人看不起,备受欺凌,在一次意外中从一头魔兽手中救下了一名少女女艾,就在这个时候,寒浞派其子寒浇攻打有仍氏,杀少康,少康之母被抓,在小鹙阻止下,少康在目睹母亲惨死后痛苦和小鹙以及女艾一同离开有仍国。在逃亡中,小鹙为救少康而死,少康痛不欲生,在女艾开导下,决心一定要活下去,为母亲及小鹙报仇。
为让少康顺利离开,女艾引开了追兵。
女艾随寒浇离去之后,有虞氏首领已经得知了少康的身份,就在少康以为自己将要惨死之际,首领却称愿意助少康复国,并欲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少康。从此少康有了自己的土地和军队,并开始陆续联系众部落寒浞手下妖邪众多,为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祖国,少康开始各处寻访神人异士,以图复国之事……
關於作者:
枫影六六,80后的小女子,公司HRD,喜欢生活,爱好音乐,最爱旅游,想用文字谱写自己的心情。已经出版《我的律师老公》。
目錄 :
楔子杀戮之夜1
第一章突如其来的水祸6
第二章腾空直上九万里17
第三章神农氏的后人26
第四章疫鬼之灾35
第五章巫傩百鬼行44
第六章遇到怪鱼55
第七章无妄之灾65
第八章血中之月74
第九章抉择87
第十章轰然倒塌的世界96
第十一章仇恨之烈焰108
第十二章栖身之所117
第十三章治病126
第十四章横公鱼134
第十五章婚约145
第十六章又一次逃亡155
第十七章死里逃生165
第十八章巫族之女176
第十九章醉生梦死186
第二十章天帝圣兽197
第二十一章立威人前206
第二十二章最后的告别215
第二十三章大战太行山224
第二十四章溃败233
第二十五章黄河畔的诀别242
第二十六章最后的战役248
尾声261
內容試閱 :
楔子杀戮之夜
悲怆的风穿行在每一条回廊之间,引着一群浑身是血的杀戮者踏过铜墙铁壁,直逼帝丘。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石板路上鲜红的血在夜色之中缓缓流淌着,为凄清的夜染上了一抹鲜艳的色彩。
隆隆的战鼓声越来越近,“咚”,“咚”,“咚”,敲击在姒相的胸口,他迷茫地看着没有星光的夜,仿佛在那黑暗中又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寒冷得让他感到恐怖的眼睛。他知道,他来了,那个男人,最终还是不肯放过他,不肯放过大夏王朝最后的血脉……
“大王……”风缗软软的声音在这夜色里显得更加单薄。
看着攀上自己手臂的那双苍白瘦弱的手,姒相悲从中来,叹息了一声,说道:“今夜,怕是逃不过了。只是,苦了还未出生的孩儿……还来不及看这世上一眼……”
他的目光下滑到风缗的小腹,孩子才两个月,还未显现出肚子。姒相伸出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放在风缗的小腹上,恍惚之间,仿佛能够感受到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姒相想象着自己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是像自己,还是更像妻子。突然之间,姒相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他似乎听到一个孩童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高喊着:“父亲——父亲——”
没来由的,姒相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一声声的呼唤,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在呼唤他。突然一阵希望从心底燃起,仿佛早已冷却的灰烬突然之间又燃烧起来了一般,姒相突然一把抓住了风缗的手,坚定地说道:“阿缗,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让我们的孩子出生!阿缗,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少苦难!我们的孩子,他会成为大夏王朝最后的希望,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登上我无法攀登的高峰,夺回属于大夏的基业。阿缗,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
看着丈夫眼中突然之间燃起的火光,风缗沉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要逃过这场劫难,太难了,那个男人抱着要灭绝大夏的决心,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么可能逃过这场浩劫。但她不想让丈夫失望,这恐怕是丈夫最后的要求了,无论如何,她也要答应他,哪怕这个承诺,她无法兑现。
突然,天边燃起了一片红色的火光,火光直直地朝着姒相和风缗逼了过来。红色的火光仿佛鲜血一般,染红了这个充满杀戮与恐惧的夜晚。
“来人,把我的马车备好,朝着有仍氏的方向,用尽全力奔驶,这是大夏最后的希望,最后的希望。”姒相沉声下着命令,紧紧抓着风缗的手,无论如何,他一定要保住他的孩子。
夜色之中,姒相扯下了披在风缗身上的名贵雪狐披风,披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上,又将那抹瘦弱的身影送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哒哒的马蹄声在黑夜之中越行越远,姒相将一件灰黑色的旧斗篷披在了风缗身上,紧紧地抱着瘦弱的风缗,低声道:“阿缗,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所有人都会以为,坐在马车上的人是你,只要马车上的人死了,我死了,你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悲怆的风穿行在每一条回廊之间,引着一群浑身是血的杀戮者踏过铜墙铁壁,直逼帝丘。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石板路上鲜红的血在夜色之中缓缓流淌着,为凄清的夜染上了一抹鲜艳的色彩。
“姒——相——我们又见面了!”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穿透凄厉的叫喊声,划破夜色传了过来。
姒相微微蹙眉,这个声音他虽然并不熟悉,但他知道,那是寒浇,那个男人的儿子,也只有那个男人的儿子才会如此放肆地高喊他的名字。只是想不到,那个男人居然让他的儿子来。对付自己,他甚至懒得自己出手啊。
闭上眼睛,那双漆黑冷冽的眼睛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姒相永远也忘不了坐在父亲马车上逃亡的情形:他们被赶出了大夏,赶出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父亲眼中的恐惧与仇恨,飞驰而过的风景,一切都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之中。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还能看到紧紧追在他们身后的那双冰冷黑暗的眼睛,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男人。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了,姒相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身穿白色袍子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少年嘴边挂着戏谑的笑容,从那张脸隐约能看出那个男人的影子,唯一不同的是,姒相从未见过那个男人笑。
“呀哈……我们又见面了。”寒浇睥睨着端正坐着的姒相,目光上下扫视着,最后落到了他放在腿上,一直紧紧握着的长剑上。
“我们以前见过吗?”姒相皱眉看着寒浇,他对这个跋扈的少年并没有任何印象。
“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寒浇突然狂笑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姒相跟前,抬起脚狠狠踩在了姒相肩膀上,“当然见过,在从帝丘驱逐你的时候,在从斟灌把你像狗一样打得落荒而逃的时候……想不到你居然再次逃回了帝丘,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天要亡你啊,姒相!天要我在帝丘为你建一座孤坟!!”
姒相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保持身体的平衡,肩膀被寒浇的脚踩得生疼,脸上的神情却依然冷淡,低声道:“原来如此,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寒浇眯着眼睛,扬起了手里的沾满了鲜血的大刀,就在即将挥刀砍过去的一瞬间,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门外报告道:“殿下,逃往有仍国方向的马车在追赶中坠下了悬崖,只留下了这个,是从马车中掉落的。”
寒浇收回了手中的刀,转身走到了门口,将虚掩的门完全打开,一名浑身是血的将士手中捧着一条纯白的雪狐披风,鲜红的血衬着雪白的狐皮,显得格外鲜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啊——大夏的希望难道要断送在我的手中吗?”看到狐皮的姒相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高声呼喊着,举起了长剑……
鲜红的血如同飘飞的红色花瓣一般,顺着光亮冰冷的剑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姒相的眼角,他的身体缓缓倒在了地板上。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姒相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风缗被泪水盈满了的眼睛,姒相的嘴角浮上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地板下,风缗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液体渗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滴落在风缗脸上,她不知道,这是她丈夫的血,还是泪……
寒浇狂傲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风缗一动也不敢动,在地板下看着她深爱的丈夫被拖了出去,她要活下去,要活下去!这是她此刻唯一的信念,无论多么痛苦,她也一定要活下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的孩子会回来,会把这些夺走了他们一切的人送入万丈深渊!
敌军在胜利的欢呼声中退去,风缗披着破旧的披风,手中紧紧攥着一块金褐色的令牌,那是最后分别的一刻,丈夫亲手交给她的大夏王的令牌。风缗蓬头垢面地爬出了地板,从宫墙一侧的狗洞奔逃出了这个人间地狱,她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她丈夫的尸体。她知道,只能一直跑,一直跑,跑得越远才越安全……
不知道跑了多久,从黑夜到黎明,风缗的腿已经麻木得再也无法移动了。她不知道自己跑向何方,不知道后面是否有追杀的士兵,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保持着一个信念,活下去,活下去!
天边透出淡淡的红色光芒,那光芒开始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风缗无力地趴在山坡上,腿动不了,就往前爬,直至双手双腿都渗透出鲜血,风缗也没有停下来,她好累,好痛,却不敢停下,哪怕再多逃离一步,也会安全一分。
伴随着太阳升起的那一刻,风缗眼前出现了一道奇怪的影子,它在刺眼的阳光中隐隐约约挥动着翅膀。风缗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站在前方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那张开的巨大翅膀,站立在地面上的黄金般的爪子——仿佛是一只鸟,一只只有一只脚的鸟。
“你已经没事了。”一个温柔的少女声音在风缗耳边响起,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那个影子渐渐地靠近自己,幻化成为少女的模样……
第一章突如其来的水祸
晴好的天气只半日,突然之间便是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随着隆隆的雷声和划破了云层的闪电,暴雨倾盆而下。
风缗坐在窗前,担忧地看着窗外,低声说着:“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雨,溪水最近又涨了不少,他们都还没有将东西迁上山……”
“十五年,死生两茫茫,大王,你可还好……”瘦长的手指抚摸着一件破旧的灰色斗篷,农妇打扮的女子呆坐在草屋之中,眼中滑落晶莹的泪滴。岁月风霜已经在她的两鬓过早地染上了雪色,铭刻着苦难的脸庞上依稀还能看出往日里动人的光彩。
“娘亲——娘亲——”
屋外传来了少年的呼喊声,风缗急忙拭去眼角的泪,将那破旧的斗篷收进了柜子里。转眼已经十五年了,又到了丈夫的忌日,那一日的杀戮与鲜血依然历历在目,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风缗的脸上绽放出了柔和的笑容,她开了门应着:“少康,回来了啊!”
“回来啦!娘亲,照你吩咐的,打了三只野鸡,三只野鸭,小鹙让我先带回来了!她去那河中寻鱼鲜贝类去了,我放下东西就去帮她!”星目剑眉的少年爽朗地笑着,把手中提着的野鸡野鸭递到了风缗手中。
看着已经十五岁的儿子,风缗眼中的泪又涌了上来,他长得越发像自己的丈夫了,只是皮肤更黑了些,眼睛也更有神。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帮帮你小鹙姨。”风缗低下头,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眼中的泪,不住地催促着。
“什么小鹙姨……怎么看小鹙她就是个小姑娘。”少康不乐意地嘟囔着,转身急急忙忙地朝着河边跑去了。
荒原之上,这条唯一流淌着的溪流便是众人赖以生存的水源。溪边,一个身材瘦小、身穿蓝衣的女子站立一旁,面容清丽,宛如出水芙蓉,青丝随风舞动,美目凝望着溪流,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少康远远见着那身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朝着那女子跑了过去,快靠近那女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女子身后,大喝一声:“嘿!”
女子似乎并未受到惊吓,淡然地转过头,看着少康轻声道:“怎么这么多年,也没个新鲜的花样,总是这样,很难吓到人了。”
少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将头探了过去,道:“我是怕换花样真吓着你,你掉进了水里,回去娘亲可要罚我!小鹙,我把鸡鸭带回去了,可就等着你的鱼鲜贝类了,可你却还在这里偷懒!被我抓到了吧!”
名唤小鹙的女子将手指放到了嘴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指了指溪流之中,说道:“快看看这个小家伙!”
顺着小鹙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少康看到溪流之中竟有一条怪鱼,身躯明明是鱼的样子,却长了一对鸟的翅膀,翅膀上覆盖着坚硬的银色鳞片,透过水波的反射,轮廓若隐若现。
“这——似鱼非鱼,似鸟非鸟……小鹙,这东西娘亲可不会喜欢吃,用来供奉死去的父亲怕是也不妥……啊!”
不待少康说完,他头上就遭了小鹙重重一击。
“平日里让你多看书,你都看去哪里了!”
看着小鹙不高兴的样子,少康慌忙说道:“开玩笑的嘛!我知道,这家伙叫蠃鱼。不过,我记得书上说,蠃鱼生长于邽山之源,邽山离这里有千万里远,这里怎么会出现蠃鱼呢?”
“渭水经邽山,流入海洋。这里是渭水的支流,蠃鱼自然能够顺流而下,但这里百年来并未出现过蠃鱼,如今突然出现,必定是将要出现异象。少康,可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蠃鱼出现在平时不曾出现过的地方,会如何?”
“若得见蠃鱼,必然是——有水祸!”少康一惊,“可是这里从未有过水祸,如今却……会不会弄错了!这条蠃鱼或许是迷失了方向,迷路到了这溪流之中!”
“近日来连续下雨,溪流的水位也涨了不少,若是继续暴雨不断,恐怕这水祸也是避之不及的,还是尽快回去做准备吧。”小鹙说着,拿起放在脚旁的鱼篓,自顾自地转身走了。
“你都已经捉好鱼啦?喂——等等我啊!小鹙,别走那么快!”少康喊着,连跑带跳地追着小鹙去了。
月华初上,风缗已经摆好了祭祀的东西,一块没有刻字的木牌放置在祭祀桌的正中央。每年到这个时候,风缗总是会认真准备一番,隆重地举办一场祭祀。一直以来,少康只知道,这是祭祀他死去的父亲,但那牌位之上,却是从不刻任何一个字的,少康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姓甚名谁,甚至从来都不曾知道自己的姓。
“娘亲,我已经十五岁了,已经长大了,你可记得,康儿曾问过你无数次,我的父亲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一直都对康儿说,等康儿长大了就会告诉康儿,现在,也该说了吧。”看着没有名字的牌位,虽然每次提起,他都能在母亲的眼中看到痛苦和悲伤,但他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风缗张了张嘴,却迟迟不发出声音。她也想告诉儿子,他姓姒,是大夏皇族的后裔;她也想告诉儿子,他的父亲叫做姒相,是大夏曾经的王……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她怕,这十五年,她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有人知道了这件事。复兴王朝的信念早已在风缗的心中愈发淡薄,即使十五年来,她从未有一刻淡忘过夫君死前的遗训,但这又谈何容易,她绝不能够让她的儿子白白送命啊!
痛苦的眼泪滑过风缗不再年轻的脸庞,少康咬了咬唇,别过头,沉声说了一句:“算了,我出去走走。”
看着少康走出家门的背影,风缗无力地坐在凳子上,悲伤地看着桌上那连名字也不敢刻上去的牌位。
“夫人,已经十五年了,为何依然不肯告诉少康他的身世?”小鹙坐在了风缗身旁,语调清冷地问道。
“小鹙,我们母子二人能够活下来,多亏了你。若不是有你相护,恐怕少康也无法出生在这世上。你曾对我说过,少康终有一天定能扭转乾坤,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作为一个母亲,我赌不起。”风缗拭去了眼角的泪,目光迷离地看着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小鹙,你可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在山坡上相遇,我怀着少康,一直逃,一直逃,逃到腿已经没有办法再挪动分毫了。你突然从天而降,救了我们母子,一路将我们送到了有仍国,我的娘家。你把挺着大肚子的我送到了皇城,送到了我父亲的面前,可是结果呢?这十五年来,你也看到了,我和少康是如何度过的。我的母族根本不敢认我,我的父亲给我最大的恩惠,就是假装我是个陌路之人,不向那个恶人揭发我的存在……我曾抱着一线希望,我的少康总有一天能够借助母族的力量,向那个恶人发起挑战,完成我夫君的遗愿。可惜天不遂人愿,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连夫君名字都不敢刻在木牌之上的普通农人,只求在这荒原之上,能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即使让少康知道了他的身世,他父亲的一切,又能如何呢,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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