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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艺术化的人生,是房龙的追求。从建筑、绘画、雕刻到音乐、戏剧、小说,房龙将人类迷人而庞杂的艺术如数家珍地摆放到读者的眼前,让读者犹如经历了一场视觉的盛宴。 时至今日,还没有一部关于艺术的读物有如房龙的这部作品受到人们持续而广泛的欢迎。本书另选配多张精美插图,在丰富传神的视觉效果,加强读者对艺术直接与感性的认知的同时,也增加了阅读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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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艺术源自人类的天性,与人类一同诞生,只要有人类,艺术就如影随形。在房龙的妙笔下,不同时代的艺术轮番登场,共同演绎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人间史话。
在本书中,房龙以深厚的底蕴、独特的思想和睿智的文风侃侃而谈,详略得当地介绍了人类的艺术:从4000年前的古埃及到l9世纪的现代派,从建筑、雕塑、绘画到戏剧、文学、舞蹈、服饰等,既有对艺术的睿智阐释,又有对人生的深度剖析——房龙说,他要为读者开启一扇门,一扇通向人类艺术发展历程的快乐之门。书中的400余幅精美插图,更是使本书成为一席难得的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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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房龙(1882—1944),美国历史学家,饮誉全球的文化普及大师,祖籍荷兰。他学识渊博、思想深邃、文笔优美,出版文化著作30余种,其中《宽容》、《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人类的艺术》和《与世界伟人共进晚餐》是风靡世界的畅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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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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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言
第2章 史前艺术
第3章 埃及艺术
第4章 美索不达米亚艺术
第5章 海因里希·谢里曼
第6章 希腊艺术
第7章 伯里克利时代的艺术
第8章 坛坛罐罐及其他
第9章 伊特鲁利亚人和罗马人的艺术
第10章 早期基督教和拜占庭艺术
第11章 俄罗斯艺术
第12章 伊斯兰艺术
第13章 波斯艺术
第14章 早期中世纪艺术
第15章 普罗旺斯艺术
第16章 哥特式艺术
第17章 哥特时期的结束
第18章 文艺复兴精神
第19章 佛罗伦萨
第20章 乔瓦尼·安杰利科修士
第21章 佛罗伦萨成为世界艺术中心
第22章 小天使
第23章 油画的发明
第24章 意大利的绘画工厂
第25章 美洲艺术
第26章 耳目—新的新音乐与新绘画
第27章 欧洲中部的新繁荣
第28章 上帝是坚固的堡垒
第29章 巴洛克艺术
第30章 荷兰画派
第31章 卓越的历史时期
第32章 莫里哀
第33章 演员重登舞台
第34章 歌剧
第35章 克雷莫纳
第36章 一种新式的娱乐
第37章 洛可可艺术
第38章 再谈洛可可艺术
第39章 东亚艺术
第40章 戈雅
第41章 绘画让位于音乐
第42章 巴赫、亨德尔、海顿、莫扎特、贝多芬
第43章 革命与帝国
第44章 混乱的年代:1815—1937
第45章 画室造反
第46章 庇护所
第47章 19世纪的音乐
第48章 艺术歌曲
第49章 帕格尼尼和李斯特
第50章 柏辽兹
第51章 达盖尔
第52章 约翰·施特劳斯
第53章 肖邦
第54章 理查德·瓦格纳
第55章 约翰内斯·勃拉姆斯
第56章 克劳德·德彪西
第57章 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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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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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前言
内容扫描:
艺术家的一般特征。鉴别艺术与非艺术的困难所在。其他可能永远无法说清楚的艺术问题。
艺术是人类的通用语言。对于这种说法,我们应该没有太多的分歧。不过,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可不能认为,好像艺术真的就是人类的某种共同的语言,且全世界的人都能理解。那就错了。
这句话的真实含义绝非如此。比如我现在坐在楼上,听着巴赫的G小调赋格,这首曲子对我来说犹如天籁。但对我可怜的妻子来说,完全就是无法忍受的嘈杂之音。而且,待会儿她还要在楼下誊抄这首曲子的曲谱。要知道,留声机和小提琴对她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弗朗士·哈尔斯或者伦勃朗的一幅肖像画,其艺术魅力可能会让我大吃一惊。这种魅力简直不可思议,几种颜料、几抹油彩、一张画布、一支秃笔,在一个普通人的手下居然就成了一幅极美的肖像画。换个人来看,这幅画无非就是一堆杂乱无章的让人心烦的颜色罢了。
记得年轻时,我叔叔买了一幅凡·高的素描,居然遭到了四周邻居的不满和责难。原因就是大家都认为,凡·高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特立独行的家伙。去年冬天,为了让美国公众能欣赏到凡·高的画,相关部门专门在纽约为他办了一次画展。结果,来参观画展的人犹如潮水一般,最后不得不把警察也请来维持秩序。
其实,中国画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可我们却花了几百年时间才认识到,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中国画都是可以和我们的画相媲美的。因为中国画不但艺术品位高,而且也同样引人入胜。
在莱比锡时,巴赫所创作的音乐就常常让他的雇主感到不快。奥地利的皇帝约瑟夫二世也因为莫扎特的音乐“太复杂”而提出抗议。演奏瓦格纳名曲的乐团居然还被赶下了舞台。至于说阿拉伯和中国的音乐,对他们本国人来说,可能会有如痴如醉的感觉,不过我倒是不太懂得享用,听起来有点像邻居花园里两只恶斗的猫。
所以,我说音乐是一种人类共同的语言,其实我真实的意思是,音乐并不属于某个特定的国度或者某个特定的历史时期。音乐是和人类同时诞生的。人类对音乐所具有的感觉,就像人类具有视觉和听觉一般,就像人类饿了想吃、渴了想喝一样。澳大利亚的土著人生活在茫茫荒野之中,既不会建房居住,也不会织布穿衣,甚至比荒野上的野兽还可怜,但他们却创造出了属于他们自己的艺术。还有一些地方的原住民,由于他们远离人类文明的中心,甚至连宗教为何物都没有任何的概念,但他们仍然创造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某种艺术形式。
我说艺术是一种人类的共同语言,其真意也正是如此。既然如此,本书的第一章是从欧洲开始,还是从中国开始,是从新西兰的土著居民毛利人开始,还是从爱斯基摩人开始,就无关紧要了。不过,与此相关的一个故事,我得讲给大家听。故事来自于一部古老的中文手稿(准确地说,是一部古汉语的翻译手稿)。有点遗憾的是,本人年事已高,无力再去学习汉语。因此,那门有数万万人讲的语言,对我来说,却无异于天书。故事的内容如下:
“老孔感到自己时日不多了,就请他的学生都来到他的身边,以便在踏上那条不归路之前,最后看他的学生们一眼,并为他们祈福。
“学生们来到这位老画家的画室,发现他像平常一样坐在画桌前,只是人已经虚弱得都快拿不动画笔了。于是,学生们敦促他到躺椅上坐下来休息,这样会舒服一些。老孔摇摇头对学生们说:‘数十载间,画笔及颜料均为我最忠实之手足良友。死后,愿共赴一处。’
“学生们听到这里,齐刷刷地跪倒在老师面前,等待他的临终遗言。很多学生,由于无法控制心中的悲伤之情,竟然号啕大哭起来。老孔对学生们的这一举动很是吃惊,问道:‘孩子们,赴宴共欢之时,人生美好之刻,独享者只属普通人也。尔等何以伤心落泪耶?笑,乃此时之正举。’
“老师冲着学生们笑了起来。学生们也立马抬起长袖,擦干眼泪。其中一个学生说:‘先生,我们敬爱的先生,请宽恕学生的脆弱。但想到先生之命运,学生实在悲从中来。您既无娇妻哀别先生之仙逝,又无膝下洒泪送终供奉之礼数。您终日劳碌,呕心垂世之作,有价无市,加之商贾盘剥,终致所获几无。玉液琼浆,锦被绸裳,终生不得。您双手奉洪福于世人,世人却劫您于贫困。先生命运之凄凉,世人又何尝稍有顾念。公道何在?天理何在?先生驾鹤,我辈必力续您未竟之事。但有一疑惑在心,谨请先生解惑:您为世人贡献卓著,如今想来,值否?’
“老师抬起头,脸上露出勇士般胜利的神情,回答道:‘何止公道耶?所得实远超所奉也。正如你所说,我确实无妻无子,但却能春秋近百。我常常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居无定所,全仰友人之助,方得苟且立世。虽躬耕艺海,然非为己利。倘若专于诡诈贪婪之事,又何以冷眼观物欲?但借孤寂之苦,内心之力,终成大事,终毕伟愿。’
“刚来时就讲过话的那个年龄最大的学生,听到这里,又想说话了。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动摇。
“‘先生,’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敬爱的先生,临别之际,还烦请先生告知何为大事,何为伟愿?肉身之人,依何而求?’
“老师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眼中泛着一股奇异的光,迈着颤巍巍的双腿,走到了那幅他最为珍爱的画前面。那是一片草叶,整个画面一气呵成,遒劲有力,透着一股生气。这绝非一片简单的草叶,它饱含着时间留给每一片草叶的精神与生命。
“老师这才回答说:‘此画乃诀窍也。吾谨遵物我同一之天条,且已归于永恒之境矣。’
“说完,老师为学生们做了最后的临别祈福。学生们将老师放在躺椅上,老师就这样静静地离开了人世。”
这个故事虽短,但魅力无穷,真实可信。现在我终于知道如何来写这头一章了,甚至还可以用读者的想象力来完成此章的余下部分。那位中国老人最后的那句话,令人思绪泉涌。因此,我不得不再说点什么。不过,我不会说得太长,否则的话,我们会很容易回到中世纪那些美好的时光中去。那就会像某几个迂腐学究那样,为了弄清楚一个针尖上到底能站多少个天使,而争个没完没了,一争就是几十年。
按照老孔的说法,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应该是一个可以归于永恒的人。不过,也许我们还可以从其他角度来谈这个问题。其实也就是我自己的角度。你可以欣然同意,也可以厌恶至极。我感到,那位中国老者的话在许多人看来,就是艺术家的最高使命,并且从古希腊起就是如此。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如果我处在老孔的角度,我可能也会得出这样的高见。
一个人,如果与上帝一比,即使是在他最为荣光的时候,也会显得黯然失色,只不过是一个渺小无助的创造物。神祇之所以为神祇,是因为它代表了一种创造。而人类想要证明自己也具有创造力,其答案也只有在艺术中寻找。
为了把问题说得更清楚,我也可以换一种说法。你走进大山,阳光灿烂,湛蓝的天空深邃无比,数片白云飘浮其间。树丛里,风儿正哼着一首陌生的曲子,世界充满生机。上帝所创造的自然之美,无以表述。你只有哀叹自己语言的无力与无助。
但在此可以假设一下你是奥地利作曲家约瑟夫·海顿,而你又知道如何用声音来表达内心深处的情感,那你就会立马跑回家创作一首圣乐。歌词是这样开头的:“上帝说……”等你写完这首曲子,如果你的内心又恰巧和海顿一样谦卑,你还会虔诚地跪倒在你的造物主面前,感谢造物主让你能够按照自己的内心,沐浴在那奇妙美好的鬼斧神工之中。
当你的赞美诗唱响世界之后,当你被誉为伟大的艺术家之后,你就会生出隐退之心,躲在某个角落里,喃喃道:“亲爱的主啊,您知道吗?这虽然没有那天下午所经历的那般美好,但这却是我对您交给的重任所做出的回应。亲爱的主啊,您知道吗?我并没有沦落到完全无助的地步。我的努力虽然时好时坏,且瑕疵连连,但我终究也算是一个创造者。我当然知道,自己再努力,也无法同您的创造相比。您是万物的创造者,所以,我坦然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亲爱的主啊,您要知道,尽管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我还是认为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我并不会因为职业的缘故,而否定所有人都拥有这种力量的事实。因为,即使是那些根本就无法用艺术的手段来表达自己情感的人,他们同样也拥有这种力量。和现代人比,中世纪的人对世界所知甚少。可他们知晓那么多的东西,我们现在也对此深信不疑。中世纪的人很清楚这一点,于是他们就用预言的形式,将他们所知道和理解的事情记录了下来。其中一个预言,讲到了两个犯了罪但又有悔罪之心的人,来到圣母的塑像前,请求宽恕。但这两个人知道,对于圣母所能给予他们的宽恕与祝福,他们是无以回报的。
其中的一个人,是个音乐家,一贫如洗,身无分文。他唯一的财产就是一把小提琴。他给圣母演奏了他最喜欢的乐曲。天啊,他的请求竟然得到了圣母的回应。另一个人是个鞋匠。他的虔诚没有立即得到圣母的回应。因为他唯一能够贡献给圣母的只有一双精致小巧的拖鞋。圣母可以穿上这双鞋去跳舞。正如大家都知道的那样,天使们只要一高兴就会跳舞,而圣母有时也会和天使们一起翩翩起舞,沉浸于狂欢之中。鞋匠自问道:“和刚才听到的那美妙的音乐相比,我所做的这双新拖鞋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鞋匠不知道,他为圣母创造了一双多么美丽的拖鞋。天啊!鞋匠同样在圣母的眼中看到了回应,因为那双宝贵的拖鞋正是鞋匠表达自己内心情感的一种方式,悠悠虔诚之心远远重于表面的内容。
这则出自中世纪的小故事,挑起了我的好奇心,决意想知道其中一个不太明白的道理。现在的人们为何非要在艺术和手艺之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过去,艺术本身就是人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个元素,这条界线是不存在的。谁都无法将艺术家和手工匠人区分开来。实际上,所谓艺术家(如果他真是一名艺术家的话),无非就是具有特别才能的手工匠人。一个能够用大理石雕刻出人像的石匠,比石匠协会的任何一个石匠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时至今日,艺术家和手工匠人们却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各守其位,甚至到了无法交流的地步。
我亲自将现代艺术发展的脉络梳理了一遍。我年轻的时候,“为艺术而艺术”这个可笑的口号,在那些所谓的懂艺术的人当中,相当有市场。不过还好,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们对艺术有了更深的理解。比如,我们现在知道,那个设计了布鲁克林大桥的人,和设计了巴黎西南一个小镇上那座沙特尔大教堂的人一样,都是了不起的艺术家。再比如,现在我们大多数人,从美国舞蹈家阿斯泰尔的舞蹈中所获得的享受,和从德国作曲家瓦格纳的歌剧《名歌手》最后一幕的五重奏中所获得的享受,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我得向大家说明一下,我的这种说法很可能会导致不少无谓的争吵。我的意思也并不是说,有了阿斯泰尔的舞蹈,就不需要瓦格纳的五重奏了。至于舞蹈与歌剧或者绘画之间的差别,我还是能够意识到的。不过,我发现了一个区别好艺术与差艺术的好方法。我只需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这个家伙是怎样向我表达他的内心情感的?”或者“尽管他表达的方式令人信服,但这种表达真的是他的内心情感的反映吗?”根据这个标准来观察艺术作品,我发现自己立即就获得了更高的理解与欣赏艺术的能力。
多年前,面对浩瀚无边的宇宙,我为自己居然连一架望远镜都买不起而感到难过。虽然一架好的望远镜才要一百多英镑,但我从来未想过要为自己的业余爱好去花那么多的钱。因此,对于茫茫宇宙,除了眼力所及之处外,其余我都一概不知。后来有一天,我偶然碰到了一架可以随身携带的显微镜。从此,我和周围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小家伙和小植物们,开始亲密接触了。以前我们何曾对它们有过些许的关照呢?
我绝不是想说,正爬过我面前这张纸的小蜘蛛或者屋外石头上的青苔,比牧夫座和银河系还要重要。它们之间的差别不在体积的大小,而在重要性的程度。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的作品,和英国物理学家金斯的作品,都能给聪明好奇的读者带来乐趣。但前者玩的是五花八门的昆虫,后者玩的是无以计数的星球和光年。
为了让读者能更好地理解我的意思,再举一例。我去过很多城市,那里的人们都为自己城市的博物馆感到自豪不已。不是因为里面收藏了大量的古代意大利和18世纪英国的绘画作品,就是因为俄裔美籍小提琴家海菲茨在那儿开过独奏音乐会。可就我的观察,除了博物馆,他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团糟。房子破烂不堪,街道肮脏难看,所见所闻,皆令人感到难受。即使是那个他们引以为豪的博物馆,也只是白天的某个时段才开。至于说那个交响乐团,也只是一个星期才演出一次。
与原来相比,我现在能更加自如地和邻居们讨论他们的错误想法了。过去,由于年纪轻,心气高,经验少,我总想着要给邻居灌输一些有关艺术的正确思想。比如,我会说,与其把意大利画家柯勒乔的作品和英国画家雷诺兹的作品放在博物馆的某个角落里,还不如将真正的绘画大师的作品复制两三幅,然后挂在自家的客厅里,这样更能拯救他们的艺术灵魂。又比如说到音乐时,我会说,与其强迫他们的孩子每星期去听一次交响音乐,还不如让他们每天都在家里听留声机播放的音乐,这样对今后整个人类音乐的发展会更好。其实,对于孩子们来说,交响乐除了给他们带来无聊,什么作用也没有。他们更感兴趣的是收音机里那些能给人带来愉悦的下里巴人的东西。
对这样一些问题的讨论,到头来都会是毫无收获的。倒是有不少人诚心诚意地同意我的观点。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就不需要我的劝告了。而其他的人则认为,我无非就是一个无事生非的家伙,凭着刚从学校学到的一点破玩意儿,到处招摇,以此显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比别人更好玩。
还是就此打住吧。像“什么是艺术?”这样的话题,一旦开头,那就很难收住了。何时收?在哪儿收?怎样收?都是问题。不过,在全面和清楚地讨论艺术之前,我还是要说说我自己对于艺术的一些认识和观点。
第一个观点就是:艺术对于社会的价值究竟是什么?如果我对一个古希腊人或者中世纪的法国人提出这个问题,那当然就是对牛弹琴。他对这个问题感到吃惊的程度,绝不亚于一个现代公民对下面这个问题的吃惊程度:你认为好的健康和卫生状况对社会是一件好事吗?健康与卫生本身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现代人却不以为然。同样,郑重其事地问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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