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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她是古灵精怪的萌妹纸,他是霸道深情的金融男,两人斗智斗勇,玩起“恋爱大作战”。
女主区别于其他书里的白莲花或者绿茶婊,而是古灵精怪的萌妹纸,既然他让员工都来霸占她的洗手间,好啊,那她就开起她的小卖铺,赚几个银子花花,还能让员工们沉迷于吃喝玩乐中,看谁斗得过谁!他们斗智斗勇,互生情愫。来者虽不善,但遇见他,便是遇见了一生。
★关注人数达12,500,000,000的言情小说吧推荐了本书。
★轻松欢脱的青春文,文风类似《杉杉来吃》的暖萌文。
泡泡知道自己快有小妹妹了,兴奋地再次把自己装进了行李箱。方律师慢悠悠地翻着一本书,书上是一位大肚妈妈的照片,说:“谁说你有小妹妹了,也许是小弟弟呢。”
泡泡不依:“小妹妹,小妹妹,我要小妹妹,我只要小妹妹!”
方律师招来大方:“告诉你妹妹,从今天开始这些东西不能吃。”
大方照着书上的字对着电话念,念到一半,她噤了声,看着拿起座机,低头照着电话机旁的一张名片拨打电话的泡泡,只听见泡泡说:“叔叔好,我要寄快递。寄什么?寄我呀,寄到南江市,我已经把自己装好啦!”说完,她钻进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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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见一个人,一眼万年,或一见万箭穿心。
她初见他时,他便是后者一般的存在。
她毕业这年,独自来到南江市,胆大地搬到五年无人入住的房子,发现洗手间有被人用过的痕迹。她将计就计,准备好老鼠夹,当晚逮到了从阳台爬上来偷水的他。
他不甘示弱,棋高一着,成功“打劫”到她的洗手间,并让她成为了他的“跑腿小妹”。
他以为她是当年给他写情书的姑娘,却不知她和姐姐长着几近一模一样的脸,她假扮姐姐,另有隐情。
她初涉职场,遇见前明恋对象,他们曾坚若磐石的感情渐渐有了裂缝。
可是,他笃定,她是他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他们和其他恋人一样,有过甜蜜,也有过误会,更经历过生死。
好在,她最依恋的温暖,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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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金丙,2013年开始写作,爱现实童话,爱惊险刺激,喜欢描绘最美好的爱情,相信矢志不渝,天大地大,一旦爱上,必携手一生。已出版作品:《为爱入局》、《相思系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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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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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冤家相见,分外眼红
第二章 捉“鬼”行动
第三章 情最难控
第四章 情窦初开的日子
第五章 泡泡驾到
第六章 有你什么都不怕
第七章 扑朔迷离
第八章 只想护着你
第九章 引蛇出洞,真假难辨
第十章 真相的脚步,嗒、嗒、轰
第十一章 爱的告别
第十二章 如果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番外 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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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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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精彩摘录
★“我准备了九个菜,你先开门。”方已艰难起身,腿好酸。
“九个菜?”周逍显然不信,“我今天在外地,晚上有饭局,为你这点破事放弃鲍参翅肚,你最好已经备下菜。”
方已猛点头:“备下了备下了,你快点调监控,我要看小偷!”
五分钟后,周逍坐在折叠椅上,手指轻叩桌子,已经连气都懒得生,淡定地摆弄手机。方已说:“吃吧。”
周逍说:“九个菜。”他站起来,手机放回口袋,迈步往门口走,“韭菜。”
★方已拉着周逍走到楼道门口,见佟立冬撑起伞,走到马路对面去拦车,她捂嘴笑笑,指着雨伞说:“前几天路边填问卷我特地分时段去填了两张。”
周逍隐约看清雨伞上硕大的字,“前列腺肿大怎么办?请认准×××医院”,他扬起嘴角,又听方已说:“还有一把伞,你要吗?”
周逍搂着她折回去,大笑道:“下次填问卷可以带上我!”
★周逍第一次碰上送钱给人反被拒绝的情况,两人从站到坐,中间隔着百张钞票,最后周逍看向货架,零零散散只剩几包东西,他咬牙指着货架:“那些东西我买了。”
方已扭头看货架,震惊道:“你用卫生巾?”
周逍黑着脸:“给我妈!”
方已先前自怨自艾的情绪一扫而空,她问:“阿姨还有?”
周逍面色不善:“你可以适当闭嘴,卖不卖?”
方已立刻拾起仅剩的三包卫生巾,向周逍说明:“一包夜用一包日用,还有一包是迷你巾。”
周逍僵硬地抱着这三包:“不用告诉我!”
★彼时方已肚子饿,趴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发短信给大方,让她买些食物回来,一会儿发短信给周逍,控诉他又吝啬又变态,没多久收到周逍发来的图片,图片背景是周逍办公室。方已认得墙边的矮柜和锃亮的瓷砖地板,此刻矮柜大敞,露出里面的保险箱,保险箱已经打开,四四方方的箱子,里面躺满一摞摞火红的人民币。周逍又发来一条信息:烦,装不下。
楼下办公室,周逍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方已发来的信息,也是一张图片,图片里是一张二十元纸币。方已说:我说你吝啬没错,下次故意让我捡钱,就不能从你的保险箱里抽出一张?
《来者不善》试读
屋里什么都没有,房东也不愿花钱布置,方已出门先去买些生活必备品,下楼时特意望了望底楼,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六户,而是大独门,真是奇怪。
买完东西,方已拖上行李暂住附近宾馆,惬意地在床上滚了滚,才开始上网搜索“宝兴路338号”,搜索完她甩开手机,撇了撇嘴。
第二天早晨七点,房东马阿姨正准备出门买菜,突然接到房客方已的电话,小女孩在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焦虑无措:“马阿姨,这屋里有东西!”
马阿姨一惊:“什么?”
方已说:“我半夜听见房里有动静,好像有人哭喊,还有很大的水声,我没敢睡在那里,住到宾馆去了,马阿姨,这房子我不要了。”
马阿姨脸色微白,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猛地提高声音说:“这怎么行,你不要了,这房钱我是不退的,你这不是浪费我时间吗!”
方已快要哭出来:“可是这房子太恐怖了,我怎么住下去?三更半夜卫生间居然会放水,可是我去看的时候却好好的,也不知道水表有没有在走。”
马阿姨被她提醒,转身就赶去宝兴路338号查水表,查完后连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尽数褪去,五年空房无人住,如今竟然被用过水,最后为了安抚房客,马阿姨忍痛说:“这样,我给你算便宜点,月租三千吧。”
方已憔悴道:“两千五。”
“两千八。”
“两千五。”
马阿姨闭眼:“两千七!”
“好。”方已伸手,“对了,马阿姨,昨天我请人清洁,费用是两百,晚上的宾馆钱就算了。”想了想又问,“还有,楼下有人住吗?”
“有,楼下是家公司,放心,是正经的。”马阿姨把多余房租退还给她,另外还多给两百,见她数钱时开开心心,仔细看看又是一脸无辜,她觉得活见鬼,在这房里一刻也不愿多待,急急忙忙跑了。
方已数着钱,在空荡荡的床板上滚两滚,只差捧腹大笑,滚完后还要做正事,家具家电全要自己去买。她在外跑一天,好不容易将床垫、被套和电扇采购回来,空调和热水器周一会有人来安装,沙发、电视她不打算买,数数余钱,小金库有些捉襟见肘,方已抓耳挠腮,抱着钱躺下来,也不闭眼睡觉,而是盯着落地窗。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撑不下去,眼皮耷拉下来,倏地听见外头传来动静,竖耳细听,转眼就见一道黑影轻巧地落在阳台中。
黑影又高又宽,三更半夜如鬼魅般出现,落到阳台后,“它”推开常年无锁的落地窗,风随之溜进,前方忽然出现一束幽光,照出一张眼珠圆瞪的脸,长发凌乱,鬼模鬼样。
黑影条件反射,往后退开一步,随即定在原地不再动,没有害怕、尖叫和逃跑。方已心头微讶,往前倾去,幽幽开口:“我死得好惨……”
黑影听后却跨前一步,不逃反朝方已逼近。方已朝房门的方向连连后退,鬼脸上的眼睛威胁似的越瞪越大,心中腹诽无数,忽朝右侧一跃,而黑影刹车不及,又一脚迈出,房内随即响起男人的闷叫:“啊!”
灯光大亮,方已一手举电筒,一手举铁棍,喝道:“不许动!”
眼前的黑影,在灯光下无处遁形,精壮颀长的身材展露无遗,赤着的上身黝黑结实,脖子上挂着一块毛巾,脸部线条硬朗,唇宽鼻挺,眉峰如剑,眼底却浓聚阴霾,他看一会儿方已,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脚,好大一个老鼠夹。
方已做出防御动作,身体微弯前倾,两腿前后叉开下压,挥舞手中铁棍,警告道:“马上离开,否则我要你好看!”
对方嗤笑,提醒她:“你刚才说不许动。”
这么大的一个老鼠夹,夹住他的右脚,他居然还有心情提醒自己,看来他并非善类。方已眼看他漫不经心地朝自己走来,迅速挥出一棍,对方没想到她真会出手,肩膀被狠狠砸了一下。方已喝道:“都说了不许动!”她立刻跃到床上,远远绕过他,朝卧室门口跑去,动作敏捷,速度惊人,对方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方已跑到屋外喊,“我刚才已经通知了房东,她马上会赶来,你要洗澡回自己家洗,今天我就不报警了,你马上走!”
对方面色铁青,拖着老鼠夹一步一步朝方已走去。方已摸出手机摁下“110”,晃了晃铁棍,左闪右退,架势十足。对方咬牙切齿:“让开!”
方已迅速闪到一边,目送他和老鼠夹下楼,暗自对他的背影告别,顺便嘘一口气。
昨日方已刚来,即觉这里诡异,原来宝兴路338号,于五年前曾发生一起惨案,夫妻吵架引燃煤气爆炸,整栋楼都遭殃,三更半夜死伤十几人,最惨就是那夜水管抢修,彼时刚好停水,此后楼房翻新,传言冤魂无数,再也无人入住。方已哪里会想到租间房还要去查旧新闻,查来也不怕,她生于农历七月十五,命硬得很,才不信牛鬼蛇神,因此演一出戏,不过也并非自导自演,因为卫生间淋浴之处干干净净,真有人半夜偷放水,昨日她就已发现,而阳台扶手一处位置竟然无灰,外墙防护措施又如此严密,思来想去偷水贼应该不是外来人。
其实今晚这出纯属自保,只怪楼下一直无人,落地窗的锁又早损坏,她真没肯定偷水贼会出现,方已心想:冷水澡都要偷洗,有够变态!
周逍带伤回到楼下。
楼下六户已被打通,五户用作办公,临花园的一户他自己住,面积比楼上大许多,三室一厅一百多平方米,黑白主色调,装修奢华,进门是小吧台,各种名酒都摆在酒柜上,墙上的装饰是大师名画,处处彰显精致。谁能想到老楼里会有这样的房屋,这样的房屋内居然会有用水问题,不是突然出不了水,就是下水道堵塞,这几周他已找人来修过三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住过几晚酒店后他懒得跑来跑去,索性翻上二楼,平时随意用冷水冲个澡了事,谁知今晚见鬼。
周逍自己拆掉老鼠夹,冷气也灭不掉他的心头火,右脚遭罪,幸好没伤到骨头,他拨出一通电话,没好气地问:“楼上什么时候住了人?”
电话那头是属下张廉,外号“火箭”,说:“住了人?没听说啊,老板,你偷偷用水被抓住了?”又说,“公司那厕所也一样,水往上冒,厕所用了也恶心,屎尿都往上翻。”
周逍黑着脸道:“闭嘴!”
火箭笑嘻嘻地说:“明天周一,我再找人来修,楼上那人我明天去查,老板你好好休息。”
周逍哪里还能休息,抬眸盯着楼上,想把天花板凿空,他何时吃过这种闷亏,楼上那小鬼竟然敢在他头上动土,他拿起老鼠夹,冷眼看半天:“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早晨周逍被重物落地声吵醒,楼上不知在搬抬何物,乒零乓啷作响,一看时间才九点,周逍翻身起来,一团团无形黑气环绕周遭。他坐了十五分钟才起床,走进洗手间将就地刷完牙洗完脸,盯着马桶五秒钟,继而走到花园,抬眸瞥一眼二楼阳台,确定无人后才走到角落放水。
“咦——”这声“一波三折”,嫌弃十足,周逍脊背一僵,又听到有人说:“大叔,你先别装空调外机,楼下有人尿尿,非礼勿视!”
周逍镇定地放完水,再气定神闲地转身,沉脸往屋里走,楼上又传来声音:“可以了大叔,他尿完了!”
已到上班时间,周逍却并不出门,电视机后有一个长约两米五的大鱼缸,他取出鱼食喂了一些,等到电话响起,他才不紧不慢跨出屋,屋外有两重门,间距两米,除他之外谁也进不来。
走出第二扇门,吵吵闹闹的员工一个个停下来,恭恭敬敬地喊:“周总!”
周逍颔首,视线投向门口角落,有一个中年男子被反手绑在椅子上,哭得涕泪纵横,哀声求饶,火箭跑过来,说:“老板,那就是李庆,早上被我逮到了。”
李庆见到周逍出现,求饶声更响:“周老板,周老板饶命啊,我没有逃,那笔钱我一定会还,求求周老板宽限点时间,我一有钱,马上就来还给你!”
周逍面无表情:“放大门口干什么?别人进来还以为我们是不法分子。”
火箭说:“我一没打二没骂,他见到我像是见鬼。”
周逍睨一眼他胳膊上的左青龙右白虎,火箭把卷起的短袖放下来,说:“谁不年少轻狂,洗文身很疼的。”
属下搬来一把椅子,周逍坐下来,与李庆面对面,抬起右手,火箭自觉将合约放到他手上。周逍低头翻看片刻,才对李庆说:“你借走一百万,已超过还款期限半年,之前你的个人信用无任何不良记录,这次拖欠不还,将来再缺钱,你只能找高利贷,利滚利会倾家荡产。你考虑清楚,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法律途径。”
李庆哭得胡言乱语:“我真的没钱,没钱啊……”
“没钱你开跑车,玩女人?昨晚你是在洗浴中心做工?”
李庆咬牙不认,哭到后来干脆大叫大嚷,说他们非法拘禁,周逍憋一肚子起床气,决定不再忍。
楼上方已一边吃零食,一边和空调安装工聊天,指责之前见到的不文明行为:“现在的年轻人,为了省点水,居然随地小便。”
空调安装工打趣说:“我看下面的树和花种得不错,也许人家在施肥呢。”又对方已说,“小姑娘,你胆子也真大,这里的房子居然也敢租。”
方已说:“我之前不知道,火灾是吧?天灾人祸年年有,心里无鬼也不用怕鬼。”
空调安装工见她年纪小小,没想到还能说道理:“你别不信,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年新闻出来的时候,可是轰动了好一阵,方圆十里都能听见这里的哭声,头七的时候死者家属来这里烧纸,清洁工人最后扫出半卡车的灰。”
“楼下的公司不是好好的,那么多人呢。”
“这里房租便宜,公司也是白天开,当然不怕,再说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瞄了一眼,楼下好像有很多男员工,阳气重更加不怕。”
方已摇摇手指:“大叔,封建迷信要不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行得正坐得端,正气就是阳气,我也不怕!”
空调安装工哈哈大笑。
终于忙完,方已递给安装工一瓶绿茶以示感谢,送他下楼,打算出门再买一些用品。楼梯走到半截,方已见到有人风风火火从外面冲进楼内,直接跑到那扇大门前,空调安装工和她一样好奇,边走边探头探脑,只听见里面的女人尖声大叫:“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报警,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不知谁接话:“报,赶紧报,欠了一百万想逃,老子就让他在局子里蹲十年!”
女人又叫嚷几句,突然噤声,里面不知在说什么。方已和安装工面面相觑,刚好走到底楼,那扇大门突然开了,里面拥出几人,一个汗流浃背、虚弱不堪的男人被两人拖着行走。之前的女人在捂嘴哭,说:“师兄,谢谢你,回头我会逼他卖车卖房,把钱还你的。”
方已看向那位“师兄”,目瞪口呆。
师兄周逍面色冷峻,对她的话并不回应,反而额角长眼,斜斜地望向方已这头,女人注意到周逍的眼神,也看过去,惊讶地说了一声:“方已?”
方已一个激灵,这才正眼打量对方,忽然笑嘻嘻地眨一下左眼。女人僵了僵,中年男人已被人拖行到楼外,她来不及多说什么,急急忙忙跟上去。
方已抛完媚眼,对周逍视若无睹,昂首挺胸朝楼外走去,倏忽听周逍说:“找人盯着他,再给他三天时间!”声音阴鸷瘆人。
终于见到阳光,空调安装工发现后背一身汗,回首望一眼那栋楼,冲方已小声说:“这都是什么人啊,黑社会吧,你看没看到那些人身上的文身?”
方已点点头,左青龙右白虎,她看得分明。
安装工心有余悸,好心提醒她:“你一个单身小姑娘,住在那种地方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看刚才那个男人是被他们打残了,路都走不了,不知道欠人多少钱。领头说话那人,就是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人,我看他不是一般人,道上混的。”
方已问:“道上混的?”
安装工说:“啊,我看他那种人,应该会打,身手不错。”
身手当然不错,轻轻松松就能从阳台底下爬上来,落地时还悄无声息,方已想到那个老鼠夹,突然一阵后悔。
李庆瘫坐在车椅上,开车的戴妮擦完眼泪,将纸巾筒甩给他,说:“整天找小妖精,关键时刻你的小妖精呢?李庆,今天要不是我,你早被人大卸八块了!”
戴妮将车窗全都放下来,驱散车中的尿骚味,丢人丢到姥姥家,李庆竟然尿裤子,尿完走都走不动,还要被人拖行。李庆虚弱地恨声道:“最狠的就是那家老总,让人给我灌了一桶水,盯着我不让我去厕所,那帮人就是黑社会!”
“你放屁!”戴妮说,“人家是黑社会?人家聪明得很,打人犯法,灌你水还浪费水呢!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那是周逍,读书那会儿成绩好得很,大学毕业做金融,经他手的钱没有几亿也有几千万,现在他自立门户身价上亿!”说到周逍她就想到方已,没想到方已竟出现在这里,还若无其事地冲她眨眼。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响的是李庆的电话,李庆接起一听,立刻卑躬说:“是是是!”马上把手机甩给戴妮,小声说,“周老板找你。”
戴妮紧张地接起电话,却听周逍问:“你认识方已?”
戴妮诧异:“啊,对。”又说,“你不记得了?她中学和我同班,当年还给你写过情书。”
周逍挂断电话,火箭说:“是不是认识?”周逍不答,火箭故作神秘,“我打听来的,楼上的房东昨天没出门跳广场舞,说是受了惊吓,就是被楼上吓的。”
周逍看向火箭,显然有兴趣,火箭坐直一些,说:“知道怎么回事吗,楼上闹鬼,房客说她半夜听见放水声,吓得不敢住,上面水表还走了挺多,房东好说歹说,把房租减半,才留住房客。”
周逍冷笑,放水声?他总算知道方已在玩什么把戏,刚才竟然还朝他抛媚眼,原来曾经暗恋他。可想来又觉奇怪,方已若和戴妮同龄,应该二十八岁,可她看起来远没有这么大,再者,他没道理对这样的人全无印象。
火箭办完公事,还要替周逍办私事,下午找来新的水电工修理洗手间,说:“办公室的厕所,还有我老板家里的厕所通通不能用,水排不出,还往上冒水!”
水电工走进员工洗手间,里面臭气熏天,果然如火箭所说,屎尿往上翻,恶心至极,来到周逍家中,洗手间虽然还算干净,可确实无法用水,水电工得出结论:“能修,但要把瓷砖全都撬开,需要大修。”
此番大修,没有三四天无法完工,火箭知道周逍不爱赶来赶去住酒店,索性提议:“不如我租一间楼上的房子,这几天员工也能有地方上厕所。”
“租?”周逍瞟向天花板,笑得邪乎,“何必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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