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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美国每一个政党,都尊崇杰斐逊为其导师。——林肯 自由之花常以爱国志士和暴君的鲜血来浇灌。——托马斯·杰斐逊
民意是我们政府的基础,所以我们先于一切的目标是维护这一切权利。——托马斯·杰斐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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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杰斐逊在77岁高龄时开始撰写这本书,他的最主要是为了供自己与家人参考,所以这本自传十分真实,并不浮华,同时还富有趣味,杰斐逊从自己的角度来叙述了他的经历以及他所生活的那个史诗般的年代,时间是从他出生一直到1790年3月,到他担任华盛顿的国务卿为止。
这本书详细地介绍了杰斐逊思想的精髓,当然为读者讲述了《独立宣言》的起草背景和过程,民国民主建立的艰难过程,虽然有一些背景知识介绍得很简陋,可是它仍然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著作,这本书仍然是伟大的作品,它对于我们的去了解一个伟大的民主斗士有很大的帮助,对于我们弄清楚美国民主的起源及美国历史上一个伟大的、有意义的时期有很大的帮助。
在书中托马斯·杰斐逊可以说将其的一生都作出了简单的描述,当然其中还有一些杰斐逊的一些鲜为人知的趣闻轶事,从而使得这本书变得既深刻,又生动,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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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托马斯·杰斐逊
第三届美国总统1801.3.4—1805.3.4
美国政治家、思想家、哲学家、科学家、教育家。
他是美国独立战争期间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776年,作为一个包括约翰·亚当斯和本杰明·富兰克林在内的起草委员会的成员,起草了美国《独立宣言》。
先后担任了美国第一任国务卿,第二任副总统和第三任总统。
他被普遍视为美国历史上最杰出的总统之一,同华盛顿、林肯和罗斯福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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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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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我的回忆录
第一章关于我的家族传奇
第二章唤醒冷漠的群众
第三章起草《独立宣言》的激情岁月
第四章关于《联邦条例》的辩论
第五章废除特权将为社会创造更多的价值
第六章建立一个让人民信任的政府
第七章选民代表代选民
第八章自由贸易将成为美国发展崛起之路
第九章法国革命的阴影
第十章我坚决反对总统终身制
第十一章我对法国大革命的看法
第十二章担任国务卿的重任
第二部分附录一
第十三章《独立宣言》
第十四章第一次就职演讲
第十五章第二次就职演讲
第三部分附录二
第十六章英属美利坚权利概观
第十七章反对专制和非法干涉是天赋人权
第十八章关于死刑案件罪刑衡量的法案
附:关于迄今为止死刑案件罪刑衡量的法案
第四部分附录三
第十九章矛盾的乔治·华盛顿
第二十章本杰明·富兰克林轶事
第二十一章乔治·韦瑟生平速写
附:乔治·韦瑟生平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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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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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关于我的家族传奇
今年我已经77岁了,我下定决心写一点东西,回忆这一辈子都做了些什么。当然,我并不是为了让别人了解我的时候有资料可找才这样做的,我只是想要让人们了解一下我最爱的家人,当然还有那些大家有必要了解的事情。
我父亲的祖先,在没有来美国之前,居住在威尔士的乡下,那里离斯诺登山不远,是大不列颠地势最高的山区。其实我接触到老家姓杰斐逊的人也仅有两次而已:一次是在威尔士,那里有一家弗吉尼亚公司,是一个姓杰斐逊的人开办的;还有一次是我参与了一个威尔士人的案子,我是在法律报告上注意到这个人也姓杰斐逊,我想可能是我的远亲。
我们家有记录家族事迹的习惯,在那些发黄的记录册里面,我能寻找到祖辈的踪影。我的爷爷以前居住在切斯特菲尔德的奥兹伯恩,他在那里是有一些土地的,只是后来他的土地也变成了教区的附属地。我的爷爷一共有三个儿子,最大的儿子托马斯不幸夭折;二儿子菲尔德在罗阿诺克的海边定居,还生了一大堆的孩子,当然这一大堆孩子又各自生了一大堆的孩子;而三儿子彼得正是我的父亲,他住在沙德威尔,现在那块地归我所有。1708年2月29日是我父亲的出生日期,在1739年的时候,他与他的远亲表妹简·伦道夫结婚了。
因为家里的人对于上学不怎么在乎,所以我的父亲并没有上过学。可是他却是一个意志坚定而且头脑清晰的人,因为对知识的渴求让他广泛阅读,自学成才。在我看来,他的学问实在是了不得,正是因为这样,才被推举与威廉玛丽学院的数学教授约书亚·弗莱一起去弗吉尼亚州和北卡罗来纳州的边界勘探土地。后来他还与弗莱教授一起绘制了弗吉尼亚州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地图,因为之前史密斯船长做的那张地图仅仅是凭臆测所绘制的,也就算是个草图而已。
1737年,我的父亲来到了美国,我们现在所住的这个州在他没有来之前也仅有两三个人而已。1757年8月17日,我的父亲去世了,而我的母亲则一直守寡,于1776年去世。
我们家里一共有六个女儿、两个儿子,我就是家里的老大。詹姆士河边的一套宅子被我的父亲留给了弟弟。为了纪念我们的老家,父亲将那套宅子称做斯诺登。留给我的则是我出生和成长的那片土地。
父亲在我五岁的时候把我送去一所英语学校读书,九岁的时候又将我转到了一所拉丁语学校,我一直在那所学校里面学习,直到父亲去世。我的老师道格拉斯先生是一个苏格兰牧师,他不光教了我基础的拉丁语和希腊语,同时也教了我法语,我十分怀念跟随他学习的那段时光。父亲去世之后,毛利先生又带着我学习了两年。毛利先生不仅是一位牧师,他的身上还具有一种地地道道的古典学者的风范。
1760年的春天,我到威廉玛丽学院求学,在那里学习的两年可以说是我一生之中最宝贵的财富,因为那两年基本上确定了我的人生发展轨迹。
威廉·斯莫尔博士是苏格兰人,他是我的恩师。他是一位学识渊博的教授,精通所有有用的学科;他很喜欢交流,当然也十分善于与他人交流;他行为得体,是一个标准的绅士;他的思维也十分开阔。不过最让我高兴的是,他很快就喜欢上了我,就算不在学校,他也总是让我跟随在他的左右,日日不离。
与这位眼界宽广的教授谈话总是会让我受益匪浅,我也是第一次意识到科学的发展步伐,对于形成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有很大的帮助。我刚到学校不久,学校哲学教授的位置就空了出来,我的恩师走马上任,他还是那个学校第一个同时教授三门学科的教师,分别是伦理学、修辞学和纯文学。一直到1762年回到欧洲大陆之前,他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培养我。
他让自己的挚友乔治·韦瑟收我做学生,教授我法律知识,而且还把法奎尔总督和他的朋友们介绍给我认识。法奎尔总督可是相当优秀的总督。斯莫尔博士、韦瑟先生都是法奎尔总督的座上宾和挚友,我与他们两位还有法奎尔总督的关系十分好,好得就像是一个“四人集团”。我们常常在一起谈天说地,从这些谈话中我学会了不少做人做事的道理。韦瑟先生是一个相当难得的知己,他是我青年时代的恩师,是我一生之中最亲切的朋友。1767年,我之所以进入法律行业也是由于他的引领。
1769年,我被所在地选举为州议会的成员,一直到独立战争爆发,议院强迫关闭为止。在那个时期,我曾经试图让议会许可解放奴隶,可是到最后都被否决了。实际上,在当时王室的统治之下,任何自由主义的东西都是不可能被允许的。因为我们的想法被局限在一个十分狭窄的范围内,当时大家都习惯信奉的东西是:我们有义务臣服于我们殖民地母国的一切统治,要竭尽所能为母国的利益服务,甚至不能容忍除了英国以外的信仰。
我们的议员所提出的异议并不是来自于思考与信念,而是出于习惯和绝望。事实很快就证明了,只要一要求他们思考,他们很快就会把注意力集中到权利的问题上面。可是在国王参议会上,议员们完全服从于国王的意志,对我们的立法有否决权的总督也是如此,他甚至更为虔诚。总的来说,最终,国王掌握的否决权一下子关闭了所有改良希望的大门。
我与芳龄二十三的玛莎·斯科尔顿于1772年1月1日结婚,她是巴瑟斯特·斯科尔顿的遗孀,同时也是约翰·威勒斯的女儿。威勒斯先生是一名律师,他经验丰富,可是相比于他在专业领域内的卓越才华,人们更常谈起的是他工作勤奋、做事干脆利索。他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伙伴,为人和蔼亲切,谈吐幽默,风度翩翩,十分受人欢迎。
1773年5月他逝世之后,将自己积聚的相当可观的财富交由三个女儿共同继承。其中我夫人所得到的部分,在偿还了债务之后,几乎与我得到的祖产相当,这一下子令我们的经济环境变得宽松起来。第二章唤醒冷漠的群众
反对印花税的重要议案在1765年被提出来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在威廉斯堡学习法律的学生。那一场辩论我去观看了,虽然只是在下议院大厅的门口,可是亨利先生那过人的演讲才华还是将我折服了。他的谈吐、表现,在我看来十分伟大,相当了不起,我从未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过。对于我来说,他的演讲就好像荷马的诗文那般完美无缺。另外一名议员约翰逊律师进一步陈述了这个议案,他把这个议案所涉及的知识和逻辑进一步清晰地解释了出来。我对这些事情的回忆可以在沃特先生著的《帕特里克·亨利传》第60页读到,其中的材料正是我提供的。
总督博福特勋爵在1769年5月召集了一次立法机构的会议,而我也是会议中的一员。我从会议上得知1768—1769年英国议会两院关于马萨诸塞事件的联合决议和给国王的呈文,议会在无人反对的情况下通过了反决议和给国王的请愿书,而且清楚地表明把马萨诸塞州的利益看成是共同的利益。总督将我们解散。可是次日,我们在雷利酒店的阿波罗厅集会,志愿成立了一个代表大会,草拟了一个反对使用一切英国进口商品的联合条例。并且签署了这个条例,然后将它推荐给了人民,分发到了各自的郡,我们几乎是一致通过了重新选举的决议。
可是,并没有让人喜出望外的事情发生。我们的乡民似乎已经对我们所处的环境根本就不在乎。茶叶税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取消,英国议会发布了一项声明,要求我们不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都必须服从于他们的法律。悬在我们头顶的仍然是种种的戒律。但是,1762年,人们在罗得岛成立了一个有权把在这里犯罪的人员遣送到英国去受审的调查法庭,1773年的春天,这一项政策是不是合理,就成为了我们的议题,花费了我们不少的精力。
我和亨利先生、理查德·亨利·李、弗朗西斯·L.李、卡尔先生等人,没有去顾及那些昔日领导者的热忱与关注,晚上自行在雷利酒店的一个密室里聚集,共商国是。我们都认为,当务之急就是让所有的殖民地达成共识,把英国的声明视为对所有殖民地的欺压,我们必须形成统一的意见。因此,各殖民地的通讯委员会必须竭尽全力地合作,其中第一要务就是各殖民地各选出一名代表,在某一个集中的地方召开一次会议,以此来决定所有殖民地应当采取的共同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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